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勒和田玉夢迴到了海灘邊的旅館裏,由於天色已經晚了,加上許勒今天可是累壞,於是兩人決定留在旅館裏住上一晚。


    “我明天估計要走了。”許勒本來決定滿半個月後才離開,可是在迴旅館的時候,盛熙打電話過來說許媽生病了。


    雖然許媽的病情並不嚴重,就是腸胃炎而已,現在已經去醫院看過並且開藥了,但是許勒身為兒子的還是要迴去看一看。


    可這一走,許勒估計短時間內不會再來m國了,因此他和田玉夢的約定就要到期了。


    至於能不能懷上的問題,田玉夢現在不是安全期,這些天裏大小戰經曆了不少,懷上的概率是極大的。


    當聽到許勒的話後,田玉夢沒有想象中的激動,因為她早就預想到了這一天,隻是比預想的提前罷了。


    “什麽時候的飛機?”田玉夢盡管預想到了這一天,但是她的眼神還是透露著難過,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和許勒分開,最好是能一直活在夢裏。


    可惜的是夢始終是會醒的,就算田玉夢再不舍,她在想和許勒繼續在一起,可她還是沒有打算去打破承諾的想法。


    “明天早上。”許勒也不是無情冷漠的人,他這些天和田玉夢在一起,多多少少培養出了一些感情。


    可是田玉夢不打破承諾,而他許勒同樣不會。


    他覺得自己已經對不起盛熙一次了,背著盛熙在外麵有著宮曉麗就夠慚愧的了。以後又和田玉夢繼續在一起的話,哪怕盛熙不發現,許勒都會覺得很慚愧。


    要是古代的生活,那種三妻四妾的的社會,許勒估計不會內疚,但是時代已經不同了,他在魂穿以後要重新改變自己的思維習慣。


    “那今晚留下來。”田玉夢沉聲道。


    至於留下來幹什麽,兩人都有著無言的默契。


    “嗯。”


    兩人吃了晚飯洗個澡後,就待在房間裏熱火朝天,直到田玉夢完全沒了力氣。


    風雨停息,田玉夢躺在許勒的胸膛上,滑嫩的臉龐和許勒的胸膛緊貼著一起,而許勒同樣抱著田玉夢的小腦袋,因為他能感受到田玉夢的傷感。


    可是再傷感都無法改變,唯有去接受。


    “孩子出生後隨我姓,你可以取個名字。”田玉夢輕聲道,她不會讓孩子隨許勒的姓。


    田玉夢現在是許勒的秘書,一旦沒有結婚生了個孩子還隨許勒姓,就算兩人真的沒有什麽人們都會覺得兩人有一腿。


    尤其是盛熙,盛熙來m國的時候,她當時看田玉夢的眼神就顯得有些懷疑,要是被她知道了,不可能猜不出孩子是誰的。


    如果是心機的女人,估計會假裝遵守承諾,等到孩子長大以後再宣布出來去爭奪許勒的遺產。


    可是田玉夢並不是這樣的女人,她是真的要和許勒斷絕感情上的聯係,同樣不會讓孩子在將來和許勒見麵。


    就算無意中見到了,田玉夢也絕對不會和孩子說誰是他的父親。因為田玉夢覺得這是她最後的自尊了,如果自己破壞承諾並且破壞到許勒和盛熙的感情,那她就再也沒有臉麵繼續活下去。


    事情說得有些嚴重了,可田玉夢確實是這樣想的。


    至於讓許勒取名,田玉夢並不是繼續產生聯係,她隻是覺得許勒作為父親,他有著最後的權利。


    “男的叫逍遙,女的就叫靈兒吧,男女雙胞胎的話就叫景天和龍葵吧。”許勒沒有拒絕田玉夢的提議。


    “為什麽叫這幾個名字?”田玉夢有些不解,她覺得在現代叫這種名字的很少。


    “因為,這是我在係統……這是我已經想好的劇本,這幾個名字正是劇裏麵的名字。日後我會親自執導把這些劇都拍出來,而孩子們問起名字的來源時,你可以說是電視劇裏的靈感。”


    許勒不是想好的劇本,而是他很早之前積分多的時候,他就會花費少量的積分去看異世裏的電視劇。


    其中他最喜歡一個男演員的電視劇,今後有時間的話那肯定會開拍的,因此不如就取劇裏的名字。


    而男女雙胞胎的話,劇裏的兄妹本來是龍陽和龍葵,隻是龍陽這個詞讓許勒覺得很怪異,總往不好的方麵想去。


    因此最好是取景天和龍葵,反正兩人在劇裏還是兄妹。


    既然許勒都這樣說了,田玉夢也沒有太多的意見,而且如許勒所說的話,電視劇上線後以父親的電視劇為名,確實有著不錯的寓意。


    隻是當電視劇上映後,當田玉夢看劇裏的悲劇時不知道作何感想,估計提刀去砍許勒的心情都有了。


    日後許勒迴憶起這段往事時,他覺得自己取名確實有些兒戲,但是名字都決定下來了,再改也沒有辦法了。


    取完名字後,許勒突然感覺又餓了,於是他對著田玉夢說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先去旅館的餐館裏找些食物來吃。”


    可是他要是知道離開房間後發生的荒唐事,他怕是鎖上門肯定不出去。


    當許勒來到旅館的夜間餐廳時,他正好看到了坐在餐廳裏的泰勒,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在這裏會遇到。


    其實並不是偶遇,而是泰勒在餐廳了坐了許久,她在等著許勒會不會出來。


    由於旅館遵循規矩不輕易透露住客的房間,因此泰勒沒有辦法去找到許勒,剛好許勒和田玉夢在房間裏瘋狂,讓泰勒在餐廳裏期盼了好久。


    而且許勒的電話關機了,她打了好多次都打不通。


    其實泰勒也不是幹等許勒,她現在接了一個活動,明天海灘將會舉辦一個大型音樂會,而她將作為嘉賓上台演出。


    許勒出門前她剛好和主辦方談話明天的事宜,這主辦方前腳剛走,許勒就出來了。


    本以為能碰到許勒的概率並不高,可泰勒竟然真的等到了。


    “許勒,這裏。”


    在看到許勒出現後,泰勒趕緊站起來對許勒搖手,幸好現在夜色已晚,餐廳裏的食客隻有兩三個。


    泰勒現在非常興奮,她知道許勒最近有新電影上映,保不準許勒什麽時候會離開m國去進行宣傳,因此她能抓住機會就要抓住機會。


    經過海灘的兩吻之後,泰勒完全動情了,她今晚就要辦了許勒。


    至於許勒不肯怎麽辦,泰勒自由妙計,她等會會乘著許勒不注意的時候在食物裏放藥,是一種可以提起興致的藥物。


    隻要許勒吃下去了,就是上帝來了都保不住許勒。


    泰勒聽說華夏男人都會重視責任,一旦兩人發生關係,那泰勒覺得許勒應該會對自己負責吧。


    就算不負責也沒有事情,反正對西方人而已完全就是家常便飯,隻要不生孩子就行。


    許勒對自己即將落入陷阱毫不知情,他落座後點了幾個夜宵後就問道:“泰勒,你怎麽這麽晚還在餐廳裏,我以為你離開海灘了。”


    泰勒嘟著嘴說道:“看來你是想我離開咯?”


    “沒呢,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有些好奇而已。”


    “好了,我告訴你吧,我剛才在和活動方談明天的事情,他們剛走你就剛好出現了,你說是不是專門在等我?”


    開什麽玩笑,許勒現在躲女生都來不及,他又怎麽會去主動招惹泰勒。


    為了讓麻煩更少一些,許勒現在開始決定,除非關係不錯並且有著必要的事情時,許勒都不會再主動去招惹女生,能不能拒絕的約會一定要拒絕。


    因此許勒是真的不知道泰勒在餐廳裏,他要是知道的話早就讓服務員送餐去房間裏。


    他正是餓極了然後不懂吃什麽才下餐廳來。


    “好吧,你一點都不懂哄女生。不過你不也是在餐廳裏吧,在這裏幹嘛?”


    泰勒好奇地問道,她以為許勒是和女友來度假的,可她看新聞許勒的女友上個月月底才離開m國,應該不會那麽快又過來吧。


    “我在…最近不是忙著電影上的事情嘛,所以偷懶幾天來放鬆下心情,以後好有精力投入到宣傳當中。”


    泰勒無法確認許勒的話是不是真的,可真實性並不重要,她也不想去關心這些,隻要許勒人在就行了。


    “快看你的後麵。”


    泰勒突然指著許勒的後麵,等許勒轉過頭後,泰勒才連忙在菜肴裏放下專門準備的藥。


    “怎麽了,我後麵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嗎?”


    “沒有沒有,你繼續吃。”


    係統一直在觀察著許勒和泰勒的發展,當係統發現許勒這般好騙,它突然感覺到好丟臉,當初怎麽就選擇了這樣的係統呢。


    本來係統要發布任務的,現在情況好像不用了。


    在泰勒期盼的眼神下,許勒終於吃了一口灑下藥的食物,而他本人並沒有覺得味道不對的地方。


    在國外吃飯,除非是去中餐廳裏,不然許勒覺得國外都是一個味,甜,甜到發膩。因此他很不喜歡國外餐廳裏的食物,要不是他自個會做飯,不然來m國這麽久都要發瘋了。


    如果可以的話,許勒真的很想幫外國人革新一下食物的做法,同時他覺得自己在華夏出生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情。


    人生無非就是吃得過程,吃遍酸甜苦辣。


    盡管在部分人的眼裏,外國的月亮有多圓,可優點就算太多,都比不上華夏這片土地更讓人覺得自豪。


    吃不完的菜色,學不完的華夏幾千年學識,看不盡的山川河流。更重要的是華夏很和平。許勒看過電視上報導的中東戰爭情況,國家被侵略的人們,那種生活無比淒慘。


    隻有處於戰亂的人才能明白,一個和平是多麽的重要,而華夏正盡最大的努力讓國內的人們和平。


    許勒吃著吃著,他總感覺丹田內好似有一團火在燃燒似的,可剛才和田玉夢在房間裏纏綿了那麽久,不應該還有火氣啊。


    而且恍惚間,許勒突然覺得泰勒好性感,火越燒越往。


    “不好意思,我好像有點不舒服,先迴房間休息了。”


    泰勒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放許勒離開,現在才是正菜上桌了,於是她連忙起來去扶著許勒,說道:“我看你好像累到站不穩了,你在哪個房間,我送你迴去。”


    這藥真的有用,看來以後要多買一些才行。


    誰能想到,堂堂新生代小歌後,眾多男人的夢中情人,現在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許勒沒有往壞處想,他現在確實有些精神恍惚,因此沒有拒絕泰勒的‘好意’。


    隻是當兩人上樓的時候,泰勒有意無意地用胸前的柔軟去觸碰許勒,要不是許勒意誌力深厚,他怕是沒迴到房間就要交待了。


    等許勒迴到房間後,他已經沒有力氣去關門了,隻能任由泰勒去施為了。


    泰勒在扶許勒進房間後,她連燈都懶得打開了,而是急不可耐地關上房門後就撲上房間的大床上。


    田玉夢本來在等著許勒迴來,結果精神疲憊下沒有注意到房間裏的響聲。


    她隻是夢到了自己好似處於大海中,正隨著海浪飄來飄去,隱約間聽到喘氣聲,在夢裏化成了狂風唿嘯的聲音。


    為了穩定身形,田玉夢在迷糊中隨便抓了一個東西想穩住身形。


    “啊!”的一聲,泰勒還沒有完全‘啊’出來,她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讓自己的音調降低下來。


    泰勒此時身上沒有一件衣服,她的雙手正和許勒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可是突然間從黑暗裏伸出一隻手抓在她的肩膀上。


    因此泰勒就被嚇了一跳,最後本能地捂住嘴巴,頗有做賊心虛的的表現。


    房間裏竟然還有其他人,泰勒緊張地往床的另外一邊看去,剛好田玉夢身上的被子掉在了地上,在月光下顯露出了她的身形。


    泰勒當然不會覺得床邊的人是突然出現的,肯定是自己進來時沒有注意到。


    她現在是騎虎難下,無法確定床上的人是不是許勒的女朋友。


    可看體型好像是個女人,很大的概率應該是許勒的女朋友。


    泰勒現在難受無比,再厚的臉皮也無法在許勒的女友旁繼續,可現在是緊要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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