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窗外下起了雨,碩大的雨滴拍打在窗欞旁的竹葉上,滴滴答答的,伴著風聲奏起一曲悅耳的聲調。


    月姑終於熬不住了,像許綰妤一般閉上了眼,太陽代替了她,陽光撒向大地,被雨水衝刷過的皇宮,連顏色都顯得鮮亮了幾分。


    “來人,伺候更衣。”


    帝王從溫香軟玉中起了身,懷裏的女人閉著眼睛,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遍布痕跡,饒是見過大場麵的張太監進來看見,都覺得皇上實在勇猛了些。


    瞧瞧這美人被折騰的,張太監頭垂的更低了,想要開口將人叫醒。


    卻被皇帝的一個眼神製止住了,齊彥禮壓低聲音小聲的吩咐:


    “讓她繼續睡吧,到外頭去伺候朕更衣。”


    張太監再次在心中衡量了這位許貴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隻重不輕。一個的眼神示意一旁的宮人,宮人收到示意,掉頭往屏風外走去。


    齊彥禮起身想要離開,一節中衣的衣袖卻被女人抓在了手上。嘴裏還迷迷糊糊的嘟囔著,


    “不要了,好累。”


    齊彥禮隻覺得這人實在嬌氣,不過承了一晚的寵,就是如此做派。目光掃過對方從被褥中伸出來的手,潔白的手上滿是各色痕跡,叫人不忍直視。


    若是叫旁的人看見,隻覺這人受到了怎樣的虐待。齊彥禮將目光移開,心裏有些心虛。


    伸手把女人的手塞進了被褥裏,轉身就走了出去。


    到了外頭,張公公才敢大膽說話,但卻也刻意壓低了聲線,齊彥禮自顧自的從一旁婢女的托盤上,拿起衣物,穿在了身上。


    “陛下,裏麵那位……”


    張太監斟酌的開口,不知道如何處理那位,齊彥禮看著這人膽小的樣子,抿了抿唇,淡淡開口:


    “叫她繼續睡吧,吩咐禦膳房那邊的人,早上做的清淡點,隨時溫著,她若是起來了,叫她用完膳,把她送迴宮去。”


    “奴才曉得了。”


    張太監應下了皇帝的吩咐,妃子承寵第二日沒有起床伺候陛下更衣也就罷了。


    現在居然是陛下起床上早朝,妃子還躺在龍床上睡覺,看來這個娘娘果真不一般。想來之後要小心伺候了,也不知這位娘娘是否是好伺候的主。


    皇帝坐著禦輦去早朝,張太監吩咐宮人時刻注意裏麵那個主子的動向,要是醒了,就問人需不需要用膳,用完膳就叫人送迴她宮中。


    交代完這一切,才急急忙忙去追趕皇帝的輦轎,心裏忍不住吐槽,本以為陛下會為這位貴人升個位分,倒是沒想到被折騰了一晚,什麽都沒撈到。


    “宿主,你明明醒了,為什麽要裝睡呢?”


    嗷嗷有些不理解自家宿主的行為,許綰妤隻挑了挑眉繼續窩在床上。漫不經心的開口,


    “嗷嗷,你還小,你不懂。男人這種生物,就是要給他一種錯覺,你害怕他,但又不得不與他有交集,在經曆一些事情過後,你又對他有了幾分其他的意味。


    那時的他也許會生出些許憐惜,但更多的是征服成功的欲望,這時的你就需要,表麵若即若離,實則給他一種你根本離不開他的錯覺。”


    嗷嗷覺得自己整個係統的腦容量都要錯亂了,人類的情感好複雜,嗚嗚嗚。隻能委屈的開口,生怕他的宿主聯係它:


    “宿主我還是不懂。”


    許綰妤從被子裏伸出手,給小光團子順毛,嘴上慢條斯理的安慰著:


    “不懂也沒關係的,我們嗷嗷這麽可愛,以後不需要用到這些。”


    嗷嗷聽到宿主大人的誇獎,高興了好一陣,整個小團子不停的亂飛。卻突然瞄到了宿主那滿手的斑駁痕跡,眼睛都瞪大了,聲音不可置信,


    “宿主大大,你的手怎麽了?你和氣運者是不是昨天晚上打架了?”


    許綰妤有些失笑,這小團子身為一個好孕係統,居然連這種基本常識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口中的主神到底是怎麽想的。


    “嗯,打了好大一架,我都沒力氣。”


    嗷嗷有些焦急的在一旁轉來轉去,整個小毛團子的絨毛都炸了起來。


    “那怎麽辦呀?我也打不過氣運者,嗚嗚嗚,宿主大大好慘啊。”


    許綰妤隻覺得麵前的小團子實在可愛,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安慰著,


    “沒事,我也撓了他,不擔心了,嗷嗷乖,我不是很痛,就是有些累了,想要休息會。”


    嗷嗷低下了的小腦袋,為自己不能幫到宿主而深深自責,隻能小聲開口。


    “好吧~_~,那宿主好好休息吧。嗷嗷先下線了。”


    “嗯”


    耳邊終於沒有那道絮絮叨叨的小奶音,許綰妤這才放心的坐起身,渾身酸痛,那細瘦的柳腰更是像要折斷了一般。


    低頭一看,腰上赫然是男人留下的手印,這狗男人怎麽這麽大勁,跟這輩子沒吃過肉似的。


    哪裏想來應該是紅腫了,白嫩的大腿間被摩擦到紅腫,這人實在不可理喻。


    許綰妤伸手摸了摸小腹,指尖閃過一絲靈力,探尋到小腹間薄弱的生命氣息,眼睛裏閃過不易察覺的笑意。


    不過想來也是,這男人昨晚那麽勤奮,沒有絲毫防備的意思,自己的體質,又是極陰體質搭配上昨晚用的那顆生子丸,想不懷都難。


    “那麽接下來就都靠你了。”


    說著像商量一般拍了拍小腹,身體依舊有些勞累,重新縮進了被窩裏,感受著男人的餘溫,男人懷抱確實溫暖,叫她這種冷血動都有些愛不釋手。


    而另一邊上早朝的齊彥禮明顯就沒有那麽愉快了,昨晚皇帝寵幸了一位貴人的消息長了翅膀的鳥,後宮中無人不知,無人不行。


    前朝也立刻收到了消息,既然帝王願意寵幸女人了,那麽就說明自家女兒還有希望。


    “陛下,臣有本要奏。”


    “講”


    龍椅上的齊彥禮身穿黑色織金九爪龍袍,頭戴冕冠,有些煩躁的聽著座下眾人的講話。


    這些人無非就那麽幾件事,勸自己選妃,找戶部要錢,向哪裏出兵。


    “老臣認為,陛下既已寵幸妃嬪,那之後便可廣開後宮,陛下後宮本就人少,去年又因為先皇的仙逝而取消擢選,今年或許可重開選秀。盡早生下皇子 ,以保我大齊萬世永昌。”


    說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不過是因為自家的嫡次女已經長成,想要在皇帝的後宮謀上一個位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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