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君天看著臉上毫無懼色的白丞相,心裏歎道:“這薑還是老的辣呀,白丞相到了這節骨眼上還能鎮定自如,要換了別人,早就應該被嚇得軟如一灘爛泥了。不過,今天你可是遇到朕了,朕就不信,拿你不下來!!看看是你要強?還是朕厲害?”

    “白丞相,你可有什麽話說嗎?”烈君天沒有理會那兩跪在地上直哆嗦的人,而是不緊不慢地問到白丞相。

    “啟稟皇上,二王爺身邊有如此妖孽,人人得而誅之,臣又何罪之有?”白丞相從容不迫地答到。

    “白丞相,你一口一個妖孽,你倒是說說看她怎麽妖孽了?是因為長相醜陋?還是因為她的驚世駭語?”烈君天從龍椅下來,手拿著縑帛書,慢慢走向白丞相。

    等著烈君天走到白丞相跟前時,又語帶猜測地說道:“或者是因為白丞相妒忌她的才能?”

    白丞相臉色極不自然的強辯道:“微臣沒有妒忌他的才能。那容貌如此醜陋之人詛咒我大烈國遭受天災,怎能不是妖言惑眾?”

    烈君天沒有直接反駁白丞相的辯解,而是繼續問道:“那麽請問丞相大人,是僅憑人之容貌來斷定妖孽的?還是單憑一席之話來斷定妖言的?”

    “這~這~” 白丞相也無從迴答。如果說是,那說明自己身為一國之相的評斷標準是多麽膚淺;如果說不是,但他就是依據這兩點來判定二王爺身邊的小侍從的。

    烈君天圍著白丞相,轉著圈的繼續說到:“二王爺侍從說的那番話,初聽的確是駭人聽聞,但朕仔細辨析後,覺得並不是毫無道理。而她提出解決洪澇災害和旱災的法子,也切實可行,難道丞相迴去後就沒有認真想過嗎?”

    白丞相不再言語了,隻是那臉色變得有些灰白。

    烈君天也沉默不語了,仍圍著那白丞相一圈一圈地轉著,打量著。

    當烈君天再一次轉到白丞相麵前時,突然用縑帛書指著他,大喝一聲:“大膽,白端傑,你身為一國之相,竟然敢私結營黨,買通殺手,潛入王爺府,行兇刺殺,你說你該當何罪?”

    白丞相一聽,如旱天炸雷般,全身一驚,臉上一片死灰色,但他還是極力穩住搖晃的身子。

    烈君天龍顏大怒:“白端傑,你把朕的話當兒戲了吧?來人啊,脫下他們朝服,扒去官帽,把這三個罪臣打入天牢。”

    朝堂殿前侍衛聽令上前,一會兒就把白丞相等三人,扒了個幹淨,準備押入天牢。

    “慢著。”烈君天又突然說到:“白丞相,押你下去之前,朕再給你看樣東西。”

    烈君天說完後,把一直握在手中的供詞縑帛書卷緩緩展開在白丞相眼前,卻是空白縑帛書一卷。

    白丞相看了後,“哈哈~~~”仰天大笑,“哈哈~~~可笑啊~區區一張空白縑帛書就罷了烈國三個朝官,可笑啊~可笑之極啊~~~哈哈~~~”

    白丞相甩開押解著自己的殿前侍衛,一邊笑著,一邊徑直走向了朝堂之外,留給了朝堂上所有的人,一個孤傲的背影……

    而那國舅爺景德和工部大臣姚立順聽了白丞相的話後,兩人是麵麵相覷,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自己怎麽這麽傻呀?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可是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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