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鳶的話瞬間給夏侯敲了一個警鍾。


    對啊,之前夏梔鳶雖然手段毒辣,可是至少會顧忌一下自己這個父親,可是現在呢?


    這一切都已經沒有用了,夏侯想到這裏,已經開始隱隱的後悔起來了。


    “夏侯,你既然說了我不是你的女兒,我也不介意沒有你這個父親,在我看來,有沒有你這個父親,對於我而言,結果都是一樣的。我不在乎我又沒有你這個父親,我隻在乎我的媽媽,真的是你說的那個樣子,這一切我都會去調查清楚的。


    過去的一切,我都會去調查清楚的,夏侯,我告訴你,這一切我都會去調查清楚的,至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賬,來日方長,我們慢慢來算。”夏梔鳶的話在夏侯的耳邊,就是一個惡魔的聲音,夏侯看著夏梔鳶這個樣子,甚至是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就那樣一直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到底想做什麽?”夏侯看著夏梔鳶的樣子,總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會出乎自己的意料,至於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會做什麽,夏侯也不知道。


    可是夏梔鳶根本就不是那樣簡單的人,想到夏梔鳶之前的種種,尤其是那一晚上的事情,夏梔鳶根本就不是人,他就是一個惡魔。


    夏梔鳶盯著夏侯,笑了,那個眼神裏麵,有諷刺,有不屑,有憎恨。


    夏侯看著夏梔鳶這個樣子,不知道為什麽,從心裏麵害怕眼前的這個人,甚至是看著眼前的人,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你到底要做什麽?”夏侯忐忑的看著夏梔鳶,這個人,好像已經越發不受自己的控製。


    從祭陌寒出現以後,夏紫怡站在那裏,就已經不說話了。


    一直傻傻的看著祭陌寒,甚至目光裏麵全部都是貪戀,這樣的男人,才能和他夏紫怡相配,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卻不是自己的了。


    夏梔鳶。


    想到這裏的夏紫怡,目光直接落在了夏梔鳶的身上,夏梔鳶,該死。


    現在夏梔鳶已經什麽都不是了,可是為什麽現在,夏梔鳶已經是塵埃了,可是為什麽,現在卻什麽都沒事似的。


    “夏梔鳶,你就是一個父不詳的賤人。”夏紫怡所以的不甘心,全部發泄在了夏梔鳶的身上,憑什麽,這個女人可以得到祭陌寒這樣的好男人,這樣的男人就應該是自己的,和夏梔鳶又什麽關係。


    “你說什麽?”可是誰知道,夏梔鳶還沒有說話,祭陌寒倒是先一步說話了,祭陌寒的目光落在了夏紫怡的身上。


    “你在找死。”祭陌寒的目光,全部都是憤怒了。


    “你你。”看著祭陌寒,夏紫怡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這是怎麽樣的目光,太可怕了。這樣的目光,比夏梔鳶那樣的女人的目光還要可怕。


    目光裏麵全部都是憤怒,還有……殺意。


    這樣的目光,讓夏紫怡怎麽都說不出來一句話。“夏紫怡,你到底在想什麽?”夏梔鳶盯著夏紫怡,直接把祭陌寒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雖然祭陌寒護著自己的感覺,特別的舒服,可是這些事情,還是需要自己去處理的。


    這樣的人,需要自己去解決的。


    “你到底想做什麽呢?”夏紫怡不耐煩的看著夏梔鳶,“你讓開。”這個女人還真是煩躁的很。


    “你到底在想什麽呢?”夏梔鳶重複著夏紫怡剛剛的那一句話。


    “夏紫怡,你是在想我在做什麽嗎?我現在就可以直接告訴你的,什麽事情,我都可以直接告訴你的。


    你和你的好爸爸,好媽媽,都會接受來自於我的報複的。”夏梔鳶盯著夏紫怡,“很快,很快,不會讓你久等的。”夏梔鳶盯著夏紫怡。


    隻要很短的時間,他就會讓眼前的人,知道什麽是害怕。


    “你是覺得你什麽都不需要害怕是嗎?夏紫怡,你曾經加注在我的身上的,我全部都會加倍加注在你的身上的。”夏梔鳶盯著夏紫怡的眼睛,“你不要你什麽都可以不知道,可是這一道傷疤你不會忘記了吧。”說到這裏的時候,夏梔鳶再一次直接露出了自己手上的疤痕。


    站在那裏的祭陌寒,看著夏梔鳶手上的疤痕,眼裏麵閃過一陣心痛。


    她手上的傷是怎麽來的?是他們嗎?


    “你在發什麽呆。”夏紫怡看到夏梔鳶手上的傷,直接就呆住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夏梔鳶居然會一直記住了這一道傷疤,夏梔鳶根本就是一個惡魔,夏紫怡甚至都不敢去看夏梔鳶的眼睛,夏梔鳶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夏梔鳶站在那裏,看著夏紫怡沒有說話,夏梔鳶也沒有說話,直到過了一會兒,夏梔鳶收迴了自己的目光了,夏紫怡鬆了一口氣。


    夏梔鳶的目光太可怕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夏紫怡站在那裏心有餘悸的想。


    “夏紫怡,你不會忘記了吧,我手上的傷到底是哪裏來的?


    你忘記了嗎?如果你忘記了,我不介意幫你迴憶迴憶的,我會幫你迴憶迴憶我手上的傷到底哪裏來的。”夏梔鳶說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氣息一變。


    周圍的人,看著夏梔鳶,卻一個都說不出話了。


    眼前的這個女孩,身上承受了太多了。


    蘇子葉看著夏梔鳶的背影,是真的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他錯了,是真的錯了。


    當年的他就不應該離開的。不然夏梔鳶不會在不知道的情況之下,受到這麽多的傷害的。


    “我手上的傷疤,是我當年要和夏侯斷絕關係的時候,你站在那裏毫不猶豫的把我推到的時候,我撞在了茶幾上,我的手被劃出了一道很深很深的傷口。


    可是那個時候,你做了什麽?


    你,還有你的爸爸,你的好媽媽,你們三個人站在那裏一直都是冷眼旁觀者,甚至是一句話都沒有和我說過,你們沒有一個人去給我叫救護車。


    最後你們三個人是怎麽做的,冷眼旁觀,直接離開了。


    而我,一個人去了藥店裏麵,拿了藥,一個人去包紮。


    這樣的痛,你覺得我會忘記嗎?夏紫怡,你覺得我會忘記嗎?我手上的傷疤,無時無刻提醒著我你們做了什麽事情。”


    隨著夏梔鳶的話,夏紫怡的臉色也是越發的蒼白,直到最後,夏紫怡整個人站在那裏都在顫抖著,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出了。


    夏梔鳶,他這是要秋後算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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