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你們在幹嘛?快躲起來!”


    可是南宮墨沒有動,隻是還看著那裏。


    覺得奇怪,抬起頭來一看,“那是沛曦姑娘的徒弟嗎?”有些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他。


    因為他已經看不出清醒的樣子了。


    非夜淮在天上瘋狂的追擊著那個人,黑衣人被打得連連閃躲。


    就是不殺了他!


    “這……這個人,是南影淮嗎?”


    景桓徽也是覺得奇怪,按理說,妊沛曦應該還沒教過他這些吧,而且這麽的熟練,也不像是剛剛學會的狀態。


    說時遲,那時快,非夜淮的身影在衝出的刹那,其右手虛空一抓,立刻火焰驟然出現,被其一把握住後,向著黑衣人那裏猛的一甩。


    轟的一聲,南明離火化作毒蛇,以比黑衣人更快的速度,瞬間穿透虛無,直接出現在了那黑衣人的麵前。


    可黑衣人身子沒有絲毫退後,但井中撈月的右手卻是一頓,其左手抬起,向著來臨的黑氣隔空一指。


    兩個人就這樣被劇烈的碰撞給分開了。


    黑衣人捂著受傷的胸口,眼睛卻死死盯著非夜淮,“你很厲害,是個對手。”


    雖然兩人都被撞開了,可是非夜淮卻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黑霧散去,非夜淮跟個沒事人一樣立在那,驚呆了黑衣人。


    “你……你怎麽會!”


    卿若看得出來,他到現在都還在顧忌,害怕自己使出太多力量。被人看到。等沛曦醒來之後告訴他這身份就瞞不住了。


    用著南明離火,還是挺厲害的。


    非夜淮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生怕因為和他的發鬥髒了這衣服。


    “你過得太久了,讓你好好活著,非要來找死,還那麽膽大傷害師父!”


    話落,非夜淮如同鬼魅一般,瞬息之間就出現在他後麵。


    “你該死了!”


    本來就因為師父的反噬。降臨在別的地方讓她受傷,可這個人還敢出現來傷害師傅。簡直就是找死。


    直到這個人死,他們也沒看見非夜淮是如何殺了黑衣人。


    最後連個渣都不剩下了,解決完了他,非夜淮下來抱著妊沛曦就走。


    看著他們離開,南宮墨也沒辦法,果然這人還是隱藏得深了。


    妊沛曦倒在他懷裏,胸口流血的地方也停止了流動。


    “咳咳咳……”妊沛曦忽然咳了幾聲,非夜淮的心也跟著緊了幾分,“師父,你沒事吧!”


    卿若,“她沒事!”幸好,她的身體,不是很弱。


    可是妊沛曦也隻是咳了幾聲後,就再也沒出聲了。


    他貼著妊沛曦的臉片刻,溫度又低了幾分。


    房間裏,非夜淮輕輕將她放在床上,自始至終都沒有揭下那頭紗。


    直到現在。他終於揭開妊沛曦的頭紗,映入眼簾的是妊沛曦那張越來做慘白的小臉,嘴角還有沒被揩去的血跡,火紅的衣服也被鮮紅的血染得越發妖豔。


    “你出去,我給她洗一洗!”


    “……好。”這次倒是爽快。


    卿若還是不忍心,找出妊沛曦的衣服,屋內那浴桶裏的水被她直接升溫,替妊沛曦脫了衣服,清洗了身體,換上了那件她喜歡的黃白色的廣袖流仙裙。


    做完這一切後,才無奈地看著她,“你啊你!”


    這非夜淮也就隻是看著你在床上睡的安寧,臉上那暴虐的氣息才能穩定下來。


    也隻有在你麵前,他才會有這樣的平靜狀態,將那份暴虐無道之氣好好掩飾在心裏。


    “卿若,對不起,不過以後會有人代替我保護你了!”撫摸著妊沛曦白淨的臉龐,心裏忽然有了絲失而複得的喜悅之感。


    而這邊,自黑衣人被解決以後,留下來的熱鬧了。


    “這還真是熱鬧啊,都來齊了!”


    ……


    黑衣人站在他們麵前,謊言和虛偽都是沒有用的。


    “別在我麵前裝啞巴,他們不認識你我可認識,我知道你沒有了靈魂,你的肉身還是能感應到我。”


    說到這個,女奴想起來,這人雖然死了,但卻是一位魔法師,失去了魂魄,肉身還能強大的活著。


    天妃心裏有鬼害怕,就把她所在這裏,沒有她的命令,誰能進來。


    被捆仙繩束縛住了,他已經沒有了原來的神智,甚至你也叫不醒一個沉睡之人。


    他們身上那紅色十分刺眼,死的時候,正等著她的心上人來接她吧。


    黑衣人不動神色的在左右轉圈圈,“她不是最喜歡將別人的眼珠子挖出來,放到油鍋裏炸,然後扔給狗吃嘛?。”


    女奴瑟瑟發抖的後退,眼睛也不敢再死死盯著黑衣人。


    這種傳聞與知道了,那就說明他們放出去的消息有效果。但同時也表明,她並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這隻是為了誣陷他。傳出去的一些駭人聽聞的話。


    黑衣人很滿意她的反應。低聲道,“說吧,什麽條件再願意把它給放出來。我找他有一點事情要做。”


    “大人。他是天妃關起來的這門上的鑰匙。都是天妃設下的,想要進去需得經過天妃的允許。”


    什麽都是天妃。看來這些年天帝桑酆悠很是放縱她啊。


    天妃元玉雪何等的精明,他知道用什麽手段能留住那個男人。


    他也知道那個男人的軟肋是什麽?


    拂開牢籠,帶著一絲危險過去,“告訴天妃,這個人我要了。”


    女奴嬌軀一震,似乎沒想到還是被他們注意到了,這下慘了,“萬萬不可啊大人。天妃說了,此人絕對不可以離開這裏。”


    黑衣人一聽。果然如此,正如他猜測的那樣,這人,應當就是他了。


    元玉雪跟她水火不容,活著的時候就是樹敵,更沒提死了,以後還能給他留個全屍。


    女奴現在可是害怕得全身發抖,哪還敢過去。


    元玉雪也是害怕從未來過此地。


    黑衣人也知道他們不會這麽容易放過她,手中忽然出現一天冰藍色的長鞭,手一揮,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啊……”


    女奴下一抖,這是要鞭屍嗎?


    頓時所有人迴眸看這裏,不知發生了什麽。


    若人是活著的,這一鞭子下去,怕是半條命都沒了,鞭子中帶著一絲寒氣,


    被打的地方已經凝聚了寒冰,血還沒流出來,就被這寒冰給凍住了。


    刺痛萬分,可是她沒有聲音出來,,這一鞭子幾乎能要了她的命。


    夜晚,景桓徽壓在南宮墨身上。


    “這裏不太方便吧!”


    景桓徽笑道,“所以呢!”他有些有恃無恐。


    這裏可是南宮世家所有子弟都可以來的地方,有可能兄長今日也會來!


    他唇角抽了抽,抿緊了嘴唇,終是忍住了神色變化,強作鎮定。


    誰知,景桓徽得寸進尺,悉悉索索解了他衣帶,三兩下便褪去他下衣。


    “幸好,衣服沒那麽複雜,否則……”他連脫個衣服都這麽難,可是轉而一看南宮墨的眼神,就知道他不願意,不由得解釋道,“阿墨,我也知道這裏是哪,也知道今晚會有人來,可是阿墨,你知道嗎?這裏,我可是想了好久,自從我發現我對你的感情不那麽純潔以後,整日見到你的時候,就想著何時才能把你帶到這裏來,親手剝開你的衣服,與你雲雨一番!”


    南宮墨,“……”南宮墨還要開口,卻見景桓徽笑完之後,將耳邊一縷發絲撩到耳後,湊到他嘴邊,慢慢吻上去。


    不過片刻而已,南宮墨就被這個吻吻得東南不知西北了。


    看著她臉上的神色已經變得有血色了,南宮墨眼現震驚之色,全然不可置信,周身都僵硬了。


    南宮墨天生麵色雪白,此時也已頸紅耳赤,唿吸急促。


    “妊沛曦之前找她要了樣東西,在我恢複之前,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見南宮墨就這麽容易被他挑動了,不由得心中好笑,作惡欲又起,濕濡濡的舌尖在他口中反複舔舐,幾次都有似有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南宮墨終於隱忍不住,反手抱著他,此刻,他的衣服已經是被脫得一絲不掛了。


    “墨……”


    眼睛死死盯著景桓徽,眼眶發紅,一語不發。


    這副不堪受辱的模樣看得景桓徽心都軟了,在他臉頰上溫柔地親了一下,道,“阿墨,我愛你!”


    雖然南宮墨有些惱怒,還有些因為在這裏的羞恥之心,可是因他這句我愛你,全然崩塌。


    “我、我……我,我也愛你,永遠!”


    景桓徽雙腿修長,大腿瑩白如玉,線條優美而有力,就以這個樣子平躺在他身上。


    可惜,天已經黑了,他已經看不清他這魅力的一麵了。


    “我不知道什麽叫人倫常理,我隻知道我心悅你,我愛你。無論我做什麽我都在想著你。就連我死了。我的第一眼。都想看看你。”


    他害怕,因為他的死讓南宮墨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幾千年來這是他第一次害怕。在他麵前服軟。以至於後來做戲。出去尋找可以讓他複活的方法。


    這一找便是幾十年。滄海桑田。


    他不顧世俗的眼光,愛著他,硬是要將他救迴來,可是,誰都知道這是徒勞的。


    可若是心中有這份期許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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