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瑾夜,你到底有沒有認真的聽我說話啊!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聽到了沒有?


    你還要我說多少遍,我不要做第三者,不要做第三者。”蔚煙柔不滿的大吼著,“我不要,不要,不要去做第三者。


    真的不想去做第三者。


    嵐瑾夜,你有沒有認真的去想我說的話,我說了這麽多,說了這麽久,在你的眼裏麵是不是就是一個笑話,你就是覺得我是一個笑話。”蔚煙柔不滿的大吼著,是真的生氣了。


    她在這裏說了半天,可是眼前的人,卻像根本沒有聽見似的,這樣的事情,這麽能不讓自己生氣。


    嵐瑾夜看著蔚煙柔因為生氣而變得通紅的雙眸,閃過一絲不自在,嵐瑾夜沒有想過事情的結果會是這個樣子,看著蔚煙柔,眼神裏麵也都是複雜。


    “我沒有想過讓你去做第三者。”忽然,嵐瑾夜認真的說著,蔚煙柔一下子愣住了,什麽都忘記了,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原本準備去說的話,就那樣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嵐瑾夜。


    蔚煙柔已經完全的忘記了自己剛剛準備去說些什麽了,就那樣望著嵐瑾夜。


    嵐瑾夜剛剛說了什麽了?


    他剛剛說的是……我沒有想過讓你去做第三者。


    蔚煙柔似乎明白了嵐瑾夜想說什麽,又好像不明白嵐瑾夜剛剛的意思是什麽?


    隻是那樣的呆呆的看著嵐瑾夜,過了良久,蔚煙柔終於長了長嘴。


    “嵐瑾夜,你剛剛的意思是……是不是說,你已經決定好了,到時候會讓我離開了,是不是?”蔚煙柔的眼睛變得亮晶晶的,就那樣的激動的看著嵐瑾夜。


    聽著蔚煙柔的話,嵐瑾夜的臉一瞬間就黑了,“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嵐瑾夜以為自己已經說的很清楚,很明白了,可是卻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卻想的是這個樣子。


    原來自己剛剛說的話是白說了。


    “蔚煙柔,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的不明白,你真的不知道我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嗎?


    我難道剛剛說的還不清楚嗎?


    你到底是在想什麽?蔚煙柔!”嵐瑾夜的聲音可以說是咬牙切齒了,恨不得一口咬在蔚煙柔的身上。


    嵐瑾夜已經不想看著眼前的人了,要是再接著看著,估計他要被活生生的氣死了,想到這裏,嵐瑾夜直接氣衝衝的離開了這裏。


    看著莫名其妙的離開了嵐瑾夜,蔚煙柔一時間直接愣住了,甚至是說不出來話了。


    不知道哥哥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


    “我剛剛做錯了什麽?”蔚煙柔坐在那裏喃喃自語,可是想了半天,根本就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剛剛在想什麽了。


    算了,現在自己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參加宮念念的婚禮了。


    對於宮念念結婚的事情,安陵藍衣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從北冥澈和自己說了這件事情以後,安陵藍衣就已經直接在哪了呆住了半天了。


    “藍衣,怎麽了?”北冥澈看著安陵藍衣,垂頭喪氣的坐在那裏,也不知道去說些什麽了。


    安陵藍衣,今天自從自己說了夏梔鳶結婚的事情,就一直是這個樣子,根本就不知道怎麽迴事?


    “你還在想那件事情嗎?


    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的朋友結婚,你不高興嗎?”北冥澈對於宮念念結婚的事情,並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應該著急的是祭陌寒,而不是自己。


    可是看著安陵藍衣悶悶不樂的模樣,北冥澈看著並不是很喜歡,“你這到底是怎麽了?難道是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就因為這件事情,你要一直這樣悶悶不樂嗎?”北冥澈打量著安陵藍衣。


    安陵藍衣看了看北冥澈。無精打采的點點頭。


    “嗯。”安陵藍衣想到這件事情還是腦袋痛。


    “冥澈哥哥,你不著急嗎?


    要是梔鳶結婚了,你的朋友祭陌寒就沒有機會了。“對於北冥澈的無動於衷,安陵藍衣有一絲的不解,可是卻不知道去說些什麽。


    “你剛剛到底在想什麽呢?”看著北冥澈聽了自己的話,陷入了沉默,安陵藍衣的眼裏麵閃過一絲不解。


    為什麽北冥澈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呢?


    “我為什麽要擔心呢?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北冥澈沒有一絲的著急,反而是很平靜。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和我又有什麽關係。


    不僅和我沒有關係,其實和你之間也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知道嗎?”北冥澈耐心的說。


    “可是……”


    “沒有可是。”看著安陵藍衣還想去說,北冥澈先一步的開口了。


    “這是祭陌寒和夏梔鳶的事情,你覺得這件事器,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呢?


    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好好的,他們之間的事情,也需要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做的再多,有什麽用處呢?


    你覺得呢?你覺得我說的怎麽樣呢?


    這些事情,和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額關係。


    乖啊!”北冥澈把安陵藍衣攬入自己的懷裏麵,“藍衣,這件事情,上一次我就已經和你說過了,不是嗎?”


    北冥澈抱著安陵藍衣說著,“這件事情,也不過是剛剛說了而已,你不會就忘記了嗎?”


    “可是他們都是我們的朋友啊。”安陵藍衣不甘心的說著。


    “明明他們都是我們的朋友,為什麽你這個朋友一點都不擔心呢?”安陵藍衣是真的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們確實都是朋友,可是藍衣啊!


    你覺得我們現在可以去做什麽?


    是讓那個現在叫做宮念念的夏梔鳶和宮羽不結婚?


    還是怎麽去做呢?


    你覺得他們會聽嗎?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現在的我們說什麽,都沒有用處。


    最好的辦法還是他們自己去解決。


    乖啊!”北冥澈對於安陵藍衣的話,直接就是耐心的在哪了解釋,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心,整個人顯得特別的耐心。


    “我,我就是覺得他們之間如果這樣的分開了,我不甘心。


    我擔心梔鳶恢複記憶了,會後悔。


    冥澈哥哥,你給我想想辦法,好不好?


    冥澈哥哥。”安陵藍衣哀求著,希望眼前的人可以答應自己。


    北冥澈看著安陵藍衣一臉的無奈,這件事情不是自己想答應就可以答應的。


    “藍衣……這件事情我沒有辦法?”北冥澈無奈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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