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鳶一直都是保持著無語,表示不想和眼前的人說話,難道是想和眼前的人說這些嗎?難道自己真的就要和眼前的人,說著豬不豬這個問題。


    她倒是想把祭陌寒給燉了。


    “祭陌寒,我倒是想把你給燉了,可以嗎?


    我把你給燉了。”夏梔鳶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你要是需要的話,我不是很介意,你隨意,你高心就好。”祭陌寒先是一愣,可是很快就是一副不在意,“反正我是隨意,我不是很在意,你高興就好了。”祭陌寒笑著說。


    夏梔鳶表示自己好像是被祭陌寒弄的無言以對了,甚至是一句反駁的話都好像是說不出來了,怎麽能有這麽過分的人呢?


    真的是太過分了,祭陌寒,過分了。


    夏梔鳶就那樣不滿的望著那個人。


    “梔鳶,怎麽了?”蔚煙柔和安陵藍衣兩個人還在外麵說著話,可是誰知道一會兒的功夫,夏梔鳶直接就是氣唿唿的跑了出來。


    “哼!”夏梔鳶表示現在不想說話,自己現在已經被祭陌寒給氣到了,是真的不想說話了,怎麽能這樣的說自己,真是太過分了。


    看著一臉不滿的人。他們很明智的選擇了沒有說話,或者是乖乖的站在哪了,什麽都沒有說。


    現在的梔鳶,看起來好像是很不高興的樣子,算了,不說了,不說了,免得一不小心就惹到了眼前的小家夥,那就不好了。


    “梔鳶,還有你們兩個,吃飯了。”祭陌寒這邊很快就弄好了,夏梔鳶這邊還在生氣,等了一眼祭陌寒。


    “吃飯吧。”蔚煙柔和安陵藍衣兩個人算是看出來,梔鳶的模樣,看起來是和祭陌寒鬧別扭了,真是小孩子心性。


    他們倒是看出來了,就算是恢複了記憶,可是想宮念念的那股氣息卻並沒有完全消失,有時候看起來就和宮念念一般無二,或者說是一樣的。


    “哼。”夏梔鳶氣唿唿的坐在那裏。


    “我要喝湯。”夏梔鳶坐在那裏,就像一個大爺似的,招唿著祭陌寒。


    祭陌寒無奈的看了一眼夏梔鳶,可是望著她的目光卻濃濃的都是寵溺,一旁望著的這一幕的兩個人,氣的想吐血。


    甚至是……他們覺得自己今天來這裏是吃狗糧的。


    怎麽能這樣的欺負人啊?


    真是太過分了,明明剛剛還在生氣,下一秒就好的像一個人似的,望著坐在那裏像一個孩子的夏梔鳶,而祭陌寒端著湯碗,在哪了一口一口的喂著。


    “乖,再喝一點。”祭陌寒望著還剩下不多的湯,小心翼翼的哄著,“我不喝了。”夏梔鳶覺得自己喝湯都要喝飽了,他還要去吃好吃的呢,怎麽能這個樣子呢?他還要吃好吃的!


    “不喝不喝了。”夏梔鳶的腦袋要的像撥浪鼓似的,什麽都不說,說什麽也不要喝了。


    “我就是不喝。”夏梔鳶一本正經的說著,“我就是不喝了。”祭陌寒說的十分的認真,可是夏梔鳶就是不聽。


    坐在那裏的蔚煙柔和安陵藍衣兩個人,表示受不了了,不能這樣的欺負人,還要不要人活啊。


    祭陌寒看著夏梔鳶真的不喝了,也不硬逼,又開始讓夏梔鳶多吃菜起來了。


    這一頓飯,夏梔鳶幾乎就沒有夾過菜,幾乎都是剛想去夾菜,下一秒就被祭陌寒送到了碗裏麵來了。


    “祭陌寒。”夏梔鳶望著祭陌寒有些無奈。


    她有手有腳,怎麽覺得自己倒了祭陌寒這裏,怎麽就感覺成了廢物呢?


    可是望著祭陌寒那寵溺的目光,還有那寵溺的語氣,夏梔鳶頓時說不出來拒絕的話,乖乖的吃著。


    “你也多吃一點。”夏梔鳶說著又給祭陌寒加了一些。


    “好。”對於夏梔鳶夾的菜,祭陌寒吃的也是格外的開心,反正就是格外的開心,吃的一點不剩,而且,祭陌寒後麵也不夾菜了。就那樣眼巴巴的望著夏梔鳶,夏梔鳶被看的都受不了了,幹脆也開始給祭陌寒夾菜了。


    “你喜歡吃,那你就多吃一點。”夏梔鳶望著祭陌寒,也是說不出來什麽。


    對於一個兇你的人,你可以說出來任何的話語,可是對於一個寵你的人,可是你卻做不到,而且是根本就做不到。


    寵你的人,她的目光,都讓自己承受不住了!


    哎!


    吃完飯以後,夏梔鳶摸著圓鼓鼓的小肚子,拉著蔚煙柔兩個人坐在那裏,祭陌寒則去收拾去了。


    “吃的好飽啊!”夏梔鳶坐在那裏,摸著肚子,感覺下一秒就要吃撐了似的。


    真的是好飽啊!


    “吃那麽多,也不怕把自己的肚子給撐破了。”安陵藍衣望著夏梔鳶的肚子,真是的,不就是祭陌寒做的飯嗎?吃的這麽多,也不怕吃完了自己的肚子。


    “不會啊。”誰知道夏梔鳶反而還搖搖頭,“反正我是絕對不會的。”夏梔鳶雖然吃撐了,可是夏梔鳶也同時吃的很開心啊。


    祭陌寒做的飯菜,滿滿都是愛,原本還有些生氣的夏梔鳶,可是因為和祭陌寒之間互相喂菜的份上,也不生氣了。


    反正祭陌寒就是好。


    “……”蔚煙柔坐在那裏,也不說話,隻是很安靜。


    甚至是不想去搭理著眼的這個人,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搭理了眼前的人,自己一定會被眼前的這個人,給活生生的氣死的。


    “哎,煙柔。”安陵藍衣拉著蔚煙柔唉聲歎氣,“你說,我們今天來這裏,是不是就是來吃狗糧的啊,”安陵藍衣感覺有些後悔,是不是應該把北冥澈叫過來了。


    “……”蔚煙柔又是一臉的無語,甚至是徹底的不想去說話了。


    “藍衣,你就羨慕嫉妒恨吧,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你迴去讓北冥澈也給你做吧。”夏梔鳶笑嘻嘻的說著。


    可是這就是硬傷,安陵藍衣無力的去反駁。


    北冥澈倒是想給自己做啊,可是北冥澈根本就不會做啊!


    他能怎麽辦?那個人根本就不會做飯,難道自己還要硬生生的逼著那個人去做嗎?嗬嗬,那還是算了,她怕被毒死!


    “你欺負人。”安陵藍衣怎麽以前沒有發現,夏梔鳶這樣的喜歡欺負人呢?


    “我沒有。”夏梔鳶聳聳肩,“我真的沒有欺負你,我說的是事實。”夏梔鳶外加一刀!


    氣死人不償命!說的就是夏梔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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