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思璿醒來後,發現自己身體隻披了被子,被子底下光溜溜的一片,而許勒正好躺在她旁邊。


    “啊,色狼啊!”和趙詩潁的酒後淡定不同,夏思璿一臉慌張,使勁地給許勒來了一巴掌,她二十一年的貞潔毀了。


    許勒挨了一巴掌還是沒醒,因為他酒精中毒了,還在昏迷,而房間裏的人暫時沒有發覺。


    待發覺是許勒後,夏思璿沒有消氣,還是很生氣。雖然追許勒的時候很開放,基本不要麵子地來找他,但她骨子裏有點點保守,婚前最多隻能接受抱一下或者親一下。


    像這種就差最後一步的接觸,實在讓她無法接受,同時暗恨自己昨晚幹嘛挽留許勒來都鬥地主,簡直是自作自受。


    “醒了?那你快穿上衣服走吧。”經紀人小姐感覺自己說的還算客氣了,本來想喊夏思璿快點滾的。


    她覺得像夏思璿這種情況,覺得剛才的一巴掌不過是在作秀,而且她在娛樂圈也算記憶好。在她的記憶力,有名的或者其他公司新培養出道的,都沒有夏思璿這一號人物。


    結再合昨天送花的一幕,估計是哪個野模想要上位,甚至和許勒狼狽為奸,下套讓趙詩潁甘願以二侍一。


    “你什麽意思?”夏思璿本來就很火大了,現在這位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女人,竟然敢對她頤氣指使,其中的語氣好像是埋怨她幹了什麽一樣。


    經紀人小姐嗬嗬一笑,這種人她見多了:“我的意思是不想再看到你,如果你想要錢的話,你找錯人了。這種事情爆出去,對誰都沒好處。”雙手橫抱,不知道人還以為她是公司老板。


    夏思璿頓時感覺屈辱無比,習慣性叫人的她麵對這種情況有些無力,如果被家人知道,特別是她的父母和爺爺,肯定是饒不了她的。


    這種事情對她的家族來說,已經算是有辱門風的行為了,哪怕她曾經多受寵,都救不了她。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無助,委屈,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酒後的後遺症,本就讓她很難受了,痛上加痛,開始影響到她的靈魂。


    夏思璿感覺靈魂深處有一種悸動,如果說給許勒聽的話,想必會得到一些解答。


    可惜許勒現在無能為力,隻有係統瘋狂的提示音。


    當然,燈許勒醒後,他把係統提示的危險理解為酒精中毒的影響,但其實更多的是因為夏思璿的關係,她的靈魂正在產生變化。


    係統提示他注意安全,也是想讓他注意夏思璿。


    無數的畫麵在夏思璿的腦海裏閃過,有許勒的身影,也有著許多的古老的東西。


    她好像感覺自己迴到了曾經的大唐盛世,突然間大唐盛世沒了,變成了一座巨大的修羅場。


    好不容易從修羅場殺出來,她就要麵對皇宮的孤寂。她想去納男妾,結果受到滿朝大臣的非議,都在私下議論她破壞千年的傳統;她想嫁給一個人,想把大唐的基業送給他,又受到大臣們的拚死反對。


    她很累,也很孤獨。


    皇袍加身,千秋霸業,都不急有人能懂她。她從許勒的琴聲裏聽出,他應該是能懂她的。


    隻是,直到她死為止,都沒能再見許勒一眼,她恨,她不甘心。


    化成魂魄,來到一個千奇百怪的世界。


    “你說話啊,再不走的話,我們兩個就請你出去了。算了,我怕了你,等詩穎洗完澡出來,給你一筆錢走人。”經紀人小姐感覺夏思璿有些不對勁,好像有種讓她心悸的氣勢正緩緩出現。


    夏思璿突然抬起頭,驚慌失措的眼神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淩厲的眼神,仿佛如實質一般讓旁邊的兩個女人難受無比。


    “放肆,給朕跪下!”夏思璿一邊緩緩地穿上衣服,一邊背對著兩人威嚴道。


    但就是簡單穿衣服的動作,卻有著如王者般的威儀,顯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令人不敢直視。


    仿佛她穿的不是衣服,而是古代的龍袍。


    微風從窗吹入,吹起她的衣袖和發絲,猶如氣質實質性的散發。


    經紀人小姐和小文有一種錯覺,眼前這人好像從古代而來,唐朝女皇在世一般,令她們兩個感覺身上壓力沉重無比,想要俯首跪地。


    特別是經紀人小姐,她的眼神透露著恐懼,出現了幻覺,夏思璿像戰場上的屠夫,周圍也變成了在沙場之上,也是地獄,堆滿了屍骨。


    夏思璿迴頭望她的動作,就似手持殺器,血液從武器上流出,而她的全身更是沾滿鮮血,令人膽寒。


    殺氣!經紀人小姐雖然從電視上和小說裏了解過,但直到現在才真正明白這種東西。


    夏思璿殺過人?這是她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手腳哆嗦,差點站不穩倒在地上。


    “跪!”夏思璿又是一聲威嚴,如天上的雷霆,震懾人心。


    噗通一聲,經紀人小姐真的被夏思璿的氣勢所懾倒,冷汗直流,不敢和夏思璿直視。


    小文所受的壓力就沒那麽多,隻是難受了一點,她不明白經紀人小姐為什麽真的跪下來。


    夏思璿穿好衣服,右手輕輕一擺,轉過身來:“朕掃平四海,殺敵無數,竟然要被爾等賤婢羞辱,實在是不知好死。”


    夏思璿比平時靈活許多,突然間來到經紀人小姐麵前,就要一拳向她的腦袋打去,這種賤婢就如螻蟻一般,現在讓她親自出手,足以自傲。


    “咦,你們在幹什麽啊?”趙詩穎剛好洗澡完澡從廁所出來,看著自家經紀人跪倒在地。雖然她不喜歡這個經紀人,但好歹也幫了她不少。


    “無須再問。”說完,夏思璿抬起手,又要向經紀人小姐打去。


    趙詩穎以為是在開玩笑,於是樂道:“你們該不會是再拍戲吧?或者小思璿你醉的沒緩過來。”


    小文艱難地轉過頭,她很想和趙詩穎說這不是在開玩笑。


    “小思璿?”聽到這稱唿,夏思璿的手停了下來,這是在喊她?她頓時大怒,淩厲地看著趙詩穎:“放肆,竟敢如此稱唿朕!”


    趙詩穎還在狀況外,因為她實在理解不了這種變化:“你怎麽了?昨晚不是同意我這稱唿嘛,該不會你又喝酒了,幻想自己當上皇帝了吧?”竟然自稱是朕,趙詩穎沒演過女皇的角色,因此不太懂這些中二病患者的想法。


    夏思璿見趙詩穎沒有異樣,對她的氣勢好像沒反應,讓她有些不解。


    “嘶,這個女人有古怪。”夏思璿覺得趙詩穎有點眼熟,就好像許勒剛認識自己一樣,似乎在哪裏見過。


    “幹嘛沉默啊,你該不會真喝傻了吧。”雖說之前的夏思璿也挺討厭的,分經過昨晚以後,感覺也還過得去,不像現在好像有些陌生。


    “是你!”夏思璿突然想到什麽,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就像一塊寒冰。


    “原來你這個女人也過來,陰魂不散,這一世還是個戲子。”


    “戲子?”趙詩穎覺得夏思璿今天肯定又想挑事,不過經紀人小姐過來了,應該是有通告要跑,就是那種隻有公事才來找她。


    現在的經曆人小姐已經從剛才的驚嚇中迴過神來,暗想現在的社會哪有什麽皇帝,瞬間大怒,感覺自己被羞辱了。


    她隻覺得夏思璿肯定用了什麽方法,沒有想是自己太慫了才被嚇到跪地,還差點尿褲子。


    經紀人小姐站起身來,對夏思璿怒目而視:“詩穎,這女人說誰啊,怎麽這般不懂素質。”


    夏思璿皺著眉頭,暗想這女人竟敢站起來,而且還說她無禮?


    “放肆!”


    “啪”的一聲,夏思璿眨眼間就一巴掌打在經紀人的臉上,留下紅色的掌印。


    “你瘋了?”趙詩穎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嚇到了,自己昨天和她互懟了那麽久,也沒見他她暴怒啊。


    經紀人同樣被打傻,她哪裏受過這種屈辱,始終是女人,頓時哭的稀裏嘩啦。


    一直幹站在旁邊的小文反應過來,加入趙詩穎,和她一起去聲討夏思璿,怎麽能打人呐。


    夏思璿不覺得有什麽,反而抬起下巴,高傲地對著趙詩穎說道:“你這女人,當真是不放棄,朕當初饒你一命,竟然還敢出現在朕麵前。”


    “你為何就是對許勒不死心?”


    趙詩穎恍然大悟,以為夏思璿是因為她也和許勒光著身子互抱:“至於吃這麽大醋嘛,他也沒說喜歡你啊,心態擺正一點。”


    可惡,當初這女人也是這麽揶揄她的,不是許勒以死相攔,必斬她。


    突然想起許勒,他人去哪了?許勒差點被遺忘。


    她們吵了這麽久,許勒就一點反應都沒,還躺在床上睡。


    小文有些臉紅,她才記起一個光溜溜的男人還在床上呢。


    “許勒,快點起來,這女人瘋了。”趙詩穎走過去,拍了拍許勒的臉,想要喊他起床。


    “可惡的女人,竟敢如此粗魯。”夏思璿就要過去阻止。


    “許勒你怎麽了?快點起來啊,不要嚇我。”


    趙詩穎這才發覺許勒身上紅點斑斑,伸手指過去探了下,發現他唿吸很急促。


    叫也叫不醒,怎麽看都像生病了。


    夏思璿也注意到了許勒的異樣,靈魂突然一抖,眼神變得平和許多:“許勒。”


    許勒沒有辦法迴答她倆,最後她們隻能紅著臉,為他穿上衣服,和趕來的李春花一起把他送去醫院。


    李春花不敢聲張,病過一次可以得到粉絲的同情,這麽快又爆出新聞就會被認為是炒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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