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曦:“你不是說我在這裏惹麻煩嗎?正好我給你留了一個麻煩。”


    景桓徽握著筷子的手抖了抖,總感覺不是什麽好事。


    “裏麵那個人看見了嗎?”景桓徽看過去,她說的是裏麵那個大漢嗎?


    被妊沛曦鎖在裏麵,現在都還沒放開呢?也不知怎麽惹了妊沛曦。


    “怎麽了?”南宮墨接上話來,妊沛曦說的應該都是很重要的事。


    妊沛曦放下筷子,正好可以不用吃了:“裏麵那個人是傭兵,我讓他們給我運東西,不想他們自己跟某個傭兵會有仇,然後還帶著那幫人來找我討債。”


    南宮墨道:“他們沒有對你做什麽吧!”


    既然是來討債的,那應該不會那麽愉快吧!


    “自然。”非夜淮夾菜放到妊沛曦碗裏:“那種人,就應該死!”


    妊沛曦低頭哂笑,內心難以言喻,她真的不想吃啊,卿若也看出她的難過,隻顧著偷笑,才不會幫她解圍呢:“大概他們也沒想到我真的厲害吧!”接著含淚吃下去。麻痹自己,好吃!!


    不用想也知道,那群人不是被妊沛曦就是被非夜淮給解決了。下場顯而易見。


    “那我們要做什麽嗎?”南宮墨一邊為景桓徽夾菜,一邊問道,想必也不會是什麽簡單的事。


    景桓徽:“……”能不能別夾菜了,我不想吃啊(o??????????o?????????),(:?:)我太難了。


    一場早飯吃得驚心動魄,嚇死個人。一群人都不想動筷,也不好薄了他的麵子。


    沛曦:“自然。要你們做的,就是跟他一起迴去,幫他們傭兵會,吞了那家傭兵會,而後讓他們認你們為主。至於過程和手斷,你們自己看著辦!”


    景桓徽嘴角勾起,很滿意妊沛曦說的這句話:“真的任我處置?”


    他都有些不相信妊沛曦會這麽好心,讓他做這麽容易的事。


    “當然……”妊沛曦補充道:“那個傭兵會的頭,我要活得。”


    景桓徽一皺眉:“活的?你跟她有仇嗎?”


    卿若抬眼看著他。意味明顯。


    景桓徽識趣的閉上了嘴,沒說什麽,南宮墨也輕聲笑起來。


    也就隻有妊沛曦才能有這麽大威力,換了別人,誰能讓他這麽快就乖乖閉嘴了。


    飯畢,景桓徽進去將裏麵的老四拉出來:“那我們先走了。”


    妊沛曦點點頭:“小心點,寒鏈還是放在你們那,也好護著你們。免得一有事就來找我,我可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空的。”


    景桓徽臉一垮:“知道了。”空間門一開,拉著老四就進去。


    他們一走,非夜淮就轉過來:“師父,今天我們去哪?”


    “城主府!”


    非夜淮眉頭一皺:“怎麽又去哪?”


    妊沛曦道:“霍瀾,你弟弟的傷還沒好,你就留下來好好照顧你弟弟。放心這裏有我的結界,誰都進不來,當然了,你們也不能出去。”


    當時偷天換月的時候,幸好沒有被她發現。


    霍瀾應聲道:“嗯,我會的。你們也要小心。”


    妊沛曦手中麵紗戴上,卿若將空間門一開,就同三人一起進去。


    空間傳送門的位置仍是在昨天晚上迴來的那個地方。


    小巷子裏,妊沛曦瞧過去:“那個人還真是鍥而不舍,居然還沒走。”卿若鞭子拿出:“既然這麽鍥而不舍,那我們就殺了他。”


    給了他一個眼神,非夜淮懂了,看來就是他了,環顧四周片刻,也笑起來:“那我們該怎麽辦?”


    難道在這不動嗎?


    卿若傳音:“先不要動他,若是對沛曦有了威脅,那你就動手殺了他。”


    他點頭,反正對那個人一點好感也沒有,況且,他還是殺了師父的罪魁禍首。


    妊沛曦側首:“就這樣吧,既然人家要找我,那就讓我看看,他的主子有沒有那個本事見我了。”


    非夜淮一笑,拉著妊沛曦就出去。卿若在後麵注意來人。


    大街上,後麵那個人仍是跟著他們,妊沛曦樂得其見。


    非夜淮得令,沿途悄悄落下東西,忽然一個轉角,非夜淮抱著妊沛曦,一個不留神就鑽進去。


    暗影一見,這倆人突然加速,怕是已經察覺到自己在後麵了。


    也快步跟上去,可是一過去,傻眼了,這麽多人,那倆人在哪?


    “人呢?一眨眼就不見了,這怎麽可能?”


    不過多時,二人便出現在城主府前。


    門口之人一見妊沛曦她們三人,就過來:“城主有請。”


    妊沛曦點點頭:“看來這淩城主做事還是不錯的,知道我會來,不過他又沒見過我!”


    雖然有滿心疑惑,但還是進去了。


    進去一看,還以為這城主會修的特別嚴肅呢,沒想到這個地方,還挺有詩意的。


    卿若:“這城主府修的還不錯嘛!”


    非夜淮:“什麽?”


    卿若指給他們看:“那邊你看,這裏完全不像一個男人居住的環境,倒像是有個姑娘。”


    非夜淮看過去:“可是我們得到的消息裏可沒說,他有個女兒。”妊沛曦有些好笑的點了點他的頭:“誰告訴你,一定是他的女兒。”


    說話間,裏麵飛出來一隻鳥。


    “來客人了,來客人了,來客人了。”


    妊沛曦抬頭:“鸚鵡?”


    鸚鵡對上妊沛曦的滿身,嚇得大叫:“壞人,壞人。來人啊!來人啊,救命啊!”


    非夜淮臉一黑:“說誰呢?”


    “拉拉,不得無禮!”


    裏麵走出來傳來一聲柔和而又好聽的聲音,還未見其人,就能感覺到這應該是個沒人。


    隻見那邊走廊過來一女子,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淡青色的紗衣,係了條白色的羅帶。秀麗的青絲,被鑲有翡翠的絲綢束起,斜斜別了一支描了金花的玉簪。


    不若於,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罷了。


    “你們好!我叫白漪。”


    她一過來,就對著妊沛曦行禮,不卑不亢,妊沛曦一頓,自然也是迴禮:“你好,今日我們隻找淩城主。”


    白漪道:“城主,已經久候你們多時,這邊請。”


    話落,她便在前麵帶路,非夜淮卻拉著她沒走:“師父,她說他叫白漪。”卿若也注意到了,她就像是刻意說出來的一樣,隻不過是偽裝的很好。


    妊沛曦嘴角上揚:“看來這個人有些不簡單啦。”


    妊沛曦跟過去:“可是我記得,我跟淩城主說過,想要複活他的兒子,首先就得找到白澤。而她這個名字……有點意思。”


    一進大廳,淩峰正在與他人說話,連妊沛曦進來,眼裏閃過一絲疑惑,而後就懂了。


    “淩城主有客人在,那在下就不便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


    淩峰起身:“改日再說,不送。”


    那人倒是幹脆,見有人來了,便也離開。


    經過妊沛曦時,朝她這邊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妊沛曦也看著他。


    這人,似乎在哪見過。


    “你們來了?”


    淩峰示意她們坐下。


    妊沛曦也隻留意了他片刻就收迴目光。“淩城主莫非有事,我們是不是打攪了淩城主的時間?”


    城主:“那倒沒有,畢竟,你說的事比較重要,所以……”


    妊沛曦秒懂,也不多問。


    “那麽……”淩峰看著他:“我該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妊沛曦一愣:“妊沛曦。”


    淩峰眼中有奇怪的神色:“妊沛曦?”


    “有什麽不對嗎?我的名字!”


    淩峰一迴神:“沒有。”


    妊沛曦道:“淩峰主,我可以問一下,那個女人白漪,她是……”


    一聽她在說白漪,不由得一愣:“你說的事白漪吧,她是我早年在外麵路邊撿迴來的一個孩子,冰天雪地的,也不好讓她一個孩子呆在那,況且,我跟這個孩子還挺有緣的。”


    妊沛曦眼珠一轉,一笑:“白漪?”


    剛才她說的是這個名字嗎?


    “怎麽了,白漪是有什麽地方得罪你了嗎?”


    得罪倒是沒有,隻是她這個人,有點意思。


    卿若:“城主不用擔心,我們隻是問問罷了。”


    他這才鬆了口氣,妊沛曦接著說道:“淩城主,我們還是討論一下如何找白澤吧!”


    還是迴歸話題吧,淩峰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淩峰點點頭:“隻是這白澤都沒人見過,如何找?”


    妊沛曦眯著眼:“自然是有辦法的,白澤既然不想被人找到,自然也懂得如何藏起來,不被有心之人利用。”


    淩峰臉色一變,她這話的言外之意是,他就是那個有心之人嗎?


    卿若看出他的變化,想來是想錯了:“淩城主,我說這話沒什麽別的意思,隻是想告訴你,白澤比你想象的要聰明得多,而且已經失蹤了這麽久,已經沒人見過他了,不是連你都沒聽過嗎?”


    說的也是,在之前,他還真沒聽說過,還是白漪給他找了本破舊的古書,看到後才知道真的有白澤這種神獸。


    城主:“那我們該如何找了。”


    非夜淮迴到妊沛曦身邊:“師父說了,白澤消失這麽久,無非就是為了免除麻煩而已。”


    妊沛曦:“???”我什麽時候說過。


    城主:“你說這個,是白澤他是不想被人找到嗎?”


    妊沛曦配合點點頭。


    卿若找著機會道:“白澤。他不喜歡被人打擾。”即使是伏曦女皇。


    淩峰懂得,那樣的神獸,斷然不願意讓人找到。


    卿若應聲站起來:“所以,我們就是要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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