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沛曦可不會想這賭石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不是她在乎的事。


    賭石嘛!


    對於新手來說賭的就是運氣,你運氣好就能賭得好。


    按照這種店放長線,釣大魚的本事,待她買了這些,證明人傻錢多的事實後,接下來,他們會陸陸續續的上來一些好中帶假的賭石。


    這種時候,有經驗的賭石者必定會選擇旁觀,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今天這個老板在忽悠人!


    今天怕是遇不到好貨了,運氣好的話,可能會有好貨。


    對於妊沛曦他們,就是選擇冷眼旁觀了。她隻是來浪費時間的。


    一個新手,來這不夜城,那就隻能自認倒黴了。


    好巧不巧來玩賭石,好死不死遇見的還是這這個老板。


    你說遇見誰不好,偏偏是這最黑心的老板——徐老板!


    仗著後麵有人,不知道已經得罪多少人了。


    妊沛曦摩挲著手上的鐲子眼睛卻是看向那邊,手中又拿出一把扇子,給自己降溫來。


    非夜淮見狀拿過扇子,替她乘涼,“師父,這批賭石裏的東西,對你有用嗎?”


    在這賭石裏出的最多的就是修煉用的玉石。可是妊沛曦現在不能修煉,拿來也沒什麽用。


    難道開出來是要給他嗎?


    卿若,“有用吧!終究不是……”


    她連忙閉嘴,差點就說漏嘴了。要是被他知道刪除過記憶。那就完了。


    “什麽。”


    “沒什麽!”卿若故作鎮靜,妊沛曦也隻能作罷。


    妊沛曦看著他,不禁笑道,“不過這裏麵的東西對於我來說,就算我能修煉,也沒多大用處,還不夠我塞牙縫呢!”


    的確這裏麵的東西,就算是最好的,也不見得對她有什麽用。對於她浩大的靈脈,這確實沒什麽用。


    她吸收的魂力與他們的不一樣,兩種截然不同的脈絡,如何能用同一種魂力呢?


    要是有用的話,也不至於還在玄靈境界。


    說出去別人都不信,想他這麽厲害的人,居然還隻在玄靈境界。但是……“最近我總是夢到一個人。”


    “嗯?誰啊!”


    “不知道,隻是依稀記得他肩膀上有個牙印……”


    非夜淮手一僵,喝茶的動作一聽,卿若也看到他手上的不自然,這麽一來就說明了一點事。挑眉對著他!!


    非夜淮當做不知道。繼續自顧自的喝茶。而後眼珠子一轉,突然想一想,“好,那麽說!這東西你還真是打算給南宮墨他們的!”


    他這話說的有些撒嬌意味,妊沛曦笑著拉過他,“好啦,這對我沒什麽用,或許對他們來說,可能有用呢?”


    非夜淮一聽,這沒說到點子上呢,“他們修煉的地方,魂力稀薄得很,所能有這種東西怕是也不用怕修煉不到南宮墨那個境界了。”


    “你想說什麽。”卿若聽出了他意思裏的不對勁。


    “我就是……”非夜淮一臉撒嬌意味的看著她。“師父……”


    後院裏,一堆人正在搬運毛料,“快點快點,遲了有你好看的!”


    一個瘦弱的孩子正在艱難地操作著這些比他大出好多的毛料。


    他看起來身材瘦弱,有些營養不良。


    但還是鼓足了力氣去搬運這個,好不容易搬完了,還沒來得及歇一口氣。


    一隻腳向他踢過來。


    “你裝什麽死,偷什麽懶!”


    他好不容易睜開眼睛,臉前麵就看見一隻腳朝著他過來。


    臉硬生生地結下了這一腳。


    但是他悶聲不響,隻是默默地爬起來。


    “快點幹活。真是養了個祖宗!”


    他默默地走到那毛料旁邊,一個一個搬過來。


    “天天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你還敢偷懶,看老板知道不打死你!”


    那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走到門口,外麵的人進來催促道,“怎麽這麽慢,外麵那個人傻錢多的人都開始買了,老板都催了你們好幾次了。”


    “哎呀,知道了,還不是那個人動作太慢了,真是不知道老板養著他幹什麽?”


    “快別抱怨了,還不是那小子還有價值,要不然你以為老板還會留著他在這嗎?”


    裏麵的人聽力不錯,雖然聽見這話,但是沒有任何動容,隻是默默地搬運著這些,好的毛料今天已經沒有了,剩下的那些都是沒人要的壞毛料,他也不管是不是好的還是壞的,就將它搬上去了。


    從剛才到現在,妊沛曦已經將這裏所有的賭石都買了,剛開始他們還一副看戲的樣子,可現在看來這女人的錢真不是一般的多。


    這麽多的賭石,就算再有點家底的,都差不多了,可是她依舊繼續買,不管這賭石是否能開出好東西來。


    “這女的莫不是瘋了?”


    “我看八九不離十,這麽買下去,她夫家是有多少錢來夠她用的?”


    “怕什麽,人家都沒說什麽,花的又不是你們的錢!”


    這說的也是,花的也不是他們的錢,不過她這麽買下去,就算是開出了好東西,也抵不迴這麽多錢了。


    妊沛曦可不在意他們說的這些。


    嘴角勾起。


    “告訴他們,我們不買了,退了!”


    她喝了一口茶,看了這麽久,也累了,買了這麽多,也差不多了?


    非夜淮依言,對他們一講!


    那滿臉肥肉的老板開始還笑盈盈地等著數錢,結果給他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真是沒把他們給笑死。


    “噗,這女子當真是有趣,買了又不買,還要退了!”


    “這麽多年了,誰做過這種事,怕是隻有這外來的才敢這麽幹吧!”


    “買了又退了,怕是這徐老板今日是不會善了的。”


    “唉,這兩個人,怕是惹著人了!”


    那徐老板一聽到這話,立馬就過來,“你什麽意思,什麽叫買了又不買。這買了哪有退了的道理!”


    妊沛曦站起來,“怎麽沒有,你這東西值不了這麽多錢,我如何要買呢?”


    “你……”


    “難不曾,你想我吃虧買下這些賭石嗎?”這話說的他往後一退,“還是說,你是認為我是外來的,沒見識,就是一個錢多人傻的,任由你們拿捏!”


    “豈有此理!”徐老板氣急敗壞道,“我這開了這麽多年的店,還真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人。”


    “巧了!”妊沛曦走出來,非夜淮跟著她一起,“過了這麽久,也不是第一次見無賴了!”


    “你居然敢罵我是無賴!”


    這話他倒是聽出來了,點名了是在罵他嘛!


    “來人,給我拿下!”


    第一次見人敢來挑釁,他一時失了心,竟把這這座賭石枋的十二少招唿出來了,不過片刻就已經把妊沛曦和非夜淮圍成一圈,原本寬敞的大廳,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


    其他人一見十二少都出來了,嚇得趕緊跑了。


    這裏今天怕是要出事了。


    唿吸聲越來越急促,這十二少的血脈已經噴張,他們年輕,他們氣盛,他們想要在這徐老板麵前表現一番,謀得福利,十二少手中皆是拿著的精鋼所鑄的劍。


    徐老板也早就退開了,到了大廳上麵,死死盯著這群人如何拿下他們。


    “卿若,有多少人呢?”


    非夜淮抬頭看了看那位坐在上麵的那個中年人,目光銳利,他也是直盯著他們看。


    數了下,“大概十幾個人吧!”


    妊沛曦聽不清聲音,“人不多,小心點,速戰速決。”


    非夜淮,“是!”


    中間這人,恐怕是這幫人中修為最高的一位,其餘那幾位,雖然修為不是太高,但也是不太低。


    但是,和所有的這些和非夜淮想比,差距一眼就看出來了。


    隻不過了,“師父說了,出門在外,當然得學會保護自己了,特別是男孩子!”


    沛曦噗嗤一笑,怎麽這是?這種事記得這麽清楚?


    非夜淮仔細看了看那些幫眾,沒有一個人的手中是沒有暗器的,看來他們隨時會發出暗器。


    打算下黑手嗎?


    卿若,“丫頭,這次你好像闖禍了!”


    妊沛曦躲在後麵,品了一杯茶,“那又如何,你還不是得替我擺平嗎?”


    他一陣苦笑,想到以前都是她替自己擺平所有事,現下也輪到他來了!


    卿若翻了個白眼,那次不是我給你解決了?


    “哪次不是我給你解決了。”


    “那好吧!”


    一瞬間,在這狹小的地方,非夜淮忽然沒了蹤跡,他們一陣嘲笑,“在這裏,你哪都多不了!”


    果然,下一秒突地,非夜淮看到西北角落多了一個人,一個戴口罩的人,手中的那把刀,三尺長一寸七分寬的刀。


    準確無誤的出來,對著他就是一砍下去。


    非夜淮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此刻下麵這般十二少已經開始發動攻擊,對付非夜淮這樣從未見過的人,他們表出來,就是盲功,難道他們以為,更加密集的攻擊才有效,才能打到他們嗎?


    不得不說,這十二個人還是有些本事的,畢竟也是在一起修煉了一段時間了,彼此間那份熟悉是遮不住的。


    非夜淮也看出來,他們雖然修為在他看來不算很高,但配合卻默契。


    非夜淮還沒有過同時還沒有這樣十二個人對一個人的經曆。現在還有一個卿若,應該問題不大。


    沛曦也不是那種真的害怕,隻是習慣了躲在卿若後麵。如今多了個非夜淮。但是現在他經常躲在沛曦後麵,這個也算是一樣的。


    而在他們看來,對手隻有非夜淮和卿若二人,後麵的妊沛曦不就是玄靈境界的,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和死人有什麽分別?


    現在她還能這麽悠閑地坐在那喝茶,說話,大抵也是仗著還有這倆人在這。


    就算是他們打不過這個人,但他們人多啊!


    這劍陣,六個人負責攻,六個人負責守,交替攻守。


    非夜淮和卿若雖然看起來打得很是艱難,但是若是妊沛曦能看見的話,就知道他這是打算耗盡這十二個人的魂力和體力,等到後麵,他們就沒這麽靈敏的攻擊了。


    要不是顧忌著被人發現,非夜淮早就一把火燒死他們了。


    妊沛曦,“記得,那個老板,我要了!”


    非夜淮,“嗯!是師父!”


    樓上的那老板忽然一哆嗦,真不知這麽個女人有什麽魄力,一句話都這麽厲害。


    你們真是找死啊!


    非夜淮見也差不多了,一個橫掃過去,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同體黑色的長劍,一劍鎖喉。


    劍身一過,瞬間就解決了這群人。


    死的死,傷的傷,他們哀聲怨道的。


    妊沛曦自然也知道解決完了。


    放下茶杯來,一旁落在妊沛曦不遠處的人見這個男人一直守著這一方,不讓他們過去,一直護著這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說什麽是什麽,那麽,她對於他來說,一定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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