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了心中的疑慮,姚禹的心情豁然開朗,這次迴家的總算是有所收獲。


    老和尚見他們二個孤男寡女的相談正歡,自己留在這兒礙事惹他們不方便,於是泥鰍般的溜走了,並且把自己的房門栓的死死的。


    如果今晚顧清菡有什麽不測的話,老和尚絕對算得上是個幫兇。


    又和顧清菡天南海北的聊了聊天,姚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準備脫衣睡覺。沒曾想後麵有腳步聲跟著進來,迴頭一看竟是顧清菡。心裏一愣,這個小妮子如何睡呢?


    “菡菡姐,你想睡哪兒呢?”


    顧清菡好像還沒有從姚禹給他的震撼中清醒過來,隨口迴答說:“你睡哪兒我就睡哪兒。”


    姚禹一聽這話,詫異的看了看她,心想:這速度貌似和火箭有的一拚啊。不過是不是也太快了吧?


    見到姚禹那副壞笑的模樣,顧清菡才緩過神來,看著他大膽的盯著自己,臉上帶著一絲揶揄的味道,不禁羞愧難掩。


    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隻好將錯就錯,板著臉滿眼的殺氣:“看什麽看,我睡這頭,你睡那頭。這是唐局交代的任務,要我跟著你。”


    “晚上睡覺老實點,否則姑奶奶我剪了你的那根小雞~雞。”小妮子說完做了個“哢嚓”的動作。


    姚禹一聽,一股寒氣自腦門處升起,趕緊的用手擋在了褲襠之處。


    這個動作相當的敏捷、到位,看上去十分的滑稽,令刻意板著臉龐的顧清菡也不禁為之莞爾一笑,千般嬌媚、萬種風情,看醉了姚禹。


    看著她那副惹人醉戀的俏模樣,姚禹“嘿嘿”的訕笑著,心想:這個死妮子,也太沒正經了吧,這種玩笑也能開得的?真要是把小雞~雞給剪了,魯小雨、楚相茹等人不找你拚命才怪呢!


    二個人隻脫去外套,熄了燈各自睡下。


    一張不大不小的單人床,二個人不擠不鬆的共一床棉被,彼此的身體時不時的碰觸一下,又像觸電似的慌亂的移開。


    這樣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的睡了老半天,熬到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二個人才迷迷糊糊的進入睡眠。


    “咚,咚,咚。”不知睡了多久,屋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姚禹的聽覺夠靈敏,已經被驚醒。掀開被子一看,顧清菡這個小妮子匍匐著姣軀睡得正香,她的雙腳壓在姚禹的胸膛上,雙手把姚禹的一條大腿摟在懷裏,濃稠的口水如絲綢一般,綿延不絕的滴到了他的腳丫上。


    好一副少女晨睡圖!


    嘿嘿,這麽精彩的一刻,不留下來做個紀念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姚禹趕緊從褲兜裏掏出警局剛剛配備的手機,“哢,哢,哢。”來了個三連拍。


    慢慢的移開胸前的這雙精致的小腳,小心的從小妮子懷裏抽出那隻臭腳,姚禹連忙開門走了出去。


    “師傅,有什麽事啊?”姚禹打著哈欠,心不甘情不願頭也不抬的問道。


    “小禹,你去幫水生嬸子家看看病。”老和尚吩咐道。


    姚禹茫然的問道:“水生嬸子?他們家誰生病了啊?”


    水生娘,四十好幾五十歲不到,徐娘半老,姿色猶存。看她那樣兒,年輕的時候定是個勾人魂魄的主兒。


    她氣喘籲籲的,胸前的一對大白兔起伏不定,對姚禹說:“小。。。。。。小禹,我家長生病了,請。。。。。。請你去幫。。。。。。幫忙。”


    長生是水生的弟弟,還隻有15歲。


    姚禹一聽笑了,說道:“嬸子,長生病了該去村裏的衛生室找李娟呀,怎麽找到我家來了呢?”


    平常村裏有個感冒、咳嗽的都去村裏的衛生室,除非碰到了疑難雜症,老和尚才幫著看看。可是已經有很久沒人找老和尚了,他的年紀太大,走路不太方便。


    水生娘看了眼旁邊的姚禹,欲言又止,臉上泛起一絲羞意。她低低的說道:“長生的病很古怪,衛生室看不了。”


    見姚禹磨磨唧唧的,老和尚開口說:“小禹,鄉裏鄉親的,快去幫個忙。”


    水生娘老大不客氣的拽著姚禹的胳膊就往山下拖去。也不管姚禹會不會看病,既然是老和尚說的,她就相信。


    走到半路上,姚禹無事找話說:“嬸子,長生的病怎麽古怪了?”


    水生娘還在吞吞吐吐的,這種事怎麽好意思出口呢?


    姚禹像發現了新大陸般的興奮,賊笑著問道:“長生壯的跟頭牛似的,會有什麽病?莫非是我水生嫂子有問題了吧?”


    水生娘的臉上馬上變得跟豬肝色一般,這事到現在為止,還沒跟任何人說,這小子是怎麽知道的?


    姚禹一瞧她的臉色,心想:果然猜得沒錯,水生不在家,這個長得跟朵花兒似的女人,沒人惦記那就太沒天理了。


    賊賊的一笑,對著水生娘說道:“你不說,等一下我怎麽給人治病呢?”


    想一想,覺得也是啊,這等醜事想遮是遮不過去的,等一下還不是要見光的。


    “那個,小禹啊,嬸子待你好嗎?”水生娘不放心的問道。


    “嬸,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我絕不會亂說的。”姚禹一副玲瓏七竅心,猜她那點心思還不是小意思。


    水生娘這才把心放下,羞羞答答的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個大致:


    水生年前跟隨他爹老李頭到南方打工,已經很久沒有迴家了。水生的媳婦楊梅,二十四、五歲左右,長得跟朵桃花似的,皮膚水嫩的,紅裏透著一點點白,一雙眼睛勾人沒商量。


    長生一個半大的孩子跟著她一起做事,沒幾天時間叔嫂二人眉來眼去的竟然好上了,把個水生娘蒙在鼓裏。


    昨夜她起來上茅房,聽到楊梅的房間裏傳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水生娘是個過來人,怎能聽不懂呢?


    好你個爛蹄子,水生在外麵辛辛苦苦的賺錢,你卻在家裏給他戴綠帽子!她一時性急,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哪知楊梅跟長生正是到了要死覓活的時候,楊梅下麵的“緊箍咒”一鬆一緊的壓榨著長生的“和尚頭”。被他娘突然踹門聲所驚嚇,楊梅“緊箍咒”僵直性的一收縮,將長生的“和尚頭”緊緊地套牢,再也拔不出來了。


    以為過一會兒,長生的小弟弟會慢慢的變軟自動溜出來,哪知等了一宿,長生的小弟弟還是硬如當初,被楊梅的腔道牢牢的套著脫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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