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逼迫我。”夏梔鳶盯著夏侯,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夏梔鳶不怕任何人的流言蜚語,甚至不怕任何人的詆毀,可是夏梔鳶卻沒有辦法容忍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去傷害以及去世的人,夏侯已經徹底的激怒了夏梔鳶。


    夏梔鳶看著夏侯的目光已經完全的發生了變化,甚至眼神裏麵已經全部都是恨意了,“夏侯,你確定要這樣做嗎?”夏梔鳶以為夏侯狠心,可是卻沒有想到夏侯居然連一個已經去世的人都不願意放過。


    “夏侯,我媽媽都已經過世了,你還要這樣的汙蔑她嗎?”夏梔鳶的指甲死死的掐著,不然下一秒夏梔鳶估計就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直接衝到眼前的這個人去了。


    “過世了,那是他該死,那樣的一個女人死了也是活該。”既然自己都已經完了,那就大家一起完蛋。


    夏梔鳶眼睛赤紅。“你閉嘴,你給我閉嘴。”夏梔鳶大吼著。


    “夏小姐。”洛一站在旁邊看著失控的夏梔鳶,擔憂不已,連忙給在處理事情的祭陌寒發消息,夏梔鳶現在這個樣子,洛一也不敢去勸,隻能站在旁邊護著夏梔鳶。


    “夏小姐,你冷靜一點。”


    “夏侯。”夏梔鳶現在完全已經被怒火衝刺著,什麽都顧不了。


    “夏侯,我說了,你做什麽,我都可以不計較,可是你唯獨不能對我的媽媽出手。”一個已經去世的人,夏侯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


    “夏侯你的心是比鋼鐵還要硬嗎?”夏梔鳶盯著夏侯,可是夏侯還沒有開始說話,一旁的夏紫怡就已經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動了,直接整個人都已經跳起來了。


    “夏梔鳶,你不過就是一個生父不詳的野種,你好意思站在我們麵前大唿小叫嗎?”夏紫怡感覺壓抑在自己心中多年的怒火,好像在這一刻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發泄的地方了。


    夏梔鳶原本的理智,被夏紫怡的話,完全湮滅了。


    ‘啪’


    夏梔鳶直接毫不猶豫一巴掌打向了夏紫怡,“我讓你閉嘴,我的媽媽你不配說。”夏梔鳶現在已經完全北怒氣湮滅了,夏梔鳶已經什麽都已經顧不了了、


    “我說過的,我的媽媽不是你可以招惹的。


    你是什麽東西,你不過就是一個小三的女兒,你好意思站在我的麵前指手畫腳,夏紫怡,不要以為我可以容忍你一切。“夏梔鳶盯著夏紫怡,夏紫怡在這一刻,忽然被夏梔鳶的眼神嚇到了,甚至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你,你要做什麽?”夏紫怡呆呆的看著夏梔鳶,夏梔鳶太可怕了。


    “夏梔鳶,你要做什麽?”夏紫怡看著夏梔鳶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嚇得直接躲在了夏侯的背後,甚至不敢去看夏梔鳶的眼睛了。


    “夏侯,夏紫怡,你們兩個人該死。”夏梔鳶看著夏紫怡,一步一步的走著,腳步聲,如同那地獄中的惡魔的腳步聲。


    夏紫怡被嚇得瑟瑟發抖,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你到底要做什麽?”夏紫怡就算是站在夏侯的背後,可是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夏梔鳶真的是太可怕了。


    “夏侯,我問你,你到底要做什麽?你到底為什麽要拿著一個已經去世的人說事,夏侯,在你的心裏麵你到底想做什麽?”夏梔鳶看著夏侯一字一句的說著。


    為什麽?為什麽這個男人一定要這樣做,為什麽?


    “夏梔鳶,我剛剛已經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我說過的,隻要你把公司還給我,我就可以不把這件事情說給別人。


    是你自己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夏梔鳶,這一切都是你逼得。“夏侯輕輕的靠近這夏梔鳶,在夏梔鳶的耳邊輕輕的說。


    可是夏侯越是輕言細語的說著這些話,夏梔鳶就越發的沒有辦法去控製自己心中的怒火。


    “卑鄙。


    就是因為我不答應你,所以你就要去傷害我的媽媽,一個心裏麵愛著你的女人是吧。


    夏侯,我的媽媽已經死了,為什麽,為什麽你一定要這樣的對待我的媽媽。


    我媽媽當年因為你慘死,現在你居然還想著利用我的媽媽。“夏梔鳶盯著夏侯,心中想的那件事情,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夏侯,當年的事情,我原本已經不準備去計較了,甚至不準備去做任何的事情。隻是單純的要把你自己在乎的東西奪走,是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著我。


    夏梔鳶現在甚至後悔自己的心軟,為什麽不直接毀掉這一切呢?這一切早就應該毀掉了才對,夏梔鳶盯著夏侯。


    ’夏侯,你告訴我,當年我的媽媽是為什麽而死的,你告訴我。“夏梔鳶直到現在都忘掉不了那件事情。


    “夏侯,你說啊,你敢不敢說,當年我的媽媽到底是為什麽而死的。”夏梔鳶盯著夏侯。


    周圍的人,早就因為這戲劇性的一幕,早就已經陷入了沉默之中,一個個都把目光放在了眼前的夏侯和夏梔鳶的身上。


    夏紫怡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夏梔鳶,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麽,夏紫怡想說什麽,可是看著夏梔鳶的眼睛,夏紫怡一下子失去了說話的勇氣,眼前的這個人,夏紫怡沒有那個膽量去招惹,實在是夏梔鳶看著太恐怖了。


    “夏梔鳶,你。”


    “夏侯,我說的,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當年我一個人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媽媽死在我的麵前的時候,你在哪了?


    在我媽媽去世不到三個月,你把這個女人帶進了家裏麵。”夏梔鳶的目光如同利劍一下子落到了王杉杉的身上。


    “這個女人是你心愛之人,那我的媽媽又是什麽?


    一個不過就是比我小一歲的夏紫怡是怎麽樣的存在?


    從哪個時候起,你的眼裏麵就沒有我的存在了,我和你斷絕關係,離開家裏麵的時候,夏紫怡硬生生的把我推到的時候,我的手上鮮血直流的時候,你在哪裏?


    你就哪裏冷眼旁觀,就像沒有看見的似的。”說到這裏的時候,夏梔鳶露出了手上的疤痕,隻見白如雪的手背上,一道刺目的疤痕在上麵,這些年,夏梔鳶每一次看見手上的疤痕的時候,夏梔鳶對於這一家人的恨意,就越發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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