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勒在睡夢中,感受到一個柔軟的貼近,軟軟的,甜甜的。等他睡醒時,發現範薇已經不在了,而天則已經暗了下來。


    “咕嚕”聲響,許勒的肚子已經餓了。


    拿起手機,沒有任何來電,他一時摸不準盛熙那邊的情況如何,難道她在生許媽的氣?或者是在氣他許勒讓她迴去?


    還是在等等看吧,當前最重要的是填飽肚子。


    “鈴鈴”手機鈴聲響起。


    許勒連忙拿起一看,結果是李春花打來的:“許勒,聽範薇說你還沒吃飯,現正好過來,方山也在,我們一邊吃一邊商量點事情。”


    閑來無事,許勒暫時也不想迴家,於是來到李春花發來的地址。除了李春花和方山在以為,還有範薇,臉色紅潤地看著自己。


    大家都認識,而且以後繼續共事,所以李春花直接喊許勒坐下,遞給他一份菜單:“我們已經點好東西了,你吃什麽自己點,反正你買單。”


    許勒看著李春花,好像在說你仿佛在逗我,本來以為李春花想要請他,現在卻喊他買單。


    許勒有小情緒了,但他就是不說,隻是幽怨地看著李春花。


    李春花被許勒盯著渾身不對勁,大喊一聲:“盯著老娘看幹什麽,老娘你身邊的小姑娘不一樣,不會被你盯得喜歡上你的。”


    這個地圖炮,打得範薇臉更加紅潤了,都熟透了。


    當然,李春花是開玩笑的,許勒同樣沒有介意:“我是三老板,你比我大,為什麽你不請?”


    在場的人都不查這一頓飯錢,但花自己的錢吃飯,和花別人的錢請自己吃飯,這種差別不單是錢的多少,而是一種爽快。


    範薇反骨,幫腔道:“因為春花姐已經請過我們了,公司就你……”


    許勒開始嚷嚷道:“什麽?你敢說我沒請過你們?”如果算起來,他許勒請過了兩頓,雖然第一頓用了道具後重置時間了。


    見有李春花撐腰,範薇挺直身子,笑嘻嘻道:“你請時候我們還沒簽約,何況現在方山大哥在,你就應該表示表示。”


    “夭壽了,員工要和老板對著幹了!”許勒的逗比模樣惹得範薇一陣輕拍。


    李春花突然一拍桌子,捋起袖子就要和許勒幹架,嚇到了在旁的範薇:“等下聊得是你專輯的問題,你說要不要買單?”


    專輯?許勒不明白。


    李春花見許勒開始服軟,坐了下來:“鐵要趁熱打,雖然你已經決定好下一部劇的演出,但那也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你的人氣,上節目隻是一個手段,加上你又懶。”


    如果換成別的藝人,像範薇她們出道以後,如果不聽公司的安排,那肯定是不行的。也隻有許勒比較特殊,又有股份,又是目前公司的經濟來源。


    “所以最有效的方法是發歌。發專輯,你的聲音已經是現成的,剩下的就是歌曲的選擇。”


    在很久之前,許勒剛簽約的時候,李春花確實提過發專輯的事情,可現在一年多過去了,許勒都忘記這碼事了。


    許勒對發專輯沒有意見,買下別墅,等有積分後,還要去搜索人才創立動漫公司,資金嚴重短缺啊。


    這就是他不接商演的後果,商演跟提款機一樣,單次薪酬高昂,請他的人又多,簡直更送錢一樣。


    許勒也想過要不要反悔去接商演,大不了接那種不需要他現場演奏的最好,和最愛的東西不衝突。


    “歌曲的話,你和方山商量決定,最少要五首歌,盡快在這月結束前,能夠發把專輯做出來。”


    她在說話的時候,服務員剛好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許勒,接著默不作聲,好似沒聽到幾人的談話似的。


    許勒留了個心眼,等服務員離開。


    許勒對自身的專輯一時沒頭緒,對著方山建議道:“你先寫三首歌的歌詞,心底最想寫的那種,到時交給我,我再進行配曲。剩下的兩首我先配好曲,再給你配詞。”


    方山自然沒意見,許勒這是信任他,到時候兩人合作,專輯必定能大火。


    許勒更上一層,方山也能得到想要的認同。


    李春花不幹了:“我說最低五首,你們就真的五首啊?不能多幾首嘛?”


    許勒和方山相視一笑,方山首先說道:“歌曲貴在精,不在多,如果我們兩個認真起來,三首才剛剛好。”


    李春花立馬不敢再說話了,她怕許勒兩人真的隻弄三首,得不償失。


    許勒暫且不說,李春花看過方山寫得詞,懂音樂的她肯定明白他寫的好詞。


    對待有才的人,肯定不能和普通員工一樣愛幹不幹,不聽話就滾。


    酒菜上桌,範薇幫許勒剝著蝦殼,她也不是第一次這麽幹了。


    結果李春花在旁邊裝模作樣道:“好傷心啊,本以為小範薇和我是一條心,結果都沒為我剝過一隻蝦殼。瞧瞧某人的盤子,那堆積起來的蝦殼,真是令人羨慕。”


    陰陽怪氣的,許勒拿個蝦殼丟過去:“喏,你要的蝦殼,不用謝。”


    李春花咬牙切齒,恨恨地啃著手上的雞腿:“你別得意,走著瞧。”


    許勒毫不在意。


    範薇被李春花捉弄的不行,隻能無奈地幫她剝殼。


    李春花拿著手上的蝦肉,傷心欲絕地說道:“小薇為我剝蝦殼竟然這麽不情緒,瞧瞧這蝦肉,是沒有靈魂的,是沒有感情的。”


    許勒手快,拿起筷子就把李春花的蝦肉搶去,立馬放進嘴裏咀嚼。


    李春花大怒:“我靠,你竟然搶我的蝦肉,喪盡天良啊!”


    許勒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假裝驚奇地道:“你不是在說蝦肉沒靈魂嘛?所以我為了你好,幫你吃了呀,你竟然還怪我?”


    李春花想吐血,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方山瞧著他們打鬧的樣子,覺得很是歡樂,他來許勒公司前,在別的公司實習過。


    不止是老板,連公司裏麵的高管,個個都表情嚴肅,毫無生氣,仿佛別人欠他們幾個億一樣。


    所以方山果斷的辭職,在那種氛圍下,能寫出好次就怪了。


    創作這東西更講究的是靈感。


    範薇同樣有這種感覺,現在公司很好,她很滿足。


    酒過三旬,許勒喝高了,抓住方山的手臂不讓他走:“喝,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許勒腦袋昏沉,看著範薇和李春花,感覺她倆有殘影似的:“還有你們兩個,不許走,今晚一定要和我喝到盡興。”


    李春花歎氣道:“我想走也不行啊,瞧瞧你這模樣,被狗仔拍到肯定上明天報紙的頭條。”她後悔把許勒叫來了,萬一外麵真的有狗仔在蹲守怎麽辦。


    雖然喝醉了沒什麽問題,但許勒目前的人設就是那種類似古代公子,天天喝茶彈琴,然後賞花品畫,就是這樣的一種印象。


    如果喝醉被拍到,剛剛大火就醉生夢死,那肯定給人一種醉鬼的形象。


    李春花真的沒預料錯,剛才上菜的服務員,早就通知了本地的狗仔,已經在外麵蹲守了很久。


    狗仔不是沒想過進去,結果不夠專業,被保安發現,覺得他鬼鬼祟祟的,就把他請出去了。


    然後這酒店是比較貴的那種,這狗仔根本沒錢進裏麵消費,所以蹲在門口附近,喝著西北風。


    狗仔在冷風中瑟瑟發抖:“那貨該不會是騙我的吧,怎麽吃了那麽久還不出來,老子為了這條新聞,連女朋友的鴿子都放了。如果明天上不了報,我肯定要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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