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鳶迴去的時候,屋裏麵漆黑一片。


    夏梔鳶以為祭陌寒還沒有迴來,可是誰知道……


    “啊。”伴隨著夏梔鳶的尖叫聲在整個屋子裏麵響起來。


    夏梔鳶一臉震驚的看著坐在那裏的祭陌寒,夏梔鳶都快要嚇壞了。


    誰知道沙發那裏會坐著一個大活人,而且還是一個擁有著深邃,不見底,這樣一雙眼睛的人,夏梔鳶捂著自己的小心髒,心有餘悸。


    “祭陌寒,你幹嘛啊?”夏梔鳶差一點就以為自己是要被嚇死了。祭陌寒難道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怎麽坐在那裏一聲不吭啊,你是想嚇死我啊。”夏梔鳶放下包包不滿的嘀咕,夏梔鳶朝著祭陌寒走去。


    可是漸漸的夏梔鳶就發現不對勁了,自己說了這麽久了,可是祭陌寒坐在那裏居然一聲不吭,怎麽迴事?


    夏梔鳶好奇的看過去,可是卻隻看見祭陌寒用著那一雙深不見底,充滿著寒意的雙眼看著自己,夏梔鳶一下子愣住了,完全忘記了自己原本的反應了,就那樣呆呆的望著祭陌寒。


    良久,夏梔鳶終於反應過來了,可是一看,祭陌寒居然還保持著剛剛的動作不變,要不是祭陌寒的那一雙可怕的雙眸,夏梔鳶都要以為祭陌寒是已經……還好,祭陌寒會眨眼。


    可是就算如此,祭陌寒看起來還是那樣的可怕。


    “祭陌寒。”夏梔鳶試圖喊了喊祭陌寒,可是祭陌寒依舊沒有反應,就那樣一直安靜的看著夏梔鳶。


    “你怎麽了?”夏梔鳶呆呆的看著,祭陌寒的眼睛太可怕了,她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了。


    “你今天去做什麽了?”就在夏梔鳶以為祭陌寒不會說話的時候,祭陌寒說話了。


    啊?


    夏梔鳶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望著祭陌寒,一臉不明所以。


    “你剛剛說什麽?”


    是自己出現錯覺了嗎?


    “你今天去做什麽了?”這一次,祭陌寒出奇的有耐心。


    “我就出去走走,怎麽了?”夏梔鳶一臉的莫名其妙的看著祭陌寒,這家夥不會又是吃錯了藥吧,夏梔鳶坐在那裏拖著自己的腮幫子就那樣安靜的看著祭陌寒。


    “祭陌寒,你怎麽了?”被祭陌寒這樣看著,夏梔鳶總覺得會有一種瘮得慌的感覺,是在是祭陌寒的目光就像刀子似的,讓人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到底怎麽迴事?“夏梔鳶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又招惹到了眼前的大爺了,他不記得自己什麽地方招惹到了眼前的大爺了,可是眼前的大爺這又是準備做什麽呢?想到這裏,她也是越發好奇的看著祭陌寒。


    可是祭陌寒沒有說話,一直用著自己那一雙可以看透一切的雙眼安靜的看著夏梔鳶,什麽都沒有說,可是自己的一切卻好像已經被他看透了,夏梔鳶坐在那裏,一瞬間什麽都不說了,隻是安靜的坐著。


    “祭陌寒,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上樓去了,我想到我還有事情沒有做,你也早點睡覺吧。”說完夏梔鳶似乎還帶著一絲落荒而逃,想著離開這裏,可是祭陌寒又怎麽可能會讓夏梔鳶離開呢?


    “站住。”祭陌寒輕飄飄的聲音響起來,可是卻重如千斤。壓得夏梔鳶喘不過氣來。


    嘎嘎,還要做什麽?夏梔鳶一臉尷尬的望著祭陌寒,不知道祭陌寒準備做什麽?


    “你就準備這樣走了嗎?”祭陌寒深邃的眼眸凝望著夏梔鳶,夏梔鳶下意識的抖了抖,祭陌寒怎麽看起來那樣的可怕啊,他好像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你想怎麽辦?”


    “迴答我剛剛的問題。”


    “什麽?”


    “迴答我剛剛的問題,今天去做什麽了?為什麽現在才迴來?”祭陌寒的神色未名,夏梔鳶什麽也看不出來,一直都是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人。


    “然後呢?”夏梔鳶眨了眨眼睛,“然後又怎麽樣呢?


    我剛剛就已經說過了,我今天就是隨便出去走一走而已。“夏梔鳶笑著說。


    “不然你以為我去了哪裏?”夏梔鳶嗬嗬一笑,“我以為你去找男人了。“下一秒,祭陌寒的話一出,夏梔鳶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甚至站在那裏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他剛剛說什麽了。


    夏梔鳶的腦袋完全就是蒙圈的,“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什麽找男人,祭陌寒確定沒有說錯,也就是那樣的看著祭陌寒,眼睛一眨不眨,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祭陌寒,剛剛是我聽錯了嗎?你剛剛是什麽意思?”夏梔鳶呆呆的望著祭陌寒,“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


    找男人?她找什麽男人?自己怎麽不知道啊?


    夏梔鳶一下子整個人都是蒙圈之中,甚至已經已經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就那樣的呆呆的望著祭陌寒,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夏梔鳶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了,也就隻能這樣呆呆的望著對方。


    “你剛剛什麽意思?”迴過神的夏梔鳶望著祭陌寒的眼睛裏麵閃過一絲複雜。


    “我說了,你今天出去做什麽去了?”夏梔鳶望著祭陌寒,搖搖頭,始終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坐在那裏,什麽都沒有做。


    “你覺得呢?”夏梔鳶看著祭陌寒,閃過一絲苦澀,“你都已經這麽說了,我還能說什麽呢?”夏梔鳶望著祭陌寒眨眨眼睛,“你說是不是?你都說了,你覺得我的反駁你會聽嗎?”夏梔鳶看著祭陌寒笑了笑。


    “你不會。”說完夏梔鳶直接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客廳,一個人悶悶不樂的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不管是誰,被人這樣的問,心裏麵都不會很好受,夏梔鳶也不意外,夏梔鳶一個人坐在房間裏麵,望著客廳的方向,悶悶不樂。


    祭陌寒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問這樣的話,難道祭陌寒不知道這樣的話很傷人嗎?可是他還是說出來了,夏梔鳶想到這裏,心裏麵也是越發的苦澀起來了,自己到底應該怎麽去做呢?


    難道自己這一段時間做的,他看不到嗎?


    找男人?


    她夏梔鳶要有這個膽子啊。估計祭陌寒又不知道從哪裏聽到了這些,就跑到了自己這裏來質問自己了,可是越是這樣,夏梔鳶的心裏麵就越發的難受,難受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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