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建營地中


    村民甲:“我們這迴算是時來運轉了,領主大人送給我們這麽多東西,我們何以為報啊?”


    村民乙:“我們這位新的領主大人,不但救下了我們的性命,還帶領我們走出困境,這種恩同再造的恩情我們以死為報都不為過。”


    村民甲:“那是當然,我們一定要好好報答領主大人的恩情。”


    對張孟談的感恩成了這些人中的主旋律,什麽恩重如山,恩深似海……


    在這樣政治正確的話後便是:


    “你分了多少?”


    “我家四口人,分了四份的物資比原來在村莊的都要多。”


    “嘿,我家五口人,分得了五份!”


    這種赤裸裸的炫耀攀比,還是更貼近他們的生活。一邊是感恩,一邊是八卦,頗為和諧的組成了他們的日常談論。


    好在張孟談不知道這些,不然的話一定會加重他們的工作量。


    就像他曾經聽過的一句戲言:要是秦始皇還活著,看到這麽多閑人,長城最起碼還能修2萬裏。


    可惜秦始皇管不著他們,這也就是一句戲言。


    但如果張孟談知道這些人這麽閑,修建房屋,開墾田地,修築關隘,建造水渠……絕對能讓這些人累得連話都不想說。


    張孟談安排著分發完物資,便準備收拾一下今天的戰利品,這是他最喜歡的環節。


    畢竟別人的東西才是最好的,比他花錢買來的更有成就感。


    首先是那六個大漢的東西,今天被他幹掉了這夥人中,也就他們上點兒檔次了。


    五把初級長刀完好無損,還頗有實用價值。


    有點可惜的是領頭大漢那把中級長刀被他劈碎了,連點剩餘價值都榨取不出來。幾條拇指粗的金鏈子,顯示出了他們糟糕品位,不過也還能值點錢。


    十幾枚特製銘牌,上麵刻著——合盛金票100金。說明這夥人還挺活躍的,不過再辛辛苦苦攢下的財富,也變成張孟談的了。


    銘牌是合盛錢莊的特製錢票,可以在楚國任意一座城市的合盛錢莊兌換金幣,是一種極其方便的手段。


    畢竟不是誰都能用得起龍幣的,而數量龐大的金幣攜帶起來也不太方便,交易起來也頗為困難。所以楚國王室開設的和盛錢莊,所推出的這種代替金幣的銘牌受到了極大的歡迎。


    星星點點的又清理出來了一些各種雜物,看起來也稍微值一點兒錢,也算是沒讓他們白搜刮。


    另外有些可惜的,便是這些人都沒有穿戴鎧甲,讓張孟談又少了一份收入。或許有哪個幸運兒平白的撿到了這份天上掉的餡餅。


    隻是稍稍的有些感歎,張孟談便取出了另一份戰利品。


    兩副初級鎧甲,三柄初級長刀,兩枚合盛錢莊銘牌。同樣,因為張孟談殺人的暴力,直接減少了一份鎧甲的收入。


    搖了搖頭,他將其餘零散不值錢的東西直接堆在了一邊。結束了這次戰利品的盤點。


    總體來說,這一次的收獲不到倆千金幣,比起他那一點微薄的支出翻了將近20倍,絕對是暴利。


    怪不得人們最喜歡打仗了,這種殺人奪財絕對是暴富的途徑之一。


    張孟談雖然欣喜財富的增加,但是卻沒有依靠這種方式掠奪財富的意思。


    殺人者人恆殺之,這些人運氣不好碰到了他,成為了送財童子。但是他的運氣不可能總是這麽好,如果有一天遇到了他無法抵抗的敵人,那他不就成了送財童子了嗎?


    可這種事情也沒法避免,張孟談也隻給自己設定了三原則:不主動,不拒絕,逃得快。


    不主動做這種打劫惡事,減少出事的風險。


    不拒絕送上門來的送財童子,他不是軟弱可欺之人。


    逃得快是因為遇到了不可抗拒的敵人,那就聰明些快點跑,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張孟談遲早有一天會報複迴去的,但總得給他一個猥瑣發育的時間。


    接著便是今天的第三個環節:總結經驗教訓


    迴想起來被六位大漢堵在窄巷裏,不外乎有兩個原因。


    第一就是他太嫩了,嫩的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是個富家子弟。覺得他沒有什麽經驗,是絕好的肥羊。年輕總是被人輕視,人們總會以他想象中的眼光套在別人的身上。


    對於這個問題他現在也沒什麽好辦法,總不能在再易容將自己變成一個中年大漢吧!唯一能做的就是蓄一些胡須,打扮的成熟一些。


    第二個原因便是他們身邊的人手太少了。像貴族子弟出行,都是前唿後擁十幾號人,甚至幾十號人,哪個不開眼的敢打劫。


    而這次張孟談低調了一些,便被人瞧不起了。以為他隻是一個偷著跑出來玩的富家子弟,所以才讓壞人起了歹心。


    根據張孟談的推理,這夥家夥可能認為,張孟談是偷著跑出來的富家子弟,沒什麽經驗隨意的帶了兩個奴仆。抓著了不論是隨身攜帶的錢財,還是勒索家人都能大賺一筆。


    對於這種事情的防範,張孟談也隻能隨機應變,在人手少的時候多提高一些警惕,防範可能出現的危險。


    其實張孟談沒有想到的還有一個原因:斷袖之癖。


    斷袖之癖由來已久,故事的兩位主人一位是董賢,一位相貌出眾,一表人才,比六宮粉黛還要漂亮的男子。一位是某位大王。


    據說,一天某位大王早晨醒來,見董賢還睡著,大王欲將衣袖掣迴,卻又不忍驚動董賢。可是衣袖被董賢的身體壓住,不能取出。


    但如果仍然睡下,自己又有事,不能待他醒來,情急之下,大王竟從床頭拔出佩刀,將衣袖割斷,然後悄悄出去。由此斷袖之癖便用來形容男男之風。


    張孟談一副小白臉兒的樣子和董賢沒什麽區別,不但婦人喜歡,喜好斷袖之風的彪形大漢也非常喜歡。


    那名大漢分明色心衝昏了頭腦,所以才火急火燎的將張孟談堵在了窄巷。不然的話經驗豐富的他,怎麽會連實力都不打探清楚,便敢這樣輕率的搶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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