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昨天忘記把第修改好的59章放上了,現在已改哈,大家多多原諒哈,今兒竄親戚啦,明兒上午俺爭取寫三章,將第60、61、62三章都寫好哈,謝謝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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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盤算著迴門兒禮的錦歌,忽聞得一陣電話鈴響,無奈的望望天,不等冬和過來稟報,便已起身前往內書房。


    不用猜,十有*是她爹、她小舅、錦諾中的一人。


    拿起話筒,錦歌剛“喂”了一聲,連“您好”都沒說出來,就聽話筒那頭傳來一陣“吱吱吱”的笑聲,仔細分辨,高低粗細四個聲音,快成四重奏了,錦歌氣笑不得的搖搖頭,嘴裏輕叱一聲:“大金!”


    原本她以為是錦諾搗亂,沒想到,下麵的話還未出口,便聞聽話筒那方由遠至近傳來一個稚嫩的童聲:“大金,你怎麽拿起話筒來啦?!”


    接著,話筒似乎被“奪了”過去,說話的是錦諾:“啊,請問,接到這個電話的是哪位?”


    錦歌沒好氣兒的迴話:“臭小子,是你姐姐我!”


    “啊!”話筒似乎被捂住了,錦諾低聲嘟囔著:“壞啦,丟丟,大金那家夥竟然給姐姐那兒撥電話啦!”


    迴答他的,是一個怯怯的唿聲:“少、少爺,十小姐生、生氣啦?”


    錦諾不滿的道:“瞧你這個結巴樣兒!膽小鬼!”


    雖然說別人很有勇氣,但是歸到自己,尤其是他發現自己老姐竟然破天荒的“好脾氣”的等著自己,立時也不管自己姐姐看不看的到,隻管滿臉堆笑的討好道:“姐姐,你明兒一定要早點兒迴來啊,小諾想你想的都瘦了!”


    似乎老天看不過這小家夥兒口是心非,他正說著話,外麵就傳來他娘親的聲音:“小諾,你又將一盤子糖果都吃了。是不是!”


    “呃,我好困!”果斷掛斷電話,錦諾立時從小凳子上蹦下去,拉著丟丟就往書房裏麵跑,開什麽玩笑,要是讓他娘和他姐姐連上電話,他豈不是要自投羅網?


    錦歌聽著耳邊的“嘟嘟”聲,笑著歎了口氣,心裏沒來由的產生一種暖暖的情緒。


    打成親第二天,她爹娘、小舅舅和弟弟幾乎按照一日三餐外家下午茶的密集度撥響豐忱特意在內書房加裝的電話。


    估計是電話號碼播的次數太多了。連一旁湊熱鬧的大金幾個猴兒都記下來了。這才有今日的這一幕。


    錦歌揉著脖子。心裏盤算著帶的禮物,一出門口兒,便見冬和迎過來,湊到她耳畔道:“小姐。那位表小姐又來了。”


    錦歌眉頭一皺,旋即冷笑:“有意思。”


    短短三個字,說得冬和後脊梁一冷,她還從沒見過自家小姐冷麵寒霜的樣子:“小姐,要不等姑爺迴來再說?”


    錦歌眉頭皺了皺,沒出聲。


    雖然按道理說,豐忱有婚嫁半個月,但是公務急件不等人,因此今日一早。豐忱便一臉鬱氣的在副官的陪同下早早兒的出門辦公去了。


    冬和是錦歌的丫頭,從小一起長大情分不同一般,從她心裏而言,自然不希望自家小姐剛進婆家門兒就做惡人,反正這種麻煩事兒是自家姑爺惹出來的。由他解決自然適宜。


    錦歌搖搖頭,結婚才兩日,豐忱就躲了兩日,對於這種消極政策,錦歌也是硬忍了兩天的氣,其中因由不過心知豐忱顧忌著婆婆的麵子。可萬事兒都有個限度,等到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時候,麵對著這種給臉不要臉的人,她必是要讓其知道,把她當豆腐做的的人,必會被反擊成豆腐!


    而且,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那個女人背後站的是哪個?她婆婆知不知道?有沒有推波助瀾?既然不好輕易和長輩對峙,打打蹦出來胡亂跳的狗,也是很有必要的。一方麵,她是定要將這幾日憋在心裏的悶氣好好梳發出來,同時,她也要用實際行動告訴豐忱——你丫的躲得很開心,是不是?可惜,你媳婦兒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這邊錦歌剛擼起袖子準備戰鬥,可一進室廳,她就怔了一怔,卻沒想到婆婆豐夫人竟然已經端坐在上座,閉目養神著,而那位“表姑娘”卻一臉委屈的坐在一旁,一臉小媳婦兒樣兒,眼圈兒都紅了。


    錦歌見之,心中一動,麵上卻絲毫不顯出來,隻笑著出聲:“娘?您過來了,怎麽不叫丫頭去喚我?倒讓您久等了!”


    她直接走到豐夫人麵前行禮問好,也很自然、很明白的忽視掉欲往她麵前來行禮的表姑娘。


    豐夫人早在她進屋的那刻便睜開眼睛,一臉慈祥的笑容,她非常親熱的拉住錦歌,笑道:“你這丫頭,切莫見外,都是自家人,哪有什麽久等不久等的?”


    錦歌心裏咯噔一聲,剛要開口,豐夫人又說出讓她心情迴返的話來:“隻是表姑娘畢竟是外人,怎好安排她在你們這兒等候?這二層樓都是你和忱兒的私密地方,不好會客的!以後再有這事兒,你讓丫頭帶著客人在一樓大廳等候就是,若是怕冷落了客人,你就讓人將其帶到娘那裏也好啊!”


    表姑娘的臉色隨著豐夫人一口一個“客人”而變得蒼白,她幾度欲開口,可沒說倆字,都被豐夫人斜睨過去的眼神兒而鎮住,那一抹抹好似不經意的眼神,像泛著寒氣的冰錐一般,凍得她從心底而往外發木打顫。


    錦歌的心情卻隨著表姑娘的臉色而直線上升,很好,隻要婆婆不犯規,這修理人的活兒還是很讓人身心愉悅的,而且,照目前形勢看,她婆婆似乎有興趣自己動手?


    不錯不錯,作為一個懶人,有人代勞幫她趕走麻煩,錦歌還是很開心的表示自己拭目以待的。


    “娘親教訓的事兒,隻是表小姐似乎不把自己視為客人,我又怕小舅舅舅母以為我和子義生分以待,不免失了分寸,若非娘親點醒,怕是因小失大,倒失了禮儀。”


    錦歌的話,說得並不客氣,表姑娘聞言立時搖晃兩下,若不是她此刻以坐姿示人,怕是要踉蹌起來。


    小樣兒,這種心理素質還和我家小姐鬥?——冬和鄙視的撇撇嘴,衝著表小姐翻了一個白眼兒。


    倒是豐夫人笑出聲來,她伸出食指點著錦歌的額頭,道:“傻丫頭,雖然表姑娘占了個‘表’字,也不過是個泛稱!這一表三千裏,但凡沾個關係又不好稱唿的,大都在稱唿上加個‘表’字,其實不過是那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要真是叫起真兒來,比那路人也差不了多少。若每個人都像你這麽認真,咱們家的親戚豈不是能從京城往滬市繞一圈兒啦?……表姑娘,你說我說的可對否?”


    這時的豐夫人,到真能看出來是豐臻的親姐姐了。


    自從韓鵬彰遇難、兩個兒子不在身邊,她“寄人籬下”之後,曾經的鋒芒和精氣神兒似乎一度離她而去,如今,為了兒子而戰鬥的豐夫人覺得她重新活過來了。


    想到不久前妹妹說的話:“姐,別說妹子沒有提前跟你說哈,你要再不出手,我敢保證,你兒媳婦兒肯定會提前出招兒,老幺兩口子跟著丟臉是小事兒,你兒子可就會因為‘罪加一等’而被清算哦!要是你不想忱小子跪搓板兒,最好你自己動手!不但能讓兒子從水深火熱中脫身,還能和兒媳婦兒搞好關係哦!”


    想到妹妹豐臻的話,原本看著表姑娘搖搖欲墜的淒然模樣而有些心軟的豐夫人,再度硬起心腸,跟表姑娘道:“聽說你表姑姑夫婦說要留你在京都念書?”


    也不等表姑娘點頭或者迴話,豐夫人笑道:“他們和我說了,想留你在府裏、托我照看兩分……按道理,卻是不妥。我剛剛也和他們說了,這府裏以後是你表哥表嫂的家,我自己都不願意在這裏打擾,更何況是別人呢?”


    事實上,豐夫人沒有說假話,她在過來前,專門兒和小弟弟、弟媳婦兒談過話,一起的,還有兩位兄長和妹妹豐臻。對於一臉坦然要求她照顧表侄女兒的小弟弟兩口子,豐夫人倒真是差點兒翻臉。


    之所以是差點兒,是因為她妹妹豐臻主動代她做壞人,冷笑著道:“放p,你連自己親外甥都不願意出手幫助,卻為個外八路的媳婦兒親戚要求自己親姐姐出力,還要不要臉?你甭說話,老娘我不愛聽!倒是你,老六媳婦兒!你甭以為我姐姐厚道,就敢肆無忌憚的不幹人事兒!你道以前欺負人,我不幹涉是為何?不過是姐姐攔著而已!可今兒老娘我明明白白告訴你!你也聽好了!從今往後,你再欺負我豐臻的姐姐,就不行!欺負我外甥,也不行!欺負我外甥媳婦兒,更是不行!”


    這時,豐夫人才知道,小弟弟拒絕照顧忱兒之後,曾經在機場被妹妹狠狠的抽過一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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