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三人被巫山一袖掀飛,頓時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而巫山本人更是麵目猙獰,兩眼嗜血,嚇人得很。


    在場眾人,除了楚天河和雲虛外,其餘的人都被巫山的暴戾嚇了一跳。


    巫山冷冷地瞥了三個逆徒,對著楚天河拱手道:“楚兄,看來確實是我們有錯在先,我向楚兄道個歉,還望楚兄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他們一次。”


    原諒他們?


    楚天河瞥了他一眼,揮袖嗤笑道:“道歉就不必了,你還是帶著你那幾個徒弟速速離開吧!”


    “就是,我們星月島不歡迎你們!”


    “對,趕緊滾!”


    如霖和江浩兩人,自從得知是他們鬧事在先後,心中更氣。


    又見這巫山老道,自己打傷了人卻想賴到徒弟身上,心中一陣惡心,頓時兩眼通紅,再次辱罵起來。


    巫山老道本就惱怒得很,再次被兩個半個小兒辱罵,心中已是殺氣升騰,隻恨不得將這兩個小畜生一掌拍死!


    “楚兄,我這幾個逆徒確實有錯,迴去後,我定會好好教訓他們,隻是……”


    說到這裏,他拳頭緊握,冷冷地瞥了眼如霖江浩兩人,咬牙恨道:“隻是你這兩個小弟子,也太放肆了些,三番兩次辱罵我,如此不尊重長輩,是不是也應該教訓一下?”


    “教訓自然是要教訓的,這事巫兄就不用擔心了!”楚天河冷眼一笑,揮袖冷哼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要待客,巫兄,請吧!”


    待客?


    同樣是客人,巫山見楚天河執意要趕他們走,心中恨得不行。


    既恨幾個逆徒壞了好事,也恨林江風和柳如雲這兩個螻蟻攪了局。


    見他們已經無法繼續賴在這裏了,他隻好瞥了眼林江風和柳如雲,咬牙道:“楚兄,你這是執意要趕我走了?”


    “自然!”


    “哼!”


    巫山揮袖將已經昏迷的大弟子帶到了腳邊,冷哼道:“楚兄可想好了,為了一個邪道螻蟻,這般做,值不值得?”


    “值不值無需巫兄憂心,請!”


    楚天河聞言嗤笑,再次擺出一副送客的模樣。


    巫山見狀心中一恨。


    他冷冷地掃過林江風,柳如雲以及如霖和江浩四人,眼裏閃過一絲狠毒。


    楚天河見狀眼神微暗,連忙警告道:“巫山老道,別怪我不提醒你,我一把年紀了,才收得兩個稱心如意的小弟子,你若敢打他們的主意,可別怪我直接打上獸魂山。”


    “你什麽意思?”


    巫山老道正要離開,聞言停下了腳步,望著楚天河眯了眯眼。


    “我的意思很清楚!”


    楚天河笑了笑,繼續道:“你也知道,我向來護短,若是我兩個弟子在外出曆練時,出了什麽意外的話,我不會找別人,隻管打上獸魂山,找你討要說法!”


    “哈哈哈,說得沒錯……”雲虛聞言也是哈哈一笑,走到楚天河身邊,摸了摸胡子,笑道:“楚兄的這兩個小娃娃,我也挺喜歡的,楚兄到時莫要忘了叫上我,我也一把年紀了,再不活動活動,骨頭都要生鏽咯!”


    這是在警告威脅他?


    巫山沒想到被趕走前還被兩人威脅,心中氣極。


    背生雙翼,腳化鷹爪,他猙獰地看了眼雲虛,又看了眼楚天河,咬牙恨道:“楚天河,雲虛,你們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有嗎?我們有欺負你嗎?”


    雲虛愣了愣,轉頭對著楚天河摸胡笑道:“楚兄,巫山老道到你門前耀武揚威,大打出手,如今卻反過來說我們欺負他,這事,你如何看?”


    “如何看?”楚天河搖頭笑了笑,歎道:“算了,天下誰人不知巫山老道心胸狹隘,睚眥必報,指不定是我們哪裏待客不周,不經意間惹怒了他,也是有可能的!”


    “嗯,確有可能!”


    “你,你們,算你們狠!”巫山見兩人一唱一和,頓時氣紅了臉,兩眼猩紅,滿是猙獰。


    “楚天河,你那兩個小畜生我可以不動,但那兩個小賤人,出了千道門,看你們怎麽護!”


    說完,他伸出腳爪將大徒弟抓到空中,一陣旋風之後,突然消失不見。


    “師傅,等等我們!”白衣女子三人見師傅沒有帶上他們,麵色一驚,連忙禦空跟上。


    如霖和江浩見他們走了還不忘威脅一番,心中氣極,連忙衝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再次辱罵起來。


    “什麽小畜生,賊眉老道,你全家都是小畜生!”


    “沒錯,不要臉的玩意,你才是小賤人,你祖宗十八代都是小賤人!”


    “夠了!”楚天河見他們實在有些不像話,連忙威嚴地斥了一聲。


    白衣老者則摸著胡子,搖頭笑了笑,笑完還不忘迴頭看了眼自己帶來的弟子們,無聲地歎了口氣。


    他的徒弟什麽都好,就是有些死板沉悶,無聊的很,唉……


    兩小被師傅訓斥,見師傅臉色微沉,是真的生氣了,兩人神情頓時蔫了下來,委屈巴巴道:“師傅……”


    “撒嬌也沒用,迴去麵壁思過半個月!”


    “師傅!”


    柳如霖聽聞要麵壁,連忙臉色一白,淚眼朦朧起來。


    林江浩也是蹲在地上,一邊扶著林江風一邊哭道:“師傅,大哥大嫂受傷了,可否等他們傷好後再麵壁思過?”


    “是啊,師傅。”唐瀟取出一件衣服披在了柳如雲身上,擔憂道:“師弟師妹也是擔心林師兄和柳師姐安危,你且讓他們先照顧兄姐幾天吧。”


    “行,且讓你們延後幾天!”


    “多謝師傅!”


    兩小聞言高興地抹了抹眼淚,見林江風痛苦地咳嗽了起來,連忙又擔憂地抓著他的胳膊,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此刻的林江風正仰躺在柳如雲的懷中。


    他雙眼緊閉,牙關緊咬,還在不停咳血,他的手正死死地與柳如雲的手十指緊扣,身上肌肉緊繃,渾身血汗,可見十分痛苦。


    柳如雲也是渾身劇痛。


    她將林江風靠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讓他的腦袋靠在自己懷裏,一手死死地抓著他的手,緊閉雙眼,凝神聚氣,不停地催動霞光幫他治療。


    她跟林江風一樣,後背也是大片擦傷,隻是她隻傷極皮肉,而林江風卻痛入骨髓,五髒俱損。


    兩人一身是血,極其狼狽,自從柳如雲將林江風抱起來後,兩人就如同一座雕塑一般,互相依偎,久久不動。


    若不是林江風還在不停地顫抖咳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早已沒了生機。


    見兩人感情深厚,堅強不息,在場之人都有些動容起來。


    柳如霖和林江浩想要將兩人扶到院裏,但無論他們如何摻扶,兩人就是這樣緊緊地抱著,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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