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藍衣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大門,安陵藍衣一下子遲疑了起來。


    安陵藍衣知道,一旦自己找上了這個人,那麽意味著自己的自由生活同樣也結束了,這是當初約定好的事情,安陵藍衣一下子變得遲疑起來了。


    一旦進去了,意味著什麽,安陵藍衣心知肚明,可是現在夏梔鳶,想到夏梔鳶,安陵藍衣整個人變得堅定起來了。


    安陵藍衣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按響了眼前的門鈴。


    安陵藍衣在門口等了一分鍾不到,裏麵的管家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站在門口的安陵藍衣,驚詫不已,安陵小姐,他怎麽來了?


    管家雖然驚訝,可是還是恭敬的看著安陵藍衣,眼前的這一位,可是裏麵的哪一位心尖上的人,不是他們可以去招惹的。


    “安陵小姐,你是來找北少的嗎?”管家恭敬的看著安陵藍衣。


    安陵藍衣點點頭。


    “管家,他在嗎?”安陵藍衣看了看裏麵,這裏還是一如三年之前,那樣的讓人熟悉。


    “北少在。”管家恭敬的打開了門,帶著安陵藍衣走了進去。


    安陵藍衣一進去就看到了坐在那裏的如神一般的男人,他就如同盛開在陰暗的罌粟花一般,看一眼,就讓人沉迷在其中。


    安陵藍衣看著眼前的男人,三年不見,他比三年之前更加讓人著迷。


    “北少,安陵小姐找你。”管家說完,不敢打擾裏麵的兩個人,直接退了出去,把裏麵的空間留給了裏麵的兩個人。


    管家離開以後,安陵藍衣站在客廳中央,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安陵藍衣一下子變得局促不安起來了。


    就算過了三年,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怕眼前的男人,安陵藍衣為自己的膽小不由的開始唾罵自己。


    安陵藍衣沒有說話,坐在那裏的男人,從始至終都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安陵藍衣,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動作了,也不說話。


    “北冥澈,我想麻煩你幫我一個忙。”安陵藍衣看了看北冥澈,想到夏梔鳶,安啦藍衣就好像一瞬間有了勇氣似的。


    “哦。”北冥澈不在乎的點點頭。


    然後就在沒有其他的動作了。安陵藍衣一下子卡殼了,看著被冥澈一下子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安陵藍衣。”就在安陵藍衣站在那裏局促不安,不知所措的時候,北冥澈開口了。


    北冥澈的目光落到了安陵藍衣的身上,“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來找我意味著是什麽?”


    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好像看透了安陵藍衣所有的一切,北冥澈的話,安陵藍衣一下子沉默了。


    意味著什麽,她當然知道了。


    “我知道,我今天來找你到底意味著什麽,三年之前,我們就說好了,大學四年,你不允許來打擾我的生活,給與我足夠的自由,可是四年之內,隻要我來找你幫忙了,同樣就意味著我們之間這個四年之約結束了,我不會再有我想要的自由了。”這一切,在安陵藍衣來這裏之前,他就想明白了。


    可是為了夏梔鳶的安危,自由又算什麽呢?


    “安陵藍衣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讓我幫你的忙是什麽,他可以讓你心甘情願不要這一年的自由,你不是最想要的是自由嗎?不然當年的你也不會那樣做。”北冥澈說的這裏的時候,看著安陵藍衣的目光也變得複雜起來了。


    當年為了自由,這丫頭都做到了那樣的地步,到底怎麽樣的事情,甘願讓他為了連自由都不要了。北冥澈特別的好奇。


    “北冥澈,你隻要幫我這個忙,我可以不再要自由了。“以後都會怪過你的呆在你的身邊的,最後一句話安陵藍衣沒有說出來,安陵藍衣知道,北冥澈百分之九十都會答應的。


    “安陵藍衣,我要知道你讓我幫的忙是什麽?”到底什麽事情,可以讓眼前的這個丫頭做到這個地步。


    “我要你幫我救一個人。”安陵藍衣看著北冥澈一字一句的說著。


    “什麽?”北冥澈有些驚訝,“救什麽人額,還有你安陵家救不了的人。”一時之間,北冥澈都開始好奇那件事情了。


    “我朋友,夏梔鳶,從祭陌寒的手上救出來。”安陵藍衣隻是用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說出來了自己的要求。


    “寒嗎?”聽到祭陌寒的名字,北冥澈的眉頭一皺。


    “對,你覺得祭陌寒是我們安陵家可以去的嗎,能夠幫忙的也就隻有你這個祭陌寒的朋友了。”這也是安陵藍衣會找上北冥澈的原因。


    北冥澈,安沐塵,徐堯和祭陌寒是好兄弟,這是a市都知道的事情這也是那裏藍衣找上北冥澈真正的原因。


    “這麽說來,你是有備而來的,你知道我和寒的關係,所以才會找上門的。”被冥澈看著安陵藍衣執拗的模樣,歎了口氣,過了這麽久,這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執拗。


    “對。”安陵藍衣點點頭,“北冥澈,這個忙,你幫不幫?”安陵藍衣執著的看著北冥澈,其實安陵藍衣的心裏麵也在打鼓,他不知道過了這麽多年,北冥澈到底變了沒有。


    “我答應你,你朋友是招惹了寒了嗎。還是怎麽了?”可是這一次安陵藍衣沒有說話,可是整個人都有些生氣,“我隻要你把我朋友救出來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安陵藍衣很明顯不想說這件事情,北冥澈也不想打擾安陵藍衣,也就那樣的看了一眼安陵藍牙,他不想去逼迫安陵藍衣。


    一如三年之前,安陵藍衣說想要自由,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我會去找寒的。”北冥澈點點頭,“夏梔鳶,看來對於你狠重要。”重要的都可以不要自由了。


    “他是我最總有的朋友,不準你打他的主意,聽到了沒有。”安陵藍衣說這些的時候,語氣裏麵完全就是威脅,“如果讓我知道,你就完蛋了。”安陵藍衣還是一如三年之前張牙舞爪,北冥澈看著安陵藍衣的樣子,笑了笑。


    “我隻對一個人有興趣,他叫安陵藍衣。至於其他的人,”北冥澈說到這裏的時候,笑了笑,可是卻沒有再說其他的,說完就那樣那樣安靜的看著安陵藍衣。


    安陵藍衣被北冥澈這樣看著,幾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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