非夜淮這才明白，在遇見她之前，原來她已經替魔君薊則做了這麽多。
她隻是這個普通人，
在當時來說的話，她隻是一個普通人。
而她在解決完薊筠珊的事情之後，就被非夜淮盯上了。
因為妊沛曦放出了守門人的消息之後，非夜淮就坐不住了。
那個門，他很喜歡。
因為師父說過，打開後，裏麵的東西能實現他一個願望，無論什麽願望都可以。
前一段時間，為了奪取眼球，她選擇用這種方式。
就是為了讓非夜淮注意到。
利用魔君薊則對薊筠珊的愛，他什麽都會答應。
薊筠珊是他唯一的選擇，唯一的寄托。
因為他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把月橘救迴來了。
就是因為那份舍不得，更多的是承受不住，失去妻子又再失去女兒的痛苦，魔君薊則答應了她的要求。
“成功以後，你記得以後不要來找我，我們就不再是認識的人。”
薊則：“好。”
讓薊筠珊去了人族，至此，妊沛曦有了理由可以讓靈魂體離開魔界去人族。
附身在她身上，起碼起碼安全得多。
“你也不是人類吧。”妊沛曦一笑，沒來得及放下的笑都留在了她身上：“師父？你怎麽了？”
“那個時候我就在打算著把魂魄放在她身上，這樣就能安全的滋養魂魄了。”
非夜淮瞪大眼睛，表情有些心虛，不敢看她的眼睛：“你不用這樣看著我的，師父知道，師父願意。”
“師父，你不生氣嘛？”
“為什麽生氣呢？”
妊沛曦搖頭：“因為，我是愛你的。所以我知道你在做什麽。”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你是誰，不然你以為就憑你這個小腦袋瓜，有那個本事能勾引你師父我？”
非夜淮：“……”
“我隻是想找到師父你嘛？”
“我知道啊。”
所以，毫不避諱的說，她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實施她的計劃。
這裏的人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她，之前沒見過她的麵容，以至於到現在都不清楚到底這個樣子是不是妊沛曦的真正麵目。
有時候他們見到妊沛曦時，都感覺她的臉上總是有一種朦朧的感覺，就好像如果沒有看清楚，記不住她的樣子，下一秒就會遺忘罷了。
但隻有非夜淮知道，這就是師父，以前的師父是成熟之後。
這幼兒期跟成熟期可是不一樣的。
薊筠珊生性驕傲，自己的身世也沒幾個人敢在背後碎嘴。
聖王米霓也總是告訴她，這世間沒有比你更最貴的公主了，你的父親以及你的母親，都是這世間最厲害的人，特別是你的母親，是這世間最溫柔之人，你也一定不會差。
妊沛曦聽見後，也隻是隨意笑了笑：“這麽教育她的，真的挺好的！”
有一點米霓沒說錯，月橘真的是這世間最溫柔的人。
不過，這個薊筠珊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下並沒有養成嬌縱的性格，而是更加努力的學習。
在別人耳中聽說，她的本事不一般後，就想跟著她學習本領，畢竟，一個神界公主，知道的畢竟比魔界人多。
薊筠珊：“你叫妊沛曦，對嗎？”
妊沛曦看著她，臉上是天真無邪的笑容，她也不自覺的點點頭。
“是我！怎麽了？”
一聽見她這聲音，薊筠珊就確定了：“你可以教我嗎？”
妊沛曦：“教你什麽？”
薊筠珊立刻跑出去，把那本書拿來，遞給她看：“這個，我想學習，你教我，好嘛！”
看著薊筠珊瞪著大眼睛看著他，手裏拿著的正是一本神界曆史，上麵講的都是關於神界的事。
妊沛曦：“那個時候，我在懷疑薊筠珊是不是知道她的母親是神界的人。”
非夜淮：“她的母親真的是月橘嗎？”
“是真的。”
神女月橘，為了魔君薊則，選擇了放棄神女的身份，用隱藏的方式，同魔君薊則在一起。
因為，她不小心動了愛之心。
“師父，你不也是這樣嘛……”
妊沛曦：“你想學什麽？”
妊沛曦接過來，翻了翻手裏的書，薊筠珊笑了笑，很是歡快的湊過來：“我什麽都想學，煉丹術、煉器書、吸收靈力還有還有……就是好多好多，我都想學。”
妊沛曦看著她：“術業有專攻，你學這麽多，記得住嗎？”
薊筠珊不在意：“我想學，我就一定能學會，爹親太忙了，也不會教我這些，所以我隻能自己學了，可是我什麽都不知道，米姨也不願意讓我學太多，他們都覺得我快樂的活下去就好了。”
這個性子，跟月橘真像。
“月橘，她也是什麽都學。”
可是她一點都不想這樣活著，碌碌無為，聽人說，她的娘親是這魔界最聰明最厲害的人，作為她的女兒，怎麽能夠輸呢？
妊沛曦合上書：“好，我可以教你……”
薊筠珊點點頭：“好好好！”
“不過……”
妊沛曦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薊筠珊不懂，還有什麽條件嗎？
“不過你得先讓你爹親知道，然後同意你在我這裏學習。”
原來就這件事，好辦！
薊筠珊搖搖腿：“這個好說，隻要我跟爹親說一聲就行了，爹親不會不同意的！”
是嗎？那可說不定哦，畢竟你爹親可是恨我入骨，怎麽會讓他唯一的女兒在我這裏學習呢？
況且，薊筠珊身份特殊，她本就不能學太多，以免被人發現，後患無窮。
神與魔的結合，天地不容。
果然，妊沛曦預料的沒錯，第二天魔君薊則就氣勢洶洶的過來，開口就是興師問罪：“你想對我的女兒做什麽？你教她學習，你覺得我會信嗎？我勸你最好安分點，否則，我分分鍾讓你去見你母親。”
“你知道珊珊是什麽身份嘛？你知道嗎？”
妊沛曦已然麻木，顯然一點都不在意這樣的威脅了。
不過，她相信薊筠珊小丫頭不會這麽容易就放棄的。
聽聞，她迴去後跟魔君薊則說了這件事，魔君薊則-震怒，可也不會在女兒麵前發火，隻是跟她講道理。
顯然，在其他方麵殺伐果斷的魔君薊則在女兒麵前，吵架行不通！
魔君薊則為了防止薊筠珊偷跑出去，就將她關在房間裏，哪裏也不許去。
可是，這點小問題，怎麽能難到我們的薊筠珊小機靈鬼。
她身上可是有娘親留給她的東西呢！破開爹親的結界，不是分分鍾的事嗎？
所以，薊筠珊還是過來了，偷偷倒進妊沛曦的屋內。
正值晚上，妊沛曦沒有睡下，而是坐在窗邊看著穹頂之上的星空。
“你在看什麽？”
薊筠珊湊過來，她看見妊沛曦臉上都是愁容。
“你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妊沛曦：“沒什麽，你這還是過來了？你爹親……同意嗎？”
薊筠珊毫不在意的過來：“有什麽好說的呢？他不同意，我自己不能過來嗎？”
妊沛曦露出一抹笑意：“真的嗎？你父親沒有把你關起來嗎？”
說到這個，薊筠珊有些心虛了，因為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違背爹親。就隻是想學本事。
“這個……這個，這個你就別管了，我就來學習而已，也沒做什麽。”
妊沛曦無奈一笑：“小薊筠珊啊，你要是知道上一輩的恩怨，你恐怕就不會這麽想了，不過學習知識，你若是願意，我願意永遠都教你。”
薊筠珊點點頭：“當然願意了，隻要是你願意教我，我可以一直跟著你學習。”
妊沛曦撫摸一下薊筠珊的頭：“好，隻要你願意，我什麽都可以教你，教你學習好多好多你想要的東西。”
“真的嗎？”薊筠珊歡快的跳過來，抱著妊沛曦樂嗬嗬的笑。
妊沛曦一愣，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抱著，真的感覺很不錯。
妊沛曦：“你就不怕你爹親知道生氣嗎？”
薊筠珊：“生氣有什麽用？除了會關我禁閉，還會做什麽？”
他又舍不得打我，最多撒個嬌，楚楚可憐一點，就可以了。
妊沛曦：“嗬嗬嗬嗬，調皮！”妊沛曦不自覺的就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很是寵溺道：“你這麽調皮，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呢？”
薊筠珊放開她：“我隻要學到了本領，爹親就不會怪我不聽話了。”
如此心性，果然還是個孩子，別人待她如何，她不知道，也不想去問隻是現在她有了新的任務。
那就是替薊筠珊的娘親好好教教薊筠珊，至少讓她不會受人欺負。
“那好，從明天開始我就開始教你修行，至於最後你會到達什麽境界，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不過我相信薊筠珊很聰明，一定可以學會，然後變得很厲害的，對吧？”
薊筠珊點點頭：“嗯啊！”
自那以後妊沛曦，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教導薊筠珊，他發現玲玲西的天賦真的很高，不管學什麽都很快。
但是也正因為這個，妊沛曦發現了一個難以言喻的問題。
本來說，薊筠珊的身體特殊，吸收的靈力也很多，到也正是因為這樣，吸收的力量太多，才讓妊沛曦發現了端倪。
薊筠珊的靈力，吸收快，流失的也特別快。
就好像薊筠珊的身體就如同一個漏鬥一樣，不管她每天吸收多少，都會一滴不剩的全都流出去，甚至可以說，就算是薊筠珊修煉個幾百年，幾萬年。
但若是妊沛曦如果沒有辦法將這個漏洞堵住的話，那麽薊筠珊永遠不可能有什麽做為的，也永遠學不會如何收斂。
在魔君薊則的教養下，一定會是個囂張跋扈的主，可若她沒有能力自保，恐怕會有危險。
這魔君薊則就算再厲害，也不定麵麵俱到。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自己有辦法生存。
麵對薊筠珊時，她總是有一種親切感，所以她也想辦法怎麽樣才能夠讓薊筠珊避開這種狀況。
她想這也就是為什麽魔君薊則不讓薊筠珊修煉的原因，魔君薊則應當是早就知道這種狀況了，也怕是讓薊筠珊知道了，又不知該怎麽辦。
魔君薊則修煉魔氣，也應當是不懂得如何抑製靈力的流失，也是因為魔君薊則修煉的也不是靈力，而是魔氣的原因之一。
薊筠珊的體質特殊，遺傳了她的母親，也遺傳了她的父親，可以修煉魔氣的同時也可以修煉靈氣。
但是薊筠珊的最大原因就是，身體不能同時承載兩股力量，否則身體就會被這兩股力量衝撞而導致，一輩子都隻能是個普通人。
可能也是因為兩股血脈太過於強勁，也正好因為這樣，才沒出什麽大事。
根本無法抑製的原因，妊沛曦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將薊筠珊體內的魔氣給抑製住，至少讓她不要修煉，隻是貯存在身體裏，不修煉就可以了。
貯存魔氣，修煉靈氣，就等到時候可以將靈氣聚集在內，體內如果隻有靈氣的話，薊筠珊修煉就不是問題。
等到薊筠珊修煉到了渡神境界後，就可以了。
薊筠珊就可以在修煉靈氣的同時修煉魔氣了。
這個辦法也很危險，若不是因為薊筠珊身體狀況不能那樣做，她也不至於用這樣的辦法。
後來，薊筠珊每天就偷偷的瞞著她爹親跑過來，妊沛曦每晚都會想辦法讓薊筠珊泡在藥浴裏麵，順平身體脈絡。
就這樣，妊沛曦每天用自己作為過濾器，將魔氣中稀薄的靈氣吸收進去身體，然後送入薊筠珊的身體裏，讓她每天吸收的靈氣，多於她自己吸收的。
然後，妊沛曦發現，薊筠珊的天賦很高，簡直可以說，跟她一般高。
她知道這件事瞞不住，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的。
就在薊筠珊終於學會煉丹時，因為太過於厲害，出現了丹雷。驚動了魔君薊則，魔君薊則一震怒，將妊沛曦關起來，薊筠珊求了半天都沒用。
可是，這也值了，薊筠珊練出來的丹藥，居然是帶著丹紋，且裏麵還有藥草的縮影。
魔君薊則知道後，發現了薊筠珊能夠修煉，而且境界不低，也沒那麽生氣了。隻是偶爾看著她，心裏還是抑製不住的生氣。
她隻是這個普通人，
在當時來說的話，她隻是一個普通人。
而她在解決完薊筠珊的事情之後，就被非夜淮盯上了。
因為妊沛曦放出了守門人的消息之後，非夜淮就坐不住了。
那個門，他很喜歡。
因為師父說過，打開後，裏麵的東西能實現他一個願望，無論什麽願望都可以。
前一段時間，為了奪取眼球，她選擇用這種方式。
就是為了讓非夜淮注意到。
利用魔君薊則對薊筠珊的愛，他什麽都會答應。
薊筠珊是他唯一的選擇，唯一的寄托。
因為他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把月橘救迴來了。
就是因為那份舍不得，更多的是承受不住，失去妻子又再失去女兒的痛苦，魔君薊則答應了她的要求。
“成功以後，你記得以後不要來找我，我們就不再是認識的人。”
薊則：“好。”
讓薊筠珊去了人族，至此，妊沛曦有了理由可以讓靈魂體離開魔界去人族。
附身在她身上，起碼起碼安全得多。
“你也不是人類吧。”妊沛曦一笑，沒來得及放下的笑都留在了她身上：“師父？你怎麽了？”
“那個時候我就在打算著把魂魄放在她身上，這樣就能安全的滋養魂魄了。”
非夜淮瞪大眼睛，表情有些心虛，不敢看她的眼睛：“你不用這樣看著我的，師父知道，師父願意。”
“師父，你不生氣嘛？”
“為什麽生氣呢？”
妊沛曦搖頭：“因為，我是愛你的。所以我知道你在做什麽。”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你是誰，不然你以為就憑你這個小腦袋瓜，有那個本事能勾引你師父我？”
非夜淮：“……”
“我隻是想找到師父你嘛？”
“我知道啊。”
所以，毫不避諱的說，她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實施她的計劃。
這裏的人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她，之前沒見過她的麵容，以至於到現在都不清楚到底這個樣子是不是妊沛曦的真正麵目。
有時候他們見到妊沛曦時，都感覺她的臉上總是有一種朦朧的感覺，就好像如果沒有看清楚，記不住她的樣子，下一秒就會遺忘罷了。
但隻有非夜淮知道，這就是師父，以前的師父是成熟之後。
這幼兒期跟成熟期可是不一樣的。
薊筠珊生性驕傲，自己的身世也沒幾個人敢在背後碎嘴。
聖王米霓也總是告訴她，這世間沒有比你更最貴的公主了，你的父親以及你的母親，都是這世間最厲害的人，特別是你的母親，是這世間最溫柔之人，你也一定不會差。
妊沛曦聽見後，也隻是隨意笑了笑：“這麽教育她的，真的挺好的！”
有一點米霓沒說錯，月橘真的是這世間最溫柔的人。
不過，這個薊筠珊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下並沒有養成嬌縱的性格，而是更加努力的學習。
在別人耳中聽說，她的本事不一般後，就想跟著她學習本領，畢竟，一個神界公主，知道的畢竟比魔界人多。
薊筠珊：“你叫妊沛曦，對嗎？”
妊沛曦看著她，臉上是天真無邪的笑容，她也不自覺的點點頭。
“是我！怎麽了？”
一聽見她這聲音，薊筠珊就確定了：“你可以教我嗎？”
妊沛曦：“教你什麽？”
薊筠珊立刻跑出去，把那本書拿來，遞給她看：“這個，我想學習，你教我，好嘛！”
看著薊筠珊瞪著大眼睛看著他，手裏拿著的正是一本神界曆史，上麵講的都是關於神界的事。
妊沛曦：“那個時候，我在懷疑薊筠珊是不是知道她的母親是神界的人。”
非夜淮：“她的母親真的是月橘嗎？”
“是真的。”
神女月橘，為了魔君薊則，選擇了放棄神女的身份，用隱藏的方式，同魔君薊則在一起。
因為，她不小心動了愛之心。
“師父，你不也是這樣嘛……”
妊沛曦：“你想學什麽？”
妊沛曦接過來，翻了翻手裏的書，薊筠珊笑了笑，很是歡快的湊過來：“我什麽都想學，煉丹術、煉器書、吸收靈力還有還有……就是好多好多，我都想學。”
妊沛曦看著她：“術業有專攻，你學這麽多，記得住嗎？”
薊筠珊不在意：“我想學，我就一定能學會，爹親太忙了，也不會教我這些，所以我隻能自己學了，可是我什麽都不知道，米姨也不願意讓我學太多，他們都覺得我快樂的活下去就好了。”
這個性子，跟月橘真像。
“月橘，她也是什麽都學。”
可是她一點都不想這樣活著，碌碌無為，聽人說，她的娘親是這魔界最聰明最厲害的人，作為她的女兒，怎麽能夠輸呢？
妊沛曦合上書：“好，我可以教你……”
薊筠珊點點頭：“好好好！”
“不過……”
妊沛曦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薊筠珊不懂，還有什麽條件嗎？
“不過你得先讓你爹親知道，然後同意你在我這裏學習。”
原來就這件事，好辦！
薊筠珊搖搖腿：“這個好說，隻要我跟爹親說一聲就行了，爹親不會不同意的！”
是嗎？那可說不定哦，畢竟你爹親可是恨我入骨，怎麽會讓他唯一的女兒在我這裏學習呢？
況且，薊筠珊身份特殊，她本就不能學太多，以免被人發現，後患無窮。
神與魔的結合，天地不容。
果然，妊沛曦預料的沒錯，第二天魔君薊則就氣勢洶洶的過來，開口就是興師問罪：“你想對我的女兒做什麽？你教她學習，你覺得我會信嗎？我勸你最好安分點，否則，我分分鍾讓你去見你母親。”
“你知道珊珊是什麽身份嘛？你知道嗎？”
妊沛曦已然麻木，顯然一點都不在意這樣的威脅了。
不過，她相信薊筠珊小丫頭不會這麽容易就放棄的。
聽聞，她迴去後跟魔君薊則說了這件事，魔君薊則-震怒，可也不會在女兒麵前發火，隻是跟她講道理。
顯然，在其他方麵殺伐果斷的魔君薊則在女兒麵前，吵架行不通！
魔君薊則為了防止薊筠珊偷跑出去，就將她關在房間裏，哪裏也不許去。
可是，這點小問題，怎麽能難到我們的薊筠珊小機靈鬼。
她身上可是有娘親留給她的東西呢！破開爹親的結界，不是分分鍾的事嗎？
所以，薊筠珊還是過來了，偷偷倒進妊沛曦的屋內。
正值晚上，妊沛曦沒有睡下，而是坐在窗邊看著穹頂之上的星空。
“你在看什麽？”
薊筠珊湊過來，她看見妊沛曦臉上都是愁容。
“你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妊沛曦：“沒什麽，你這還是過來了？你爹親……同意嗎？”
薊筠珊毫不在意的過來：“有什麽好說的呢？他不同意，我自己不能過來嗎？”
妊沛曦露出一抹笑意：“真的嗎？你父親沒有把你關起來嗎？”
說到這個，薊筠珊有些心虛了，因為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違背爹親。就隻是想學本事。
“這個……這個，這個你就別管了，我就來學習而已，也沒做什麽。”
妊沛曦無奈一笑：“小薊筠珊啊，你要是知道上一輩的恩怨，你恐怕就不會這麽想了，不過學習知識，你若是願意，我願意永遠都教你。”
薊筠珊點點頭：“當然願意了，隻要是你願意教我，我可以一直跟著你學習。”
妊沛曦撫摸一下薊筠珊的頭：“好，隻要你願意，我什麽都可以教你，教你學習好多好多你想要的東西。”
“真的嗎？”薊筠珊歡快的跳過來，抱著妊沛曦樂嗬嗬的笑。
妊沛曦一愣，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抱著，真的感覺很不錯。
妊沛曦：“你就不怕你爹親知道生氣嗎？”
薊筠珊：“生氣有什麽用？除了會關我禁閉，還會做什麽？”
他又舍不得打我，最多撒個嬌，楚楚可憐一點，就可以了。
妊沛曦：“嗬嗬嗬嗬，調皮！”妊沛曦不自覺的就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很是寵溺道：“你這麽調皮，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呢？”
薊筠珊放開她：“我隻要學到了本領，爹親就不會怪我不聽話了。”
如此心性，果然還是個孩子，別人待她如何，她不知道，也不想去問隻是現在她有了新的任務。
那就是替薊筠珊的娘親好好教教薊筠珊，至少讓她不會受人欺負。
“那好，從明天開始我就開始教你修行，至於最後你會到達什麽境界，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不過我相信薊筠珊很聰明，一定可以學會，然後變得很厲害的，對吧？”
薊筠珊點點頭：“嗯啊！”
自那以後妊沛曦，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教導薊筠珊，他發現玲玲西的天賦真的很高，不管學什麽都很快。
但是也正因為這個，妊沛曦發現了一個難以言喻的問題。
本來說，薊筠珊的身體特殊，吸收的靈力也很多，到也正是因為這樣，吸收的力量太多，才讓妊沛曦發現了端倪。
薊筠珊的靈力，吸收快，流失的也特別快。
就好像薊筠珊的身體就如同一個漏鬥一樣，不管她每天吸收多少，都會一滴不剩的全都流出去，甚至可以說，就算是薊筠珊修煉個幾百年，幾萬年。
但若是妊沛曦如果沒有辦法將這個漏洞堵住的話，那麽薊筠珊永遠不可能有什麽做為的，也永遠學不會如何收斂。
在魔君薊則的教養下，一定會是個囂張跋扈的主，可若她沒有能力自保，恐怕會有危險。
這魔君薊則就算再厲害，也不定麵麵俱到。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自己有辦法生存。
麵對薊筠珊時，她總是有一種親切感，所以她也想辦法怎麽樣才能夠讓薊筠珊避開這種狀況。
她想這也就是為什麽魔君薊則不讓薊筠珊修煉的原因，魔君薊則應當是早就知道這種狀況了，也怕是讓薊筠珊知道了，又不知該怎麽辦。
魔君薊則修煉魔氣，也應當是不懂得如何抑製靈力的流失，也是因為魔君薊則修煉的也不是靈力，而是魔氣的原因之一。
薊筠珊的體質特殊，遺傳了她的母親，也遺傳了她的父親，可以修煉魔氣的同時也可以修煉靈氣。
但是薊筠珊的最大原因就是，身體不能同時承載兩股力量，否則身體就會被這兩股力量衝撞而導致，一輩子都隻能是個普通人。
可能也是因為兩股血脈太過於強勁，也正好因為這樣，才沒出什麽大事。
根本無法抑製的原因，妊沛曦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將薊筠珊體內的魔氣給抑製住，至少讓她不要修煉，隻是貯存在身體裏，不修煉就可以了。
貯存魔氣，修煉靈氣，就等到時候可以將靈氣聚集在內，體內如果隻有靈氣的話，薊筠珊修煉就不是問題。
等到薊筠珊修煉到了渡神境界後，就可以了。
薊筠珊就可以在修煉靈氣的同時修煉魔氣了。
這個辦法也很危險，若不是因為薊筠珊身體狀況不能那樣做，她也不至於用這樣的辦法。
後來，薊筠珊每天就偷偷的瞞著她爹親跑過來，妊沛曦每晚都會想辦法讓薊筠珊泡在藥浴裏麵，順平身體脈絡。
就這樣，妊沛曦每天用自己作為過濾器，將魔氣中稀薄的靈氣吸收進去身體，然後送入薊筠珊的身體裏，讓她每天吸收的靈氣，多於她自己吸收的。
然後，妊沛曦發現，薊筠珊的天賦很高，簡直可以說，跟她一般高。
她知道這件事瞞不住，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的。
就在薊筠珊終於學會煉丹時，因為太過於厲害，出現了丹雷。驚動了魔君薊則，魔君薊則一震怒，將妊沛曦關起來，薊筠珊求了半天都沒用。
可是，這也值了，薊筠珊練出來的丹藥，居然是帶著丹紋，且裏麵還有藥草的縮影。
魔君薊則知道後，發現了薊筠珊能夠修煉，而且境界不低，也沒那麽生氣了。隻是偶爾看著她，心裏還是抑製不住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