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有時候學會低頭也是前進的一種本事,既然他想讓我為他賣力,為他探路,心裏卻總是隻有他那個闞水一個女孩兒,那我又何必自討苦吃,順著他又如何,他又能幹什麽呢?”


    幾千年前沒有成功的事,難道幾千年後就可以成功嗎?父親,你未免也太小看那個伏曦女皇了。


    她能把你們嚇得不輕,肯定就是有點本事的。


    那個手下很迷惑,怎麽一個兩個的都在說那個伏曦女皇,她有什麽厲害的:“公黛半大人,我不明白,那個伏曦女皇到底有什麽厲害之處?為什麽你和公老都在說她,而且,還都特別的讚許著她,似乎她很厲害,可是我們打交道這麽久以來,也沒見她有多麽厲害啊!”


    公黛半不允許別人在她麵前提起公老是她父親這件事,因為她一直很抗拒這件事。


    那人知道公黛半心裏不舒暢,所以冷眼相待。


    認為,他不配做自己的父親。


    “你知道什麽,有種人的厲害是那種不動聲色的,而伏曦女皇那個女人就屬於不動聲色的那種,在人族、妖族甚至是魔界安排自己的人,連魔君都被她給騙了,你說她有什麽厲害的。”


    現在看起來伏曦女皇的確是輸了,可是你仔細想想,如果她輸了,那她為什麽還要不停地布局呢?


    這樣想來,就可以證明伏曦女皇幹的那些事兒都是為了什麽,她從一個小地方,一點一點的疊加起來,就像是金字塔一樣,牢牢的在底層打著地基,用人族作為基礎,向著外麵的世界擴充,隻要下麵是穩的,上麵就不會倒,而伏曦女皇就是處於金字塔頂端的那個人,一個真正的謀略者,一個不輸於任何人的謀略者,說起來,真的是可怕。


    即使是當初的魔君師父過來,也不一定能夠算計的過她。


    也對,她這樣厲害,怎麽可能有人能夠算計得過她。別被她反偵查到了就算好的了。


    伏曦女皇力量是沒有多強,具體多少他們也不知道,可是他的心思,哪裏是一般人能夠比肩的。


    “派人先去大陸找到伏曦女皇,首先我要知道她的下一步要怎麽走!”


    “可是,就算我們知道了她的下一步要怎麽走,就能阻止她嗎?”


    公黛半冷笑一聲,覺得諷刺:“做什麽夢呢?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能算計的了她嗎?她能瞬間反應過來,然後找到新的辦法,絕境重生。”


    “我們要將鬼魅大量放出去,就必須要讓他知道危機感。不能讓他插手,我們現在重要的是,這是關鍵時候,怎麽能多心。”


    多事之秋,絕不可旁外生枝。


    想算計她,幾乎是不可能的。


    就如你所想,你的確能夠算計得了她,可是之後呢?你知道她要幹什麽嗎?


    她能瞬間反應,說不定讓人殺了你都有可能。


    偷雞不成蝕把米,有用嗎?


    “要是這樣就能成功的話,闞水也不用來找我了,也就不會有那麽多的人死在她的手下,伏曦女皇不動聲色地解決了一大堆人,你覺得,她是在玩,在開玩笑嗎?不要把她想得太簡單,她不是闞水那個蠢貨。”


    能把鬼魅解決,並且不留痕跡,絕非常人。


    若不是他們事先留下鬼魅,怕是就再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而且鑄魂燈,一般人可是找不到的。


    伏曦女皇的實力是應該是隱藏起來的,絕對沒有表麵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但是,她很善於用人,她派了不少人,去周邊打探,為自己探路,然後將有用之人收到自己麾下,作為自己的一把利刃。


    恐怕她已經意識到,她的舊部,已經有不少人背叛了。


    她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殺伐果斷。


    薊筠珊就充分證明,若不是她的父親緣故,怕是她已經身首異處了吧。


    敢偷我的鑄魂燈,找死!


    如果有人不信,想去挑戰,她的權威,那就是在死亡的邊緣試探,我想,沒有人願意這樣做吧!


    “那我們現在,就馬上去找伏曦女皇的蹤跡,至少知道了她的下一步,有了對策,也知道該怎麽做,提前有個準備,總是這樣被動的,也不太好。”


    相信你那個所謂的……父親,也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


    “慌什麽,你去找伏曦女皇,找到之後向我稟報便可,不用告訴我父親,我去找找某個小朋友,不知道他和那個薊筠珊又到了什麽地方。”


    最近大陸真是越來越熱鬧了,你的事情在做就行。


    南大陸,來了好多人,應該都是伏曦女皇授意的,我到要看看她們過來的,能掀起什麽風浪,伏曦女皇我們走著瞧!


    “那是,這些人在公黛半大人眼裏,不值一提,大人也不用,太過於注意她們。看起來他們就如同一盤散沙,如果沒有伏曦女皇在她們身後灑水,風一吹就沒了。”


    “真的嗎?我在大陸裏安插了一個人,一個底層的人。這都能被她給找到,用那種最殘忍的手段殺了他,她這是在告訴我,即使是你逃到天涯海角,即使是你偽裝的再好,我也能找到你,殺了你的意思嗎?”


    然而公黛半不知道的是,那個人真的隻是伏曦女皇無意間發現的,而且也不算是伏曦女皇發現的,是寒鏈發現的,寒鏈直接將他鎖住,然後殺了他。


    連南宮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


    這也讓伏曦女皇意識到,有些人不能隻看表麵,一群螞蟻也可以咬死一隻大象。


    雖然說也是伏曦女皇的手下殺的,但這也不是伏曦女皇發現的,可卻因為這次的發現讓伏曦女皇知道了很多事,她們都可以在這裏麵安插人選了,就說明幾千年的時間,各方勢力都已經滲透到了各個地方,別人安插的人不比她少。


    那麽,是不是可以說,她身邊的人,是不是也已經被滲透了。正如飛鳥一族一樣?


    以至於後來伏曦女皇殺了不少人,但也證明了,她沒有殺錯人,那些人的確都是,公老和公黛半安插的人,不知她們知道後會不會被氣死!


    元嬢嬢離開後,直接到了魔界邊境,魔界這個地方,她一點都不想來,全都是殺人如麻的魔獸,而且這裏的還不比人族的。


    至少人族那裏,不會有超過八階以上的魔獸,而這裏最低等的守門人,都是可以幻化成人形的魔獸。


    那麽,在這三界之內,實力強悍的除了被殺的伏曦女皇以外,就隻有魔界的魔君了。


    訓練有素,一點也與傳聞不一樣。


    如果想要打敗他們,還需費點功夫,不知道伏曦女皇要怎樣才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幹事呢?


    公黛半麵帶微笑:“伏曦女皇,我很期待你的表現,不知道已經被滅亡的神界,還能不能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想,你應該不知道吧。在人族大陸上,有一個鐵定的定律:一個國家一旦被滅了從未有過誰,讓他的國家再次複出,就算你是女皇,也不不會有那個可能的。”


    你如今已經消失了,你確定你還能複活嗎?


    誰又能想到多年以後元嬢嬢的這句話果然應驗了,但是她沒有猜到的是。


    伏曦女皇直接放棄了自己在神界原來的地盤。


    不再是女皇。


    反手將自己提升為真正的神,從那以後,她就是真正的神,尊稱為聖皇。


    她是僅次於父帝的存在。


    那時候的伏曦女皇將主宰世界,一切生死,所謂的生死有命,不過一句空談,隻要她不滿意,誰都不可能活得下來。


    誰也不能強迫她。


    這邊,妊沛曦將他們放出去做一件危險的事情。


    完成了,你們就自由了。


    本來,他也不會答應,可是他需要正常人的身份與阿墨走下去。


    屈服於她的淫威之下,隻能答應。


    景桓徽與南宮墨一同走在一處深淵裏,這裏還真的是暗無天日,特別景桓徽後悔死了。


    他就不該聽了妊沛曦的鬼話,來到這種地方找什麽魔獸,再說了,這裏怎麽可能會有嘛!


    人族這種地方,但凡有點什麽東西,都會被人找到,哪裏還輪得到你來找。


    不過這也說明了,她妊沛曦對這個地方了解的倒是不錯。


    卿若也相信她說的,慫恿著他們過來。


    好像是從卿若手上一冊竹書上看到的。


    這段時間,卿若總是拿著它,一頁又一頁的翻著。


    可是當他悄咪咪地看過去,什麽也沒寫,也不知道卿若在上麵看什麽。


    可能這就是高人吧!


    南宮墨也沒有多說,隻是聽從妊沛曦的命令,跟著景桓徽一起來到這。


    他心裏也明白,若不是為了景桓徽的身體,他也斷然不會來。


    人都是自私的,但景桓徽想的卻是,如果不來這樣的地方的,伏曦女皇不知道又要幹什麽。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直的付出,南宮墨想,若是能有人能再給景桓徽一次重生的機會,那這個人就隻能妊沛曦。


    那扇門,他們確實也心動了。


    況且,景桓徽還是饕鬄呢,若是他不答應伏曦女皇,強行解除他身上的力量,收迴來。


    他可就永遠都見不到景桓徽了。


    對於景桓徽來說,見不到媳婦兒,那才是最可怕的。


    死什麽的,他已經經曆過了,一點都不可怕。


    這妊沛曦算盤打得真好,互相牽製著,你又拿她沒辦法。


    而且,她也沒做什麽,就是給了你幾句話,讓你不得不聽從她的!


    哎!還真的拿人手軟,吃人嘴短,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不聽她的命令,那簡直是在找死!


    南宮墨停下來,見他的臉色:“你看起來不太高興,怎麽迴事你不想來這裏找魔獸嗎?她不是說找到了之後,就不用這麽辛苦了?”


    這時候的景桓徽真想說一句,她的阿墨可真是天真的可愛,若是真有那麽容易伏曦女皇就不可能繼續把寒鏈放在他們手上。


    這種級別的法器,就算是上次那個女人再來了,也不一定能打敗它。


    隻不過上次不知為什麽,它動不了了,難道是因為用太多了,使不動了。


    絕對不可能,一定是妊沛曦搞的鬼。


    至於目的,真的不知道。


    算了,不想了,反正她們的東西又不是我的!出了事,也跟我沒有關係,一切後果,由卿若和妊沛曦來負責。


    “既然卿若公主都說了魔獸在這裏麵,那就一定在這裏麵。”景桓徽肯定說道。


    “可是我們進來除了感覺到了陰冷,什麽也沒有,她是不是記錯了?”


    “嗯!!”景桓徽搖搖頭:“什麽都可能記錯,但是對於這種……她絕對不會錯,你沒發現從我們見到她開始,所有的事情都仿佛在她手裏掌控著嗎?從未失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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