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惜兒壓下心頭的狂喜,轉身一臉懊惱之色。好似後悔自己的一時口快。


    東家娘子看到趙惜兒一臉的懊惱,怕趙惜兒反悔,動作麻利的伸手拿下貨架上搭著的綃絲紗,包好遞到了趙惜兒手上。“妹子,這價格可真是優惠到底了。”她有點怕趙惜兒再開口還價。


    趙惜兒這次倒真沒打算再囉嗦,利索的自袖袋中掏了一百五十文遞給了東家娘子,又接過包好的絲網放進右手挎的籃子裏。臉上揚過一抹笑,道謝道“嗯,那多謝東家娘子優惠。”這一批若是成功銷了出去,以後還要再來這兒請人家進貨。生意都成交了,這態度自然也好了。


    東家娘子因全部賣出這批糟心的貨,便心情也很好,笑著揮了揮手“客氣了,妹子還要別的不?咱這鋪子雖小,可南北貨都全。”


    趙惜兒差點忘了還要買點棉布,迴去給肚裏孩子做衣呢。東家娘子這麽一提,才想了起來。“再扯點棉布吧,東家你可得便宜點。”趙惜兒說著,便抬眼向鋪子裏的貨架掃去。


    “嗬嗬,一定便宜,妹子你打聽打聽,咱這武大郎綢緞鋪可是最物美價廉的。”


    “武大郎……嗬,咳咳……。嗯,就那種青底黃花紋的吧。扯夠二三個月大的嬰兒,穿的二套衣衫的就行了,得多少銀錢?”趙惜兒剛才沒注意鋪子名,聽東家娘子說起,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又看到東家娘子疑惑的眼神,忙轉了話題。


    “妹子眼光真好,那可是自昭南今年剛運來的新貨,妹子留三十文算了。”東家娘子笑著奉承著,抬腳走過去貨架旁,伸手取下趙惜兒指的棉布。


    最終趙惜兒以二十文,買了夠嬰兒兩套衣衫的布料,挎著籃子出了鋪子。


    又忙向附近的一家雜貨鋪跑去,她如果想做絲網花和絲網飾品,那自然還得買些絲線和鐵絲,以及簡單的飾品才行。


    趙惜兒動作很快,在雜貨鋪花了八十文買了絲線和鐵絲,又花了十文買了一些編製籃子的草繩,她想用這草繩編點工藝花瓶。又買了三百文的簡單飾品。


    等走出雜貨店,趙惜兒身上就還有四百四十九文了。抬頭看了看天色,太陽已不是那麽毒辣了。按現代的時間估計現在怕是有下午二點多了。


    趙惜兒想張杏兒這個時候定也用過午飯了,怕是等她也等的急了。


    自個身體自己清楚,她是不敢餓著去醫鋪找張杏兒迴村的。萬一心慌的走不動,或昏到路上可怎麽辦?


    趙惜兒向王家醫鋪走去,途中找了一家飯館,花了一文錢買了一個包子,又花了五文錢買了一碗羊肉湯。


    填飽了肚子,這才趕到王家醫鋪,可張杏兒已不在那兒了。小夥計說她娘的病挺嚴重的,上午便直接租了車進溢州城去了。


    趙惜兒出了醫鋪子不敢耽誤了,直接便往迴趕。一路上歇了二次,才雙腿酸痛的總算迴到了桃花村。


    此時夕陽也快盡了,天色已是昏黃,桃花村各家各戶也升起了炊煙。


    趙惜兒迴到周家時,周香兒正在廚房忙著做晚飯,周有財在灶上燒火。


    周香兒便往鍋裏倒油,便不滿的嚷道“爹,按你這麽說,那咱們一家人以後都要受那小賤人的氣了不成?她懷著孩子就無法無天了?你瞧瞧,這都啥時候了?她還在外麵野呢,哥剛走,連屍骨都沒寒呢!”


    周有財將手上的柴禾填進灶膛裏“你瞎說什麽?她生了你侄後,自然也就不敢囂張了,你娘剛才不是說了她進鎮上買東西呢!”


    “哼,買啥買一天?莫不是在外約了野男人了吧。剛當了寡婦,她就不耐煩了。”周香兒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


    “你也知道你哥屍骨未寒呐?你心裏真有你哥,還這麽欺他寡妻孤子?周香兒,飯可以亂吃,話還是少說的好。你這樣說你的嫂子,傳了出去丟的可是咱周家的人。”趙惜兒剛進院子便聽周香兒的渾話,站在廚房門撇了一眼,正在不屑鄙視她的周香兒,口氣淡淡的說完,便轉身挎著籃子向自己的偏房去。


    “哎,你個小……”周香兒被趙惜兒這麽一擠兌,氣的張口便想開罵。


    “香兒,她說的對,你以後這種渾話不準再說了。”周有財本就寵這小女兒,原本周香兒這麽罵趙惜兒他是沒意見,隻要別動手傷了他孫子就行。可是剛才聽了趙惜兒的話,想了起來這話傳了出去還真是丟了他周家人的。現又聽到周香兒開口還要罵,便開口訓斥了一句。


    周香兒被周有財這麽一訓,雖住了口,可心中卻是氣的不行。


    哼,她的齷齪事大姐都知道,她倒還裝呢?再等幾天大姐找到了證據。


    哼,看爹他還會不會護著這小賤人。


    ------題外話------


    妞們,點個收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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