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如此兇殘的兩位。忠臣說不害怕是假的。這三兄妹算得上實力不弱,具備這倆人這麽戲耍。實在不應當若非運氣那麽厲害,那就是真的那麽厲害。


    妊沛曦看著他害怕的模樣,有些好笑了,“你很害怕?”


    鍾城抖了抖,生怕她的劍直接下來了,“害怕,嗬嗬,我怎麽會害怕了!”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害怕了,這麽丟臉的事情,怎麽能這麽說出來呢?而且他還沒有為自己妹妹報仇,絕對不能讓對方先發製人。


    接著他就聽到卿若用天使般的笑容對他說出了惡魔般話,“那你對南宮墨用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會有今天,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就欺負他,現在我迴來了,你們加重在他身上的傷,我會一一還給你的,看南宮墨身上的傷,你似乎折磨了他很久。”


    鍾城抖了抖,不因為別的,隻是害怕,真的!這個女人一出現在他麵前,他隻感到了害怕。“那你們殺了我妹妹時就沒有想過。你們心裏會不會害怕嗎?”


    “害怕?”妊沛曦真沒這個感覺,從出生到現在,她殺了多少人,自己都數不清了。怎麽還會害怕呢?


    但心裏還是忌憚於她,他不知道這個女人什麽來頭,究竟會對她做什麽。


    之前在秘境裏時,若不是因為卿若公主,這個女人他還不一定對付不了。


    一聽說南宮墨旁邊有個厲害的女人,在進秘境之後的一段路程裏,他們準備埋伏解決南宮墨,於是就埋伏在黃沙哪裏,還沒等到他們偷襲成功,結果反被那個卿若公主從天而降,將了一軍。


    所以,具體她什麽實力,還真不清楚。


    那個女人不會就是這個女人吧!!當時在那裏還沒有看清楚。她的真實容貌。就被他們打的全盤崩潰。


    現如今他們可是趁這個女人不在時,才把重傷的南宮墨抓起來,嚴刑拷打,甚至還毀了他的丹田。


    恐怕這個女人已經知道了,今天看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怎麽辦?


    對了,父親!想到這裏,他的手上有一串珠子,背過手,趁妊沛曦和卿若不注意,慢慢地轉動那串珠子,並把其中一個捏碎,然後開始慢慢地跟妊沛曦周旋起來。


    “我們沒有對他下手多重?是他的身體經不起折騰,怪誰呢?”


    妊沛曦一挑眉,“哦,經不起折騰?怪誰?”


    她真想捏死他,卿若也臉色不好,什麽叫經不起折騰,“你這話說的,真想捏死你。”


    鍾城大笑道,“卿若公主可要冷靜點,您重新出現在我們視野裏,想必帝國皇室很想跟公主殿下你好好談談?!”


    妊沛曦看著他虛偽的嘴臉,臉上依舊是那個笑容,嘴角微微揚起。


    “你這是在威脅我嘛?”卿若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她。


    當她是傻子嗎?


    “不敢。”


    “不敢?”妊沛曦過來一步,“我看你們膽子大的很啊。”


    妊沛曦譏諷道,“他身上的傷,有舊傷也有新傷,還有一處是剛剛才弄上去的,是你動的手嗎?”


    鍾城一下子被問到的,他也隻是在周旋而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不是很傻?什麽都看不出來?”


    鍾城立刻搖頭,“沒有,絕對沒有!”轉而又譏諷道,“你們傻不傻,誰都看得出來。”


    話落,台下一幫人嘰嘰喳喳的笑起來,妊沛曦倒是沒什麽,反正臉厚了,有什麽可怕的。但是卿若不同,她最討厭別人這樣嘰嘰喳喳的說她了。


    當即一怒,“鍾城,你找死!”


    “嗬嗬,公主殿下冷靜點。”


    妊沛曦也拉住她,“我問你,景桓徽在哪?”


    一聽到景桓徽,台下人聲音越發大起來,還忍不住罵起來。


    “卿若公主,你莫非也要跟著這邪門歪道?”


    “那是魔獸啊,你要救他!”


    “好好的,幹嘛這樣。”


    “你想死,我們還不想死呢?”


    卿若也沒想到為什麽一提到景桓徽他們就這麽激動,而且看鍾城一臉得意的樣子,大概明白點什麽。


    “鍾城,交出景桓徽,我饒你不死!”妊沛曦終於說道重點了。既然卿若說出來聽得怪怪的,那她來。


    手中火焰毫不猶豫的甩出去,瞬間隔絕了台上與台下。火焰的溫度極高。


    旁人一見到,立馬躲得遠遠的,可是鍾城不行啊,他就這樣被妊沛曦攔住。


    鍾城嚇得汗津津的,這個女人,今天是要為南宮墨報仇了。


    就是因為南宮墨還有饕鬄景桓徽?


    妊沛曦也懶得廢話,把劍化成鞭子狠狠地纏在鍾城的脖子上,越來越緊,鍾城明顯能感覺到脖子上的東西在收縮,並且感覺到了唿吸很困難。


    她要殺了我了!快來人啊!


    “快…快來人啊……”他聲嘶力竭的叫著,才把周圍人給叫起來了。


    大罵道,“快放開公子!”


    一群人沒有什麽章法的拿著劍就上。因為隔著火焰,他們不好下手,也進不去,所以隻能跟妊沛曦正麵對上。


    如果妊沛曦心情好一點的話,可能還會跟他們周旋一下,可惜,現在的妊沛曦已經沒有那個心情了。


    她已經被鍾城的所作所為給惹怒了。


    卿若看著鍾城,眼睛不知何時變成了血紅色,把玩著手指看也沒有看那些個人,對著鍾城道,“今日,你必死無疑!”


    鍾城瞪大眼睛,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會死,可是沒有人能救他,能救他的人還未趕來。


    正當如此時,妊沛曦還發現了一件事,因為見南宮墨臉色不好,便一個勁的給他注入魂力,然而並沒有什麽作用。


    “鍾城,我問你,南宮墨的金丹呢?”


    卿若迴過頭,“怎麽了?”


    “我剛才給他注入靈力的時候,發現我不管注入多少?他的丹田都沒有反應。若不是我功力深厚,靈力充足。恐怕他現在應該已經沒命了吧,我問你,他的丹田去哪兒了?是不是你們把他給弄走的?是誰化走了他的金丹?”


    妊沛曦空著的一隻手向虛空中一掌打過去,一團暗藍色的火焰想著他們打過去,被擊中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立刻就被燒成灰了。


    “沛曦,住手!”妊沛曦這才停下來,不然的話,她真的會直接燒死他。


    火焰與他擦肩而過,沒想到這女子居然是火係武者,怪不得這麽猛。


    鍾城被她嚇到了,大概已經忘了脖子上還有一條鞭子。


    這火怎麽這麽可怕!


    就算是三昧真火也沒有這般恐怖吧!


    卿若轉過頭來,“南宮墨受了那麽重的傷,我看你隻有死了才能彌補你的過錯!”


    話落,卿若加重手上的力度,鍾城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眼睛突兀,連掙紮也顯得不那麽明顯了。


    “公子!”


    身旁之人沒辦法動手,隻能就這樣看著,這他們也過不去。


    “放開他!”虛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聽起來很威嚴的聲音,但帶著一絲蒼老。順帶著一道閃電打過來。


    妊沛曦測眼一看,拉著卿若就往旁邊一躲,順帶著拉了一把鍾無豔。閃電在妊沛曦他們剛才站的地方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有點意思!妊沛曦抬頭看過去。


    一大群人立在虛空之中,手執一把長劍。


    領頭的是一個約莫四十幾歲的人,腰上一把長劍,手裏拿著一條黑色的劍,手中閃電還在滋滋作響,這人應該是他們的頭吧。


    聽到他說話,妊沛曦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把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幾分,鍾城的臉越來越蒼白。


    那老頭看不下去了,衝過來,“妖道放開我兒!”


    妊沛曦看著他衝過來一臉嘲笑,“你若是再過來,我保證弄死他。”


    他相信卿若有這個實力,聽著她的威脅,他狠狠地退後了一步,也就沒有衝過來了,旁邊見識過卿若本事的人,上前對他說,“家主,這卿若厲害得很高,裘氏三兄妹都被它給打敗了,而且還重傷在地,現在都還沒有起來,估計旁邊這個也不簡單。”


    那老頭兒聽了之後覺得很是好笑,“裘氏三兄妹算得了什麽。不過是我鍾家養的一條狗。死了就死了吧。”


    “可她那火……”


    妊沛曦迴頭看了一下那三人,皆被她重傷在地,沒有人想去救他們,就這麽拋棄了他們嗎?


    卿若點了點手指看著他,手上的力度收了幾分,“我問你,景桓徽呢?”


    鍾城父親看了眼她,“什麽?”


    妊沛曦一把拉過鍾城,微微放開鞭子,“你告訴他,我要的什麽?”


    鍾城一放開立馬大聲咳嗽起來,“爹,爹,他要景桓徽!”


    “景桓徽?”鍾老爺子眯了眯眼,眼神中無不透露出危險的味道。“卿若公主,聞名天下的毒娘子,也跟魔獸混在一起了嘛?”


    看來卿若還挺出名的,“你怎麽有這麽多人認識?”


    卿若,“我怎麽知道?”當廢物的時候,一個不認識,這不當廢物了,一個一個都認識了。


    “看來,毒娘子的名頭,還挺好用。”


    “去把景桓徽帶過來!”鍾老爺子立馬吩咐人去把景桓徽帶過來,並壓低音量說道,“把皇室還有南宮家的人叫來!”


    青雲榜大會在這邊實行,皇室的人也來了。南宮家作為參賽的一員,相比還沒走。


    “是。”


    妊沛曦看著他們,不知在搞什麽鬼,不過量他們也不敢說什麽小心思!


    南宮墨躺在地上,仍然提不起力氣。


    看不見,隻能聽他們說什麽,妊沛曦和卿若公主這是在為他討公道嗎?


    這時一團霧一樣的東西向著他的身體纏繞著。


    “南宮墨,還好嗎?”霧似乎發出聲音,這是妊沛曦?


    南宮墨似乎有些難耐了,“你們處理好了嗎?”


    霧靠近南宮墨的耳邊,“你還好嗎?我們找到景桓徽了。”


    “我還好,景桓徽呢?他還好嘛?我看不見了!!”南宮墨立刻迴答。


    “我知道。”霧中傳來一陣笑聲,“你的眼睛,我們會為你治好的。”


    南宮墨沉默了,現在他很虛弱,也不想做過多的解釋。


    很快景桓徽就被帶過來了,一命換一命,不過景桓徽隻是靈魂體,被扔出來時,看起來很虛弱啊。


    “景桓徽!”妊沛曦想接住他,可他直接朝南宮墨過去。


    “墨……”


    南宮墨已經昏迷了,聽不見他說什麽。看著血流如注的南宮墨,景桓徽捏緊拳頭,隻恨自己隻是靈魂,什麽也做不到。


    “景桓徽,你別擔心,我有辦法。”


    說著,從空間裏拿出東西來,撒在他身上。


    “這是什麽?”


    “不會害你的。”妊沛曦沒有迴答這是什麽,隻是說這話時,小心翼翼,生怕別人察覺什麽。


    從南宮墨的腳下一星半點的金光慢慢地遊走在他的全身,一遇到傷口,立馬就被修複了,景桓徽也感受到了這個金光的厲害。


    不由得驚訝道,“這是什麽,竟然比丹藥還要厲害!”


    妊沛曦輕笑道,“一種祝福神光吧,不管受多重的傷,都可以被修複。”


    景桓徽注意到那句本神光,估計來得不是很容易。


    “代價了?”


    妊沛曦也猜到他會這樣問,“沒什麽。契約罷了。”


    “什麽契約?”景桓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什麽。”靈魂契約罷了。


    景桓徽看到南宮墨他那蒼白的臉,撫摸上去,還是那不同於常人的體溫。


    “為什麽要要這樣做,這個應當很貴重吧?”


    妊沛曦笑了笑,“再貴重,也是得用吧!”總不可能放著不拿出來,南宮墨死了怎麽辦?


    “好了!”卿若叫迴她來,“想想我們該怎麽辦吧,這裏還有麻煩呢?”


    妊沛曦這才起身來,走到卿若身邊,她低聲問道,“祝福神光,我都沒見你用過,怎麽?對人家這麽好?”


    “不是。”妊沛曦淡淡道,“那是什麽?”


    “這祝福神光對我來說,沒有作用。”


    “什麽意思?”卿若搞不懂了,對她沒有作用,那你拿來幹什麽?專門做好人嘛?


    “不是,是這祝福神光,對我來說沒有用,她修複不了我的任何傷口。”


    “這麽慘?”自己的東西居然用不了,真是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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