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遍,讓開。”夏梔鳶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已經快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夏梔鳶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直接就爆發了。


    夏梔鳶的手緊緊的捏在了一起,手中的拳頭代表著夏梔鳶此時此刻心中的怒火。


    “梔鳶,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夏侯低三下四的哀求著,現在為了公司,夏侯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梔鳶,爸爸求求你了,以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就饒了我們的公司好不好?”夏侯哀求著。


    “姐姐,爸爸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還要怎麽辦,姐姐,你就饒了我們好不好?”剛剛已經難以的丟三落四了,如果再不得到什麽,夏紫怡怎麽甘心。


    “你們確定不讓開?”這兩個人是找死嗎?


    “我說了,馬上給我滾開。”夏梔鳶已經壓抑不住自己心中源源不斷的怒火了。


    你們一定要逼她是吧!


    ’我說了,馬上給我讓開,不然我也不敢保證我自己到底會做什麽了。”夏梔鳶大吼著,“你們自己到底做了什麽,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我都已經說得這麽清楚了,你們還要如此嗎?”夏梔鳶的臉已經一點一點的變得低沉的起來了。


    臉上冰冷的如同祭陌寒一般,夏侯看見了,都不由的一愣,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到底該怎麽辦。


    “當年,我媽媽的死,你難道忘記了嗎?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場車禍的,我媽媽死的那一天,你在哪裏,還有我說出來嗎?”夏梔鳶看著夏侯,思緒不由的迴到了那一天。


    “你難道都忘記了嗎?”夏梔鳶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夏侯,夏侯在夏梔鳶的目光之下,根本就逃不了。


    在夏梔鳶的目光之下,夏侯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來自地獄深處的可怕。


    感覺好像自己一下子無處可逃了,一直呆呆的看著夏梔鳶,完全就忘記了反應。


    “那個時候,你在夏紫怡的媽媽那裏,我媽媽死的時候,你在小三身邊,你覺得我會當做沒事人嗎?夏侯,死的那個人是我的媽媽,而害死我媽媽的罪魁禍首就是你,這就是你。”夏梔鳶說到這裏,眼睛裏麵一陣酸痛。


    夏梔鳶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空,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淚水逼了迴去。


    祭陌寒站在那裏,看著夏梔鳶孤獨,無助,落寞的背影,祭陌寒一陣心痛。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祭陌寒感覺夏梔鳶忽然的變化,應該和當年夏梔鳶媽媽又關係。


    “你現在有什麽資格站在我的麵前,我告訴你,我恨不得親手毀了夏家的一切,現在夏家變成了這個樣子,我高心都來不及,你覺得我會去幫忙嗎?”夏梔鳶說到這裏的時候,看著夏侯的目光裏麵完全就是恨意,怎麽都掩飾不了的恨意。


    夏梔鳶也沒有去想過去掩藏自己對於夏侯的恨意,不然當年也不會毅然決然的和夏侯斷絕關係。


    “怎麽可能,你媽媽當年的事情就是一場意外,誰也不住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當年是你媽媽自己跑出去的,最後出的車禍。”夏侯說的一板一眼,就好像是真的。


    “虛偽。”夏梔鳶冷哼一聲,“你難道不覺得你自己虛偽嗎?到了現在你還說這樣的話。我媽媽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你自己心裏麵清楚。”夏梔鳶直接說著就要走了。


    “站住,你今天不幫忙,就不準離開這裏。”夏梔鳶看著攔著自己不讓自己離開的夏侯,夏梔鳶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臉色一片黑。


    “你想找人幫忙,你自己去找祭陌寒。”夏梔鳶看著一旁的冰冷,“讓開,別逼我。”夏梔鳶看著夏侯,恨不得讓眼前的人立刻消失。


    “我說了,不可能。”夏梔鳶看著依舊攔著自己的夏紫怡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夏梔鳶深吸一口氣。


    周圍的人呢,看著這一幕吹噓不已,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都沒有想到夏紫怡他們居然會這樣的不要臉。


    夏梔鳶已經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正要發火,忽然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身影,輕輕的把夏梔鳶樓入了自己的懷裏麵,“有我在。’祭陌寒的出現,刹那間,夏梔鳶身上的怒火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你沒有走?”夏梔鳶疑惑的看了一眼祭陌寒。


    祭陌寒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的護著夏梔鳶。


    “祭少。”夏侯看著出現的祭陌寒,臉色一白,再看看他和夏梔鳶的動作,夏侯的臉都已經白了。


    夏紫怡看著祭陌寒,臉色一片貪婪。


    這樣的男人,就應該屬於自己,這些都應該是自己的,憑什麽是夏梔鳶的,夏梔鳶到底做了什麽,居然可以得到祭陌寒這樣的男人。


    “祭少,我,我。”夏侯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一時都已經語塞了。


    “夏侯,我看你公司太過於舒坦了是不是?”祭陌寒的目光裏麵已經是一片危險了。


    “洛一,馬上加快動作,既然他們找死,我們又何必等待呢?”祭陌寒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夏侯一聽,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了。


    “祭少,祭少,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的公司好不好,我下輩子當牛做馬來還你。祭少。”夏侯哭的那叫一個兇,那叫一個慘。


    “夏侯,現在已經晚了。”祭陌寒看著自己懷裏麵已經變得安靜起來了。眼睛裏麵閃過一陣心痛。


    “走吧。”祭陌寒拉著夏梔鳶就要往裏麵走,夏梔鳶被祭陌寒手拉著,下意識的和他走。


    “祭少,你就饒了我好不好,我已經知道錯了,祭少。梔鳶,你就幫我求求情,我知道錯了,梔鳶。”夏侯哀求著。


    祭陌寒直接一個眼神過去,夏侯瞬間叮囑了,站在那裏都不敢動彈一下。


    “你太吵了,要是讓我再一次發現,你做這些事情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饒了你。”祭陌寒看著夏侯,要不是現在沒有時間,夏侯都不可能站在這裏了。


    夏侯看著祭陌寒和夏梔鳶離去的背影,頓時心如死灰,想到剛剛祭陌寒打的電話,夏侯馬不停蹄的跑去公司,夏紫怡看著人都走了,都不知道做什麽了,最後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夏梔鳶和祭陌寒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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