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祭陌寒的話,夏梔鳶整個人一愣,呆呆的看著祭陌寒。


    “親自動手?”夏梔鳶望著遠處喃喃自語,目光複雜。


    “不可能的。”夏梔鳶說到這裏的時候,隻覺得自己心中苦澀不已。


    “什麽意思?”祭陌寒不解的看著夏梔鳶,她現在已經直接把機會送給了她,可是為什麽她的神情反而越發的複雜。


    “你知道嗎?”夏梔鳶的目光看著站在那裏的夏侯,變得越發的複雜起來。


    “我曾經答應一個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夠對那個人出手。


    我沒有辦法違背那個人心中的想法。”夏梔鳶說到這裏,不由的開始想到了自己的媽媽。


    那個她?看著夏梔鳶的樣子,祭陌寒好像猜到了夏梔鳶口中的那個她是誰?


    應該是夏梔鳶的媽媽吧!


    “所以,抱歉,你的建議我沒有辦法答應,我沒有辦法違背她。”夏梔鳶沒有辦法去違背自己過世的媽媽,曾經最後對自己說過的話。


    所以,夏梔鳶才選擇了這個樣子去做,隻是因為,那個人是曾經最愛自己的人。


    “好吧,落一,帶下去收拾一頓就好了。”看著夏梔鳶變得憂愁起來了,祭陌寒頓時失去了樂趣。


    “是。”落一點點頭,說著就要把夏侯拖出去了,“什麽鬼?”夏侯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說什麽?”夏侯急紅了雙眼。


    “夏梔鳶,我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你這樣讓一個外人這樣對待你的父親。你就不怕遭受天譴嗎?”


    夏侯沒有想到夏梔鳶居然會這樣的絕情,絕情的讓夏侯害怕。


    隻是因為夏梔鳶聽到夏侯的話,隻是很平靜的看了一眼夏侯,可是卻什麽也沒有說,可是最可怕的就是夏梔鳶的那一雙眼睛。


    “天譴?”看著夏侯被落一硬生生的拉了出去,夏梔鳶卻隻是站在那裏,可是卻什麽也沒有說,因為已經無話可說了。


    夏梔鳶嘴裏麵喃喃自語,“祭陌寒,你說天譴是什麽?”夏梔鳶抬頭望著自己上分的祭陌寒。


    “怎麽了?天譴?對於我這樣的人,從來就不怕什麽天譴,這所謂的天譴,不過就是去糊那些心思不軌,害怕的人。


    可是我是誰,我就是從地獄裏麵來的,又怎麽可能害怕所謂對我天譴。


    你知道別人怎麽稱唿我的嗎?”祭陌寒戲謔的目光落到了夏梔鳶的身上,夏梔鳶聽到祭陌寒的話,也隻是微微一笑。


    “稱你是什麽?”夏梔鳶看著祭陌寒笑了笑,“我也好奇。”


    “活——閻——王!”祭陌寒盯著夏梔鳶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說著,沒說一字,便靠近夏老師一分。


    夏梔鳶看著步步緊逼的祭陌寒,眼看祭陌寒就要靠近自己了,夏梔鳶目光微閃,好在最後,祭陌寒收迴了自己的目光。


    “你現在知道了嗎?知道了什麽是害怕了嗎?


    活閻王,是他們對我的稱唿。”祭陌寒看著夏梔鳶征征的樣子,也不繼續靠近夏梔鳶。


    免得惹毛了這個小野貓了。


    “祭陌寒,活閻王,和你還是蠻配的。”夏梔鳶聽到祭陌寒的話,看著祭陌寒的眼睛,夏梔鳶好像在探究祭陌寒那裏像活閻王似的。


    “可是你好像除了黴了一點兒,好像沒有那裏像活閻王吧!”實在是因為每一次遇到祭陌寒,都沒有什麽好事情。


    “嗬嗬……”祭陌寒冷冷一笑,“小東西,你的意思是說,你一點兒也不想看到我是吧!”祭陌寒看著夏梔鳶一字一句的說著,“是不是?”


    “我……”夏梔鳶一下子變得語塞起來了,雖然祭陌寒說的是實話,可是要是真的這麽說了,夏梔鳶敢保證,他一定會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


    這是夏梔鳶的直覺告訴他的。


    “說啊,剛剛不是很能說嗎?現在怎麽沉默了。”祭陌寒不怒自威,這死丫頭,明明自己每一次出現都是幫了她,她倒好一點兒不想看到自己。


    “嘿嘿,祭陌寒,可以不說嗎?”夏梔鳶尷尬的笑了笑,“不可以。”


    “可是,可是,我腿麻了。”夏梔鳶欲哭無淚的看著祭陌寒,剛剛因為祭陌寒這樣的抱著自己,又太過緊張了,一直不敢動彈。


    夏梔鳶看著祭陌寒的目光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再說了,我也不想繼續被當猴子觀看。”夏梔鳶尷尬的指了指周圍的人,這些人從剛剛就一直站在那裏,夏梔鳶有一種感覺,她好像是真的已經成為猴子了。


    “祭陌寒,好不好?”夏梔鳶眨巴眨巴眼睛,不由的露出了小女兒的嬌俏。


    看著這個樣子的夏梔鳶,祭陌寒下意識的點點頭。


    得到祭陌寒的迴答,夏梔鳶鬆了口氣,“那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抱了這麽久手應該酸了吧?”夏梔鳶尷尬的說。


    “不酸。”反而特別的舒服。


    祭陌寒也不知道為什麽,靠著夏梔鳶,她渾身上下就特別的舒服,就想這樣一直靠著夏梔鳶。


    “那你鬆開我吧!”夏梔鳶眼睛裏麵閃過一絲希毅。


    “好。”祭陌寒點點頭,祭陌寒話音剛落,很快就發現了夏梔鳶眼角的得逞。


    笑的像一隻狐狸似的。


    祭陌寒眼睛裏麵閃過一絲笑意,小東西,你以為逃的了嗎?


    “啊——祭陌寒。”夏梔鳶原本下一秒祭陌寒就會放開自己了,可是誰知道下一秒,自己整個人騰空而起。


    夏梔鳶驚唿一聲,“祭陌寒,你做什麽?”夏梔鳶望著抱著自己的祭陌寒,瞪大了眼睛,這丫的想做什麽啊!


    “做什麽?你剛剛不是說腳麻了嗎?我是在幫你啊!”祭陌寒說的那叫一個理所應當,夏梔鳶聽了一頭黑線。


    “誰要你幫忙了,放開我好不好?”夏梔鳶被祭陌寒這樣保著,整個人都在半空中,整個人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


    “祭陌寒,聽到沒有,放開我。”夏梔鳶對著祭陌寒大喊大叫,不停地捶打著祭陌寒。


    祭陌寒就算被夏梔鳶捶打的生痛,可是卻一聲不吭,直接抱著夏梔鳶往外麵走去。


    咖啡廳裏麵的人,看著今天戲劇性的一幕,全部一個個瞪大了雙眼,這……他們今天這是看了一場大戲嗎?


    夏梔鳶被祭陌寒抱著往外麵走,心中憋屈不已,剛剛不管自己怎麽打,怎麽叫,可是祭陌寒就是不放開自己。


    “祭陌寒,你要幹什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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