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輝的神經不是斷了一處，而是頸部以下的中樞神經，全部斷裂成無數截，這種……以目前的醫療技術，根本不可能修複啊！”劉躍神情凝重。
“怎麽會這樣……不可能的！不是說酒精中毒嗎？！”
“昨天送過來很晚了，隻能進行簡單的初步診斷，很多醫療儀器都要等，白天上班了才能用。”
劉躍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很怪異：“我今天特地提前上班，提前約ct科給耀輝檢查，剛開始還沒注意到，直到……在他頸部發現一個東西。”
“什麽東西？”
“針。”
立刻走到辦公桌前，劉躍拿了一張ct片子，指著一處遞給鄭鵬：“就是這裏！看到沒？他頸部被一根針刺入，這根針非常細小，外表幾乎看不見傷痕，可就是這根針……”
鄭鵬呆若木雞。
半晌。
他突然迴過神，連連搖頭道：“不對！你剛才說，耀輝中樞神經斷成很多截，如果隻是一根針紮進去，就算碰巧紮傷中樞神經，也隻是這一處才對。”
劉躍苦笑著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說道：“這一點我也不理解，感覺就像……這一根針，好像武俠電視裏一樣，蘊含著一股強大功力，雖然進入的隻是一個點，卻用內力震碎沿途神經——可問題是，那隻是武俠電視裏的事，現實中哪有那種可能？總之，我真的沒辦法解釋。”
內氣……
震碎……
武俠……
突然！
鄭鵬臉色驟變。
他腦海中，浮現出數日前的場景。
遠超普通人的速度……
轉眼打殘三十多人……
還有！
那跟鋼管，在飛出五十多米遠之後，先是打碎後車窗的玻璃，餘力洞穿後排座位靠椅——那是正常人可能擁有的力量嗎？簡直就是超能力！
“暫時不要告訴耀輝，就說他喝酒喝多了，神經有點受損需要治療，以後會好的。”鄭鵬突然變得很冷靜。
“這……”
劉躍想了想，皺眉道：“紙包不住火，他總會知道的，不過……行吧！暫時也瞞著。”
“我先走了。”鄭鵬朝外走去。
“老崔，你不去看看耀輝？”
“有件很重要的事。”
這邊剛從辦公室出來，他立刻撥通一個電話：“老吳，昨天耀輝去的那家酒吧，你應該知道吧？能不能想辦法拿到，事發時的監控錄像？”
這通電話打完，他又撥通一個號碼，語氣變得非常恭敬：“孔少……對對對！我是鄭鵬，那什麽……您今天有空嗎？我想請您吃個便飯……”
兩分鍾後。
鄭鵬掛斷了電話，雙眸中殺機如熾，用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聲念叨著：“不管是誰……耀輝，爸一定要幫你報仇！”
他隻有這麽一個兒子。
盡管這個兒子不怎麽成器，一天到晚不學無術花天酒地，但畢竟是他唯一的希望。
偌大的家業也好，老鄭家的血脈也罷，都需要兒子來繼承。
可現在……
癱瘓！
無法治愈隻能永遠臥床！
這個結果，無異於毀了他的全部希望，兇手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咚！
咚！
咚！
敲門聲傳來。
“請進。”秦羽態度很溫和。
第一天上班隻有一個病人，還是提前約好的沈如龍，第二天也隻有個看感冒的。
他覺得照這樣下去，很對不起兩萬月薪。
今天好了！
所有的號全部掛完。
岐黃中醫館有六七十名醫生，不過有一些級別還很低，比如剛從醫學院畢業的，他們暫時還隻能當助手，真正有資格坐診看病的，也就隻有四十人左右。
此外，並非所有醫生都全天上班，按照醫館裏的輪休製度，特別是為了照顧那些，年紀大體力比較差的醫生，掛號的數量也不盡相同。
就那蔣自同來說。
他一周隻上三天班，每次放號隻有十個。
秦羽呢？
他每天放號則有二十個。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上班的二十多個醫生，總共放出去三百多個號，昨天就已經全部掛完。
秦羽說完請進之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氣喘籲籲的走進來。
“老人家，請坐。”秦羽指著椅子。
“謝謝醫生……”
“老人家哪裏不舒服？”
“全身都不舒服……”
老頭指著胸口，又連續指了幾個位置：“胸口悶得很，喘氣喘得厲害，走幾步就覺得累，還有……一身骨頭都痛，唉……人老了，不行了。”
“先把脈吧。”
“好嘞！”
老頭把手伸到桌子上。
嗯？！
秦羽心裏一凝。
聽老頭剛才說的症狀，基本能斷定肺部有問題，另外還可能有風濕病。
可是……
當秦羽給他把脈後發生，先前預測的病症並不存在，可以說……這老頭的身體很健朗。
“老人家，你真覺得胸悶氣喘骨頭痛？”秦羽一臉的不解。
“我還能拿生病騙人？”老頭不悅。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會不會是心理作用？”
“痛就是痛，喘就是喘，哪來心理作用？！”老人更加生氣，嗓門明顯提高。
“可是……”
秦羽一個頭兩個大。
他的把脈之術，同樣源自於奪天經記載，關鍵身為武者感知敏銳，他對脈象的把握之精準，遠遠超過其他同行醫者，哪怕蔣自同也比不了。
他很確定，這老頭根本就沒病，然而……對方卻說出一堆病征。
或許到了這個年紀，對身體越來越在意，以為自己生病了？
“這樣！”
秦羽實在沒轍，隻能微笑著說道：“我給您開幾副藥，調理一些身體看看。”
“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沒病呢？”老頭總算滿意了。
不一會，開完藥方送走了老頭，第二個病人走進診室裏麵。
那是個中年婦女。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
秦羽先隨口問了一下病情，得到的答案是小腹脹痛，經常失眠而且伴隨頭暈。
可是……
當他給中年婦女把脈，卻發現對方說的症狀，跟把脈的結果不同——按照脈象顯示，她根本沒這些問題。
真是見鬼了！
先是老頭後是中年婦女，兩個人的脈象跟說的病症，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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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這樣……不可能的！不是說酒精中毒嗎？！”
“昨天送過來很晚了，隻能進行簡單的初步診斷，很多醫療儀器都要等，白天上班了才能用。”
劉躍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很怪異：“我今天特地提前上班，提前約ct科給耀輝檢查，剛開始還沒注意到，直到……在他頸部發現一個東西。”
“什麽東西？”
“針。”
立刻走到辦公桌前，劉躍拿了一張ct片子，指著一處遞給鄭鵬：“就是這裏！看到沒？他頸部被一根針刺入，這根針非常細小，外表幾乎看不見傷痕，可就是這根針……”
鄭鵬呆若木雞。
半晌。
他突然迴過神，連連搖頭道：“不對！你剛才說，耀輝中樞神經斷成很多截，如果隻是一根針紮進去，就算碰巧紮傷中樞神經，也隻是這一處才對。”
劉躍苦笑著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說道：“這一點我也不理解，感覺就像……這一根針，好像武俠電視裏一樣，蘊含著一股強大功力，雖然進入的隻是一個點，卻用內力震碎沿途神經——可問題是，那隻是武俠電視裏的事，現實中哪有那種可能？總之，我真的沒辦法解釋。”
內氣……
震碎……
武俠……
突然！
鄭鵬臉色驟變。
他腦海中，浮現出數日前的場景。
遠超普通人的速度……
轉眼打殘三十多人……
還有！
那跟鋼管，在飛出五十多米遠之後，先是打碎後車窗的玻璃，餘力洞穿後排座位靠椅——那是正常人可能擁有的力量嗎？簡直就是超能力！
“暫時不要告訴耀輝，就說他喝酒喝多了，神經有點受損需要治療，以後會好的。”鄭鵬突然變得很冷靜。
“這……”
劉躍想了想，皺眉道：“紙包不住火，他總會知道的，不過……行吧！暫時也瞞著。”
“我先走了。”鄭鵬朝外走去。
“老崔，你不去看看耀輝？”
“有件很重要的事。”
這邊剛從辦公室出來，他立刻撥通一個電話：“老吳，昨天耀輝去的那家酒吧，你應該知道吧？能不能想辦法拿到，事發時的監控錄像？”
這通電話打完，他又撥通一個號碼，語氣變得非常恭敬：“孔少……對對對！我是鄭鵬，那什麽……您今天有空嗎？我想請您吃個便飯……”
兩分鍾後。
鄭鵬掛斷了電話，雙眸中殺機如熾，用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聲念叨著：“不管是誰……耀輝，爸一定要幫你報仇！”
他隻有這麽一個兒子。
盡管這個兒子不怎麽成器，一天到晚不學無術花天酒地，但畢竟是他唯一的希望。
偌大的家業也好，老鄭家的血脈也罷，都需要兒子來繼承。
可現在……
癱瘓！
無法治愈隻能永遠臥床！
這個結果，無異於毀了他的全部希望，兇手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咚！
咚！
咚！
敲門聲傳來。
“請進。”秦羽態度很溫和。
第一天上班隻有一個病人，還是提前約好的沈如龍，第二天也隻有個看感冒的。
他覺得照這樣下去，很對不起兩萬月薪。
今天好了！
所有的號全部掛完。
岐黃中醫館有六七十名醫生，不過有一些級別還很低，比如剛從醫學院畢業的，他們暫時還隻能當助手，真正有資格坐診看病的，也就隻有四十人左右。
此外，並非所有醫生都全天上班，按照醫館裏的輪休製度，特別是為了照顧那些，年紀大體力比較差的醫生，掛號的數量也不盡相同。
就那蔣自同來說。
他一周隻上三天班，每次放號隻有十個。
秦羽呢？
他每天放號則有二十個。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上班的二十多個醫生，總共放出去三百多個號，昨天就已經全部掛完。
秦羽說完請進之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氣喘籲籲的走進來。
“老人家，請坐。”秦羽指著椅子。
“謝謝醫生……”
“老人家哪裏不舒服？”
“全身都不舒服……”
老頭指著胸口，又連續指了幾個位置：“胸口悶得很，喘氣喘得厲害，走幾步就覺得累，還有……一身骨頭都痛，唉……人老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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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老頭把手伸到桌子上。
嗯？！
秦羽心裏一凝。
聽老頭剛才說的症狀，基本能斷定肺部有問題，另外還可能有風濕病。
可是……
當秦羽給他把脈後發生，先前預測的病症並不存在，可以說……這老頭的身體很健朗。
“老人家，你真覺得胸悶氣喘骨頭痛？”秦羽一臉的不解。
“我還能拿生病騙人？”老頭不悅。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會不會是心理作用？”
“痛就是痛，喘就是喘，哪來心理作用？！”老人更加生氣，嗓門明顯提高。
“可是……”
秦羽一個頭兩個大。
他的把脈之術，同樣源自於奪天經記載，關鍵身為武者感知敏銳，他對脈象的把握之精準，遠遠超過其他同行醫者，哪怕蔣自同也比不了。
他很確定，這老頭根本就沒病，然而……對方卻說出一堆病征。
或許到了這個年紀，對身體越來越在意，以為自己生病了？
“這樣！”
秦羽實在沒轍，隻能微笑著說道：“我給您開幾副藥，調理一些身體看看。”
“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沒病呢？”老頭總算滿意了。
不一會，開完藥方送走了老頭，第二個病人走進診室裏麵。
那是個中年婦女。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
秦羽先隨口問了一下病情，得到的答案是小腹脹痛，經常失眠而且伴隨頭暈。
可是……
當他給中年婦女把脈，卻發現對方說的症狀，跟把脈的結果不同——按照脈象顯示，她根本沒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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