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種的給老子滾出來!單對單的,看誰是那個會被幹趴下的主!”


    “別在這跟老子裝犢子。有本事在這,搞針對性的下雪刮風的,怎麽?原來,其實是一個,根本就沒有膽的,孫子啊!”


    誠恩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出現,憤怒的用力的,抖了抖身上的雪!


    言墨和誠服看著滿眼怒火的誠恩,在聽著他說的話,以及看清他身上的雪後,瞬間的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因為,誠恩是坐在他和誠服身後的,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可是,聽著他的話,看這情形,就知道,正如誠恩所言,是最開始說話的那位,搞針對性的,獨獨,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對誠恩進行了,攻擊!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明的,最怕暗的。暗的,最怕,更暗的!


    可是,奇怪的是,為什麽他和誠服,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冷風,寒冷呢?明明距離,不算太遠啊!


    想到這裏的言墨,眼神之中,瞬間劃過一道流光:那個說話的,雪山精靈,看來真的,一點兒,都不可小覷啊!


    用我們凡人的理解,話語就是:強中更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人比人,氣死人。


    這不,別人是雪山精靈族,比你厲害,比你強,人家躲在暗處,直接的對你進行攻擊。可是呢,你卻連對方到底在哪裏,你都根本不知道!


    言墨看著站起身來,不斷在尋找的誠恩,看著他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沒錯!誰讓他在心裏說您的壞話了!哼!我還嫌輕了呢。”


    “最該下冰的,直接就把他凍成冰雕!”


    一聽這話的言墨,立刻的對著誠服使眼色,希望他製止住誠恩。


    誠服早在聽到對方話語的那一刻,就立即的走到了誠恩的麵前。在對方的話語,說完之後,一把的抱住了他這個弟弟。


    可是,誠恩在聽了對方的話語之後,立即,立刻的,炸了毛了!


    這是他第二次聽到冰雕。


    第一次是主子說,這一次,竟是被一個,連麵都沒見過的說!


    主子說,他認。他聽!可是,可是,對方算哪顆蔥啊?


    但是,他被自己的兄長死死的抱住,而且主子在場。但,是可忍熟不可忍!


    於是,他反唇相譏,破口罵道:“奇怪啊,太奇怪了!怎麽貓沒見到一隻,貓毛更是不曾見到。可是這耗子,倒是害怕的躲起來,不敢出來了!”


    “怎麽,難不成你的膽子,是比那雞蛋,還要脆嗎?”


    “該不會,一嚇,就直接的碎掉了吧?”


    “還是說,你其實是鼴鼠,隻會向下打洞,卻是,就連露個頭,都不敢呢?”


    “可是,還真奇怪,主子帶我見到過的鼴鼠,可是,絕對不會一直躲的。”


    “啊!難不成,難不成你是打醬油的?”


    “你如果不知道,我就勉為其難的解釋一下好了。就是小說中那種,出場沒幾次,除了說話,就瞬間,過了沒一會的,被幹掉的。那就是打醬油的。”


    “還別說,我聽著你的聲音,真的,超像的!”


    “你……你……你……”


    聽著對方被氣的結巴了,誠恩的心,才有了一點的緩和。但是,這,這怎麽能過癮呢?


    畢竟,能說我的除了主子之外,隻有我的兄長,才可以!!


    所以,就這麽算了?可能嗎?


    “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其實是一個很喜歡吃蔥的啊?”


    誠服聽著誠恩的話語,心中,不知道此刻究竟是該高興的笑呢?還是其他。


    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現在,此刻,完全的在誠恩的身上,得到了最大的證明。


    真的是,就這說話的水平,雖然,還及不上主子的一半吧,但至少,真的是綽綽有餘了。


    這是要氣死人的節奏嗎?誠服此刻的內心,是深深的,感到無奈啊。


    誠恩見對方沒有任何的迴應,於是,心想,是不是對方的智商,已經被自己氣的,不在線了呢?


    不然證明半天都不說話了呢?應該,不會被氣死了吧?


    誠恩忽然的想到:嘴巴,語言,有時,是比那刀子更傷人!能殺人,於無形之間!


    他忽然的冷靜了下來,心中開始有了不安,和忐忑。不是為別的,而是為了主子。畢竟對方,很可能是主子要找的,雪山精靈族啊!


    逐漸冷靜下來的誠恩,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言墨。但是,言墨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後,轉而,看向了別處。


    感受到已經冷靜下來的誠恩,於是,誠服鬆開了他,轉而看著言墨。


    言墨鎮定,從容,且十分恭敬有理的開口,對對方道:“晚輩著實,謝謝您的好意。但是,晚輩,也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所以,在尚未達成目的之前,晚輩等,是絕不會離開的!還望前輩您能成全。”


    “請您,讓雪山精靈,現身,一見。”


    說完話的言墨,深深的彎下了腰。


    不知,對方究竟是,沉默了有多久,言墨就這麽一直,一直的彎著腰,靜靜的等待著。


    終於,對方再次的開口了。


    隻聽對方,用十分平淡的語氣說:“你先起來吧。這樣,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


    於是,言墨在聽了對方的話後,直立了起來,等待著。


    “不知,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叫做,牛不喝水強按頭,你要來硬的嗎?”


    “又或者,牛不喝水強按頭,不達目的是不朽?”


    “不知,哪個說的,是你現在心中的,真實所想!”


    “我可以十分明確的告訴你,用我們的話說:倘若,你真要,不達目的是不朽,牛不喝水強按頭,那麽,我可以現在,就十分明確的告訴你,辦,不,到!”


    “倘若你要來硬的,逼著牛喝水,那麽隻有一個結果,或者,兩個可能!”


    “要麽,踢死你!要麽,魚死網破!”


    “因為,絕對沒有第三種可能,或其他的結果。”


    言墨二人,靜靜的聽著對方的話語。


    可是,隨著對方的話語,言墨臉上的表情,竟十分奇怪的,變得越來,越平靜了。


    對麵的聲音停止了。


    對方看著竟如此平靜的言墨,心中開始湧起深深的疑惑:他,為什麽這麽的平靜呢?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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