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鳶看著近在咫尺的手術室,手下意識的緊緊的摸著自己的肚子。


    隻要今天踏入了這個地方,“他”就不在了。


    夏梔鳶眼神複雜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梔鳶,是不是後悔了。”蔚煙柔看著夏梔鳶神情複雜的模樣,開口問。


    “梔鳶,要是你今天後悔了,我們就不去了,好不好?”安陵藍衣看著夏梔鳶難受的樣子,不忍心的開口。


    “孩子,我還是養的起的,大不了以後我來給你養這個孩子。”安陵藍衣一副什麽事情都有我,不害怕的模樣,夏梔鳶成功的笑了。


    “我呢?”夏梔鳶笑嘻嘻的說,“誰養我?”


    “兩個人一起養,養一個也是養,兩個也是養。”安陵藍衣笑嘻嘻的說,“以後我養你和孩子。梔鳶,要是真的不舍得這個孩子,我們就留下來。”


    這畢竟是一個小生命,他是無辜的。她看出來了,夏梔鳶是真的舍不得。


    “藍衣,不用了。”夏梔鳶神情變了變,“這個孩子如果留下來了,不管是對於那個人,他都會是一個累贅還有……”源源不斷的麻煩。


    紙終究包不住火,這個孩子如果留下來了,祭陌寒總有一天會知道一切的。


    那個男人,太過於神秘了,而且,這樣的男人不是她可以去招惹的,想到祭陌寒,夏梔鳶真個人都不由的不寒而栗。


    “梔鳶怎麽了?”坐在旁邊的蔚煙柔明顯的感覺到了夏梔鳶整個人剛剛抖了一下。


    “沒事。”夏梔鳶蒼白的笑了笑。


    “快到我了吧!”夏梔鳶的目光又落到了手術室三個字,眼神越發的複雜起來。


    安陵藍衣和蔚煙柔兩個人對視一眼,眼中的無奈,莫名的讓人歎息。


    “下一個,夏梔鳶。”終於,裏麵的手術完了,護士從裏麵走了出來,手裏麵拿著單子。


    安陵藍衣和蔚煙柔扶著夏梔鳶站了起來。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安陵藍衣想了想,還是希望夏梔鳶可以再考慮一下,她不希望夏梔鳶以後後悔。


    雖然她知道,孩子沒有了是對夏梔鳶最好的選擇,可是,這幾天,夏梔鳶思考事情的時候,手總是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肚子。


    安陵藍衣看的出來,夏梔鳶很在乎自己肚子裏麵的孩子。


    蔚煙柔點點頭,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他也是讚同安陵藍衣的話,不希望夏梔鳶以後後悔。


    “你們兩個人不要擔心了,我已經決定好了。


    這個孩子我不能留下來。”不是不想,是不能。


    這個孩子不能留下來,留下來隻會是麻煩和無盡的隱患。


    “我們在外麵等著你。”夏梔鳶的無奈不舍,安陵藍衣看在眼裏麵,最後僅僅說了一句話。


    兩個人目送著夏梔鳶走進了那冰涼的手術室,眼神痛惜。


    這一次,是他們沒有保護到夏梔鳶。


    護士看著走過來的夏梔鳶,也是一愣。


    她工作了二十多年了,經常有一些年紀輕輕的女孩子來這裏,她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可是看著夏梔鳶那一張說不出原由的臉,護士總覺得很熟悉,好像是在那裏看到過似的。


    好像很多年前,和這個女孩子很像。可是具體的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護士帶著夏梔鳶走了進去,看著夏梔鳶的臉龐,越看越覺得熟悉。


    “你認識我嗎?”夏梔鳶側身看了一眼護士,對於護士一直探究的目光,那目光太過於炙熱了,夏梔鳶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夏梔鳶不由側身問了問。


    “不認識,隻是覺得你很熟悉,我好像在那裏看到過。”護士沒想到,居然被夏梔鳶看到了。


    尷尬的笑了笑。


    “這個世界上,像的人確實很多。”夏梔鳶望著天花板笑了笑。


    可是人的命運卻有時候特別的像。


    護士帶著夏梔鳶來到裏麵。


    夏梔鳶躺在手術室,眼神一片死灰。


    夏梔鳶閉上雙眼,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對不起。


    ……


    安陵藍衣和蔚煙柔兩個人心急如焚的等在外麵,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兩個人看著手術室,眼神裏麵一片的害怕。


    “噔噔!”安靜的走廊裏麵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她人呢?”祭陌寒氣喘籲籲的跑到手術室,看著坐在外麵的安陵藍衣和蔚煙柔,落一的資料裏麵有,夏梔鳶的朋友。


    眼神一片蔭翳,祭陌寒看了看周圍,沒有看到夏梔鳶。


    “你是?”安陵藍衣原本還在擔心夏梔鳶,忽然聽到祭陌寒的聲音也愣住了。


    “我問你們,夏梔鳶人呢?”祭陌寒不耐煩的吼著,整個人散發著赫人的氣息。


    安陵藍衣和蔚煙柔看著祭陌寒,一時呆住了。


    完全忘記了反應。


    “說話。”祭陌寒渾身散發的氣息直接把安陵藍衣和蔚煙柔兩個人鎮住了。


    “她在裏麵。”蔚煙柔最先反應過來,看著眼前如同地獄裏麵歸來的祭陌寒,雖然害怕,手指還是指了指裏麵。


    “你說什麽?”祭陌寒的目光落到了手術室三個字上麵,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在裏麵,這麽說,孩子已經不在了嗎?祭陌寒想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直接瘋狂的跑到了手術室門口,瘋狂的推著手術室的門。


    “夏梔鳶,你給我出來,你做這件事情之前,你告訴給我我了嗎?夏梔鳶你給我出來,出來。”祭陌寒沒有想到,就算自己這麽拚了命的趕過來,可是依舊沒有改變這件事情的事實。


    安陵藍衣和蔚煙柔兩個人剛剛從祭陌寒的冷漠的震驚之中迴過神來,可是沒想到,一眼就看到那個男人就像一個瘋子一樣,瘋狂的在哪裏嘶吼著。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兩個人好奇的看著祭陌寒的背影,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夏梔鳶從裏麵走了出來,臉色蒼白。


    安陵藍衣他們一看到夏梔鳶從裏麵出來了,什麽都已經顧不了了。直接奔向了夏梔鳶,“梔鳶,你怎麽樣了?‘看著夏梔鳶臉色蒼白的模樣,兩個人心疼的扶著夏梔鳶。


    “我沒事。”夏梔鳶蒼白的臉上露出來了一絲蒼白的笑容,看著是那樣的讓人心疼。


    “走吧。”夏梔鳶整個人都還有從剛剛的事情過來,一時之間也沒有發現站在一旁的祭陌寒,直到那一道熟悉而又讓人恐懼的聲音響了起來。


    “夏梔鳶。”祭陌寒的聲音就如同惡魔一樣在夏梔鳶的耳邊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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