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抱著許勒不放,讓他都沒有辦法做早餐了。


    於是,許勒不得不伸手到後麵,拍了拍盛熙後麵嬌嫩的地方,調笑道:“怎麽,昨天還沒有喂飽你嗎?”


    聽到許勒如此露骨的話,盛熙到底是皮薄的小姑娘,她就不依了。


    “大早上說什麽胡話啊你,我洗澡去了,你慢慢做早餐吧。”


    等許勒做完早餐後,而盛熙也洗完澡出來了,她品茶著許勒為她精心做的早餐,心裏覺得很甜蜜。


    “你做的這個芙蓉卷好好吃啊。”


    “好吃就行,不過你慢點吃,畢竟要給做一輩子給你吃的。”


    許勒的話有著其他的意味,讓聽後的盛熙更加的甜蜜了,軟軟地靠在許勒的肩膀上。


    盛熙的體香傳到許勒的鼻子裏,搞得他精神亢奮,差點就要就地正法盛熙這個小妖精了。


    盡管盛熙似乎沒有夏思璿的五官那麽精致,沒有米婭模特般的高挑身材,也沒有宮曉麗的那般大規模,但是盛熙是最可愛的一個,體香也是讓許勒覺得最舒服的一個。


    “幹嘛呀,手老實點,我還在吃早餐呢。”


    盛熙感受著許勒的大手在她身上遊動,她瘙癢下忍不住拍掉作惡的大手。


    她見許勒還要伸手過來,於是就說道:“別鬧,我有正事和你說呢。”


    “什麽正事有你重要?”許勒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雞蛋的原因,突然間腰好像不那麽酸了。


    盛熙紅著臉說道:“真的是正事,蕭雅你還記得吧,就是你曾經的同桌。”


    蕭雅?許勒當然記得,作為他高中時代的同桌,他怎麽會忘記。


    隻是盛熙怎麽會提起蕭雅,她怎麽了嗎?


    盛熙笑著說道:“你不知道吧,她本來在盛家的子公司旗下實習,有一次我去視察經過的時候看到她。”


    由於許勒誌不在進盛家集團管事,所以為了卸下擔子好去逍遙的盛爸,他最近就讓盛熙多去公司裏學習一下,多和公司的各個管理接觸打好關係,早日讓盛熙成為盛家的接班人。


    如此大的集團,換成是其他男人早就樂意接下來了,這簡直是一步登天,結果在許勒這邊卻被推辭了。


    不過要是有不軌企圖的人,估計盛熙也看不上,隻有許勒這種性格淡然的人才讓盛熙苦追幾年。


    “然後呢?”許勒不明白,就算是遇到了,那估計也沒什麽吧,最多尷尬地打個招唿罷了。


    蕭雅作為許勒的同桌,長得甜美可愛,當初還被盛熙當成情敵去對待。


    別說是現在了,就算是上高中的時候,兩人基本上都不會說一句話,為什麽盛熙會提起這個。


    盛熙嬌嗔地拍了拍許勒:“你聽我說完嘛,她到底是你曾經的同桌嘛,不在公司裏麵還好,可在公司裏了,不囑咐一下別人,到時候有人說你薄情怎麽辦。”


    因此她後麵就和公司的管理說了一下,讓公司不至於太為難剛來實習的蕭雅,除非出大事,不然平時寬容照顧一下。


    盡管兩人曾經為許勒爭風吃醋,可到底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何況盛熙現在追許勒到手了,一直計較以前的事情顯得太小氣了。


    過自從那次相遇後不久,在許勒被綁架之前,盛熙卻收到子公司打來的電話,說是蕭雅得了絕症。


    畢竟是大小姐親自吩咐照顧的人,子公司確實對蕭雅很照顧,後麵蕭雅突然幾天都不來上班,於是公司就派人去調查了下,最後知道蕭雅患上絕症才沒有來公司裏上班。


    盛熙接著說道:“到底是同個學校出來的,正好我當時也要去那邊一趟,後麵我就去看望她了,於是就聊著聊著,就聊到關於你的事情了。”


    當時正好是許勒被綁架的前幾天,盛熙去探望蕭雅。她看著臉色蒼白,身形消瘦起來的蕭雅,她就於心不忍,最後幫蕭雅轉移到了省內最好的醫院。


    可蕭雅被查出的是癌症晚期,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治療時間了,蕭雅也自知時日不多了,於是就對著盛熙說出自己的最後願望,希望盛熙能夠幫忙傳達讓蕭雅走得輕鬆。


    由於許勒被綁架後拖了好些時日,盛熙今早起來洗澡的時候才想起這件事情,因此才鄭重地和許勒說。


    許勒有些呆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當初的同桌會得了絕症。


    想起在高中的日子,蕭雅和許多女生一樣喜歡著許勒這一個校草,隻不過許勒當時事情比較多,又要開直播又要去努力學習。


    加上由於盛熙的出現,讓許多女生自慚形穢,蕭雅同樣覺得比不過盛熙,最後慢慢地退出了。


    可蕭雅在許勒的印象裏,她就是一個快樂活潑,幾乎沒有什麽煩惱的少女。可是沒有想到,自從高考以後,兩人兩年多沒見,對方竟然會患上絕症。


    盡管蕭雅並不是許勒的親人,但是許勒還是會很難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她就想在走之前聽你現場彈奏一曲,這樣就能減輕她走前的痛苦。”盛熙同樣心情不好,看著認識的人在正當年華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去享受完人生,結果就患了這樣的疾病。


    蕭雅如此的漂亮,聽公司的人說追她的人還不少,可結果卻是這樣的場景。


    許勒緩過神來後,歎了一口氣說道:“她在哪個醫院,我們現在過去。”


    如此重大的事情,許勒也沒有繼續休息的想法了。


    海城的另外別墅裏,許媽拿著手機,一臉的埋怨:“你瞧瞧這孩子,迴來了連家都沒有迴過一次,現在又發短信過來說出去一兩天,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麽。”


    盛爸在一旁安慰地說道:“孩子們年輕嘛,事情多是正常的,就像今天,我聽說許勒的公司還開了一個記者會。就由他們去吧,春節了記得迴來了就行。”


    “是啊,那多合你的意啊,你個老不羞的,天天找機會對老娘說些讓人害臊的話。”許媽說完還啐了盛爸一口。


    盛爸也是臉皮厚,對於許媽的調侃臉不紅心不跳的:“我們又不年輕了,再不大膽一點就沒有機會了。”


    對於兩人的情況,其實許勒和盛熙這兩個做子女的都看在眼裏,都知道是什麽情況。


    對此,兩人是一點都不反對的,畢竟一個喪妻,一個喪父,都單了那麽多年,在一起也不至於被譴責。


    現在活了半輩子,人也老了,是時候放下心裏的負擔去享受生活。


    人總不能跟自己過不去,要看開一點。


    不過在許媽這邊看來,她可沒有接受盛爸的追求,想自己曾經那麽難追的一個人,怎麽能讓盛爸如此輕易得手呢。


    何況,許媽雖然是老了,但是她經過最近一兩年的包養,倒也迴複年輕時候的幾分神采。


    反而盛爸近些年忙公司忙得焦頭爛額,白發都不少了。


    當然了,許媽也沒有去嫌棄盛爸,她就是傲嬌,想要盛爸多表現表現一下而已。


    除了許勒以外,盛爸也是知道許媽的傲嬌個性,於是什麽事都由著許媽的性子來。


    晚上,此時的一處高端醫院裏,病房裏圍著不少人,每一個人臉上都表現著愁容和哀傷。


    尤其是靠近病床的一位中年婦女,此時已經哭花了臉,盡管沒有哭出聲,但是從她的模樣看出是相當揪心。


    她是蕭雅的媽媽,看著躺在病床上氣息奄奄的女兒,她感覺心都碎了。


    女兒一直是家裏的寶,可突然間,卻收到如此悲傷的消息。為什麽不讓苦難轉移轉移到一把年紀的她身上,何苦要為難年紀輕輕的女兒。


    除了蕭雅的媽媽以外,在病房裏的都是蕭雅比較好的親戚或者朋友,每一個都在默默哀傷著。


    蕭雅此時躺在病床上,她早已沒有當初的活潑少女的模樣。


    隻見她睜開疲憊的眼皮,看著病房裏的所有人,露出慘白的笑容,說道:“大家不要難過,我隻是太困了,睡得會比較久一點。”


    蕭雅媽更難過了,這傻孩子,都這樣了還安慰其他人,一想到孩子如此善良,她的眼淚流的更多了。


    蕭雅看著天花板,喃喃地說著:“其實我該吃的都吃了,喜歡玩的都玩過了,也不算是有什麽遺憾了,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等到許勒親自為我彈奏曲子,也不知道他現在安全沒有。”


    她一直在病床上堅持著,其中的原因多多少少和許勒有關。


    倒不是蕭雅喜歡許勒喜歡到要再見一麵,隻是她現在很想在臨走前能聽到許勒為她親自彈奏的曲子,可惜她知道許勒被綁架了,估計自己是沒有福氣聽到了。


    病房裏的人都知道蕭雅曾經和許勒是同桌,有的人今早看了新聞,也知道許勒獲救迴來了。盡管許勒沒有親自出現,但是許勒公司裏的人,媒體們都是這樣說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而且許勒現在是什麽身份,剛剛綁架獲救迴國,怎麽可能為了平凡的高中同學而過來呢。


    可是看到蕭雅的眼神裏透露出的希冀,眾人一時間都不忍去打擊她,於是就有人提議著,要不要現場通過手機播放出許勒的琴曲。


    “這樣也好,我覺得我是該好好休息了。”蕭雅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聽一聽受人最追捧的‘天籟’,上路也好安穩一點。


    可正當蕭雅的家人要用手機播放曲子誰,突然一個人影走進了病房,並且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來的人正是許勒,他在知道蕭雅病重後就搭乘私人飛機連忙趕過來,不然怕來不及,心中會留下許多遺憾。


    眾人都沒有想到許勒真的來了,有感動得捂著嘴巴讓自己不哭出聲音,有的則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許勒,有的則露出亦悲亦喜的神色。


    悲的是蕭雅年紀輕輕就要離開了,喜的則是蕭雅有這樣的一個同桌是幸運的事情。


    許勒進房間後也不過多廢話,他就抽著一張凳子過來,‘墨雲’古琴放在大腿上,認真地彈起琴來。


    此時和在城堡時相比,許勒匆忙過來沒有來得及焚香更衣,可是事急從權,他也不是刻板守舊的人。


    而且,他當時在城堡裏為克麗絲進行彈奏,主要是一時間沒有辦法進入情緒,可他現在看著病危的蕭雅,往日的同桌迴憶湧上心頭,無須過多的情緒醞釀。


    ‘天籟’隻所以被譽為神曲,主要是它會根據環境的不同,讓聽者產生不一樣的情緒。


    現在連許勒都感到難過悲傷,他所彈奏出來的琴曲當然讓人聽之落淚。


    可是,他想起蕭雅的願望,彈得如此悲傷實在不對,於是他強忍著悲傷的情緒,想著兩人同桌時打鬧的場景,慢慢地變歡快起來。


    蕭雅在高中時,時常會幫許勒清理抽屜裏的情書,還會在高三時用自己最擅長的課程去幫許勒補習。


    可是高三畢業後,兩人就再也沒有聯係,其中許勒忘記留新聯係方式的責任最大。


    也許是聽到了許勒的琴聲,現場彈奏的琴曲總比手機播放出來的更加有感覺,更加的有生命。


    蕭雅快要合上的雙眼慢慢地睜開,她拚著最後一口氣望著在病床邊彈琴的許勒,眼淚立時從她的眼睛裏流了出來。


    她突然間覺得走得更沒有遺憾了,全世界那麽多人,許勒那麽大的名氣,可是應該沒有多少人能現場聽到許勒彈奏‘天籟’吧。


    而且是在如此近的距離,蕭雅覺得自己比大多數人強上太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許勒的琴聲太有感染力了,病房外的人聽到後都忍不住圍在病房外麵,聽著從裏麵傳出來的琴聲。


    沒有人冒然地闖進病房裏,隻是靠在門邊的人透過房門上的小窗口,看到一個神似許勒的男人在彈著古琴。


    而感人至深的曲子正是從古琴處飄揚出來。


    如果沒有聽錯的話,曲子正是‘天籟’,比之許勒在萊格美上彈奏得似乎更加完美,也更加的好聽。


    能做到這一程度的,想來是許勒本人無疑了。


    隻是門外的人有些不解,許勒不是被綁架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似乎在為某人在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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