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古裝案,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智障禪師說完落了一子。


    “二位,難道不是來幫助我查辦留魂居案的嗎?”況石疑問到。


    “留魂居?”智障和聖龍都聽到了新詞匯。


    況石隻得將什麽是留魂居又說了一遍,這一次況興可是在旁邊,聽的清清楚楚,隨後又說道:“有人利用留魂居殺死古城,為自己招募了一群忠心的手下,意圖不軌舉動。”


    “無形魂鬼?”聖龍真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那種低等邪祟生物連存活都難,見到日光月華都會被驅散。魂鬼惡性難訓,世上無人能夠操控它們。”


    “聖龍所言極是。“智障禪師表示讚同,他不得不表示讚同,他是僧人根本不知道什麽是魂鬼,屠龍閣中的貪魂鬼,乃是他生平第一次見到,他更願意稱唿那種東西為煞!


    “禪師,金鎖金光伏魔圈一般是用來針對什麽東西?”況石問智障。


    智障禪師看了況石一眼,而後說到:“伏魔圈,針對的當然是魔!”


    “魔?妖魔?”況石問智障。


    “不錯,那些成精的獸類,物體,世間萬物皆可成精。”智障答複說。


    “哦……”況石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如何能夠破解這伏魔圈?”


    “很簡單,打破七把金鎖即可。”智障說道,“金鎖乃是媒介,鎖魂金鎖,乃是借住被邪祟無辜殺害之人的亡靈的力量封鎖邪魔的手段,鎖中亡魂數量越多,伏魔圈的力量越大。”


    “原來如此。”況石點了點頭,“打破伏魔圈,那麽內中邪魔必將現世,是這樣嗎?”


    “不錯。”智障答複說。


    “好,今夜我就要去會一會無劍山莊裏的邪魔!”況石說完,轉身離去,他發現這一次聖龍和智障和往日有些不太一樣,可能是因為他總是找這二人幫忙,耽誤了人家的正事吧。


    況石剛到門口,便見到急匆匆趕來的丁寧。


    “大人,快去勸勸他們兩個吧,他們兩個已經喝了五壇酒了。”丁寧急促道。


    況石無奈隻得跟隨丁寧奔二進庭院而去,況興忙跟著過去。一進庭院,就聽見兩個男人用哭腔這樣說著:


    “我的飛刀一出,對手再也沒有歡樂。”李不歡的聲音。


    “刀哇,你最害怕寂寞,隻要我肖正還活著,你永遠都不會寂寞。”


    “我浮煙山李不歡在此,爾等誰敢放肆?”


    “癡情狂刀肖正正是在下。”


    “我最討厭……嗝兒……別人在我麵前放屁!”


    “這件事我的刀管定了!”


    …………二人喝罪了酒,迴憶起自己曾經叱吒江湖的種種,以及當時說過的一些話語,肖正鑽在桌子下邊,一個酒壇子放在臉麵前,不知從哪裏找來一根蘆葦杆子用來往嘴裏吸酒,李不歡錘頭坐在酒桌上,屁股下壓著菜盤子。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邊說邊流淚,邊說邊繼續喝著。話裏話外都透著對加盟火龍衛的懊悔。


    況石遠遠地聽著二人的話語,在況興的引領下來到亭台裏。


    “二位將軍,怎麽喝成這副德行了?”況興發出一聲嗟歎。


    李不歡迴頭一看,見是況興和況石,瘋狂地搖晃著腦袋,哭道:“我命苦啊,苦啊!!”


    “我自幼父母雙亡,是個孤兒,是個孤兒啊!”肖正也哭到,腦袋快速向上抬著,磕打著頭頂的桌子板。


    況石實在受不了這倆人了,說道:“興叔,讓他們好好睡一覺吧。”


    況興聽懂況石的意思,緩緩靠近李不歡,出手點了對方的睡穴,李不歡醉的不成形,哪裏還能防備,仰麵倒在況興懷中。將李不歡扶正,低頭將爛醉如泥的肖正從桌子下拖了出來,也點了這位的睡穴。見兩人都睡著了,忙唿喊家丁,一喊才想起來下人們都被他放了假,無奈隻得一手夾起一個朝二人的房間裏走去。


    況石伸手摸索著四周,他想摸到一個凳子坐下,凳子早已被瘋狂的肖正和李不歡當泄憤工具扔出了亭台,摸了半天什麽也沒摸到,直到感覺他的手腕被一個溫柔的手扶住才停止摸索。


    “謝謝你,丁寧,給我一張凳子。”況石知道是誰。


    “大人,我給你和管家做了一份飯菜,你等著,我端來給你。”


    “你吃了沒?”


    “還沒呢。”


    “好,麻煩你了。”況石也有些疲憊了。


    原地站立了片刻,直到況興和丁寧一同端著飯菜歸來,三個人才得以圍座在一張桌子上。


    “真香!”況石坐下頭一句就是這句話,伸手況興要筷子,他已經準確地聽出了六個盤子的位置,他要逐一品嚐。


    丁寧見狀忙將筷子遞交在況石手中。


    吃完了飯,況石肚子填飽了,也喝了八碗酒,正要去小歇片刻,門子忽然急匆匆地跑來,一見麵立刻匯報到:“少爺,千古府夏文夏大人求見。”


    況石發出一聲長歎:“這是要累死老子啊!興叔,扶我去見夏大人。”


    況興攙扶著況石直奔前院而去,隻留的丁寧收拾殘局。


    少時間,因風聽雨閣內,夏文正在屋中焦急地等候著,見況石到來,撲通一聲跪倒:“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麽事如此即驚慌?”況石問到。


    “皇城南門守衛,全部拔刀自刎了。”夏文說話時嘴角在顫抖。


    “什麽時候的事情?”況石驚歎到。


    “今日午時三刻!”夏文說道。


    “屍體現在何處?”


    “一共六人,全部在府衙臨時停屍房停放!”


    “仵作怎麽說?”況石有些火了。


    “死者雙手握刀,將佩刀刺入肚臍眼。”


    “每一個人都是如此死法?”


    “是的,好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你先迴去府衙,將停屍房窗戶全部用黑布封住,大門懸掛黑布簾,本官要親自驗屍。”況石怒道。


    “下官遵命,下官告退。”夏文爬起身形,急匆匆地跑了。


    況石低頭沉思了片刻,午時三刻,那好像是他剛剛確定了鬥笠人住處的時刻,南門守衛居然在這段時間裏集體自殺,這件事與鬥笠人脫不了幹係,一切隻待他驗屍之後便有定論。


    “興叔,備車,去府衙。”況石厲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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