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門口的鬧劇,並沒有因為夏梔鳶的離去,而畫上句號。


    不過半天的時間,學校裏麵,關於夏梔鳶和家人的流言蜚語就已經傳的學校裏麵到處都是了。


    “你們聽說了嗎?大四的夏梔鳶,居然逼得自己的親生父親,差點在學校門口下跪了。”


    “對啊,都沒有想到,夏梔鳶居然會是夏家的千金,可是和她的妹妹夏紫怡一點兒都不像。”


    “對對,可是這個夏梔鳶太過分了,自己的家人都找來了,可是居然不為所動。”


    “簡直就是不孝女,真是賤人。”


    “對,現在學校都在說這些。”


    “嗯嗯,我也聽說了。”


    “就是,你說這個夏梔鳶……”


    ……


    蔚煙柔和安陵藍衣兩個人從學校外麵一迴來,就聽到了關於夏梔鳶的這些流言蜚語,安陵藍衣一瞬間就炸了。


    安陵藍衣直接抓住一個討論夏梔鳶的事情的人,“你剛剛說什麽?”安陵藍衣滿臉兇神惡煞的瞪著眼前的人。


    剛剛說話的不過是一個剛入學的大一學生,什麽時候見過這一幕,不過就是被安陵藍衣的一眼,直接嚇懵了。


    “我我……”女生呆呆的看著安陵藍衣。


    “我問你,你剛剛說什麽?”安陵藍衣現在已經完全被激怒了,就差一點就發怒了。


    現在已經是完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他們知道什麽,就知道在這裏胡說八道。


    “我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聽他們說的,那個夏梔鳶,夏梔鳶……”


    “夏梔鳶怎麽了?”安陵藍衣隻要一想到,自己從進學校就聽到的一切。


    夏家的那一群人也太不要臉了,尤其是夏侯,夏梔鳶也是他的親生女兒,居然這樣的對待她。


    簡直禽獸不如。


    “你說夏梔鳶怎麽了?說啊,”安陵藍衣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女生已經完全被安陵藍衣嚇懵了,呆呆的看著安陵藍衣,臉色蒼白。


    “哼。”安陵藍衣冷哼一聲,直接甩開了手中的女生。


    “既然什麽都不知道,那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在這裏胡說八道的,什麽不知道,你在這裏說這些做什麽。


    滾。”安陵藍衣冷冷的一眼,完全嚇懵的女生,直接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裏。


    安陵藍衣說完以後,目光一下子落到了旁邊的人身上,看著周圍的那些人,這些人,她記得,他們都在那裏討論夏梔鳶的事情。


    “誰給你們膽子在這裏給我無事生非的。


    夏梔鳶,她和她的家人怎麽樣?和你有什麽關係?和你又有什麽關係?”安陵藍衣的目光從站在那裏的身上一個個掃過。


    “什麽不知道,你們就在這裏胡說八道。


    我看你們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安陵藍衣也沒有什麽好話送給眼前的幾個人了。


    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可是硬是被他們傳成了那個樣子。


    安陵藍衣怎麽容忍被人去汙蔑夏梔鳶。


    “我安陵藍衣今天就把話放到這裏了,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了,誰要是再敢在這裏胡說八道,亂說的話。


    小心她的嘴巴。今天隻是一個警告,下一次就不是警告這樣的簡單了。”安陵藍衣說到這裏,目露兇光。


    “我安陵藍衣要護的人,我看誰敢惹。


    要是你們覺得你們敢去招惹安陵家的話,你可以過來試一試。”安陵藍衣這一次是真的怒了,直接把安陵家搬了出來。


    周圍的人,心裏麵就算再不滿,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也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她可是安陵家的大小姐,唯一的女兒。


    這樣的身份也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招惹的氣的,也不敢去試圖招惹安陵家,畢竟自家勞資還要和他們做生意。


    “煙柔,我們走。”安陵藍衣現在還急著去見夏梔鳶,早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情,他們就不出去了。


    蔚煙柔點點頭,可是卻沒有說話。


    可是蔚煙柔離去的時候,目光卻一個個的落在了周圍的人身上。


    周圍站著的人,被蔚煙柔的目光掃過的人一瞬間,不寒而栗。


    眾人被安陵藍衣一警告,關於夏梔鳶的傳言一瞬間也消散了很多。


    “梔鳶。”安陵藍衣拉著蔚煙柔跑進來,看著坐在那裏的夏梔鳶,安陵藍衣頓時急了。


    “你怎麽了?”看著平靜的坐在那裏的夏梔鳶,安陵藍衣兩個人一時間著急了。


    也不知道夏梔鳶到底怎麽了?


    “我沒事。”夏梔鳶從外麵迴來以後,就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那裏,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夏梔鳶隻是靜靜的坐著,聽到安陵藍衣的聲音,夏梔鳶也隻是平靜的迴答。


    “你們兩個人忙完了?”今天好像是安陵藍衣家裏麵的人來了,蔚煙柔專門去陪著她的。


    “嗯。”安陵藍衣明顯不想去提今天出去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


    “梔鳶,他們今天怎麽又來了?上一次不是說清楚了嗎?”安陵藍衣不解的問,上一次之後,夏梔鳶不就是去了律師那裏了嗎?


    已經辦理了斷絕關係的親子書了,隻是還沒有對外宣稱而已。


    “嗯,是說清楚了。


    可是現在他們還沒有找到替死鬼而已。


    就找到我了。”夏梔鳶說到這些的時候,很平靜,就好像是在說一個不想幹的陌生人似的。


    “他們不過就是來找麻煩,希望我去向那個黃總道歉。”夏梔鳶現在已經麻木了,幾乎已經對於那一家人,沒有絲毫的感情。


    “賤人。”


    “不要臉。”安陵藍衣,蔚煙柔兩個人一聽,兩個人的臉瞬間黑了。


    “怎麽有這麽不要臉的人,簡直就是厚臉皮。”安陵藍衣瞬間又炸了。


    “習慣了。”夏梔鳶聽了,也不過就是微微一笑。


    “這樣的事情,我已經習慣了,這些事情,我也已經不在乎了。


    不管事情怎麽樣?我也不在乎了。


    事情最後變成什麽樣子,我也不在乎。”夏梔鳶對於那一家人,已經完全變得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了。


    “好了,藍衣,不要生氣了,為了這些不想幹的生氣,不值得。”夏梔鳶起身,轉身看著安陵藍衣,看著安陵藍衣氣鼓鼓的模樣,已經完全像一隻小青蛙了。


    “這些不想幹的人,不想幹的事情,不值得我們去生氣,明白嗎?”夏梔鳶現在已經是完全不在乎了,那些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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