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國皇宮裏。

    在老皇帝寢宮裏,力弦正在向自己的父皇詳細稟報太子殿失火及晨妃失蹤之事,但是卻隱瞞了馬車上有丞相親發通關牌的細節。

    “父皇,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據兒臣今日午時線報,在我國北部小城,發現那輛車的蹤跡,在城外,有明顯地打鬥痕跡,但是沒有發現任何屍首。

    而在城外樹林裏的一個大坑裏,發現了那輛可疑的馬車,在馬車上雖然沒留下沒什麽明顯的線索,但是憑著馬車上的裝飾,可以判斷那是出自烈國的飾物,並且馬車一直是北上,而烈國正好位於我國北部。”

    力弦頓了頓:“兒臣可以初步判斷,晨妃就在烈國。不過,父皇,這件事好像沒有這麽簡單,既然在城外有打鬥的痕跡,就說明這事應該還有第三方參與。但是,他們是誰?兒臣現在還無法判斷。”

    老皇帝聽了力弦的話後,點了點頭,“那太子打算怎麽辦啊?”

    力弦接著分析“父皇,如果此事讓欣國知道了,他們來要人的話,我國交不出,他們可以對外宣布,我們殺害了三公主,先單方麵撕毀兩國盟約,然後以此為由,聯合其他們國家,向我國開戰。

    雖然上次戰爭,我國打羸了,但是卻損失了不少兵力,現在欣國再聯合他國發動戰爭的話,我國勝算不是很大。”

    “是啊,處理地稍有差池,天下將又是生靈塗炭啊。”老皇帝慨歎到。

    這時,力弦突然向老皇帝跪下,雙手一揖“兒臣懇請父皇恩準,讓兒臣親自去一趟烈國,救出晨妃,解決這次危機。”

    老皇帝有點猶豫不決,“太子身為力國儲君,怎能以身涉險?還是派其他人去吧。”

    “父皇,”力弦仍跪著不起,繼續遊說老皇帝:“兒臣此去有三個理由:第一,此事不可張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第二,下個月就是烈國皇帝初立太子的慶典,兒臣可以借助慶賀之由,明正言順地進入烈國。第三,晨妃是在兒臣府中失蹤的,兒臣有責任找迴晨妃。兒臣再次懇請父皇恩準。”

    老皇帝聽了力弦的三個充分地理由,再者見力弦去意堅決,也就不再多加阻撓了。

    “現在,太子就能為民著想,真是我力國之幸,百姓之幸啊。”老皇帝上前扶起力弦,“起來吧,弦兒,父皇恩準了。但是一定要多帶點侍衛,切記不可魯莽行事。”

    “謝父皇恩準,兒臣謹遵父皇教誨。”力弦再次拜謝老皇帝。

    欣國皇宮裏

    皇宮宮殿中,一國君王欣墜正摟著妃子斜靠在寶座上,欣賞著宮女們新編排的歌舞。被摟著地妃子酥胸半露,媚態從生,一手拿著紅紅的果子,一手拿著酒樽正調戲著那欣墜。

    而欣墜也被那妃子撩拔的不行了,原來摟著妃子腰上的手,漸漸爬到那唿之躍出的酥胸上,突然從抹胸上伸了進去,狠狠地抓住了妃子如山峰般的玉乳,立刻引得那妃子嬌喘連連。

    欣墜聽著妃子淫蕩的叫聲,更加有勁地蹂躪手中握著的玉乳,就在那兩人興奮不已的時候,突然大殿外太監一聲高唿:“有~報~~!”

    正在興頭上的欣墜被打斷,怒氣衝衝:“是誰報?”

    太監在外迴話:“是丞相大人的緊急線報。說是情況緊急,要立馬呈給皇上。”

    欣墜聽後,不悅,也無可奈何:“呈上來吧。”

    然後推了推還掛在自己身上的妃子,說到:“愛妃,你先行迴宮,朕處理完政事自會去找愛妃。”

    那妃子聽後,嘟著個小嘴,滿臉不高興地從欣墜身上下來了。

    等那妃子退下後,欣墜才打開剛呈上的線報,隻見線報上寫著:兔脫鷹犬散,再伺機會。

    欣墜一看,滿臉怒容,雙手把線報扯了個粉碎,“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

    隨後,大叫“來人啊~快給朕傳蒙將軍進宮。”

    烈國皇宮裏。

    在烈國皇帝書房裏,烈國皇帝烈君天正望著窗外,背對著一個女子。那女子一臉冷冷地看著烈君天的背影。

    過了許久,烈君天才開口說話:“二王爺,他們到哪了?”

    那女子答到:“迴皇上,二王爺還有五天就能到達我國邊境。”

    “派出去的人呢?”

    “迴皇上,已經接應上了,這一路上,不斷有人攔截,我方人員傷亡將近一半。”

    烈君天嗜血的眼光一閃而過:“不管死多少,一定要保證他們安全到達。”

    “白娘,你說說看,那些攔截之人,是什麽來頭?”

    “迴皇上,本次計劃秘密周詳,不會有內奸。可能是力國的人發現了吧。”

    烈君天聽了後,搖了搖頭,“不是,力國的人應該沒有這麽快發現,如果是他們攔截的話,就不是我方人員傷亡一半的情況了,他們應該還在追蹤。”

    烈君天仍舊望著窗外,歎了口氣:“會是誰呢?他們又有什麽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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