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帝國向蔡郡首府,向蔡


    這裏曾是蔡國的都城,能夠感受道上古九州的溫度。不過現在這裏卻一片狼藉。當熊君聽到熊望拿下向蔡郡之後,熊君便帶著人從青鳳直奔向蔡。而熊望也在向蔡郡守府坐著等待熊君。熊君一走進郡守府直奔熊望,給了熊望一個耳光。“你在幹什麽?”熊君問道?


    “我是楚帝國的將軍,我要為我的國家爭取土地,有錯?”熊望捂著熱辣的臉龐說道,看著皇帝熊君,臉色掠過一抹無可名狀的陰翳,宛如烏黑的鳥影投射在一旁的窗戶紙上,倏忽而來,稍縱即逝。


    “朕明白,但是你和朕說了嗎?你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唐國?唐國坐擁百萬大軍,如果全部進攻楚國,楚國就會和從前一樣,迅速崩潰,懂嗎?朕就是當年的楚末王!”說完又給了一個耳光,“現在沐賢安肯定已經知道了消息,你說怎麽辦?”熊望頓了頓,但心裏卻在歡唿,本來熊望的任務就是想拉熊君下水,好與二齊共舉反唐大旗,熊君現在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隻能拿起刀。


    “朕。。。。。打算進攻遼西。準備集結。”熊君淡淡地說。


    此時此刻,穎郡郡守王江與藍州郡郡守徐頌之上述皇帝沐賢安,請求出擊向蔡的楚軍。沐賢安看了二人的書信,看了一眼身邊的蕭貌,問道:“蕭相,您覺得有沒有必要讓王江與徐頌之出擊?”蕭貌燉了,說道:“熊君之意,無非是想與二齊站在同一條線上,此中表明了對唐國同盟的不信任,不過也好,楚國先撕毀盟約,唐國動起手來更方便了。熊君先取遼西,孤立遼東之後,東拒遼東、西進穎郡、北上光代(光監郡與代郡)、南退向蔡。皇上,二位郡守既然想出擊,那請二位務必拿下向蔡。”


    沐賢安猶豫片刻,問道:“蕭相的意思是讓徐頌之與王江斷了他們的後路?”蕭貌點了點頭。沐賢安隨後派信使前往藍州與平陽,派徐頌之與王江出擊。唐始皇八年八月初,徐頌之與王江帶領九萬**進攻向蔡。此時楚國大軍已經殺向遼西,把守向蔡的軍隊少之又少,唐始皇八年八月末,徐頌之與王江殺向向蔡,進入向蔡郡之後一路所向匹敵,九月殺進向蔡,全殲楚軍。


    遼西郡南部的密林之中,熊君得知了向蔡失守的消息,心急如焚,對熊望說道:“務必拿下遼西,否則我們將沒有退路了。”熊望自然深知其中的道理,連連點頭。“熊望,你知不知道王江?”熊望頓了頓,說道:“他隻是唐國穎郡的郡守,其他的臣一概不知。”


    齊帝國都城若水,大政殿


    薑聰坐在皇位上玩耍,旁邊是美麗的武成後。皇帝年幼,母後攝政,這是必然,也是齊國朝廷人心所歸。以薑鈞許相為首的文官希望武成後掌握大權;以呂玉鬆為首的武將則希望田清掌握大權,但自從武成後攝政之後,田清就稱病不去。


    “皇上,武成後。現在齊軍已經站穩腳跟,如今得知楚國被夾在唐國的遼西郡與向蔡郡之間,楚國都城青鳳沒什麽人,臣覺得可以進攻遼西遼東,在唐國的大地上分一杯羹。”薑鈞說道。說到這,幼小的薑聰哭了起來,武成後沒有搭理薑鈞,而是轉身抱起薑聰,哄了起來,一邊哄一邊說道:“這就是那些武將的事了,若水城與青鳳城千裏之隔,如何拿下?薑鈞你能不能動動腦子?讓你調查武成帝的死因,你在做什麽?這麽多天你有什麽進展?給了你不少特權之後你又做了什麽?你信不信我剝了你的官職?”說到這,薑鈞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卻不說話。


    “我在問你話!薑鈞。如果皇帝可以親政,你覺得皇帝是否和我一樣?”


    “是是是,這是必然。”薑鈞開口道。


    “下去。看你就煩。”武成後說完歎了口氣。薑鈞快速站了起來,鞠了一躬之後退了出去。


    薑鈞剛走出大政殿,早朝便結束了。呂玉鬆走了過來,攬過薑鈞走向旁邊的偏殿。“玉鬆?怎麽了。”薑鈞對呂玉鬆不太感冒,因為他與田清走得比較近。


    “田相想見你一麵,僅此一麵。”


    說完二人便來到了田清稱病的寧龍鎮,在若水還不是齊國都城之前,寧龍鎮隻是若水旁邊的一個小村子,齊國遷都之後,寧龍便順勢成為都城旁的小城。如今則是田清稱病的地方。走進寧龍鎮,直奔鎮府。這個鎮不設縣令,說白了田清就是寧龍鎮的縣令。走進房間,看見田清悠哉遊哉帝躺在床上。“田相,薑鈞來了。”聽到這個名字,田清急忙坐了起來,蓬鬆的頭發掛在臉龐旁邊。“坐坐坐。”田清急忙禮貌招唿。


    薑鈞站在一邊,問道:“何事?”


    田清笑了笑:“你雖然支持武成後掌權,但卻對武成後有所不滿。是嗎?”


    “和你有什麽關係?”薑鈞問道。


    “我也與你一樣啊,雖然那些武將希望我能掌權,但我畢竟不是皇帝,不姓薑,所以我有一個辦法,能讓你打倒武成後,成為皇帝。”薑鈞不假思索地否定:“你就是個騙子。”說完拔出刀,立刻將刀架在田清的脖子上。


    “嗬嗬,武成帝的死,可不是隻有你自己一個人知道啊。有些事情,還是分幾個知情人為好。不過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你的把柄呢?”


    “你要幹什麽?”


    “殺掉薑聰,讓你做皇帝。僅此而已。”田清說道,說完站了起來:“薑鈞你明白嗎?全國的武將都在支持你,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見,而是全國的意見!薑聰是個還在吃奶的孩子,武成後隻是一個女人,什麽都不是,齊國交到他們的手中,早晚滅亡。隻有軍人才可以統治齊國,明白嗎?隻有武將才可以帶領齊國,明白嗎?隻有我們才能滅亡唐國!明白嗎!這寧龍鎮都是我的人,你若答應便帶著這名王玉佩離開,如果不同意,留下你的一根手指。”


    薑鈞頓了頓,看了看田清擺在桌子上的名王玉佩。隨後緩緩伸出手,拿起了玉佩,走出了房間。


    “田相,您還沒跟他說殺薑聰的辦法呢,他會不會壞了我們的事?”呂玉鬆等薑鈞走遠之後說道。


    田清笑了笑:“姓薑的還不好找?齊元王雖為齊顯王之子,但卻是沒落之輩,其王位之宗為齊哀王的,所以可見王位並不是隻有血緣關係才能左右,隻要你有實力,你姓什麽都可以。”


    若水城,光智殿


    薑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著。這時,薑鈞推門而入,看到了坐在梳妝台看書的武成後。“你。。。你幹什麽?”薑鈞頓了頓,平靜地說道:“臣。。。有事匯報。”武成後先是一驚,隨後說道:“那快說,皇上已經睡著了,我也快休息了。”薑鈞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武成後,這裏遠離正殿,守衛的士兵也已經被我支走。”薑鈞淡淡地說,武成後越聽越不對勁,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後退地問。武成後退後一步,薑鈞便前進一步。“薑鈞你要幹什麽?”武成後退了幾步便倒在床上,“來人!侍衛!”但卻無人迴應。


    薑鈞將武成後摁在床上,脫掉衣服之後開始親吻。但武成後卻竭力反抗。“我告訴你,這是能保護薑聰的唯一一個機會!”武成後愣住了,隨後流下了兩行淚水,隨後便任憑擺布。


    第二天一早,武成後站在大政殿前,對群臣說道:“昨日,我受先帝托夢,薑聰幼而不聰,不配帝位,我試問先帝,先帝曰鈞可。我再三試問,先帝皆曰鈞。今日,便廢黜薑聰帝位,改封為優國公(分封優州),嗣位則歸於大統者,立薑鈞為帝。”隨後薑鈞穿著帝服從後屏風走了出來,說道:“朕承服帝位,從先皇驟崩而始。先皇驟崩,歸於五行。先帝逸命,朕承皇天之眷命,列聖之洪休,奉武成皇帝之遺命,屬以倫序,入奉宗祧。內外文武群臣及耆老軍民,合詞勸進,至於再三,辭拒弗獲,謹於今祗告天地,即皇帝位。深思付托之重,實且兢業之懷,惟我先帝與優國公,運撫盈成,業承熙洽。茲欲興適致治,必當革故鼎新。事皆率由乎舊章,亦以敬承夫先誌。自惟涼德,尚賴親賢,共圖新治。其以明年為天誥元年。大赦天下,與民更始。所有合行事宜,條列於後,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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