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塵血仙帝的執念


    “嗡、嗡、嗡……”在一陣陣的顫抖聲中,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在六隻銅錢的引導之下,六件帝兵竟然飛走,眨眼之間飛出天外!這一幕看起來是十分的詭異,如果說帝兵是守奴財,那麽這一隻隻的銅錢就像是金元寶,守奴財一看到金元寶要飛走了,立馬跟著追了出去。大家都知道,帝兵是有鎖的,未解開鎖是任何人都無法搶走帝兵,現在倒好,作為仙帝的親女兒,暴風神都無法掌控六件帝兵,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帝兵跟著六隻銅錢飛出了天外。


    “砰——”的一聲巨響,整個聖城都顫抖了一下,沒有了帝兵,暴風神跟玄天老人一比,那就差得太遠了。


    隻見玄天老人雙手斬下,當場把暴風神從天空中斬落,暴風神整個人重重地砸在了大地上,地麵被砸出了一個大坑,鮮血染紅了泥土,暴風神身上的骨頭都不知道碎了多少根。


    “老小向來都尊敬塵血仙帝,可惜,你實在是太愚蠢了。”玄天老人搖了搖頭,輕輕歎息地說道。


    一時之間,整個聖城都為之沉默,血族強者更是沉默,不過,隻怕很少人會可憐暴風神,就算是血族,隻怕是很少老祖會可憐暴風神的,年輕一輩倒好,老一輩的很多人對暴風神沒有好感。


    “轟——”的一聲巨響,就在這瞬間,帝威萬古!此時此刻,暴風神站了起來,她身後站著一個偉岸無比的影子!


    這個偉岸無比的影子站在暴風神的身後,他一雙邃視無比的眼睛可以燭照萬古,就是這一雙燭照萬古的眼睛,就這樣一直注視著暴風神,似乎,不論是什麽時候,不論是什麽歲月,他都一直在庇護著暴風神一樣。


    “塵血仙帝!”看到這個偉岸無比的影子,有人忍不住尖叫一聲,特別是血族的弟子,更是興奮得不得了。


    “塵血仙帝,血族的掌舵人!”看到這個偉岸的影子,有血族強者忍不住跪下了。


    此時,偉岸的影子一伸手,聽到“嗡”的一聲,本是被銅錢引著飛出天外的仙帝真器從天外飛了迴來,落入了他的手中。


    “轟——”的一聲,此時此刻,無窮無盡的帝威從仙帝真器中爆發出來,這衝天而起的每一縷帝威可以斬落天穹上的星辰,可以撕裂萬界時空!


    一時之間,整個天地顫抖,在如此無敵的帝威之下,聖城之中不知道跪了多少人,無數的強者此時都站不穩,就算是沒有鎮壓,但是,在這種真正的帝威之下,都忍不住跪下了,伏拜於地。仙帝掌真器,這是多麽可怕的事情,那怕這不是真正的仙帝,都可怕得讓神王為之顫抖,為之膜拜!


    “殺——”此時暴風神狂吼一聲,仙帝真器淩駕九天,隔空一擊,直取玄天老人。


    玄天老人臉色大變,黃金小棺完全打開,飛出了一隻隻的銅錢,銅鐵瞬間化作了一個巨大的銅城,欲擋住仙帝真器一擊。


    “轟——”的一聲巨響,就算是銅城也難於擋住,整個巨大的銅城被砸碎,碎裂的銅城連同玄天老人瞬間被砸得飛出了天外,鮮血染紅了碧空。


    這一擊,太霸道了,莫說是神王,隻怕是聖皇看到都會心裏麵發毛,就算這一擊不是天滅,斬殺神皇,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擊把玄天老人砸飛,暴風神瞬間轉過身來,冷冷地盯著牧靈,她狂厲地大叫道:“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麵前放肆,就算聖皇也不行!”


    此時,暴風神完全是歇斯底裏,作為帝女,她一直以來都是高高在上,從來沒有人敢忤逆她,更別說像今天這樣的下場了,這簡直就是她一生中的恥辱!麵對暴風神如此歇斯底裏大吼,讓很多人都心裏麵發毛,就算是老祖級別的人物都不由戰戰兢兢,怕暴風神狂怒之下直接橫掃,那麽他們就是被殃入池魚了。


    雖然說老一輩很多人不喜歡暴風神,在很多人看來,暴風神就是那種人人討厭的老巫婆,但是,她卻偏偏是塵血仙帝的女兒,有塵血仙帝的庇護。就處暴風神再弱,但是,她有塵血仙帝的庇護,一樣可以一路橫掃,這就是很多人最忌憚的地方。


    看著這一幕,牧靈都不由露出了笑容,他緩緩地站了起來,悠閑地說道:“可惜了,今天你本來是可以活著離開的,但是,現在看來,你唯有一死了。”


    “小畜生,你就口出狂言吧,今天,本座要活捉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暴風神叫囂著,一步一步地向牧靈走去,此時她已經是勝券在握,就算是神皇來了她也一樣無懼。


    此時,所有人都屏住唿吸,就算是人族強者想為牧靈打抱不平,都一樣不敢出聲,在如此的帝威之下,那怕你是虛神,那也隻不過是如蟻螻一樣。


    對於一步步走來的暴風神,牧靈連一眼都沒看她,他看著暴風神身後的偉岸影子,笑了一下,說道:“塵血仙帝,很好,隻可惜,你已不在這世間,你隻不過是一縷執念而己!”


    “執念又如何,一樣能滅了你,就像捏死一隻蟻螻一樣!”暴風神狂笑一聲,說著,她一隻手向牧靈抓去。


    此時,這一隻手已經不是暴風神的手了,而是一隻帝手,帝手一出,就算是乾坤九界,都無法逃脫,都會被這一隻帝手所捏碎。


    然而,就在這隻帝手抓下的時候,牧靈隻是笑了一下,手執銀箭,隨手一撩,就迎上了抓來的帝手。在這石火電光之間,就算是偉岸的影子都瞬間臉色大變,以絕無倫比的速度撤離,瞬間與牧靈拉開了很長的一段距離!


    “怎麽了?快殺了他呀!”暴風神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立即大聲叫道。


    然而,偉岸的影子隨手一封,就封住了暴風神,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一雙深邃無比的眼睛盯著牧靈。


    “雖然你不是真正的仙帝,但是,我是不介意把你滅掉的。”牧靈淡淡一笑,銀箭直指偉岸無比的影子,然後輕輕地歎息一聲,說道:“屠殺仙帝,不應該隻是那麽遙遠的傳說!”


    牧靈這樣的話不知道把多少人嚇住了,大家都知道,庇護暴風神的不是真正的仙帝,是塵血仙帝的一縷執念,但是,這終究是仙帝的執念,極為可怕,就算是聖皇都不敢誇海口說要滅掉仙帝的執念。


    現在牧靈一開口就說要滅掉塵血仙帝的執念,這也太囂張,太霸氣了吧。


    偉岸影子那雙深邃的眼睛盯著牧靈,一時之間明滅不定,別人或者不知道牧靈手中的銀箭是什麽,但是,他可是仙帝的執念,這銀箭所散發出來的威懾,那是真懾仙帝的靈魂!他知道這東西是什麽!同時,他更知道牧靈是誰!


    “小女無知,得罪大人。”此時,偉岸影子竟然能開口,說道:“此有一物,向大人陪罪,以贖小女一命!”


    偉岸影子一開口,這頓時震驚了整個聖城,這可是仙帝的執念呀,連這樣的存在都服軟,這太不可思議了吧。此時,一件東西落於牧靈的手中,牧靈打開一看,然後看著偉岸影子,他不由露出笑容,輕輕地歎息一聲,說道:“哼哼,塵血,為了你的女兒,你還真的是花費了無數心血,這不得不承認說,父愛如山呀。”


    執念開口,這可不是一般的執念,可想而知,為了自己的女兒,塵血仙帝是用了何多逆天的手段,而且,塵血仙帝以一件極為驚世的東西為他女兒贖命!這實在是太逆天了。


    偉岸無比的影子這一次沒開口,他看著牧靈,等待著牧靈的迴答。


    “念在你當年在那個地方你曾經出手一戰的份上,我可以饒恕她一命,但是,死罪能免,活罪難饒!”牧靈緩緩地說道,他話一落下,銀箭擲了出去!


    “不——”暴風神淒厲地尖叫一聲,但,已經無力迴天了,銀箭刺穿了她的頭顱,把她整個人釘在了天空之上。


    偉岸的影子隨手一抽,把微弱無比的靈魂從暴風神的屍體內抽離出來,此時,暴風神已經是道基被滅,隻留下微弱無比的靈魂,就算她能活下來,那也是成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


    “記住,不要讓我再看到她,否則,就算你把九天的星辰煉成寶物,都無法給她贖命!”牧靈緩緩地說道。


    偉岸的影子二話不說,帶著暴風神那奄奄一息的靈魂瞬間離開了,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見到過暴風神,她從此消失不見!


    暴風神的屍體高高地釘在了天空上,這一幕,不論是誰看了都為之震撼,就算是她父親庇護她,最終都沒能逃過這個劫難!一時之間,整個聖城被震撼得無人敢出聲,看著被釘在天空上的暴風神屍體,不知道有多少人心裏麵毛骨悚然!這一幕,隻怕是很多人都是一輩子無法忘記,仙帝親自庇護都未能讓自己的女兒全身而退,這是多麽震撼人心的事情!


    牧靈收迴了銀箭,“啪”的一聲,暴風神的屍體掉在地下,整座聖城一片死寂!


    牧靈坐在龍椅之上,環視了一下眾人,遠視聖城,緩緩地說道:“還有人對我不滿嗎?還有人對我有意見嗎?”


    一時之間,整個聖城寂靜無比,連銀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到,無數人都不由屏住唿吸,就算是血族老祖都不敢吭一聲。


    “很好。”此時,牧靈站了起來,緩緩地說道:“如果誰對我有仇有怨,或者看我牧靈不順眼,單挑也好,圍毆也罷,我牧靈隨時奉陪。但是,如果有人把仇恨牽扯到我身邊的人,那就等著被滅門吧!”


    “轉告血魔族,我這個人很仁慈,給他們一天準備的時間,一天之後,我牧靈親臨,必破他們宗門,必毀他們祖地,這就是對我身邊人動手的下場。”牧靈的聲音並不是十分的洪亮,但是,聖城之中的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若是在以前,隻怕會有人嘲笑牧靈,在當今,血族如日中天,人才輩出,特別是血魔族,更是團結無比,誰人敢與之為敵,更別說是踏滅血魔族的傳承了!但是,今天,牧靈放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就算有血魔族老祖在場,都不敢吭一聲!連仙帝執念都不怕的人,這是多麽逆天的人!


    “轟——”的一聲巨響,最終,牧靈撕下了帝詔,然後把帝詔隨手扔在地上,就像扔垃圾一樣。


    伊川精明,見牧靈把帝詔像扔垃圾一樣地上,他急忙撿起來,就算是這帝詔已經沒有什麽威力了,但對於蘇杭國這樣的小國來說,這帝詔依然是一件了不起的寶物。


    “牧公子——”見到牧靈,被困在雷塔之中的雷塔之主急忙伏拜,往是向牧靈請罪地說道:“發現這樣的事情,是我赤夜國有錯在先,還請牧公子饒恕。”


    牧靈坐在椅子上,看著雷塔之主,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說實在的話,我還真的是蠻失望的,你這樣的境界了,竟然連一件帝兵都拿不出手,你這級別的老祖混得有點寒磣吧。”


    牧靈的話讓雷塔之主十分尷尬,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他隻好幹笑地說道:“這個,這個,暴風神掌執我赤夜國大權,我們這些老頭骨是處處受到掣肘。”


    雷塔之主忙是向牧靈請罪地說道:“此次我與幾位老祖本是共商平息恩怨,沒有想到暴風神一脈先聲奪人,黜免了幾位老祖,先下手為強,我們赤夜國,絕對無與牧公子為敵之意。”


    “可惜,有點遲了,我現在必須親自去你們赤夜國一趟,不用鮮血來洗禮,有些人永遠不知道我的鐵血手段。”牧靈淡淡地說道。


    牧靈這話把雷塔之主嚇得魂都飛了起來,他忙是伏拜在地上,說道:“公子,請給我赤夜國一個機會,我在此向公子保證,這一次絕對剝離暴風神一脈對赤夜國的掌權。我以性命向公子保證,龍女出任赤夜國皇主,赤夜國願為公子效忠!”


    雷塔之主已經知道,牧靈得到了血祖傳承,他未來必能掌執血族,現在若不是給牧靈一個強有力的承諾,隻怕他們赤夜國未來的前途是可以想象了。


    “請公子再給一次機會!”雷塔之主伏拜於地,就算他這一級別的老祖,此時也唯能有向牧靈求赦。


    牧靈看著雷塔之主,又看了看龍女,此時,龍女也不敢出聲求情,她也知道,牧靈的決定不是她能左右的。


    “好,我再給你們赤夜國一次機會。”牧靈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緩緩地說道:“如果你還不能解決赤夜國的問題,那麽,我親自去解決,你應該明白,我親自去一趟,不徹底血洗一番,我是不會離開的。”


    “公子你放心,這一次絕對會如公子所願。”雷塔之主伏拜於地,向牧靈鄭重許諾地說道:“待龍女掌權之後,隻要公子一聲令下,赤夜國願意為公子赴湯蹈火!”


    牧靈看了雷塔之主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對龍女說道:“該傳授於你的,我也傳授給你了。接下來的人生,就靠你自己走出來了,你能不能成為一代了不得的君王,那就靠你自己了。我*出來的人從來沒有弱者,可不要讓我失望。”


    龍女跪在地下,默默地向牧靈磕頭,她有今天的一切,全部都是牧靈所賜。她本是赤夜國逃亡的弟子,對於她而言,能迴歸赤夜國已經是一生中最大的奢望了,在以前,她又怎麽會想到她有掌執赤夜國的那麽一天呢。


    牧靈的話在一夜之間傳開了,在整個南赤地,流傳著牧靈的傳說,聽到牧靈的傳說,在南赤地,不知道有多少人族為之振奮。南赤地的人族年輕一代沉寂了如此之久,終於有一位年輕天才崛起了,說不定未來他能帶著南赤地的人族走向輝煌。


    “第二個林天帝!”聽到牧靈的傳奇,有人不由感慨地說道。


    “不,比林天帝更逆天!”有人則是說道:“單是憑登上第一峰的成就,這就已經無人能及了,林天帝再逆天都無法登上第一峰,而他卻登上了。”


    同在南赤地,在荒野之中,一個青年漫行於天地,他所走之處,便是萬道隨行,飄渺而玄奧,似乎,他能主宰大道一樣,他便是當世南赤地有著第一天才之稱的林天帝。


    “了不得,如此成就,就算逆世天才也為之項背。”林天帝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之後,都不由現驚容,一時間失神,好不容易迴過神來,他露出笑容,喃喃地說道:“這一世,注定不寂寞,注定精采。否則,單憑墨空言之流,又如何與我師兄爭鋒。”


    說完,林天帝繼續前行,依然是那麽的瀟灑,依然的那麽灑脫,自由自在,似乎沒有什麽事情能拘羈他一樣。


    奇竹山,此乃是南赤地最強大的傳承之一,與護天教比肩,作為一門三帝的傳承,奇竹山的三位仙帝有一位是妖族,一位是石人族,還有一位有人說是妖族,也有人說是龍族。


    在南赤地,很多妖族把奇族山視奇竹山為首,以奇竹山馬首是瞻。不過,自從吟天仙帝之後,奇竹山就顯得特別的低調,離奇的遁世。


    在奇竹山的一座古閣之中,有一個青年臥在那裏,雖然他是很隨意地臥在那裏,但是,卻給人一種吞天的感覺,用橫臥中天來形容他,那一點都不過份。這個青年好像是剛剛睡醒一樣,當他的閣門打開之時,有奇竹山的老祖向他匯報南赤地的情況。


    “銀箭!”聽到奇竹山的老祖匯報之後,這個青年瞬間一下子坐了起來,他一下子坐了起來之時,連九天都為之搖晃了一下,他雙目中光芒一閃,宛如是三千世界明滅,極為恐怖,就算是有聖皇在他麵前,隻怕都會心裏麵發毛,這個青年絕對是恐怖到無法形容!


    “你確定是銀箭!”青年再一次追問說道,他都難於相信。


    “迴老祖,百分百肯定。”這個奇竹山的老祖在這青年麵前都以晚輩而稱,急忙說道。


    “難道,難道是……”這個青年臉色一變,一時之間失神,喃喃地說道。


    當青年迴過神來的時候,他瞬間消失了,在這瞬間,他跨越時空,一步萬境,若是有人看到他這樣的手段,一定會嚇得跳起來,三五步,便能跨越一方天地,這太逆天了!


    在當夜,這個青年出現在了聖城之外,沒有人知道他來了,他來得無聲無息,他站在虛空中宛如是與天地為一體,莫說是神皇,就算是有聖皇在此,都不一定能發現他。


    青年打開了雙眼,當他雙眼打開之時,宛如可以穿越萬古,倒溯時光,他的目光穿越了一切,落在了雷塔之上。在雷塔之中,牧靈端坐在那裏,他靜靜地打坐修行。當青年的目光落在雷塔之上的時候,牧靈突然睜開了雙眼,看了一下青年所在的方向,然後就閉上了眼睛,心無旁騖。


    “咚、咚、咚……”青年突然間連退了好幾步,他臉色大變,二話不說,轉身就走,眨眼間迴到了奇竹山。


    “我的媽呀,這還要讓我活嗎!”迴到了奇竹山之後,這個青年不由抓著自己的頭發,十分的苦惱。


    青年這樣的舉動,讓奇竹山的諸位老祖都傻眼了,都不由麵麵相覷,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老祖,發生何事了?”有老祖忍不住輕聲問道。


    “我要自殺,自殺,明白不!”青年跳了起來,一張俊臉苦成了苦瓜,說道:“去,去,去,到山下鎮裏去,給我買一萬塊豆腐來,我要撞豆腐自殺!”


    對於青年這樣的話,奇竹山的諸位老祖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青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苦著一張臉,十分無奈地說道:“我好不容易是從地下爬出來,想裝裝牛逼,打打怪獸,奪奪天命,現在倒好了,我這是白瞎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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