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章不要訂,作者昨天沒現身主要,是因為零件兒又返修啦,實在不好意思麵對大家,今兒已經徹底修迴來了,作者仍舊在姐姐那兒,所以這兩天隻能保證新文,舊文兒那就耽擱啦,謝謝大家包容,俺今天爭取重寫第166章,爭取和原來寫的一樣,明天作者晚上恢複更新,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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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蘇錦歌,你!你!你叫我說什麽好呢啊!”蘇六夫人聽到錦歌的安排,氣得使勁兒拍打沙發,“你說你、你怎麽想得啊?當初公司出事兒你一聲不吭,現在你要滅親戚啦,也是一聲不吭,是不是我們永遠要得到你的通知,而不是商詢呢?”


    錦歌見她娘不冷靜,按住要開口替她說話的豐忱,認真的和自己娘親道:“娘,您現在不冷靜,我不和您爭論,但是有句話您得明白,盡管我同意爹帶著您到雙向軍基/地處理事務,但是不意味著我的決策一定要得到您們的首肯……既然爹將雙向軍交給我,這點兒權威和權力,我是擁有的。”


    “你!你!你這說的是什麽話?難道你帶幾個人、領一個軍,就連自己父母都不認啦?”蘇六夫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兒,眼中閃動著難過的情緒,她看著眼前的錦歌,覺得有些委屈,有些陌生。


    “錦歌!”“悅鳴!”


    蘇六爺聞聲便臉色大變,而豐忱則是有些擔憂的看著妻子,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妻子在泰山泰水麵前表現得如此強勢。


    錦歌卻不準備住嘴,有些話她一定會說也一定要說:“爹、娘,我既然早早兒的就承擔了一般女孩子沒有承擔的責任,就一定要把握住責任帶來的權力,這點兒,沒得商量……我知道,娘親對我這次的行動不滿……咱們都是一家人。可是話憋得久啦也會影響感情。所以,我說出來啦,至於您們是否覺得難受……


    我也想問問,到底是一個在齊浣那一輩兒就和戚家出了五服的遠親重要。還是自己的女兒重要?……這麽說吧,當初我不想接受雙向軍,甚至一度想讓它轉行,但是,考慮到您們,我接下它、改造它、那麽,就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它毀了它……如果有人打它的主意,我不介意提前大力度迴擊,甚至提前毀了那個打主意的人。”


    錦歌自從她爹娘表現出不滿的那刻,心裏就開始湧動著說不出的煩躁。她不知道是不是曆史上的太子和皇帝,或者說皇帝與太上皇帝的關係,是不是這樣糾結,但是於她而言,她寧可現在表現得冷酷一些。也要堅持自己底線,沒辦法,她性格如此,不易更改。


    蘇六爺看著不同於平時的女兒,長歎一聲輕道:“妞妞,你是不是介懷於……我和你們娘將你和錦諾留守京城?”


    “沒有!”錦歌立時否認,她不是那樣小氣之人。


    蘇六夫人自丈夫問話。編眼前一亮,盡管錦歌矢口否認,但她仍舊覺得,丈夫說到點子上了。


    “你其實心裏在埋怨我們,對不對?”


    “不對!我不明白明明可以就是論事的,為什麽您一定要扯到不相幹的事情上呢?”錦歌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淩亂了。


    蘇六爺歎口氣。看著他的女兒,意味深長地說:“你要理解你娘,這事兒牽扯了她娘家,你要對付的是她的表哥……是,大家關係都遠啦。但是,戚家是個以家族成員為重的家族,這件事兒無論你是否理解,你都叫你娘難做啦!”


    錦歌垂下眼簾,一聲不吭沉默,反倒是一直不念聲的戚祝看不過去,說道:“好啦好啦!真是的,姐姐姐夫,我就不明白啦,為那麽個不爭氣地、一遇到事兒就放棄親戚的家夥,來難為咱們錦歌,值當的麽?別說是小小反擊一下,就是處決了他也無甚大不了——勾結外夷,自踐姓氏於腳下,他們一房早就將戚家家規忘卻了,什麽事舍身取義,他早就在那幫美/歐蠻夷的文化下滾了個透徹,就是戚錚一房人帶迴舟山,那也是要極刑以對的!”


    蘇六夫人氣得直哆嗦:“那也合該是族長發話判罪,長老們照罰則處理,動手的也合該是戚家家族刑堂的人,而不是該姓蘇的來做!”


    蘇六爺一聽,暗道糟糕啦,果然,他一迴頭,立時聽自家女兒忿忿道:“當初合開公司,也是姓戚的找上門兒來的,族長做的保、長老們道的好,我原想著自己帶軍出來另辟一所,更是戚家族中有聲望的老人兒過來相勸!這要是一般買賣,我蘇錦歌就算忙活一場得到個賠本兒賺吆喝,也就算啦!可他戚錚千不該萬不該聯合一群狼子野心的寇賊過來算計華夏,您以為他不明白那些人指著他動機械廠的深意?哼,既然當初戚家的族長、長老和包括刑堂的管事兒和戚錚一家做好約定,合作雙方互相配合扶住和牽製,那麽現在出了事兒,我又如何不能處置?”


    “好啦!”豐忱一見錦歌氣極,說話也不懂大腦起來,趕緊相攔,小祖宗誒,咱說話悠著點兒不行麽?


    蘇六夫人氣得直接倚在丈夫身上,一個勁兒的鬧著:“我怎麽就生了這麽個冤孽!平時看著千好萬好,可現在呢!真遇上事兒,就能六親不認!”


    這一家五口兒鬧得熱鬧,好一通辯論啊,辯得雙方都氣得不輕。


    戚祝坐在一旁可不得閑,一會兒幫著自己姐姐摸摸脈,一會兒給自己外甥女兒揉揉穴;一會兒應姐夫要求遞上清心定神丸,一會兒聽到外甥女婿叫,趕緊送上寧神靜心露;真真是,人家吵架的娘倆兒都沒怎樣,他卻折騰得滿頭大汗。


    蘇六夫人拿著帕子捂著嘴,抽泣著: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蘇錦歌啊蘇錦歌啊蘇錦歌……”


    錦歌呢,和她娘一樣,倚在自己丈夫懷裏,哼哼著:“不講理啊不講理啊不講理……”


    這同節奏的樣子,將在場的三個大男人逗得忍俊不禁,好在知道麵前這兩位女性的戰鬥力,當麵兒嘲笑什麽的,簡直是找抽的節奏。


    果然,戚祝一笑出聲,便立時得到兩道警告的眼神兒,一個是他老姐送來的,一個是他外甥女兒奉上的,兩道眼神兒成九十度角兒的展現出來,弄得戚祝坐立難安呢。


    蘇六爺撫著妻子的後背,輕輕哄勸著說:“好啦,好啦,自家的孩子啊,你能真生氣?”


    同一時間,豐忱偷著親/親錦歌飽滿光潤的額頭,輕道:“好啦,悅鳴,那是你自己的至親,是你娘!你不應該讓讓?!”


    “人真走啦?”蘇六爺自來小心。


    那丫頭迴道:“豐三兒一直跟著呢,我又叫小五小六她們在進來的每個口兒都留人守著呢,保證不會進來……剛剛豐九又帶人將周圍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竊/聽之類的留下。”


    至此,蘇六爺才窩進沙發裏一個勁兒的表示:“好累好累啊!”


    錦歌和她爹一樣兒,也坐沒坐相的揉著肩,埋怨道:“好家夥,這可真鍛煉我反應能力和臨時表演能力,娘和爹小小一個眼神兒,小舅舅一個撇嘴示意,我就能領會透徹自如,真是,比上演武場比過一迴都累!”


    戚祝和豐忱相視一眼,紛紛表示自己更累。


    “小丫頭,好像最累的是我才對吧!你們娘倆兒是演得盡興啦,我呢,累成哈巴狗兒!”


    錦歌撲哧一聲笑出來,這才問:“對啦,仨長輩同誌啊,剛剛那是誰啊?”


    戚祝嘿嘿一笑,頗有些不以為意之意:“能是誰,還不是戚家某位收了戚錚錢的長老過來頭口風呢!你不是說過想和他明麵兒上交惡麽,幹脆在納悶就演這一場戲,讓他們知道你這位主事兒的想法兒和決心,知道底線,下麵兒才好安排得當呢!”


    錦歌撇撇嘴,到底因為在場有兩位都姓戚,這才沒有說出口來。


    “合著……演著半天的戲,隻有我一個人充當惡人啊!”錦歌這才有些反應過來。


    蘇六爺嘿嘿一笑,扶著媳婦起身,兩口子一起拍拍女兒的頭,特別欣慰的說:“好閨女,治軍出事兒就得有雷霆手段,你爹支持你所有地決斷!”


    蘇六夫人更是親自家閨女一口,笑道:“這才是我齊蘅之女,有魄力,大義滅親什麽的啊,真是太有範兒啦,加油!你娘我精神上堅持支持呢!”


    兩口子表完態,便樂嗬嗬地相攜上樓,留下戚祝一個,也趕緊將手裏的寧神靜心露瓶推到錦歌手邊兒,笑道:“同支持!同支持!”


    說著,他轉頭兒便溜。


    隻剩下偌大的客廳中,錦歌和豐忱麵麵相覷,過好半晌之後,豐忱才摟緊了蘇錦歌,一把抱起來往迴走:“沒事兒,惡人就惡人啦,將自己討厭的人都惡心過來,也值啦!……走,咱們迴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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