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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歌到達戚祝府邸時,齊浣正在門房跟前兒鬧騰。大概是她想見戚祝,不得。


    她也懶怠和齊浣周旋,直接讓司機按響車笛,開進戚祝洋樓的院門。


    “蘇錦歌,你給我停下!”齊浣也是個傻大膽兒,一見錦歌,便立時瞪圓眼睛,怒衝衝的衝上去扒住車門兒,快速倒騰著腿、小跑著跟上車速,她也不顧危險,撤開嗓門兒就叫喚:“蘇錦歌,你這小沒良心的!再不停車我就躺這兒了!”


    說來那車雖然保持這前進,但是速度比成人快走還慢上一點點兒,畢竟錦歌不是那種冷血動物,說是厭煩也不敢真的太過無情。鑒於此,麵對齊浣的“無賴”,錦歌隻能暫時讓步。


    “停下吧。”吩咐完司機,錦歌搖開車窗,看著那迅速攀過來的齊浣,伸手一推,將她要伸進來的頭推出去。


    錦歌輕輕一哼:“有話就說,莫要這等親近模樣!”


    齊浣“嘿”了一聲,怒視著錦歌,道:“哪個和你親近!我有話要問你!”


    錦歌神懶意疏的撐著車窗窗框,下巴倚在拳麵兒上,低垂著眼睛,隨意的“嗯”了一聲。


    齊浣見狀更是氣得無法,隻能強忍著道:“我且問你,是不是你將我對你說的辛密事兒告訴小姑和小叔啦?”


    錦歌抬眼望望她,失笑道:“你是問,是不是我告的密?……你也別說得好像很單純。咱倆什麽關係?你若不想借我口說,又怎麽會跟我談及這等事兒?”


    齊浣冷哼一聲:“既然你都想得清楚,我也明人不說暗話,旁的不說。我隻問你,你這般魯莽,可否想過祠堂深院裏困住的三嬸兒?”


    錦歌道:“你就說你找我何事兒吧?”


    齊浣一怔,她以為以錦歌的為人,定然不會這般無動於衷,卻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再次出乎她的意料,一時間,心中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邊拿不出主意,麵兒上還得控製著不能帶出來。


    錦歌見她不語,便主動替她說:“你該不會是用這個來換齊衍?”


    齊浣遲疑著點點頭。倒不是說她被錦歌“嚇”呆了,主要是錦歌眼睛太過清澈,情緒卻分毫不.泄。齊浣幾乎是在一瞬間決定,既然拿捏不住對方的想法兒,不如幹幹脆脆的亮出自己所求。成與不成也就那樣兒,反正倔強如錦歌,是不會輕易改變想法兒的。


    錦歌盯著齊浣半晌,推開車門速道:“上車。”


    齊浣並不客氣,一頭紮進車內,和錦歌道:“你給句痛快話兒,行是不行?”


    錦歌不問隻答:“你覺得我會好心收留那醃臢玩意兒?”


    齊浣搖頭:“不。你若有那般好心,就不會煽.動得事情發展到現在。我知道人在小叔手上,但是小叔不見我……能幫我的隻有你!”


    “看來你還是將我想得太美好了……可惜,我這人不太具備這種美德。”


    這事兒,錦歌真的不想管。她厭惡戚家,同樣也不喜歡那位三舅母。說真的,性子懦弱不是她的錯兒,然而被那對兒不知人性是何物的奸.夫.淫.婦欺辱得都丟了父母大臉了,竟然還能忍,真是匪夷所思!不說旁的。玉石俱焚總應該會吧?真讓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占了自己的名姓,連自己的根兒都丟了,這樣的人,竟然還能活得下去,真是不知所謂。


    怒其不爭也是要分人的,對於三舅母這樣說自尊也不自尊、說自愛也不自愛,自甘下賤,明明有報複的機會卻還任人欺負的人,錦歌隻能無語,不見不煩為好。


    齊浣眼見錦歌眼中不生波動,想了一想,便曉得她的心思,不禁趕忙道:“你難道沒聽過子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子而死麽!這事兒是你鬧出來的,三嬸兒若是因此有個好歹,你能獨善其外?”


    錦歌樂了,她撫掌道:“真有意思,你這指鹿為馬的話,說得當真是爐火純青啊!……合著,三舅母出事兒,不怪罪魁禍首戚三和那個娼.婦,不怪戚家不仁不義、心狠手辣,反倒怪我這個看不過肮髒事兒的無辜之人,你們這可是推得一手好責任啊!……合著若是這滿天下盡皆汙濁,有一天一絲幹淨的空氣進來,讓大家知道了幹淨清新的好,讓大家知道了何為汙濁,大家不說清淤除汙,反倒怪罪幹淨的空氣不該進去,這是何理?……你齊浣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咱們不從正義和道理上講,就從邏輯上評,你覺得邏輯上,這種可笑的認識,說得過去不?”


    齊浣氣結,卻也沒轍,她隻能苦笑道:“蘇錦歌,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麽幸福,全家上下都捧著你,婆家也高看你,不是誰都有能力有本事兒像你一樣活得這麽任性……可你不能因為你自己的喜惡來決定別人的生活!……是,你的確有骨氣,可你的骨氣是因為你身處的環境造就的。這世界很大,在這世上活著的人更是形形色色,這全天下不是所有人都有你想看到的風骨。可是,隻要不是大奸大惡之人,誰都有權活下去!蘇錦歌,蟲子也有蟲子的夢想,夏蟲也想活下去看看冬天的模樣……蘇錦歌,你自己拍拍良心自問,在三嬸兒這件事上,你對事憤慨、對人冷漠,難道不是因為你本心覺得,像三嬸兒這種沒有一點骨氣的窩囊廢就該早死早超生麽?”


    錦歌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很狠心,她看著齊浣說得額頭生汗,渾身微顫,心裏都有一個聲音說:“你應該心生搖擺才對得起她賣力的說服啊!”


    可惜,錦歌就是不心動。說她鐵石心腸也好,說她冷漠無情也罷,她不喜歡、甚至是忿恨那種縱容渣男踐踏自己尊嚴的女人,即使三舅母立時自裁也一樣。


    錦歌是不喜歡清末太後慈禧的,但是對她有兩點還是頗為讚同的:一.女人就要愛自己;二.你讓我一時不痛快,我就讓你一世不痛快!


    你看,說得多好!


    女人啊,若是自己不能自立,就別奢望別人能高看你,即使你擁有世間最美的容顏和家世。


    齊浣見錦歌不為所動,心裏是真急了,她覺得她已經快把她自己說哭了,怎麽這個錦歌就是能無動於衷呢?


    “你也別唬我,若是戚家真敢將氣灑在三舅母身上,或者縱容戚三那對兒繼續虐待三伯母……嗬嗬,這樣的戚家也就快走到頭兒了……真當人家娘家是吃幹飯的?那小丫頭既然敢找舊主,說不得留下什麽後手呢!人家娘家人兒沒有招來,也許是暫時沒發現,也許是暫時沒能力,但是暫時不等於永遠……


    若是戚家還有一個半個兒頭腦清楚會思考的就該知道,不要賭可能性,否則遲早會被那個微乎其微的看起來不可能的可能性坑掉……我想,戚家也沒有糊塗到拿自己子孫來賭吧!有個三舅母,好吃好喝好供著,算是彌補不肖子戚三的混賬行為了,將來真見了人家娘家人,也能說得過去。


    若是戚家聽進一句勸,你就將我剛剛的話迴去複述一遍,這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至於如何選擇,就看戚家當家人啦!”


    錦歌說得清楚:“這事兒既然是我告訴小舅舅的,自然這個善後主意就是我出,現在主意已經給你們了,這裏頭的因果就和我再沒一點關係啦!這最大的禍首啥時候伏誅,啥時候才能看出來天道昭昭,才會讓人們再記起報應不爽來……我言盡於此,何去何從掌握在你們家人手上。”


    齊浣聽完,暗暗重複了一遍,然後歎著氣恨聲道:“蘇錦歌,你真可怕!”


    錦歌展顏一笑,好像她聽到了這世間最美妙的讚美一般:“謝謝你的評價,隻有敵人覺得害怕了,我才是真正的勝利!我蘇幾個不虧心不欠人,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中間對得起道義,我行我素也礙人事兒,說起來,你應該喜歡我才對!”


    “我又沒有病,會喜歡你才怪哩!”齊浣咕噥著,又道:“既然你這裏行不通,就幫我說說,讓小叔見我一麵就好。你放心,隻要見過一麵,成與不成我都不來麻煩你啦!”


    錦歌道:“你怎麽就這麽想不開呢?要知道,你見了小舅舅,隻能讓你的憤怒濃度激增,除此之外別無好處!”


    齊浣聞言不聽,隻道要見人。


    錦歌被她煩得不行,幹脆讓司機將車開到小樓前,近乎提著齊浣下車來,高聲叫道:“小舅舅,你的麻煩來啦,請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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