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之後三人還相處愉快,隻不過晚意每次看到他們三個在一起的畫麵,就覺得是一家三口,潛淵是那個“兒子”……


    在那之後,晚意深感心中愧疚,自己和言蕭,馳宇和納音都成雙成對的,偏偏隻有潛淵一個人形單影隻,還要每日被他們秀一臉,當真是可憐,當真是不妥!於是開始熱切地把潛淵塞進各種宴會。


    潛淵每次都看美女看的很開心,但是晚意一問他對哪位神女有好感,他就連連擺手推拒,搞得連在做媒上鮮有敗績的晚意也是無計可施,直接等他自己順其自然。


    泉醴自結契那日之後就經常跑到文殊坊跟晚意一起討論古琴,讓晚意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兩人漸漸忽略同處一室的言蕭,讓言蕭的臉越來越黑。


    終於有一天,潛淵也來了文殊坊,一見泉醴,就愣在原地幾秒,然後便突然熱情地纏上去:“泉醴兄弟是吧!初次見麵,我是帝君的坐騎,我們是同行啊!認識一下!很高興見到你!”


    這糟糕的開場白讓晚意想扶額,泉醴的臉色也不好,一下子抽出自己的胳膊:“誰是你的兄弟!”哪知就瞟到潛淵有些受傷的眼神,反倒有些遲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那知下一秒潛淵的胳膊就又挎了上來,甚至用上了蠻力往外拖:“相處久了不就是兄弟了?走了!你也給帝君帝後留點相處時間吧!”


    一向冷漠俊美的泉醴難得青筋暴起,看得晚意眼角一跳一跳的,生怕他一拳把潛淵打趴下。就看到泉醴眼神冰冷地望向言蕭:“帝君倒真的是好打算呢!”


    言蕭挑眉,並未說話,卻是一臉的誌得意滿。


    泉醴有些惱火地看向仍不知死活地扒拉著自己的潛淵,就見他一臉的毫不掩飾的欣喜和期許,明明兩個人差不多高,偏偏看上去傻裏傻氣的,傷人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最後竟也被他就這麽拉了出去!


    晚意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滿腹狐疑,看到言蕭嘴角壓都壓不下去的笑容,湊過來詢問:“所以是哥哥你把潛淵找來的嗎?”


    言蕭笑意更深,把晚意撈進懷裏就是一個熱烈的深吻,吻到晚意都想上手把他敲暈了才放開人了。言蕭


    唿吸有些急促,眼神幽深地盯著晚意不放:“差不多就行了吧,你還真的想跟泉醴成知己?你自己算一算最近你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是不是比跟我在一起的多!”


    晚意無辜地眨眼:“沒有啊!我明明一整晚都跟哥哥在一起,況且哥哥能對我做的事,我又不會讓知己對我做,哥哥呀,醋可不是這麽吃的,這樣下去,你要把自己酸死的!泉醴他,頂多能算得上是哥哥吧,他是真的很照顧我,所以我也就會有些依賴,這不就很順其自然的揍得比較近了嘛!難道哥哥不希望多一個人照顧晚晚嘛?”


    言蕭被氣笑,把人狠狠地按進懷裏:“你拿他當哥哥,把我置於何地?你居然叫別人哥哥?”


    晚意後知後覺:“呀,那這樣確實是容易混淆,好吧,我把他當兄長!哥哥是隻屬於哥哥一個人的稱唿!”


    言蕭無奈地低頭狠狠咬了晚意一口:“小沒良心的,指著你是不行了,還得我自己來!”


    一說到這個,晚意的眼神就亮了起來:“所以潛淵真的是你找來的?天呢!我竟然沒想到,原來潛淵不喜歡神女,喜歡的是……他這副樣子我可真的是第一次見!所以哥哥,你早就知道他會這樣嗎?”


    言蕭愣了愣,這才發現哪裏不太對勁,有些無奈:“說實話,我也是昏了頭了,沒想那麽多,隻是覺得趕緊有誰能把泉醴纏住就行。”


    其實有一個原因他沒有說,在某個角度,潛淵其實同晚意很像,既然泉醴會對晚意別眼看待,想必對潛淵也是。沒想到竟然歪打正著了。很多感情,最好就扼殺在搖籃裏。泉醴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個很強勁的對手,讓他很有危機感。


    晚意笑得猖狂:“哥哥真是狡詐!”


    言蕭寵溺地笑笑:“也不知道是為了誰!”


    ……


    潛淵居然真的纏住了泉醴,甚至到了晚意想找人都不好找的地步,這倒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晚意八卦地想著,大概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吧。泉醴雖然仍然冷冰冰的,卻允許潛淵整日裏跟著他,兩個神獸就整天東跑西跑去各種地方收集大自然裏的聲音,日子過得倒比晚意和言蕭還要愜意。


    之後這兩神兩獸兩器靈的六人小組,就實現了一個微妙的平衡,中心點在晚意,泉醴經常還是會出言諷刺挑撥幾句晚意和言蕭,潛淵竟然不向著主人向著兄弟!言蕭看在他也算為自己立了一功的份上不予計較,晚意埋頭看笑話,馳宇和納音夫妻則安靜的吃瓜,實在是吵得太兇了,就出來拉個架。時日漸長,幾人倒是越來越有默契了。


    ……


    這日晚意不知為何心神不寧,有些百無聊賴地彈琴,她的古琴在泉醴到來之後已經正式改名為引鳳百衲琴,也早就開始練習新的曲目,隻是隔一段時間泉醴總會跑來讓她彈奏一遍《鳳凰於飛》。時間久了,他也似乎漸漸習慣了自己的身份,不再提等到晚意彈出曲中之意後就離開的話。


    今日忽然彈起這支曲子,由於晚意心緒不佳,總覺得有風雨欲來之感,所以彈得也是格外悲愴,聽得泉醴也是直皺眉。


    忽然閆飛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他雖然性格有些魯莽,但晚意從未見他如此失態,忍不住也站起來。泉醴見有人來,索性化形進了引鳳百衲琴。晚意撫摸著琴首鎏金的鳳鳥紋飾,努力安定自己的心緒。


    閆飛麵色慘白:“帝君,固安他!出事了!”


    言蕭猛地站起身:“怎麽迴事!”


    閆飛飛快地解釋:“還是我之前留下的一個心腹報告我的!說是魅族卷土重來!上了一位小神官的身,那位小神官是固安的心腹,所以他沒有防備,活生生……被吸幹了法力而亡!”


    言蕭的臉瞬間沒了血色,拳頭握地指節吱吱作響!


    閆飛接著說:“現在北嶼那麵亂成一團,是先梅花神在撐局麵,但她一個女子,恐怕處理不好,所以帝君!請準許我過去處理!”


    晚意聽的眉頭緊皺,這種時候這個閆飛還在搞性別歧視,算了沒時間跟他計較,她拿出“通靈”,雖然她相信淩霜的能力,但甄固安對她有多重要她是清楚的,現在也不知道得絕望成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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