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俺算了一下,欠大家五篇文了,今兒俺處理公司的最後一單項目,然後,就準備換工作啦,因此勞煩大家擔待擔待,這兩天俺就有時間還給大家欠賬啦,俺先占個地兒,反正債多了不愁啦,到時候(明天)一塊兒還給大家,這迴不食言啦,因為俺辭職啦,正好趁找到下一份工作前的空隙,存稿,爭取以後再不這樣欠賬啦,謝謝大家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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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安靜的小樓裏,放著排排書架,從這陳墨韻濃的味道便可知,這裏乃是一府中的藏書閣。


    我們以倒退的姿勢從房門出來,站定,抬頭看看,就能看到門楣上掛著的匾額,上麵龍飛鳳舞的書寫著三個大字——“沉香閣”。


    若是錦歌在此,定能認出來,這裏是五房一脈院中單獨的閣樓,位於靠近連通蘇府後園的僻靜處,原就是蘇府的書閣,先於五房院子而建,因為蘇懷錚性喜讀書,而蘇懷鳴又看中了逍遙閣,所以他們祖母便做主將此地圈在了五房這裏。


    自從蘇五爺出事兒,這裏便多為存放舊書的地方,鮮少有人進出;而近日,蘇家少爺蘇錦息則是趁著開春兒,打算整理一下舊書,算是紀念他父親,對此五夫人很是讚同。


    此時,沉香閣靜悄悄的,偶爾會有一陣頻繁的嘀嗒聲傳出,輕而快,不仔細留步傾聽,很難發覺。


    當時針指向“3”時,房間傳來腳步聲,接著。緊閉的大門從裏麵打開,門口兒倚著牆耷拉著腦袋打瞌睡的小童立時驚醒,趕緊擺出立正的姿勢,道:“少爺。您出來啦!哎喲!”


    蘇錦息照著小童的額頭敲了一下,皺著眉頭訓道:“落升,你又偷懶!”


    落升理虧,摸著後腦勺裝可憐:“少、少爺息怒,小的、小的一直注意著周圍動靜呢!”


    蘇錦息哼了一聲,轉身邁出門檻。嘴裏不忘道:“我看你是在夢裏注意呢!”


    落升也不管蘇錦息看不看得到,在他背後就開始擺手,連聲道:“少爺、少爺,小的可沒說謊,那什麽‘阿爾法狀態’下,小的五感可靈敏呢!”


    蘇錦息輕笑一聲,也不生氣,背著手往前走:“你還知道‘阿爾法狀態’?知道的還真不少!”


    落升一聽這話像是表揚,趕緊傻笑著嘿嘿道:“少爺誇讚得是,小的一直遵照您的教訓。有好好兒讀書、多讀書、廣泛讀書呢……還有、還有……”


    他近乎小跑著跟上蘇錦息的步子,神秘兮兮的說:“小的還知道那邊兒府上的孫小姐今兒一大早兒就和那個孟先生出去遛彎兒,到現在還沒迴來呢!”


    蘇錦息邁出的步子稍稍一滯,又很自然的邁出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隻是教訓落升:“你啊。就剩八卦的本事兒呢!”


    “少爺,這叫小道消息!薑家小姐教過我的!”落升哇哇抗議,他可不能讓少爺以為他隻能幹點兒不入流的事兒!


    蘇錦息搖頭笑道:“行啦,少爺我出去一趟,你叫人備車去!”


    落升聞聽,眼前一亮,趕緊笑道:“少爺是要和薑小姐約會去麽?”


    蘇錦息歎口氣,停下腳步轉身訓道:“你這小子,忒多事兒!再敢多言,就讓你去外廚房做苦事兒去!”


    “哦。少爺,落升知錯了。”落升垂頭搭腦的認錯,他心裏好想哭啊,自從少爺從國外迴來,整個兒人就大變樣兒。再不是當初那個無限縱容他的少爺了,嗚嗚嗚,雖然感覺更有安全感了,可是他也不自.由啦。


    蘇錦息可沒時間傾聽落升的心聲,這會兒他已經坐上汽車,前往總統府。


    隻是車轉路口兒,便遇上了他要找的人——薑淮瑜。


    此時,她內著花邊兒的高領綢緞襯衫,脖領上用一條褐色的絲帶打成花樣兒;外套著淡紫色的版製西服,褲子是軍綠色的呢子質地的騎裝;腳上踩著高跟兒黑色長皮靴。


    那一頭的燙成小長卷兒的黑發,由藕荷色的蝴蝶夾子束在一起,露出了耳垂兒上那對兒白金珍珠耳釘;她那瑩白飽滿地額頭,在薄薄的一層對彎的劉海的遮掩下,若隱若現。


    亮粉的口紅,讓她白皙的臉龐,看著十分生動活潑。


    “上車!”蘇錦息搖開車窗,笑著招唿。


    薑淮瑜本來站在牆邊兒的薔薇藤下,無聊的拿著小包來迴走動,等聽到車笛聲一抬頭,嘿,等的人來了。


    “速度還挺快!”薑淮瑜對於蘇錦息的速度持以肯定的態度。


    蘇錦息倒是打量著她,笑道:“你也挺快的,咱們不是說好了在總統府後門兒前一百米的噴泉路見麽,你怎麽走過來這麽遠的路?”


    薑淮瑜摸著鬢角的一縷發絲,笑道:“呆著也是呆著,倒不如出來走走,還能更自在些……好啦,說正事兒,你急匆匆的叫我出來,做什麽?”


    蘇錦息笑道:“沒什麽要緊的事兒,是我娘讓我代表她去看望一下我堂妹的婆婆,我這不是想起來你前兒還說自己憋屈狠了,想出去散散心麽?正好兒咱們一起出京去津。”


    薑淮瑜點點頭:“那行,等到了津門,你先送我到薑公館,我告訴伯父一下兒,然後咱們準備準備東西,晚上拜訪你堂妹家。”


    蘇錦息道:“嗯,行。”接著,又笑道:“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這話,招到薑淮瑜一雙鄙視的眼神:“擺脫,你堂妹是不少,可出嫁的就那麽一兩個,又在津門有駐地,不是你十堂妹蘇錦歌,又是哪個?”


    “挺聰明。”蘇錦息見好兒就收,很知機的誇讚道。


    可惜,薑淮瑜明顯不買他賬,她哼笑道:“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呆子!”


    ……


    “什麽?受傷了?”津門豐府中,豐忱接到電話便聽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消息。


    這時,錦歌正好兒端著紅茶和精致的小點進來,正巧聽到這句話,不禁吃驚。也不知道電話兒那頭說得是誰,竟然讓豐忱這家夥麵色大變。


    看到豐忱衝她擺擺手,錦歌頷首領會,也不出聲,輕輕地將托盤放在圓桌上,自己則緩步走過去,拉住豐忱伸過來的手掌,安靜的坐到他身旁。


    “那他怎麽樣?危險不危險?……嗯,那就好。行,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人過去看望的……好,你記得多派一些人過去,暗中守護,別讓人傷到他……嗯,嗯,好的,有消息的話,隨時來電……好,就這樣吧,嗯嗯,再見。”


    豐忱說話時麵色嚴肅,聲音低沉,了解他的錦歌知道,這廝是擔心的表現。


    “怎麽的啦?是誰來的電話兒?誰受傷了?”錦歌拍拍他的大手,又摩挲著安撫的問。


    豐忱剛要開口,忽地鷹目一眯,立時像是離弦之箭一般,唰的一聲衝過去,“哢啦”一聲,擰住門把兒將門打開。


    “呀!”門外身影立時要閃,卻正好兒被一隻飛來的鉛筆打中膝彎,“哐嘰”一聲,跪摔下去。


    豐忱一把提溜著這人的脖領退進屋內,冷笑著打量這個哆哆嗦嗦的人,在這人目露絕望要下狠心的刹那,大手出擊,一把便卸下這人的下巴:“你想死?哼哼,本帥會讓你知道,這是個奢望!”


    說著,一把將他推開,衝著門外喊道:“來人!”


    話音落,副官帶著警衛一行四五個人衝了進來——呃,好像他們表錯情了,四五個五大三粗的兵漢子,眨眨眼,看著在地上狼狽顫抖的人,又看看眼前這一遠一近、好整以暇的兩口子,他們不免吞吞口水,趕緊換下表情,收好槍,摩拳擦掌準備拾掇這個細作。


    “大帥,經查證,府中隻有他這一隻螞蚱。”副官敬禮。


    錦歌見狀又問:“剛剛是誰的電話兒?”


    豐忱道:“京城那邊兒的,說是孟章腰腹那塊兒中彈,正做手術救治著呢!”


    “啊?!”錦歌一驚,趕緊道:“那……嚴重不?”


    豐忱搖頭:“聽那邊的意思,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


    錦歌鬆口氣,道:“嫿丫頭當時就在他身邊兒?”


    豐忱默默地點點頭,抬手揉著眉頭,也不說話。


    錦歌道:“要不要……咱們過去看看?”


    豐忱振作起來,搖頭:“暫且不用,我讓文莊過去看看他……畢竟咱們現在還不方便這麽急匆匆過去。”


    錦歌想想,覺得有理,道:“那行,你安排好就行,別顯得太冷淡了,不自然。”


    豐忱勉強笑著,點頭道是。


    錦歌摸摸他的臉頰,哄勸:“你也別太擔心啦,孟先生為人不錯,命大著呢!”


    “是!那家夥確實命大呢!”


    兩人說笑一會兒,錦歌想起來剛來時準備說的話,趕緊道:“對啦,今兒晚上我堂哥蘇錦息要過來。”


    “哦?”豐忱一聽,趕緊道,“我知道了,你且放心,我安排去。”


    這邊兒正要起身,那頭兒副官又進來了:“大帥、夫人,堂舅爺帶著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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