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之好?李芳穀隱約覺得不對!他掙紮了一下,忍不住開口問:“陛下的意思是兩界結盟,從此睦鄰友好合作?”


    妖皇瞬間臉色很精彩,捂臉問:“我是不是又用錯成語了?”


    李芳穀嘴角狂抽,難道是他搞錯了!?他書讀的少,可別在這裏丟醜啊!


    妖皇一副羞憤欲死的神色:“完了,要是被祥雲知道,我就死定了!”


    李芳穀嘴角又抽一下,他才覺得他要死定了,居然在這個時候忍不住多嘴。


    妖皇揮揮手:“算了,就是這個意思,先生還請幫我把話帶到。”


    與妖皇一番詳談之後,李芳穀和段金明商量了一下,覺得這件事比魔尊那件事情重要多了,段金明建議還是和周玉他們商量一下比較好。


    睡覺的時候,李芳穀忍不住問了:“金明,秦晉之好指的是兩家聯姻對吧?”


    段金明點點頭,不解地看著他,這小孩怎麽忽然關心這個了?


    李芳穀埋頭睡覺,他真的會保守秘密的,妖皇陛下是文盲這件事他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段金明問不出結果,氣的把人辦了一次,第二天李芳穀扶著腰去了周家,將這件事告知了周玉他們。


    具體怎麽操作,他之後沒有再操心過,畢竟他願意在中間傳話,就已經是極大的讓步了。


    冬去春來,轉眼段金明的生日就要到了,李芳穀為了給段金明這個驚喜也準備了不少時間。段金明見他這段時間一直神神秘秘,雖然知道他在做什麽打算,心底也不免無比期待。


    李芳穀一直都是個愛浪漫的人,可以說,性格上某些地方是非常“酸”的,偏偏他連這一點都愛到了極點。


    有誰不喜歡甜言蜜語?更何況是心愛的人口裏說出來的。李芳穀心情好的時候,會抱著段金明,臉埋入他的脖子,低聲說著讓人臉紅的話,每次這一招都讓他覺得受用無比。


    他想,能遇到李芳穀,真是他這輩子的運氣,這樣一個人,要不是李芳穀主動招惹他,他要到哪裏去找?


    幸好,幸好當初李芳穀沒有因為種種原因放棄過他。


    終於,他生日的那天到了,李芳穀蒙著他的眼睛,帶他來到陽台上的陽光房裏。


    “那個,一會不許笑。”李芳穀拿下蒙著他眼睛的布帶低聲警告他。


    段金明精美的眼睛掃視一圈,發現陽光房裏多了兩麵鏡子,他眯起眼睛,李芳穀打算做什麽?


    李芳穀把窗簾拉起來,按著段金明坐到沙發上,自己去擰開音響,古風的曲子頓時泄了出來。


    李芳穀長身玉立,對著段金明耍了一套中國武術,顯然他耍的不是格鬥用的,而是更帶著舞台表演性質的。


    他身形纖瘦挺拔,雖然身上一套簡單t恤牛仔,然而他表情認真,做出的動作行雲流水,剛柔並濟,動如脫兔,靜若磐鍾,一套動作耍下來真是說不出的漂亮,賞心悅目。


    段金明眼神迷戀地看著他,他知道李芳穀沒有舞蹈根基,以前和宋微微學的也是純格鬥技巧,說的極端一點,學的都是殺招,現在舞出來的這招卻是隻見優美,不見殺氣,而且標準無比,都可以去上春晚舞台了,可見他平時下了多少功夫。


    一套武術耍完,李芳穀氣息不見紊亂,走過來坐在他的腿上,捧著他的臉:“怎麽樣,好看嗎?”


    “帥極了!”段金明伸手撫摸他的麵頰,手指描摹他清瘦的輪廓,撫摸過他單眼皮的雙眼,挺拔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清秀的下巴。


    李芳穀眼神魅惑,眼睛裏絲絲絮絮,綿綿情意在裏麵流轉,欲訴還休,段金明沉溺在他的眼神中,感覺魂魄都被抽了進去。


    小孩這是對他用上了迷魅術?


    李芳穀從沙發縫隙裏摸出一條布繩,把段金明的雙手束縛到背後。


    段金明激動地喘了兩下,坐看他要做什麽。


    李芳穀雙手撩起垂下的頭發,眼神性感無比地俯視他,然後站起來慢吞吞地脫起衣服。


    他皮膚白滑細膩,身材勻稱,身形挺拔,因為病了將近一年,看起來清瘦動人。


    李芳穀甩開腿上褲子,光著身體走到段金明身前,用牙齒一顆一顆咬開他襯衫上的扣子。


    段金明喘息兩口:“這裏有點冷,你把暖氣開大一點。”


    李芳穀哼笑一聲:“這個時候居然想的是這個,難道不想點其他的?”


    段金明低沉笑出聲,看著他俯下身,用嘴拉開他褲子的拉鏈,把跳出來的東西吞了進去。


    李芳穀一邊討好他,一邊抬頭用眼神挑逗他,段金明的喉結上下顫抖著,雙臂不時會用上力氣,卻苦於被李芳穀束縛在了身後不能動彈,不能否認,這個姿勢太刺激他了。


    李芳穀當著他的麵替自己潤滑,段金明一瞬不瞬地盯著,恨不得上前去搭把手。


    李芳穀低叱:“說了不許笑的。”


    段金明眼神溫柔:“非常好看,我怎麽會笑!”


    李芳穀臉上紅了一層,自己爬到他腿上扶著坐了下去。


    然後他把段金明的臉掰到一邊,朝向陽台上多了的兩塊穿衣鏡。


    段金明從鏡子裏看到兩人身體連接的地方,那場麵太刺激,他覺得興致空前高漲,嘴裏念了個訣,手上的繩子燒成灰燼,落了下去。


    李芳穀嘟囔:“這點耐性都沒有。”


    段金明抱起他,把沙發挪到更靠近鏡子的地方,一邊動著腰,一邊看著鏡子裏*的場麵。


    李芳穀的表情在鏡子裏一覽無遺,他強迫李芳穀睜開眼,讓他看著鏡子裏兩人交合的姿勢。


    “好看嗎,李芳穀?喜歡我這樣幹你嗎?”段金明也迷戀地欣賞鏡子裏的姿勢,覺得李芳穀這個安排簡直太打動他了。


    李芳穀情動地喘息,眼角帶著濕氣朝鏡子裏看去。


    這樣子果然比平時更加刺激,感官似乎都被加強了,那種興奮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


    段金明這次無比盡興,抱著出了一身汗的李芳穀去浴室洗幹淨,兩人抱著窩在床上,親昵無比地互相磨蹭著。


    李芳穀的腳背和段金明相貼摩挲著,說話的聲音慵懶沙啞:“這個生日禮物喜歡嗎?”


    段金明親著他的鬢角:“太喜歡了,就是身上太瘦了,什麽時候再強壯點就更好了。”


    李芳穀訕訕:“我會盡量多吃點的,爭取早點好起來。”


    “不著急,你什麽樣我都喜歡。”段金明眼神溫柔,“李芳穀,對我來說,隻要你能開心就好,所以不要顧及我的心情,去做你內心想做的的事情。”


    李芳穀心中一動,看了看他,沉默了下去。


    段金明沒有勉強他,溫柔地撫摸他的背,把燈拉滅,和他相擁入睡。


    李芳穀又開始做夢,夢裏冰雪滿地,他一個人在雪中行走,看不見天空的顏色,也分辨不出行走的方向。


    漸漸地,前方不遠處出現了宋微微和靳誌誠的身影,他心中一喜,朝著兩個人的方向追過去。


    可是怎麽追都追不上……


    早上醒的時候,段金明正好進屋叫他起床。


    “還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一會?”段金明渾身穿的很整齊,附身親吻一下他的額頭,“早飯已經好了,你要自己下去吃,還是我端上來給你?”


    李芳穀試著動了一下,身上酸軟,他懶洋洋地抱著愛人的脖子蹭了一下:“不想動,你端進來給我吧。”


    段金明寵溺地笑笑,把他打橫抱起來,用枕頭墊好讓他坐起來。


    李芳穀一囧,這麽貼心溫柔做什麽?害的他以為自己成了廢人一樣。


    時間一天一天過,這中間發生的最大的事情大概就是人界與妖界互通有無這件事了,妖皇果然遵守諾言,與冥主火照詳談之後,製定不少措施防止妖界來客在人間作亂。


    李芳穀知道兩界之間通道的開辟有周玉他們出力,他也知道妖界專門請了人間的冥咒師前去教導想來人間旅遊的妖怪一些關於人間的常識,他還知道冥咒師協會為了讓兩界之間的來往更規範,牌子也換了,改叫了“人間與妖界和平來往友好互助協會”,簡稱“人妖會”……


    李芳穀自己嘲諷,都決定不當冥咒師了,還關心那麽多做什麽?


    然而每次走在大街上,他的眼睛就自動開始分辨路過的人哪些是人類,哪些是妖族……


    看來周琪給的這雙眼睛好用的很,盡管不想多事,李芳穀還是在無形中幫了“人妖會”不少的忙,不經意間揪出了不少偷渡過來的妖怪,然後遣返迴去。


    這天他從舞蹈教室出來,居然遇上了很久不見的熟人。


    那人見了他,吃了一驚:“李公子?”


    李芳穀也一愣:“衛老?”那人正好就是當初將李芳穀引薦給宋微微兩人的衛昭國。


    迴想當初,李芳穀心裏又是一陣傷感。


    衛昭國也是一愣,一年多沒見李芳穀,李芳穀像是整個變了一個人,看起來瘦了很多,整個氣質和以前天差地別,弄得他現在怎麽也想不起來當初見到李芳穀時候他身上的輕浮和隨意。


    李芳穀笑了笑:“好久沒見,衛老看起來精神挺好。”


    衛昭國笑了笑,皺了皺眉頭:“李公子有空沒?咱們許久沒見,找個地方坐下聊聊?”


    李芳穀沉默一下,衛昭國和他看來不是偶遇,怕是有話要說吧。想了想,他還是點了點頭,和衛昭國找了個茶館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聊。


    “李公子要來點酒嗎?”衛昭國看著菜單問。


    李芳穀搖搖頭:“我不喝酒。”以前不喝,以後更不會喝了,雖然那個擔心他喝酒的人已經不在,不代表他會放肆地糟蹋自己。


    衛昭國哦了一聲,替兩人點了杯茶:“實不相瞞,這次來,其實是有事相托。”


    李芳穀皺起眉頭,他就知道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是為了冥咒師的事情。他歎了口氣,實話實說:“衛老,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這身體,怕是沒法幫上你的忙。我現在在我爸的公司上班,每天/朝九晚五,也挺不錯的。”


    衛老訕笑一下:“李公子,你的身體情況我聽說過,本來你的實力都可以說是全國第一了,可惜了……”


    李芳穀笑笑:“國內能人那麽多,再排也輪不到我,衛老不用這樣抬舉我了。”


    衛昭國搖搖頭:“按照你的實力,雖然你的名聲不響,但是咱們這些剩下的老家夥心知肚明,稱你一聲最強,恐怕其他人不會有意見。”


    李芳穀禁不住自嘲一笑:“何謂‘最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萬千世界,一山更比一山高,這稱號,我是真的擔不起。”且不說這人間就有周玉這些人在,外界的強者更是多如牛毛,他李芳穀隻是滄海一粟,天地一浮遊,怎麽能擔得起‘最強’這個稱號。


    衛昭國哈哈一笑:“李公子倒是謙虛。李公子,前段時間冥咒師初次職稱評定結果已經出來了,除去以前那些直接定了特級的幾人,這次又補上去了幾人。可惜李公子竟然放棄了這麽好的機會……”


    李芳穀捏著手裏的杯子,不鹹不淡地聽著,怎麽樣,他也沒興趣,就當是衛昭國單純來找他敘舊的了。


    “可惜啊,之前因為蕭家內核,林家全滅,華家、靳家和季家都損失慘重,段家也在蕭家圍山時刻折了不少人手,後來在長白山咱們又被血洗一番,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刻,又逢上兩界互通有無,咱們這人手可是奇缺無比了。”衛昭國說了一會之後,丟出這番話。


    李芳穀垂下眼睫,壓抑心中砰動。


    “力量強的舊人也都在各個崗位上忙著,國內各大世家重新洗牌,很多有潛力的新人卻找不到有經驗的人帶領,每次碰到大情況,咱們這邊就吃虧的很。說實話,就這一年,咱們損失的新人就有十幾個了。李公子也知道,咱們培養一個冥咒師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這樣看著這些年輕人英年早逝,我這老骨頭都於心不忍啊……”


    李芳穀放下茶杯,勉強一笑:“衛老,我公司還有事,不能多陪,失禮了。這次我買單,下次有機會咱們再坐下來聊聊。”說完不等衛昭國反應就急匆匆地走了。


    衛昭國搖搖頭,坐下來把茶慢慢喝完。


    晚上段金明很明顯感覺到李芳穀情緒不對,看他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說什麽。


    李芳穀夜裏又開始做夢,他在莽莽雪野中追逐宋微微和靳誌誠的腳步,這次,宋微微停下來等他,歎了口氣:“小穀,怎麽這麽長不大?你難道看不到嗎?咱們不在一個世界中,你是不可能追上我們的了。”


    李芳穀心中一陣絕望,眼神傷痛地看著他們。


    宋微微笑地燦爛:“真是的,小穀,你的眼神都被大雪掩蓋了嗎?光盯著不切實際的目標追逐,你為什麽不看看你身邊?”


    李芳穀一愣,看向自己的身邊,段金明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站在他的旁邊,什麽都不說,隻是眼神溫柔地看著他。


    他又轉向自己的身後,哪裏還有雪,分明就是在碧綠的草地上,遠處段一一和周亮嬉笑皮鬧,扶蘇在邊上為他們拍照,周玉和季威榮並肩坐著,靳書嚴在看書,周琪在聽音樂,還有很遠的地方,林佳佳在和盧敏說笑,華安交了女朋友,他的兩個表姐在教導他人格鬥技巧……


    李芳穀睜開眼睛,看到段金明摟著他沉沉睡著,鼻息噴在他的耳畔,讓他溫暖而安心。他伸手觸摸他的睡顏,心中無比憐惜。


    從他們在一起開始,已經過去幾年了?段金明在他的身邊,不管他如何消沉,他從來沒有放棄過他。


    宋微微說的對,他不該永遠沉迷於過去,他該向前看才對。


    第二天,他和段金明談了自己的想法。


    段金明深深看著他:“李芳穀,你是認真的,對吧?”


    李芳穀歉疚地看著他:“對不起,我盡力了,但是,真的,這種朝九晚五的生活,我覺得,短時間我可以忍受,如果一輩子這樣,我覺得我受不了。”


    段金明笑了,替他把細柔的流海掛到腦門後,露出他光潔的額頭:“李芳穀,你考慮好了就可以。我說過了,不管你做什麽,我都隻會默默支持你,不管是精神上的,還是*上的。”


    李芳穀囧了:“這樣我又會讓你擔心我的安危,我覺得,對不起你。”


    段金明樓過他的肩膀,在他發頂吻了一下:“李芳穀,我是想要你健健康康,安安全全的在我身邊,能陪著我一起變成老東西,老了以後可以躺在搖椅上,手牽著手一起曬太陽。”


    李芳穀聽的心裏一陣發熱,白頭偕老嗎?這句話委實太動人,有情人心裏怎能抗拒?


    “李芳穀,你是我男人,你的實力怎麽樣,我心裏清楚的很。重新成為冥咒師,對你來說,不是件難事。而且,我知道,比起現在在公司的工作,當冥咒師更讓你覺得高興。對我來說,沒有比能讓你露出開心的笑容更重要的事情了。”


    李芳穀騎到他的腿上,捧起他的臉細細親吻:“段金明,今天是雙號……”


    段金明嘴角勾起笑容:“剛剛那句用*支持你,其實我是在說笑的。”


    李芳穀不依不饒:“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麽快你就要反悔嗎?”


    段金明任他用嘴咬開襯衫的紐扣,感覺他微涼的唇親吻在他的脖子上。真是的,他的身體什麽時候才能真正暖和起來?他伸手掀開他的薄毛衣,溫熱的手掌撫過他光滑細膩的皮膚,然後落在他柔韌的腰上,細細摩挲著。


    李芳穀舒服的哼出聲,舌尖深入他的口腔裏逡巡,掃遍他口腔裏的每個角落。


    “今晚就用*來支持我一下?”李芳穀語氣魅惑地詢問。


    段金明調侃地看著他,嘴裏在詢問,手上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剝他的衣服,這小孩還真是夠客氣的。


    “李芳穀,我覺得你的腰力比以前弱了,總是不能滿足我,怎麽辦?”他挑著眉毛調笑。


    李芳穀怒了:“小爺的腰壯實的很,今晚就讓你看看什麽叫金槍不倒!”


    段金明笑出聲,眼前天旋地轉地任他把自己扛到肩上,一路跑過去扔到大床上。


    “敢嘲笑小爺腰不行,明天讓你起不來床啊!”李芳穀嘶吼著撲上來,開始上下其手。


    段金明大大方方將身體呈現給他,愜意地枕著自己的雙臂看他上下勞碌,細心替自己潤滑。


    “要是明天我還能起床,你可要小心點,因為可能起不來床的要變成你了。”


    李芳穀看他帶笑的眼睛氣哼哼:“你是在挑釁我?既然你今天這麽主動,我說什麽也要賣力點!不能滿足自己的男人,我李芳穀名字該倒過來寫。”


    他為自己套上套子,提槍開幹。


    段金明嘴上笑著,唿吸卻慢慢開始急促:“李芳穀,就說你腰不得勁吧,敢不敢再深一點?”


    李芳穀笑罵:“你這妖孽,看小爺狠狠置辦你!”他一下一下把自己送的深入,覺得自己要溺死在段金明的身體裏。


    第二天,段金明還是神清氣爽地下床做了早飯,李芳穀一陣氣悶,穿好衣服出門跑步。


    四個人吃完早飯,扶蘇又帶上包裹,決定出門采風幾天。


    扶蘇現在是個小有名氣的自由攝影師,去年還拿到了記者證,現在工作時間很自由。“人妖會”還聘請了他當指導顧問,扶蘇可以自由出入人界、妖界和地府,李芳穀想起以前書中記載,扶蘇這種情況,可不就是傳說中的“遊屍”嗎?


    段一一依依不舍地和扶蘇告別,然後被李芳穀送去了幼兒園。


    李芳穀做好決定,去了“人妖會”在海州的辦事點,重新提交了自己的表格,認證自己的冥咒師資格。


    因為錯過了去年的職稱評定,而且李芳穀沒有去找人推薦擔保,那人看了他的表格之後,按照上麵的規定給他初定了一級。


    李芳穀看著自己證件上的紅戳,嘴角抽了抽,初定是一級,如果評不上特級,那麽最好就是三級,三級冥咒師?哼,這稱號可夠好聽的。


    時間轉眼又到了八月,這一天,衛昭國又打了李芳穀的電話。


    李芳穀心平氣和地接了電話,和衛昭國說了幾句。


    掛上電話,段金明附身親吻他的臉頰:“李芳穀,我覺得,我們應該慶祝一下你重新開始。”


    李芳穀看著他,痞痞一笑:“小爺的腰功最近有練過,你要嚐嚐嗎?”


    段金明一樂,把他扛起來扔進陽台上的沙發裏:“李芳穀,我很樂意,不過今天是單號,你忘了嗎?”


    李芳穀懊惱地抓了抓頭發,抓著段金明的領帶把他揪下來:“沒關係,小爺在上麵自己動也是可以的。”


    段金明更樂,抓著他一邊做一邊欣賞鏡子裏的*景象。


    第二天,李芳穀扶著腰坐在衛昭國的車上,接過他遞過來的檔案。


    “李公子,這是你今天要接手的搭檔的檔案,我先說了,這兩人可是刺頭。”衛昭國開著車跟他解釋。


    李芳穀翻開檔案瞅了一眼,一陣影像傳入腦門,原來是他們……


    “沒關係,我知道他們的情況。他們的心情,我很理解。”失去搭檔,想重新開始,哪裏有那麽容易?


    但是他相信,他可以征服宋微微和靳誌誠,要搞定這兩人,一定也不是難事。


    夜色漸沉,海州古城華燈初上。四年前,也是在這樣的八月,宋微微和靳誌誠坐在路邊的大排檔上,他們三人第一次見麵。


    那時候宋微微語笑嫣然,靳誌誠意氣風發,恍然就像是昨天……


    十幾分鍾後,衛昭國停下車:“李公子,到了,看到那邊坐著的兩人嗎?就是他們了。”


    李芳穀從車窗看過去,一個年輕的男人,眉目俊朗,眉心一點朱砂,帶的他英氣的五官平添幾分女相。


    另一個年輕的少女,眼神嬌嫩,櫻唇柔軟,烏黑直長發披肩而下,左手上一顆藍寶石的戒指,在路燈下發出耀眼的一點光。


    李芳穀整理一下衣著,跟在衛昭國的身後走到兩人身前坐下,微笑著開口:“初次見麵,很榮幸見到二位。我叫李芳穀,木子李,芳香的芳,山穀的穀。兩位貴姓?”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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