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樣的卑鄙小人,其實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也是特別的簡單的。”黎銘看著生氣之中的夏梔鳶,並沒有動,嘴角反而是多了一絲笑意。


    看著這個樣子的黎銘,夏梔鳶反而是越發的看不懂眼前的他到底想做什麽了?


    “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想做什麽?也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麽要把我叫出來,可是黎銘。”夏梔鳶眼神微變,“我現在真的是特別的好奇你今天來找我是做什麽?


    如果你不是我當年所謂的救命恩人,我早就不想看到你一眼了。”夏梔鳶盯著黎銘,眼神裏麵剩下的全部都是不耐煩,我要是你,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夏梔鳶望著黎銘一字一句的說著,“現在我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夏梔鳶很明顯並不想繼續呆在這裏了,可是黎銘就好像是沒有看到似的,依舊在哪裏自己一個人說個不停,夏梔鳶看著也不在乎。


    “夏梔鳶,我知道你在乎的是什麽?


    無非就是你的朋友,還有那個叫祭陌寒的男人,可是你這樣在乎祭陌寒,祭陌寒就擇、真的這樣在乎你嗎?“


    “你什麽意思?”夏梔鳶臉色微變,“你到底什麽意思。祭陌寒怎麽了?黎銘你到底做了什麽?”夏梔鳶死死的盯著黎銘,“你快點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麽?”


    想到祭陌寒,夏梔鳶整個人不由的開始變得緊致起來了。


    “我也沒有做什麽,可是你怎麽就變得這樣的緊張起來了,讓我有一種錯覺,你好像做了什麽似的。”


    黎銘笑嘻嘻的說著,夏梔鳶皺著眉頭看著黎銘,眼神不善。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夏梔鳶,你覺得捏和祭陌寒在一起,你會幸福嗎?


    你和他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他是祭氏集團的繼承人,而你呢?


    夏梔鳶其實你什麽都知道不是嗎?”


    黎銘的話直接讓夏梔鳶變得無比的沉默起來了,“是又怎麽樣?


    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和你又有什麽關係呢?“夏梔鳶臉色開始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了。


    “要是你今天來這裏就是取笑我的話,你現在也應該取笑夠了吧,既然這個樣子,那我就先走了。”夏梔鳶說著直接就轉身的離去了。


    “夏梔鳶,你敢不敢和我去一個地方呢?”


    夏梔鳶停住了腳步,安靜的看著黎銘,對於黎銘的話閃過一絲疑惑,“夏梔鳶,你如果和我去了,你的朋友蔚煙柔的事情,我不會去管了,怎麽樣?”


    “好。”夏梔鳶沉默了一會兒,很快就答應了黎銘的話。


    “我答應和你去一個地方,你也要答應不能對我的朋友出手。”夏梔鳶深吸了一口氣。


    夏梔鳶也是料定了黎銘估計也做不出了什麽事情出來。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夏梔鳶疑惑的看著前麵的黎銘,皺著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過。


    “你很快就知道了。”黎銘說著就要牽起夏梔鳶的手,可是被夏梔鳶及時的躲到了一邊去了。


    “帶路。”夏梔鳶瞪了一眼黎銘,就好像是在看什麽無恥小人似的。


    “黎銘,你到底要做什麽?”夏梔鳶看著黎銘把自己帶進了一個餐廳裏麵。


    “噓,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我想讓你知道什麽,你很快也就會明白我的意思是什麽了,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的。”黎銘神秘的一笑。


    夏梔鳶跟在後麵,更加的好奇了。


    走著走著,黎銘帶著夏梔鳶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你看吧。”


    黎銘把夏梔鳶帶到了樓上,指著一個方向說。


    “這就是你自己愛的人嗎?可是他現在在做什麽呢?你看到了嗎?“原本不在乎的夏梔鳶,順著黎銘值得方向看過去的那一刻,臉色變得慘白無比起來了。


    夏梔鳶怎麽也不願意去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麽可能?


    夏梔鳶怎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夏梔鳶仔細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是要確定就是自己出現了錯覺,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夏梔鳶望著那個方向,那一幕依舊沒有變過。


    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錯覺,是真的,真的。


    祭陌寒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那個女人好像說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嘴角一直帶著笑意,祭陌寒因為背對著夏梔鳶的方向,夏梔鳶根本就看不到祭陌寒的表情,可是夏梔鳶猜想,既然祭陌寒願意坐在那裏,心情一定不會很差吧。


    夏梔鳶沒有記錯的話,祭陌寒這一段時間都十分的忙,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陪著自己,難道這就是祭陌寒忙的真正原因嗎?


    夏梔鳶想到這裏,整個人的神情變得格外的憂傷起來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夏梔鳶怎麽都沒有辦法去說服自己,這隻是自己的錯覺,這就是一場誤會。


    “黎銘,這就是你讓我過來看的嗎?


    是不是?“夏梔鳶看著那個方向一字一句的說著。


    “是不是這個樣子呢?”夏梔鳶喃喃自語。


    “夏梔鳶,我今天帶你過來的理由其實很簡單,我就是不想讓你繼續被祭陌寒蒙在鼓裏了。”黎銘看著夏梔鳶痛苦的模樣,無情的繼續說著。


    “夠了。”


    “不夠,夏梔鳶你知道他是誰嗎?


    那個女人是瀾家唯一的女兒,你覺得這樣的人,和祭陌寒不是最般配的嗎?“黎銘的話如同一根刺直接刺入了夏梔鳶的心裏麵,讓夏梔鳶頓時痛不欲生,可是夏梔鳶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藍家的女兒?”


    “是,藍家的女兒,掌上明珠,你覺得你自己又什麽可以和人家去比的呢?”黎銘的話雖然無情,可是卻是能夠說明一切的。


    夏梔鳶低著腦袋,一瞬間陷入了無比的沉默之中。


    是啊,藍家的女兒,可以和他的身份相提並論。


    而自己又算什麽呢?


    夏梔鳶一個傻傻的站在那裏,看著兩個人坐在那裏相談甚歡,雖然夏梔鳶看不到,可是看著祭陌寒沒有離開的動作,夏梔鳶就已經知道了祭陌寒的態度。


    要是祭陌寒真的不喜歡眼前的女孩的話,早就已經離開這裏了,又怎麽可能呆在這裏呢?


    祭陌寒,你到底想做什麽?


    夏梔鳶猜不透祭陌寒在想什麽,可是這一刻的夏梔鳶隻覺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甚至肚子隱隱都已經開始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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