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淮剛適應不久,就開始闖禍了,也幸虧她師父寵著,她想過去阻止,可是還沒有幾步就被人拉住了,卻被人拉住了,扭頭狠狠一看,卻發現是師父,她正一臉無奈的看著他,趁著沒人注意他們,拉著他就走。


    非夜淮掙紮,可是沒辦法,師父的修為高於她。沒有辦法。


    “你放開我!”他用力掙脫他的手,就要過去。


    “你別鬧了!”他將非夜淮推到後麵,“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非夜淮一頓,此起彼伏,悶聲道,“自然沒有!”


    “那你還去那人婚禮上打鬧,你是怕別人發現不了你是魔界之人嗎?”


    “師父你還說,若是你不攔著我,我就已經破壞了他們了,他們這麽傷害你,師父你為什麽這麽讓著他?”


    非夜淮聲嘶力竭的吼著,胸膛此起彼伏。


    “所以呢?你想如何?”一人道。


    二人循聲而去,是師父親封的公主卿若,揭開樹葉,款款走過來。


    非夜淮一聲冷笑,“誰讓你來的?”


    卿若一頓,臉上得體的笑差點沒掛住,稍微忍耐片刻,“你都被抓,我如何不來?”


    非夜淮,“嗬嗬,你有這麽好心!?”


    “非夜淮!”伏曦女皇出言阻止。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非夜淮卻是不滿,滿身的桀驁不馴,“怎麽,我說錯了嗎?她也幫著那個人傷害師父你,我要是有師父,我就恨不得天天黏著師父,走到哪裏都不放手,可是他呢?他居然這麽傷害師父?他憑什麽?”


    非夜淮放下狠話,抹著眼淚離開,剩下的兩人就這樣站著,卿若氣得臉都歪了,氣息都加快了幾分。


    “你聽聽,他這說的什麽話,你教了這麽久,教出了個什麽徒弟,不顧大局,心裏就想著你。”


    聽見這話,伏曦女皇忍不住笑起來,並不住的點點頭。


    “我的徒弟,不向著我,向著誰呢?”


    見次,伏曦女皇隻能一邊安撫,一邊說著,“沒事的,我在這,我不在乎的。”


    卿若歎了口氣,就知道她不會在乎這些,不然也不會是她了,既然如此,那也隻能這樣了,“……嗯。”


    他這這樣安慰著她,也就沒有看見伏曦女皇眼裏的漠視陰冷的目光。


    ……


    非夜淮想著,這師父救迴來的人,怎麽這麽快就恢複了。


    一群不大難不死之人,就這麽開始了他們的宴會,雖然結界還出不去,但這不代表他們就不可以來慶祝。


    一出來,妊沛曦就迷路了,帶著非夜淮一起。她是路癡,不太認路,所以基本都是非夜淮帶路。都是可是南宮世家這麽大,不知道去哪找,而且她迷惑了,什麽時候南宮世家變得這麽大,這麽華麗以及這麽多的……房廊,簡直就是一個迷宮嘛!


    如何有得出去。


    難道是是因為祝福神光嘛?


    “破南宮世家,不就是個房廊嗎?用得著修的跟個迷宮似的嗎?”


    還沒抱怨幾句,遠處忽然有聲音傳來,“快走,二公子他們要敬酒了,點名了要桃花醉!”


    “好好好,埋在地下那好幾壇子桃花醉還有,現下就去拿來。”


    倆人從妊沛曦二人麵前走過的路過去,絲毫沒有察覺這裏突然多了個人。也沒想到他們就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


    妊沛曦聽著他們正在說話要喝桃花醉。


    突然鼻子一酸,她也想喝。


    可是喝醉了她,更可怕。


    如今都已經拿出桃花醉了,那肯定不錯。


    南宮墨端坐著,蓋頭還沒有揭下來,隻不過這蓋頭若隱若現的,也看不太清南宮墨的容貌。


    因為景桓徽說他們劫後餘生,便一定要將他明媒正娶的娶到家裏。


    景桓徽則在旁邊一口酒都沒喝,一直看著他,惹得南宮墨迴眸,“你一直看我作甚?”


    景桓徽換一隻手撐著下巴,“想看你就一直看著你了!”


    南宮墨不禁笑起來,真是越來越嘴欠了。


    走到外麵,也就沒有進去了。


    “他們是不是要成親了?”


    那天兩個人一直端坐著,妊沛曦沒有說什麽,旁邊的非夜淮也不說話。


    倆人就這麽很有默契的坐著,看來是要等到洞房花燭夜了。


    他們坐在一張擺滿了各種飯菜和幹果的桌子邊上,旁邊是沒有人的,之前妊沛曦就說了,他們隻是借著這個機會成昏而已,不需要為她們準備什麽。


    至於有沒有人,他們也不在乎。


    再過幾天,妊沛曦交代完這裏的事,就要離開了。


    不過,非夜淮暫時不想離開,他想的是,他們走了,薊筠珊怎麽辦?主要不是薊筠珊,主要就是她的孩子,裏麵就是師父的魂魄,要不是不小心沒了,那師父不就涼涼了。


    不過,薊筠珊他們應該有本事能保住這個孩子吧。


    沒事,等等就好。


    而景桓徽突然想起來,他的身體是不是也恢複了,在伏曦琴裏麵,他也想著的是,南宮墨怎麽辦?想到這,他不禁擔心起來,抓住他的手,“墨!”


    南宮墨沒想到景桓晨會突然抓住他,反握道,“怎麽了?”


    “伏曦琴,我的身體!”


    原來是這件事。


    “沒事的,妊沛曦會幫你的。”


    說到這,他就放心了。


    “還以為,你忘記了……”景桓徽湊過來,“如何會忘,今晚可是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啊!”


    南宮墨臉一紅道,“沒個正行,不知羞,正經點!”


    兩個人擔心的都不是一碼事好嘛!


    景桓徽哈哈哈大笑幾聲,順便將南宮墨摟入懷裏猛親了幾口。


    景桓徽過於大的聲音和突出的動作惹得妊沛曦頻頻迴頭,眼裏示意他收斂點還沒進洞房呢!


    這些事等著晚上再說。


    南宮荀也隻是笑笑,並未出言阻止,也沒說什麽,人家小兩口之間的吵架,那都是在調情。


    好不容易活下來了,怎麽能放棄呢?


    而南宮世家的小輩表示,也可能隻有在景桓徽前輩麵前,墨二公子才會如此吧!


    見此,景桓徽也收斂幾分。可是,還沒堅持幾分鍾又開始靠到南宮墨身上,作惡的手竟然開始往南宮墨衣服裏鑽進去。


    南宮墨拉住他,示意他別動了,可是南宮墨越是一副正經模樣,景桓徽的作惡欲就越強。


    反正這兩個人在做什麽妊沛曦都是看不見的。


    索性也就不說話了,忽然,她聞到了一股濃濃的桃花醉的味道。


    “是酒來了嗎?”


    非夜淮愕然,而後笑道,“是啊,你這鼻子也太靈了,這都聞得到。”


    妊沛曦一笑,“這酒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熟悉?


    非夜淮頓住,不一種酒而已,熟悉的味道又來了,莫不是以前喝得太多了。


    “隻是一個迴憶而已。”


    地牢裏,黑衣人整個人倚在牢門上,方才若是他沒有聽錯的話,天帝桑酆悠有事已經離開了,走之前還把天妃元玉雪困在宮中。


    既然天帝都走了,他也就沒有就在這裏的必要了,那想來這神界家裏隻有天妃元玉雪一個人了。


    也不知是真還是假。


    很快找到了地牢,解決了守門人,小心翼翼的進去,在這地牢裏找了一圈,可是除了當時來滅伏曦女皇的人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就連他們想找的人,也不在。


    “人在嗎?”


    “怎麽可能呢?我們得到的消息就是說她的身體就在地牢裏,可是這裏怎麽沒有。”


    黑衣人看過去,在最深處的裏麵,那裏還沒看,“那邊還有一個,去看看!”


    要說這裏關了這麽多人,唯一的不正常的就是這個正掛在牢房上的黑衣人,聽見有響動一看去,見到他們,嘴角勾起語氣中帶了絲戲謔,“真不錯,你們這種爬蟲都能進來了,那看來伏曦女皇真的死了。”


    兩人沒見過他,隻是覺得奇怪,這種地方怎麽會關著這種人。而且一說話,就是帶著諷刺意味的,旁邊人一天被人罵了兩次,差點就繃不住衝過去了。


    “你是誰。”


    “嗬嗬,救我出去,她給你們!”


    “她在哪?”


    “酒來了!”


    遠處幾個人抬著幾壇子桃花醉過來,妊沛曦聞著味道過去。


    妊沛曦,“酒來了!”


    非夜淮,“嗯。”


    妊沛曦再說一次,“酒來了。”


    非夜淮亦轉頭笑而不語,摸了摸她的頭,“酒喝了傷身。”


    “一點點。”妊沛曦很明智的退一步。


    非夜淮無奈,去討要了一壺酒來。


    遞給她一杯,妊沛曦湊到嘴邊,鼻子卻是聞到了這酒裏的桃花香,“真香!”


    她剛剛湊到嘴邊正要喝下去!突然猛地抬頭:


    轟——!!


    南宮世家主殿巨大的房梁轟然墜落,引起了人群中劇烈的騷亂。


    南宮荀雖然不知怎的,但還是反應過來,立刻拿出護盾擋住了掉下來的碎石塊。


    並大叫,“快走!!”


    不止是這裏,大殿下麵的地方也是轟的一聲響。


    淒厲的尖叫聲從人群中炸開,驚恐的人群如同爆炸的碎片一般向四周飛射出去。緊接著,成片的建築搖搖欲墜,發出陣陣無力的呻吟。


    迴過神的南宮世家子弟拿出武器來,試圖擋住將要發射過來的攻擊。


    不過瞬息之間,下一秒,便會轟然隕落。


    “轟隆——!!”


    一聲巨響,妊沛曦那個方向衝出了一股熾熱的波浪,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巨響,滾滾濃煙如同鋪天蓋地的沙塵暴一般,騰空而起,伴隨著猩紅色的火焰妖豔綻放,仿佛朵朵妖嬈豔麗的彼岸花,爭奇鬥豔。


    妊沛曦躲之不及,非夜淮被這熱浪滾滾與她分開,他拚命躲開,四處找著,“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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