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認真做好我自己。


    柳如雲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由得嘴角上揚,伸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


    認真做自己,這才是她認識的林江風。


    他認識的林江風,或許,與那些世家子弟或者絕世天才相比,他不夠溫潤,也不夠聰明,他或許有些粗俗,還有些邋遢懶散。


    但他就是他,一個瀟灑如風,燦若朝陽的寶藏男孩。


    她知道,溫潤,從來都不是他的本色,不溫潤,並不代表他粗俗,不聰明,不優雅,也不代表他不勇敢,不擔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


    因為這樣的他,在眾多虛偽的人群眾中,他才是最真實的那一個!


    真實得讓人忍不住想將他捧在手心裏,真實得讓人忍不住想盡一切辦法,來避免他被塵世的汙濁所侵染。


    柳如雲抬頭望著他,兩眼彎彎,笑道:“所以,你找到了自己要走的路,無視那些魑魅魍魎之後,自然就如釋重負了,對吧?”


    “是,也不是!”


    “什麽意思?”柳如雲愣了愣。


    林江風笑了笑,低頭親了親柳如雲的額頭,笑道:“娘子,不是我的路,是我們的路,為了我們的未來,無論前路多麽坎坷艱難,我也會挺直腰板走下去,即不屈服也不言棄,路途堅遠,你會陪著我嗎?”


    你會陪著我嗎?


    一句你會陪著我嗎,讓柳如雲的眼眶瞬間朦朧了起來。


    這也算是變相的表白了吧,都說是他們的路了,她又豈會不陪著他?


    於是柳如雲的唇角高高揚起,她望著眼前的男人,雙眼晶瑩,重重地點了點頭:


    “會,相公,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林江風笑了笑,伸手拭去娘子眼角的淚珠,低下頭,輕柔地吻上了她的唇角。


    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少了許多戶外活動,對大多數修士而言,這場雨可謂是討厭至極。


    但對柳如雲和林江風來說,這場雨可謂是充滿了甜蜜和溫情。


    天空的陰霾直到下午才得以放晴,溫熱的陽光灑落大地,在千道海域映起一條條五彩斑斕的虹橋。


    再次酣睡之後,柳如雲也終於從床上爬了起來。


    渾身酸軟,忍不住一陣臉紅。


    林江風早已起了,此刻剛從浴室梳洗衝涼迴來。


    他打著赤膊,身上的紗布已除,渾身上下隻留下幾道長長的傷疤。


    他見娘子起了,連忙將她抱了起來,笑道:“娘子,我已經備好熱水了,你梳洗一番,我們一起去拜訪一下許映庭吧?”


    “許映庭?”柳如雲愣了愣,想起他們昨日之約,笑道:“也好,正好順路去取一取昨日的贏錢。”


    贏錢?


    林江風愣了愣,突然喜道:“娘子不說我都忘了,那我們得趕緊了,不然一會他們不認賬怎麽辦?”


    “怎麽會?”柳如雲被他抱在懷裏,不由得嗔了他一眼,笑道:“白紙黑字都記錄的清清楚楚,他們還敢不認不成?”


    “怎麽不會。”林江風聞言撇了撇嘴,嗤道:“他們這般齷蹉,萬一看在我是邪修的份上,故意耍賴怎麽辦?”


    “也對。”柳如雲聞言一笑,道:“不如我們叫上朱師兄他們一起吧,反正,朱師兄他們的贏錢裏,有一半也是你的。”


    “哈哈哈,娘子不說我差點忘了!”


    林江風聞言哈哈大笑,將娘子抱到浴室後,連忙拿起自己的衣服跑了出去,邊跑邊道:“娘子,你先洗著,我先迴屋算算咱們家的賬。”


    有什麽好算的……


    這廝,柳如雲見他一說到錢就立馬興奮了起來,不由得無奈地笑了笑,試了試水溫後,就舒舒服服地泡到了浴桶裏。


    這次賺到銀錢,她在昨晚在迴來的路上就已經默默算過了。


    他們的本錢雖然不多,但在賠率如此高的情況下,別的不說,反正林江風一輩子的衣服是無憂了。


    說到這廝的衣服,柳如雲也是十分頭疼,他的力氣越來越大,別說普通的衣服了,就是珍貴的天蠶絲,也不夠他穿幾迴的。


    要不,這次賺了錢,給他買一件法衣吧?


    在天元大陸,由於神修的體質十分脆弱,因此,天元大陸的神衣仙袍,大多是為了神修準備的。


    但這類衣服,大多寬袖長袍,從頭罩到尾,根本不適合林江風穿,也根本不耐他穿。


    而適合他穿的衣服,又極其昂貴,根本不是他們現在能負擔得起的。


    畢竟體修體質特殊,若衣服的質量還比不上他們自身防禦的話,那還買這衣服有何意義,豈不是白白浪費錢?


    而且市麵上最多的就是獸皮或者鎧甲類的,根本不適合他穿,他也不喜歡穿。


    因此,要給林江風買一套合適的衣服實在是太難了。


    算了,先拿到錢再去市場看看吧,不管買不買得到,他的衣服也所剩無幾了,是時候補充庫存了。


    等柳如雲沐浴好後,迴到寢室,隻見林江風正唉聲歎氣,一個大字平躺在大床上。


    柳如雲見狀笑笑,做到梳妝台前,一邊梳頭一邊道:“如何,可算清楚了?”


    “沒……”林江風愁眉苦臉地坐了起來,歎道:“娘子,我忘記問江浩最後的賠率是多少了,沒有準確的賠率算了也是白算。”


    “算不出來就別算了吧,一會去領錢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唉,也隻能這樣了。”林江風笑了笑,起身坐到柳如雲的身旁,拿著一把刮胡刀,就對著鏡子刮起他下巴的胡茬來。


    柳如雲挽起頭發,見他身上還有不少傷疤,不由得笑道:“相公,你身上的傷要不要再抹些藥膏,這樣也好得快一些。”


    “不用了。”林江風放下刮胡刀,瞥了眼身上的傷疤,笑道:“都已經結疤了,再抹藥膏也沒什麽大用,再說了,那藥膏味太大了,還不好聞。”


    “誰說不好聞,我覺得還行,有股淡淡的馨香。”


    “是嗎?”林江風走到床邊,拿起被子聞了聞,皺眉道:“一點都不好聞,都將娘子的味道蓋住了。”


    什麽她的味道……


    柳如雲望著兩人的被子,不知為何,臉色一紅。


    說來也怪,她這輩子重生之後,身上就多了一股淡淡的馨香。


    別說被子上了,就是林江風的身上都沾滿了她的味道,每每聽他說起這個味道,她都會羞得臉色一紅。


    等柳如雲梳妝好後,林江風也已經疊好了被子,他三兩下穿上衣服後,兩人結伴朝著許映庭的住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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