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顔洛不知情的情況下,沈靜黎逃離了這個城市。


    沈靜黎連夜來到與濱城相鄰的城市,然後坐火車迴到自己的老家蓉城,隻短短的呆了兩天,又離開了蓉城,迴家隻是想看一下自己的父母和還在上高中的弟弟。


    而顔洛第二天來到公司,沈靜黎的座位是空的,一上午過去了,座位仍然空著,一天過去了,座位還是空著的。而當天晚上,顔洛又去了另外一個城市洽談一個合作方案,這給沈靜黎的離開在時間上提供了很大的寬裕。顔洛坐在飛機上聽著他安排去監視沈靜黎的人提供的消息,得知沈靜黎根本沒有小區時頓時鬆了一口氣,雖然電話撥過去是不在服務區內。顔洛認為也許是沈靜黎受到驚嚇而把手機關了,也沒有太去在意,迴來時已經是三天後了,三天,確切來說是四天了,沈靜黎的電話始終都沒有接通過,也沒有看到沈靜黎出門,這讓顔洛有些奇怪,按照沈靜黎的脾性是根本無法辦到的。顔洛在飛機場開車過來,就直奔沈靜黎的住處。從門衛口中才知道,沈靜黎已經離開四天了。把顔洛氣得一拳打在派來監視沈靜黎的那個人臉上。


    顔洛有些崩潰,沒想到那死女人竟然動作比他還快,這讓顔洛有一些挫敗。顔洛連夜派人來到蓉城,得知的消息卻是沈靜黎已經在昨天中午離開。別墅,顔洛倒在大床上,雙眼望著屋頂龐大的水晶吊燈,緊抿的雙唇,有些狠戾的眼神,可以看出顔洛的心情,“女人,居然越來越聰明了,即使這樣,你仍然逃不出我的手心。”顔洛心底一個聲音在叫囂。


    顔洛連夜把沈靜黎的照片傳真到分散在個城市中的在自己的部下,接下來的幾天,仿佛全世界都在尋找沈靜黎,而沈靜黎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沈靜黎這時候已經在一個離蓉城不遠的風景秀麗的小城鎮落腳,一來可以休息一下,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二來還能避開顔洛的眼線。


    大半個月過去了,半點沈靜黎的消息都沒有打探出來,把在顔洛手下做事的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個弱女子,可牽動著好多人的飯碗啊!而顔洛似乎絲毫沒有怪罪下來的意思,顔洛坐在辦公室裏,心卻遊離在千裏之外,“女人,再讓你逍遙幾天,到時候你會迴來哭著求我的!”


    顔洛的話沒錯,沈靜黎在三天後的一個上午她晨練後迴到自己落腳的農家樂,眼睛瞥到擺在桌上的報紙,本來前進的步伐一下就停了下來。沈偉海三個字印在她的眼中,沈偉海是她的父親。報紙的頭版是“沈偉海挪用聖都公款兩百萬,現已入獄,等候審查”,沈靜黎將整整一頁的報紙看完,是昨天才發生的事。


    沈靜黎的父親沈偉海是聖都名下的蓉城分公司做財務部的副經理,日子還算過得去。沈靜黎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父親竟會這般,她堅信這一切都是顔洛在動手腳,可她卻不能不迴去,她明白,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飛似的拿了行李,結了帳,向蓉城奔去,下午四點多,她就已經到達蓉城,卻在蓉城機場,被兩個穿黑色西服,戴墨鏡的帶到一輛林肯加長車麵前,一人將她的旅行箱提到後車廂了。一人將沈靜黎塞到林肯車裏。隨後將車門關上。沈靜黎麵對這一切變故表現的很鎮定,她知道是顔洛,她很規矩的在門邊坐下,顔洛麵容冰冷地坐在與她呈對角線的位置上冷冷地注視著她。車廂與駕駛位之間安裝了隔音板,裏麵發生的事前麵的人既看不到也聽不到。沈靜黎不敢看顔洛一眼。不敢說話,就這樣僵持了兩個小時,對於沈靜黎來說,這是一段漫長而難耐的時光


    時間久得讓沈靜黎以為顔洛保持那個姿勢在作為上睡著了。她才有勇氣抬頭看一眼顔洛,顔洛仍然是冷冷地看著她,四目接觸之間,顔洛是憤怒,沈靜黎卻是恐懼。她急忙又將頭埋了下去,“你打算這樣僵持到幾時,你有時間,你父親可沒那麽多時間等.”盡管早就知道是顔洛在動手腳,可聽他親口說出來,她還是有一些慌亂。而且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看著對麵的女人還是無動於衷,顔洛一把將沈靜黎扯到自己身旁,沈靜黎沒有準備,一下子就摔倒在座位上,有些無措的爬起來,還是低著頭不說話,她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對顔洛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釁。


    “你就是這麽冷血的一個人嘛?沈偉海入獄了,你一點都不過問嗎?”顔洛捏著沈靜黎的下頜,力道之大,讓沈靜黎以為她的下頜骨被捏碎了。


    沈靜黎的眼淚早已奪眶而出,她用已經迷離的雙眼望著顔洛,滿眼的無助,顔洛有一絲的動容。“我還能怎麽樣,一切不是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嗎?”顔洛一下子被堵得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將唇覆上沈靜黎的,沒料到沈靜黎的唇更是麻木,沒有一絲感情。


    顔洛惱怒的將沈靜黎摔在座位上。


    又是沉默得令人窒息的兩個小時。


    晚上八點半,他們已經到達顔洛在濱城的別墅。碧落·水閣,那個在濱城占領極為有利的地勢,房價最高的別墅區。司機把沈靜黎的行李箱提下來,然後開車離開,早就在門口等候的張嬸看見兩人下了車,過來把行李箱拿在手裏。朝別墅裏走去,沈靜黎見狀,急忙走過去,“張嬸,我來吧!挺重的。”


    “不用了,小姐,我來就行了。”


    “給我吧!真的挺重的。”沈靜黎將行李箱搶了過來,顔洛的眼神像利劍一樣射向張嬸,張嬸急忙又把行李箱搶了迴來,有些急道,“少爺,小姐,晚飯已經做好了。”說完不敢看沈靜黎,等兩人進入大門,趕緊跟了上去。


    從進入別墅,到沈靜黎沐浴完成,她都沒有主動說一句話,而顔洛也隻是冷冷的看著她。已經夜晚十點了,張嬸早就去休息了,偌大的客廳隻有他們兩人,沈靜黎根本就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過來。”坐在沙發上的顔洛打破沉默,帶著一絲霸道。


    沈靜黎還能怎樣,乖巧的移到顔洛旁邊坐下。剛洗完澡的沈靜黎,著一件微薄的白色蕾絲睡裙,裏麵內衣是什麽顏色都看得清清楚楚。沈靜黎有一些羞赧,一直都低著頭。


    顔洛在毫無預警的情形下覆上沈靜黎的唇,沈靜黎不敢反抗,卻也沒有迎合,隻是任由他吻著。顔洛的吻是毫無感情的。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務一般。


    沈靜黎有些透不過氣來了,她正準備推開顔洛,而顔洛就已經放開了她。


    又是一陣沉默。沈靜黎鼓起勇氣問道,“阿洛,我爸的事你想怎麽處理。”雖然知道這是顔洛搞的鬼,但是她還是不敢以責問的語氣來問顔洛,代替的是有些卑微的請求。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沈靜黎有些錯愕,而顔洛已經擁著她朝樓上邁去。也許是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沈靜黎臉上閃過一瞬間的悲哀,很快的被隱藏。


    又是痛苦的一夜,顔洛在沈靜黎軀體上任意馳騁,沈靜黎感到全身都快散架了,而顔洛還是沒有絲毫的柔情,有的隻是無情的,霸道的占有。沈靜黎心中一陣酸楚,努力將快要決提的淚水逼了迴去。


    第二天起來,沈靜黎醒來時已經是十點多了,身邊的溫度早已冰冷。她微微扭動一下身體,疏散的骨架讓沈靜黎有些提不起勁來。又在床上挨了半個小時,感覺稍微好了一些,掙紮著起了床。下了樓,來到客廳,張嬸早已在此等候。


    “小姐,少爺去上班了,吩咐說您以後都不用去上班了,好好在家休養。”沈靜黎善意的朝張嬸笑了笑,什麽也沒說,雖然心裏有些憤怒。可她不忍心對張嬸發火,張嬸也隻是聽顔洛的話來辦事。


    洗完澡出來,張嬸已將早餐準備好,“張嬸,撤了吧!我吃不下。”沈靜黎想樓上走去。換了衣服,拿了包包,朝別墅大門走去,輸入密碼,顯示的是密碼錯誤,沈靜黎有些奇怪,繼續輸入,接連三次,顯示的還是密碼錯誤。


    沈靜黎心中一下了然,有些無力的走迴別墅,癱軟在床上,淚水奪眶而出。自己現在算什麽,他的情人嗎?為什麽連基本的自由都沒有了。


    望著周圍奢華的裝飾,這是父親兢兢業業,努力一輩子都賺不來的一大筆錢換來的。一個華麗的牢籠……


    下午,顔洛迴到別墅,看到躺在床上的沈靜黎,一句話,讓沈靜黎仿佛跌入地獄,“這些天你就好好休息,下個周末我們就結婚,到時候就是沈偉海得到自由的時間。”沈靜黎側臥在床上,捂著頭,再也沒忍住,淚水決提而下。顔洛看見沈靜黎的雙肩微抖,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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