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之間的力量總是微妙的。


    淩城主按照妊沛曦的辦法,打開了尋找白澤卻不小心進去了。


    妊沛曦眯著眼,總算是知道為什麽他會失敗,還會丟了白澤了。


    白澤,怎麽可能允許有外人進去?他這種不經允許就闖進去。


    是要受到懲罰的。


    但是因為淩峰關係特殊,他們沒有選擇殺人滅口。而是打算,消失在他麵前。可是他們還沒來得及消失。


    妊沛曦就在淩峰的記憶裏看到了一個穿紅衣的女子,撐著一把傘。


    在這戒備森嚴的如同堡壘一般的城主府裏,慢悠悠地朝著他走過來,淩峰不知道為什麽,也是動彈不得,也是跟現在這樣的差不多。


    卻讓妊沛曦覺得有些似曾相識,接著她隻是伸了一下手,白澤就不見了,而後她臨走的時候還對淩峰說了挑釁的話來:“你!不配擁有他。”


    這麽霸氣的話,有些似曾相識啊。


    妊沛曦收迴去記憶探查,她大概明白這個人到底什麽目的了。不就是想通過這種辦法,來借刀殺人罷了。


    但是有一點她很確定,就是透過非夜淮看到淩城主漫長的記憶當中,她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


    不過,這個人的確很厲害,躲過了層層禁製,進入城主府。若是修為不高那可是進不來的。城主府那是什麽地方,戒備森嚴,平常人就算是想進來都得掂量掂量自己。


    而且,還在淩峰眼皮子底下進來,拿了東西後又從他手下逃走。


    不對,她沒有逃走,他是……直接離開的。期間沒有任何人來阻止他,也沒有任何人發現,除了淩峰以外。


    淩峰東西被搶大概也能確定了,也是知道的這東西估計就是真的。


    與此同時他也懷疑,是妊沛曦她說話不算數,給了他的東西還要迴去了。不過他也太看得起她了吧。這種東西怎麽那麽容易就能搶走呢?


    看來,又是一個勁敵。


    她現在沒有魂力傍身。


    除了能保命以外,什麽都做不了。


    所以。當初她才會那麽不留餘地護著南宮墨倆人。


    事實證明,這兩個人現在真的很有用。在她的世界裏,沒有絕對的朋友,隻有絕對的利益。


    而且那個景桓徽天性難改,從來都是對他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所以她從來就不擔心。他會做什麽?她也不擔心。他會被背叛。


    有籌碼在手,怕什麽呢?


    當初也是聽到有人說,景桓徽對南宮墨的感情不是那麽的……純潔。這才有了妊沛曦後來不留餘地救南宮墨和不惜逆天改命的幫南宮家的故事。


    就像景桓徽說的,她做事從來都是有目的的。


    關於這點景桓徽一句話都沒有說錯。沒有目的,何來的代價。要是做事沒有目的,盲目的去做一件事,豈是會成功的?


    在這個世界上。妊沛曦不相信的天,不相信命,她相信隻有她自己。


    妊沛曦收迴禁錮。非夜淮就迴過神來,身體突然一頓,覺得自己好像被控製了,但是一看她的神情,更加懷疑了。


    非夜淮迴過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師父,你對我做了什麽?”


    妊沛曦突然一笑:“小徒兒,你覺得,師父對你好嗎?”


    非夜淮過來抱著她的腰,親昵的說道:“好,特別好,師父對我真的特別好,我好喜歡,好喜歡師父。”


    妊沛曦用手拂開他的碎發:“那小徒兒有沒有對師父有所隱瞞呢?”


    隱瞞?他能有什麽隱瞞呢?


    沛曦一笑,他要是知道自己這麽輕易就會被人控製住,怕是要更加嚴防死守了。不讓他看到了。


    “師父,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問這個。”非夜淮也是心中一緊,自己這個身份是假的,不然的話,怎麽能待在師父身邊呢?“小徒兒心中,唯有師父,絕不可能隱瞞什麽的。”這時候就要語氣堅定地說一句,我沒有隱瞞。


    妊沛曦點點頭:“嗯,這倒是真的。”


    非夜淮唿了口氣,要是這麽容易就被師父看清我是誰,那我還怎麽繼續待在師父身邊?


    非夜淮:“那師父,那個淩峰就說我們把東西拿走,師父,你知道尋找白澤的東西怎麽迴事嘛?”


    妊沛曦笑了聲看著他:“小徒兒,你是不是沒長腦子?聽他口中的話,那個女人,一看就是修為高強,既然能在城主府上來去自如。那就是根本不把城主他們放在眼裏,不過我想,現下應該有兩種原因吧!第一種,這個女人的修為真的很強大,根本就打不過她,她能來去自如,想必,也是沒有辦法,她的魂力在城主之上,就算正麵對上,城主也不一定打不過他。單手都能控製住你。”


    非夜淮道:“那師父,她還能無聲無息的進來,拿了東西之後無聲無息的走。還找不到人嘛?”


    妊沛曦道:“也不是不可以啊,要麽就是這個人熟悉城主府裏所有的機關,暗衛的位置。並且在這裏生活了很久,又或者說有人告訴他這裏的布局,讓那個紅衣女子,拿走了它。還能想辦法全身而退。不過這些原因他或許都沒有想過?”


    非夜淮眯著眼看著他:“師父,你真的這樣認為嘛?”


    妊沛曦扭頭不屑一笑,覺得他不可理喻。但也是想著。“小徒兒都不相信為師了?”


    “自然是相信師父的。”


    可是城主不信啊。


    現在他兒子的屍體還沒找到,就算想找也找不到了(已經被妊沛曦讓景桓徽煉化成兇屍了,現在已經去狩獵了。)時間脫得越長,他兒子迴來的機會就越小。


    非夜淮:“這個城主,真是過分,你自己不去找你自己弄丟的東西,反而來這裏質問我們。當時東西我們已經給你東西了。既給了你,便不會反悔收迴來,也不會做這種下等事。況且那個東西要不是不願給,師父當時也沒有必要給他,隻是因為看他可憐。失去了妻子,又失去了兒子。卻沒想到他這麽恩將仇報。師父,你當初還不如不給她呢。”


    說不定。我現在還能,用這個東西。辦點兒其他的事兒。


    淩峰越聽越覺得更加憤怒,這個女人果然是有貓膩。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看到側臉。不過就是想,用這個東西沒掉住他而已。


    白漪看著頹廢的城主,心裏也不是滋味。


    他道:“我進去裏麵了,但是他把我趕出來了,但是我看到那裏麵有東南西北四個地方,有四方天地。我不知道該怎麽用。”


    白漪:“城主……”


    對於這部分記憶,白漪也見到了:“或者,這個東西,不允許外人進去。”


    “外人?”淩峰疑惑:“那我為什麽可以進去?”


    “城主,非主人進去,隻有一死。”


    淩峰臉色一變:“撒謊!”


    他進去了,卻沒有死。


    白漪繼續說道:“城主隻不過運氣好,出來的一瞬間被那個紅衣女人搶走了,你正好活下來了,要不是因為這樣,城主怕是已經沒命跟我們說話了,”


    淩峰有些動容了。淩峰痛苦的捂著臉:“現在,還有什麽辦法可以吧他搶迴來。”


    他等不起,這個時間太寶貴了,根本耗損不起。


    白漪覺得需要讓他安靜一個待會,看過去,也知道淩峰在哪兒,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在門口,便對著門口說道:“搶走白澤的人,或許在這城主府可以來去自如,您可要小心了。城主,我一定會找迴來的。”


    淩峰雖然不相信她的話,卻也不得不懷疑。城主府到底有什麽人能做到。


    城主府裏的禁製什麽樣,他最清楚不過,就因為這樣,即使飛進來一隻鳥都能立刻被發現處死解決,怎麽可能進來這麽一個活人,還沒有人發現。


    搶了東西之後,還留下那樣猖狂的語言,揚長而去。


    那個女人她一定是偽裝者,因為她手上的拿著的可是他最後的希望。


    他不能放走他最後的希望。


    淩峰:“你負責去尋找這件事情為何會發生?還有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麽進來的?就算是在高強,再厲害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妊沛曦低下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是,城主!”


    他走後,白漪才抬起頭來,唿出長長的一口氣:“終於走了。”


    不過,對於淩峰來說時間是讓人措不及防的東西。


    我走了,你走了在這,失去了妻子也失去了兒子,做了這麽多,也不過是想讓他們迴來而已。


    城主是個可憐人,他現在已經失去了一切,沒有迴頭的餘地。


    白漪壓抑著身體不好的狀況,因為給城主療傷,失去了太多的魂力。


    她現在沒辦法恢複自己,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裏,她必須壓製住他們,免得受傷了沒辦法治療。


    剛才被那個女人威脅,也是少有,那麽厲害,不想是普通人。淩峰還等著自己為他找迴白澤。哪有這麽容易,白澤被一個不知名的紅衣女人搶走,除了那句你不配擁有以外的線索,她什麽都沒有。


    這可讓他怎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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