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啊……”七縣縣令紛紛攤手無奈地嘀咕道。


    “諸位不必驚慌,我們還有通判大人呢,況大人怎麽也得給聞人大人一些臉麵吧?”劉正義勸說道,眼下長史陳正義都已經縮卵了,除了聞人才疏他們還真不知道該指望誰了。


    “哼!”沈有山撇著大嘴冷哼道,“我看他是活膩了,我們幾位敬著他他就是太守,若他給臉不要臉,哼哼!”說完,伸手做了一個向下砍殺的動作。


    “哎呦,我的沈大人,這位可動不得啊!”張太和勸說道,“這位可是右丞相況鍾心的獨子!殺了他,你還活的了嗎?搞不好還會連累我們諸位。”


    “什麽他娘的右丞相獨子,在我眼裏他就是一個人,在蘇州府,我老丈人讓誰今夜死,他就活不到明天。不用諸位費心,我立刻去城裏嶽父大人家中,先知會他老人家一聲,告辭。”說完,沈有山牛氣哄哄地衝他官轎走了過去。


    劉正義看著這位的背影,心說你以為你老丈人是誰呀?去吧,你狗日的肯定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朱立業聽了片刻了,開口道:“easymaneasy……”正要開口說中文,已經惹起了眾怒。


    “朱大人,你就別賣弄那些鳥語了,有什麽話直說吧?”刁秋臨被這位氣的不輕。


    “少在本官麵前裝『逼』!”劉正義大罵朱立業。


    “ok,ok。“朱立業麵紅耳赤道,“這世上有很多樣的人,不愛錢的我還沒見過一個,我昨天剛花五萬兩銀子從皇城買到五代帝皇用過的銀扇一把,隻要將這把扇子奉上,我就不信這位太守大人不照顧我。”


    話音未落,由打客棧門口發出一陣陣大笑聲。眾人循聲看去,但見得一個身著青衣腰間帶劍的中年人,右臉上還有一個很顯然的巴掌印,這人不是旁人正是被況石一巴掌扇飛的申公虎。他也是住店的,聽到客棧門口有動靜,這才決定起身過來看看,來到飯廳正聽見朱立業說要送禮。


    “你是什麽人?”劉正義點指申公虎。


    “在下申公虎,見過諸位大人。”申公虎抱拳衝眾人行禮。


    “你方才為何發笑?”朱立業問申公虎。


    “我笑諸位大人不知況大人的喜好。”申公虎抱著膀子淡定道。


    “哦?你知道?”劉正義撇著嘴問道。


    “難道他不喜歡扇子?”朱立業不信這世上還有不愛扇子的人。


    “不不不……”申公虎衝朱立業搖了搖手指,繼續說道,“這位大人,你們可知況大人腰間的瑪瑙玉劍價值幾何嗎?”


    一聽這話眾人不禁是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論怎麽看,他們也認為那不過就是一把普通的瑪瑙石雕刻成的劍,吹上天也最多值一兩銀子。


    “值多少?”金正冷哼道。


    申公虎雙手十指交叉擺成一個十字,輕聲道:“十萬兩銀子。”


    “哈哈哈哈……”眾人是一通大笑。


    申公虎嘴角也浮現出一絲賤笑,抬高嗓門道:“這樣的劍在華夏大地共有八把,乃是取皇城被聖龍山脈內極其稀有的龍血玉精北而成,龍血玉看起來和紅『色』瑪瑙石一模一樣,你們這幫土包子當然不知道了。”


    “龍血玉!!!”劉正義最先驚唿道,他可是見過的,錢庫有一個龍血玉佩,那可是無價之寶啊!連他老娘死的時候都沒舍得當陪葬品。龍血玉隻有聖龍山脈有,而且還極其稀少,一個玉佩的價值便已不可估量,更別提是一把劍了!十萬兩要是你能買到一把龍血玉劍,那買到的那個人恐怕能興奮死。這種東西乃是純陽之物,堅硬無比,還能讓長期佩戴者百毒不侵。在千年前還存在諸侯的年代,曾有一任侯爵用一座城交換到了一把龍血玉如意,其價值不可估量。


    隻不過,近千年來,聖龍山盜礦者極多,龍血玉在民間也開始多了起來。


    在場的每一個大人都知道龍血玉,聽罷都不禁張大了嘴巴,這東西也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


    見眾人終於認清了這把劍的價值,申公虎笑道:“說十萬兩怕都說少了吧,這可是先帝賜給寵妃況稚的寶物,先帝駕崩後,況稚將之送給了他的弟弟。況稚是誰,就不用我告訴諸位了吧?”


    一聽這個名字,劉正義立刻跪倒在地,其餘七位官員也紛紛跪倒。況稚在民間有個綽號--最接近男人的女人。而且,早有傳聞,先帝駕崩後,況稚早晚會坐上帝皇之位。


    事實上也是如此,這時間況稚坐在龍眠殿中,已經穿上了那套早就準備好的金『色』龍袍,厲人龍還在誇獎況稚穿龍袍好看,滿心歡喜地支持著娘親替他當帝皇管理天下,這樣他就可以無憂無慮的玩耍了。


    況稚決定在去聖龍山脈曆代帝皇陵墓拜祭,拜祭完若天『色』無異樣,便要立刻宣布登基為帝,登基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大赦天下。大赦天下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樹敵,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過來謀她的權,而後將他們定為禍國殃民之徒一一殲滅,以此來奪得民心,讓百姓暫時忘記厲家朝野的恩德。


    況稚奪權與本書關係也大,也不大,這些以後再說,雙月來客棧門前,申公虎見已經鎮住了眾人,這才又說道:“太守大人因為眼睛的問題,至今還是單身,蘇州府美女如雲,我相信太守大人沒有拒絕的理由。怎麽做,那是諸位大人的事情。”說完,申公虎說完轉身就走。


    劉正義怒視著申公虎的背影,冷哼道:“無稽之談。”嘴上這麽說,心裏卻已經有了計較,若是他能成為太守大人新婚的媒介,不說可以升官發財,至少可以保住知事大人的官位也未可知啊。


    其他七位縣令心裏也各有各的計較,可歎他們隻是個縣令,明天迴去後,想見太守隻能等況石去他們轄地時差公務時才行,不過也得早些做好準備,男人嘛貪財好『色』總是得占一樣,更別提這位還是根光棍了,洞房花燭的美好感覺可不是這樣的人能夠拒絕的。


    申公虎走遠後,劉正義示意七位縣令也去館譯歇息,他還有公務在身,不能離開。


    拋開這些位不提,就說況石在馬車中,一路上探出頭與劉中正交談著,問的都是何人一案的證人之事。劉中正聲稱經過他的明察暗訪,一切都已水落石出,他找來了三個不同程度被周文成傷害過的人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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