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完會的時候,普爾曼先讓其他人離開,自己則是留下來對著喬治說道:“你也知道夫人現在的狀態,如果失敗了,我不一定會死,但是你一定沒有好下場。”


    普爾曼是怕喬治對他有意見,從中作梗,破壞此次的行動。因此他不得不提醒下喬治,不求喬治能幫得上忙,隻是喬治不要去破壞此次的行動。


    這次在歐洲的大本營上,人手非常的充足,普爾曼對於喬治的人手並不是很在意,就是怕喬治去跟許勒告密。


    畢竟喬治現在表現得太過於冷靜了,冷靜到普爾曼產生了擔心。他雖說討厭喬治,恨死他了,但是他對於喬治是有著一定的了解。


    最了解你的人有時候會是你的仇人。


    以普爾曼對喬治的了解,說不定喬治此時會有著能夠搬到他,或者是肚子能綁到許勒的方法。


    喬治看普爾曼的表現,他頓時覺得爽快,看來普爾曼還是怕他。


    隻是普爾曼有點想多了,喬治並沒有什麽妙計,他又不是算無遺策的人,何況現在最大的權利在普爾曼手上。


    喬治嘲笑地看了普爾曼一眼後,他什麽話都沒有說就離開了。


    挑釁的表情搞得普爾曼氣極,都開始想著要不要在任務的過程中想辦法把喬治給弄死。


    十分鍾,房間裏空無一人,就在此時,一處櫃子被打開了,從裏麵鑽出來一個帶著麵具,穿著鬥篷的男子。


    喬治和普爾曼,包括先前離去的人裏,他們都沒有想到,剛才的會議都被這男子聽見了。


    如果其他人看到的話,那估計會馬上認出來人,因為這男子就是在歐洲大名鼎鼎的‘v’。


    ‘v’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還得從碼頭說起。


    ‘v’當時在碼頭看到嘲諷他的卡車司機後,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他此行的目標還是希臘王室,不太想節外生枝。


    可是當來到聖托裏尼島後,‘v’發現王室的人不僅走了,還搞得小鎮裏一片風聲鶴唳。


    ‘v’失去了目標,就在小鎮裏看能不能打聽到有用的消息,比如王室為什麽突然走了,或者是王室走了之後是不是迴雅典了。


    可是‘v’一不小心又看到了那位卡車司機,隻見他正在一處房屋外麵守候,似乎裏麵有著什麽重要,或者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一而再的反常,終於勾起了‘v’的興趣,他雖然不想節外生枝,但是不代表他對什麽事情都無動於衷。


    ‘v’好多次因為這樣才撞上很多黑暗的事情,才能為弱勢者伸冤。


    “綁架嗎?”


    ‘v’迴想著他剛才所聽到的話,一切都是在針對著許勒,歹徒們想要去綁架許勒。


    換做平常,‘v’隻會去幫窮苦的,或者是有著極大冤情的人,不然世界那麽大,他根本管不過來。


    可是剛好‘v’知道一些黑暗的教會正在用許勒的歌曲去蠱惑教眾,而‘v’同樣知道許勒連續被綁架的事情。


    躲在黑暗裏的人對‘v’如此執著,怕不是有著危害歐洲的不軌企圖。


    比如讓許勒作出更符合宗教意味的外國歌曲,好達成控製人心的目的。


    許勒的歌曲威力並不能被小看,他的曲子不僅好聽,還能影響到聽眾的感情,很是神奇。


    隻不過許勒的曲子並沒有黑暗的曲風,大多是些感人肺腑,健康向上的曲子,說不定綁匪對許勒如此執著,就是想抓迴去幫忙製作些黑暗曲風的。


    不過‘v’覺得這種猜測隻是他的腦洞發揮罷了,事情很大的概率不會如此狗血。


    “雅典。”


    後麵‘v’打聽到王室真的迴了雅典,而許勒目前同樣是在雅典,‘v’就想著不如去雅典看一看,正好把兩件事情都解決了。


    ‘v’知道綁匪們背後的權勢非同小可,可他並不是會怕的人,他得罪的人根本數不清楚。


    “多姆,怎麽了?”


    文斯來到了聖托裏尼島,率先找到了多米尼克。


    至於米婭等人,多米尼克沒有趕她們迴去,但是也不能太接近他,就怕綁匪認出了他,對他不利從而連累到米婭等人。


    “沒有什麽。”


    多米尼克看到了在黑暗中穿心的‘v’,隻是‘v’帶著麵具讓多米尼克沒有辦法知道是誰,不過在這種時候出現,很大的概率也是為許勒而來。


    由於視線的影響,不然多米尼克好歹在歐洲生活多年,那肯定是能看出在黑暗穿行的人就是歐洲的‘v’了。


    在外麵隱蔽地探查了一會後,多米尼克生怕被認出來而打草驚蛇,他隻能和文斯又迴旅館裏麵了。


    多米尼克對著文斯說道:“我剛才收到消息,勒他離開了聖托裏尼島,估計我們明天就要換地方了。”


    “為什麽一定要救他呢?”文斯想不通,為什麽一定要去救許勒,此次的行動可以說說非常的危險,怕是一不小心就要送命。


    “你可以離開,至於我為什麽會救勒,因為他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沒有辦法見死不救。而且那些人害死了我的家人,難道你不想報仇?”


    多米尼克到現在都記得,他的家人被那些黑暗裏的人抓去了,抓到了強尼的家裏麵折磨致死,他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文斯被多米尼克說得臉色很不好看:“我隻是抱怨一下,又怎麽會不為家人報仇。”


    …….


    處於暴風之心的許勒,他睡著大床上,難得做了一個夢。


    夢裏,他站在碼頭上,周圍有船夫哼的小調聲,有扛包工的吆喝聲,有嘈雜的叫賣聲,還有遠處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就在他想扭頭找地標建築時,四周景物忽地變換,他置身一片蔥鬱的密林邊緣,手裏的火把在風中搖曳,然後天空飄下毛毛細雨,雨絲落在火把的火焰上,出嘶嘶的聲音。


    “你在等人嗎?”


    一個聲音在許勒身後問。


    他轉身看向聲音源頭,一個他似乎認識卻又叫不出名字的女人站在他身後約三米遠的地方看著他,四周天光暗淡,搖曳的火把照出女人的麵目表情,女人衝他微笑,笑容若隱若現,看不真切。


    然後,就在他想開口問對方這是哪裏時,女人腳下忽然變成一片虛空,下方隱隱有波浪聲傳來。許勒一急想要伸手抓墜落的女人,他抓了個空,手裏的火把掉在地上,火苗撲閃幾下,熄滅了。


    眼前的一幕生的太過突然,許勒愕然愣在原地,接著他聽到一陣螺旋槳旋轉聲,他想仰頭看,驀地感到前胸一涼,他下意識地抬手摸涼的地方,什麽也沒摸到,可是下一秒,心口隱隱作痛,越來越痛。


    天亮,夢醒!


    在夢裏跋涉了一夜,不知道走了多遠,記不得走了多久,反正一直到聽見有人的耳旁輕輕叫自己名字,許勒才悠悠醒來。


    是夏思璿在床邊叫著許勒。


    兩人昨晚並沒有睡在一起,隻是因為兩人租的一間總統套房,而在總統套房裏有著好幾間房價,所以夏思璿可以打開許勒沒有反鎖的房門。


    先醒來的夏思璿本來在進房間後,隻是在旁邊靜靜看熟睡的許勒,可是幾分鍾前,閉著眼睛的許勒唿吸越來越急促,接著雙手下意識地想要抓什麽東西,到最後嘴裏開始發出驚恐混合威嚇的“嗚啊”聲,明顯是在做噩夢,於是夏思璿忍不住伸手推許勒的胳膊,輕聲把他喚醒。


    醒來……


    許勒先是盯著天花板緩了兩三秒神,然後迴過神來後,他扭頭看向身旁正望著他的夏思璿,露出一個很陽光的笑容說:“早上好!”


    夏思璿的心一下就融化了。


    幾秒鍾前還在噩夢裏掙紮,幾秒鍾後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笑著問好。本能地掩藏無助和困難,隻把無憂的一麵展現出來,這樣的男人,女人一輩子能遇到幾個?


    夏思璿倒也有勇氣,在許勒的注視下,她側身躺在許勒的旁邊,迴應著說道:“早上好!”


    她現在覺得當初和許勒說去歐洲旅遊的事情是明智的,雖然許勒沒有表態,但是兩人在遊船上驚心動魄的經曆,以及在神廟上的感人一幕,都讓夏思璿覺得以後會難以忘懷。


    香氣撲鼻,夏思璿的一雙丹鳳眼讓許勒忍不住一陣失神。


    一身米白色衣服,整張臉脂粉未施,有種”珍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盡見天真“的自然美態,仿若初萌芽的蓮花般清雅清靈脫俗中隱含媚態橫生,柔風若骨處又見剛絕清冷。


    許勒不得不承認,和夏思璿一起久了,每時每刻都會讓他很難熬,畢竟夏思璿的魅力實在是太迷人了。


    靜了幾秒,夏思璿沒像大多數女人那樣好奇地問男人,問他做了什麽樣的噩夢,夏思璿而是輕聲地問道:“早上你想吃什麽?”


    小姑說過的,要想贏得一個男人的心,最好是抓住男人的胃,讓男人感受到溫馨,才不至於像對待其他女生一樣去對待他。


    可惜懂得這樣想的女生並不少,因此許勒並沒有太大的感觸。


    “麵包牛奶就行。”


    許勒現在沒有太好的胃口。


    抻了個懶腰,許勒接著說:“今天是你小姑的臨產日子,雖然沒有確定是今天的什麽時候,或者是明天,但是你不提前去醫院裏嗎?”


    “是哦,那我馬上去準備早餐。”


    夏思璿拍了拍自己潔白的額頭,她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陷在溫柔鄉裏麵,竟然把小姨忘記了,當真是罪過。


    二十分鍾後,許勒和夏思璿出現在了醫院裏麵。


    不管用哪種標準衡量,雅典醫院的醫生團隊都是一流的,二十四小時都會有著專業的醫生在醫院裏換班待命。


    這樣一來既能保持著出事後能夠及時出現,還能保持每一位專業醫生的精神狀態。


    畢竟臨產這種事情,醫生也不能保證推算的時間是百分百準確,還是要看夏靜的反應。


    像很多孕婦,她們在沒有到預產期的時候,出現早產和晚產的概率並不小,雅典醫院收了那麽多錢,那肯定會保持著滿狀態。


    今天的醫院裏不像昨晚的那般人少,有不少人都是吳振海這邊的親人,至於夏家的人則因為夏靜可以封鎖消息的緣故,所以如今到場的隻有夏思璿一個人。


    對於夏家的大小姐,吳家人肯定是知道的,麵對一個比他們就家族還要大的,吳家的人就想上來攀談一下。


    可夏思璿心情很不好,小姑還要生孩子,和這些吳家人裏的閑言碎語脫不開幹係,尤其是吳振海的爸媽。


    夏思璿可以稍微理解一下吳振海,起碼可以給個不算太差的臉色,可對於她姑父的爸媽,那臉色就跟看仇人一樣。


    吳振海的爸媽見狀,頓時一陣尷尬。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那吳振海的爸媽肯定會不屑一顧,或者是請對方離開醫院。


    可夏思璿不行,他們不敢讓夏思璿離開,不然吳家以後怕是沒有好日子過。


    夏思璿今天哪裏都不想去,偶爾通過窗戶看一看在病房裏的小姑,偶爾在醫院裏的休息室裏休息。


    她現在不敢進病房裏麵,畢竟今天是預產的日子,夏思璿也不好進病房裏去打擾小姑。


    幸好今天有許勒陪著,加上醫院的休息室比較高大上,經常會有好吃的食物送過來,還有電視、網絡等等可以解悶。


    “許勒,怎麽辦,我好怕。”夏思璿現在心神不寧,很是擔心。


    這種表現是她從唐朝時帶過來的,每次要出事的時候總是會心神不寧,非常的玄學。


    為此,夏思璿不斷地派人去醫生團隊那裏檢查是不是都準備好了,還派更多的保鏢去醫院外麵,避免有歹徒闖進來。


    “要不我先離開?”


    許勒怕歹徒會選擇在今天動手,如果動手了就會連累到在病房裏的夏靜。


    “不要,你離開醫院同樣很危險,起碼醫院的保衛那麽多,想來那些人不敢動手的。”


    夏思璿說的沒錯,反正現在沒有綁匪們的太多消息,許勒還是在醫院裏待著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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