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的公子自然不能隨便懷疑,當然是有人證的。”


    有人證?


    喬溫暖下意識看向了喬末楚。


    喬末楚委屈的搖頭。


    姐姐,我沒有做過,真的沒有。


    得到類似這樣的信息,喬溫暖心裏有一個大約的猜測。


    “放心,我來處理。”


    顧西擇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然後從人群裏麵離開。


    人證,很快就帶過來。


    “草民拜見丞相大人,各位大人。”


    鍾然:“說說你知道的吧!”


    “是!”男人跪在地上,說:“小的是開當鋪的,半年前的時候一位姓張的公子當了一幅字畫在小的這裏,還說過幾日贖迴去,讓小的千萬不能賣出去。”


    “小等一個月的時間見那位姓張的公子未來贖畫,就把那畫賣給了另外一位公子,那位公子買下畫的時候還在自言自語,說偷了父親的畫終於找了迴來,這下不用被罰了。”


    “又過了幾天,那位買下畫的公子又跑來當另一幅畫,當初小的買下來之後發現畫裏藏了東西,以為是假貨,氣得想找算帳。”


    “這時,那位很久不出現的張公子來了,指明就要買畫,買了畫又不要畫,隻要裏麵那個份名單。”


    “小的一開始還以為遇到神經病,直到小的有一次去喝茶,見到這兩位公子坐在一起,才知道他們是認識的。”


    “……”


    直到這個人說完,丞相的臉色己經不太好看了。


    如果名單真是自己兒子弄出去的,那整個丞相府都會麵臨大麻煩。


    而且張浮生己經確定是別國的奸細,名單上很多的學子不是死亡就是被離京去了他國。


    這樣的罪名若是追究起來,當真是無妄之災。


    喬末楚也一臉的茫然,曾經糊塗事是幹過不少,可是這到底說是是哪件?


    確實有偷過字畫賣銀子吃喝玩樂,但沒有見過什麽名單啊?


    鍾然聽完之後揮了揮手。


    “抱歉丞相大人,下官有必要請三公子去大理寺一趟,這件事情事關我國學子死亡失蹤甚至出走他國,事關江山社稷。”


    士兵上前,把喬末楚圍了起來。


    丞相鐵青著臉,瞪著喬末楚:“你真幹了這種糊塗事?”


    “父親,我沒有,我……”喬末楚喊冤:“我雖然偷過您的東西賣了花天酒地,但沒有碰過什麽名單,見都沒有見過啊。”


    喬末楚喊冤,可是在場沒有一個人幫他。


    華夫人冷眼看著,喬末葉假惺惺的安撫丞相讓他別生氣。


    沒有一人會理他的死活。


    喬末楚看得明白,隻是不明白為什麽每一次都是針對他?


    也後悔。


    如果曾經沒有做過那些事情讓敵人有機可趁的話,也不用麵對今日這種事情。


    一次又一次……


    陷害他的人就像蒼蠅一樣,令人厭煩又無可奈何。


    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鍾然要把的喬末楚帶走,進了大理寺跟進了刑部可不一樣,刑部雖然可怕但是可以說情講理。


    大理寺就不同。


    鍾然就是油鹽不進的人,哪怕是陛下親自說情也不會退讓半分。


    喬末楚真進了大理寺,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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