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皇甫家的古聖祖


    今天,千鬆樹祖終於出手了,一隻手就捏碎了亞祖這種級別的虛神一身造化,這是何等的逆天,這是何等的強大。這樣的巔峰存在,或者隻有仙帝才能鎮壓他了!


    此時,不論是哪一個傳承,哪一個門派的大人物,都心裏麵發寒,發誓以後絕對不敢在千鬆山放肆。正如千鬆樹祖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就算是神皇駕臨,他都不見得放在眼中,更何況是區區一尊普通的虛神呢!


    此時,亞祖癱坐在地上,他一位虛神,走到今天不容易,但是,千鬆樹祖卻輕易地捏碎了他的道行,他一生就這樣毀了,他已經走到生命的盡頭了!


    “留你一命,非是老夫不敢殺你,乃是為了留你一口氣,讓你迴去告訴你們的古聖祖,以後你們皇甫世家的人敢踏入我千鬆山一步,老夫滅了你們皇甫世家!”千鬆樹祖緩緩地說道。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屏住唿吸,誰都不敢哼一聲,在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以千鬆樹祖的實力,滅掉皇甫世家,那不是一件什麽難事!


    最終,亞祖被千鬆山的弟子送出了千鬆山,一位虛神,最終就是落下了如此的下場!


    “諸位,此間諸事已了,不要為些許小事迴了諸位雅興,繼續,讓我們繼續。”當亞祖離開之後,在旁邊的楓皇忙是緩和氣氛,對在場的眾多賓客說道。


    “祝妖祖福壽無疆——”眾多賓客立即舉杯,向千鬆樹祖祝壽。


    千鬆樹祖含笑舉杯,以應所有賓客……


    一時之間,酒席間是觥籌交錯,歡笑之聲再一次響起,氣氛開始活躍起來。


    皇甫世家的家主拜見藥國傳人明夜雪之後,他並沒有迴皇甫家,依然是留在藥國之中,打聽著有著於藥國皇室的一切動靜。


    但是,一天天過去,藥國皇室沒有任何動靜,而藥國傳人明夜雪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這讓皇甫家主心裏麵十分不是滋味。


    在這個時候,皇甫家主心裏麵明白,藥國皇室對於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雖然說,皇甫家主對於這件事他在心裏麵不抱很大的希望,但是,藥國皇室卻連一個表態都沒有,這讓他心裏麵是十分不是滋味。


    就算是皇甫家主心裏麵十分不是滋味也是無可奈何,他想見皇室,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嶽父,你這樣著急也不是個辦法。”皇甫家主在室內焦急走來走去的時候,坐在旁邊的一個英俊而氣勢逼人的青年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青年正是藥國赫赫有名的拓世王鮮淼,他娶了皇甫家的女兒。拓世王在藥國的年輕一輩可以說是十分有名氣,他善於治國,是藥國之內有能力的郡王,而且,他本身的道行不低,這讓他在藥國諸王之中有著很大的影響力。


    更重要的是,拓世王所出身的鮮家,乃是從藥國直係中所分離出來的。在很久無的時代,拓世王他們鮮家的一位最老的祖先在藥國直係皇室之中有著不小的地位。


    到了後來,拓世王鮮家的世祖從藥國直係中分離出來,在外分疆封王,從此之後,鮮家這一脈展枝蔓葉。


    雖然說,拓世王鮮家在藥國之中與諸王的地位是差不了多少,遠遠無法與藥國直係皇室相比,但是,鮮家的那位最古老的祖先依然留在藥國皇室之中,依然是被塵封埋葬在地下。


    皇甫家主站住了腳步,輕輕地歎息一聲,說道:“我能不焦急嗎?豪兒慘死,一個人族小輩欺到我皇甫家頭上了!”


    “敢與藥國為敵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拓世王雙目一厲,露出了可怕的殺意。


    皇甫家主不由輕輕地歎息一聲,然後沉聲地說道:“我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人族小輩的,不論如何,我都要拿他的頭顱來祭豪兒!”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弟子來報,忙是說道:“大人,老祖駕臨。”


    “老祖,哪一位老祖?”一聽到這樣的匯報,皇甫家主不由怔了一下,他還不知道是哪一位老祖出世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氣息如浩瀚無盡的大海撲麵而來,這股氣息充滿了無敵,宛如就像是一尊神皇駕臨一樣,氣勢滔天,無人能敵一般。當這股氣息撲麵而來,不論是皇甫家主,還是拓世王,都難於承受這股氣息,一下子伏拜在地上,立即跪倒!


    “古聖祖——”一看到來人,皇甫家主都不由打了個哆嗦,難於相信自己的眼睛,說話都結結巴巴,說道:“老祖,你,你出世了?”


    “嗯。”來人臉色冰冷,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特別嚇人,說道:“亞祖被毀了道行,時日不多了。”


    “什麽——”這樣的消息把皇甫家主嚇得魂都飛了起來,這樣的消息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怎麽,怎麽會這樣?”皇甫家主都失魂落魄,在前不久,他們皇甫世家最年輕的老祖慘死在了巨竹國,現在排行第二的亞祖也毀了道行,這對於他們皇甫家來說,可謂是打擊夠大的。


    “姓牧的那個小輩!”來人冷冷地說道:“千鬆樹祖給他撐腰,殺了諸老,毀了亞祖的道行!”


    “千鬆樹祖!”聽到這樣的消息,皇甫家主不由跌坐在地上,一時之間無法迴過神來。


    在藥石界,誰人不知道千鬆樹祖的強大,誰人不知道千鬆樹祖的可怕,巔峰的存在,這不是一句空話,也不是浪得虛名,就算是藥國這樣的龐然大物,都要對千鬆樹祖敬之三分。


    皇甫家主不由失神地坐在地上,一時之間是無法迴過神來,過了許久之後,他迴過神來之後,不由問道:“那,那,那我們該怎麽辦?”


    有千鬆樹祖為牧靈撐腰,他們皇甫世家想複仇,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千鬆山本來就是人才輩出,而千鬆樹祖更是桃李滿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妖皇、多少石聖是出於他的門下!更別談千鬆樹祖這樣無敵的存在了。


    他們皇甫世家雖然強大,但是,與千鬆山相比起來就差得遠了,更何況千鬆山還有千鬆樹祖這樣的存在坐鎮!


    “雖然說,這個姓牧的有千鬆樹祖撐腰,但是,千鬆樹祖不能離開千鬆山,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除非這個姓牧的永遠不離開千鬆山了,否則,我們依然有機會。”此時,迴過神來的拓世王沉聲地說道。


    皇甫家主輕輕地歎息一聲,說道:“賢婿,千鬆樹祖不能離開千鬆山是沒錯,但是,千鬆樹祖座下高手無數,千鬆樹祖眾多弟子中甚至曾出過好幾位虛神!說不定千鬆樹祖會派座下弟子為這個姓牧的護道。千鬆樹祖不是好惹的人,若是讓他知道我們動了他罩著的人,這絕對會招來滅頂之災!”


    雖然皇甫家主也恨不得吃牧靈的肉,喝牧靈的血,但是,這一點理智還是有的,千鬆樹祖惹不起,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我們需要藥國相助。”此時古聖祖沉聲地說道。


    聽到古聖祖的話,這讓喪沮的皇甫家主不由為之精神一振,一下子坐了起來,說道:“老祖的意思是……”


    此時,古聖祖的目光落在拓世王的身上,緩緩地說道:“我們需要你們鮮家的藥祖相助!”


    “這個,隻怕不可能。”聽到古聖祖的話,拓世王不由猶豫起來,說道。


    鮮家藥祖,就是他們鮮家最老的祖先,他們鮮家的這位祖先依然被塵封埋葬在藥國祖地的地下,漫長歲月過去,他已經不再出世,就算是他們鮮家曆代傳人,都沒有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古老藥祖。


    古聖祖看著拓世王,沉聲地說道:“你能見你們的藥祖嗎?”


    拓世王猶豫了一下,沉吟好一會兒,說道:“鮮家分為好幾脈,我這一脈雖然不是直係血統,但,鮮家有祖訓,若是條件允許,在非見不可的情況下,鮮家各脈的傳人能見藥祖。現在我這一脈由我繼承,理論來說,是可以見藥祖。”


    “賢婿,那就去見一見藥祖!”皇甫家主也為之精神一振,忙是勸說道。


    拓世王不由沉吟了一下,說道:“見藥祖,這,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個……”這樣的事情,對於他們鮮家來說,乃是天大的事情!他為之猶豫,也是正常的。


    “隻要你能辦成此事,皇甫家絕對不會虧待你。”古聖祖沉聲地說道:“隻要你辦成此事,本座可以將一身本事盡數傳你。”


    這話一出,讓拓世王為之一震!皇甫世家的古聖祖他也是有所耳聞!傳說皇甫世家的古聖祖已經是一尊神皇了,若是能拜一尊神皇為師,這對於多少修士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拓世王迴過神來,不由為之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他沉聲地說道:“晚輩見是能見藥祖,但是,隻怕我沒能辦說動他老人家出世!這樣的事情,隻怕藥國也不允許。”


    對於任何一個傳承來說,被塵封埋在地下的存在,那都是無價的財富!


    “這個你可以放心。”古聖祖沉聲說道:“你見到了藥祖之後,你就跟他說,有一位人族煉丹如炒菜,他的丹術隻怕是亙古未有,這一點,我可以向他保證,同時,我願意與他聯手!隻要活捉這個牧靈,丹術歸藥祖所有!”


    拓世王沉吟了一下,然後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心一橫,鄭重地說道:“好,我這就去見藥祖,至於他老人家願不願意出山,我就不敢保證了。”


    “去吧。”古聖祖輕輕點頭說道:“隻要你能見得了藥祖,一切都迎刃而解!”


    拓世王離開之後,皇甫家主沉吟地說道:“老祖,你與藥祖聯手,可否能敵得了千鬆樹祖?”


    “敵不了。”古聖祖坐了下來,十分坦然地說道。


    事實上,承認這樣的事實,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放眼整個藥石界,也沒有幾個人敢說自己能敵得住千鬆樹祖!


    “若是這樣,那,那我們還不是沒有勝算?”皇甫家主不由為之一驚,忙是說道。


    古聖祖緩緩地說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鮮家藥祖願意出手,一切都好辦。千鬆山也好,千鬆樹祖也罷,若是他們殺了藥祖,那必是與藥國為敵!”


    “把藥國拉入這一淌渾水之中。”皇甫家主一下子反應過來,立即說道:“老祖英明,若是藥國蹚入了這一淌渾水,那一切都好辦了!”


    “千鬆樹祖如果是一個明白人,他就應該明白與藥國為敵的後果。就算他再強大,以他一己之力,也無法力撼整個藥國!”古聖祖緩緩地說道。


    皇甫家主迴過神來,也不由覺得這個計謀了不得,說道:“為了一個人族小輩,與藥國這樣的龐然大物為敵,千鬆山隻怕是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千鬆樹祖再強大,也不願意為了一個小輩與藥國誓不兩立。到時候,千鬆樹祖交出姓牧的小輩,或者他們千鬆山不願意再蹚這一淌渾水,那麽,姓牧的小輩乃是我們籠中之鳥!”


    “沒錯!拿下姓牧的,那隻是遲早的事情。若是藥國願意出手,一舉鏟平巨竹國,那就更好!”說到這裏,古聖祖雙目一厲,露出了可怕的殺機。


    對於一位塵封的老不死來說,他們不願意出世,但是,現在皇甫世家損失慘重,古聖祖忍不可忍,他破土而出,就是決心要與敵人來一個魚死網破!


    在藥國的祖地之中,在一座殿宮之內,作為藥國的傳人明夜雪召見了曾經出席千鬆樹祖大壽的強者。


    千鬆樹祖的壽宴已經結束,代表藥國出席這一場藥宴的強者迴來之後,立即被召見。


    “石老,此次壽宴如何?”明夜雪見到這位強者之後,詢問地說道。


    這位代表藥國出席壽宴的強者說道:“公主,宴席所發生之事,我想公主也是有所耳聞,這我就不再詳敘,不過,有一件事,我想稟報公主。”


    “石老盡管說便是。”明夜雪說道:“石老的灼見向來都受諸老的認同。”


    “以我個人之見,千鬆樹祖已恢複元氣,他的問題已經解決了。”這個強者沉吟了一下,最後神態鄭重地說道。


    “不可能吧。”明夜雪還沒開口,她身邊的老婦人不由動容地說道:“千鬆樹祖的劫難,據我所知,這是極為難熬的劫難,千鬆樹祖是熬了很漫長的一段歲月了,都未能解決,現在竟然突然解決了?”


    明夜雪也不由說道:“石老也應該知道,對於此事,千鬆樹祖也求助過我們,我們的無雙祖都解決不了。無雙祖曾說過,千鬆樹祖這個問題,無解,除非他能突破最後的枷鎖,成為可以橫擊仙帝的存在,他才能把這劫難鎮壓下去。”


    說到這裏,她都不由為之動容,說道:“難道說,千鬆樹祖是突破了最後的枷鎖,成為了橫擊仙帝的存在?”


    橫擊仙帝的存在,這是可怕無比,除非是仙帝,隻怕天下無人能敵,這是在仙帝之下的真正無敵!


    “隻怕不是。”這位強者沉吟了一聲,說道:“雖然我是無法一探千鬆樹祖的深淺,但,以我個人之見,千鬆樹祖隻怕還未恢複巔峰狀態。問題是出在牧靈身上,如果我沒猜測的話,應該是牧靈解決了千鬆樹祖的問題。”


    “又是這個牧靈!”明夜雪身邊的老婦不由說道:“他竟然能解決千鬆樹祖的劫難,這未免也太邪門了吧,連我們的無雙祖都解決不了!”


    “牧靈解決了千鬆樹祖的劫難!”聽到這樣的消息,就算是明夜雪都不由秀目一凝。


    這位強者沉吟說道:“公主,這隻是我個人的猜測,雖然我不敢說是百分之百,但是,以我之見,這絕對是牧靈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個人認為,遠遠還不止於此,千鬆樹祖隻怕不止是解決了劫難,隻怕他是可以離開千鬆山,他已經是自由了!”


    “千鬆樹祖真的能離開千鬆山了?”明夜雪身邊的老婦不由臉色一沉。


    像千鬆樹祖這種能活很漫長歲月的存在,像他這種能封為神皇一樣的存在,任何人都會為之忌憚。對於很多傳承來說,慶幸的是,千鬆樹祖無法離開千鬆山,否則,他隻怕是可以橫推當世藥石界的一切對手!現在千鬆樹祖能離開千鬆山,這並不是所有人都樂意聽到的消息,對於很多門派傳承來說,千鬆樹祖能離開千鬆山,那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試想一下,可以活在當世、血氣充盈的一尊神皇,就這樣行走在藥石界,這是多麽讓人感到可怕的事情。


    “隻怕是如此,以我個人見解,這個可能是十之八九。”這位強者鄭重沉聲地說道。


    明夜雪秀目凝了一下,緩緩地說道:“千鬆樹祖能離開千鬆山,這也不見得是壞事,有些存在是遇到對手了。”


    “還有一件事。”這位強者沉吟了一下,說道:“以我之見,千鬆樹祖隻怕是十之八九是為牧靈護道,不然,他不會為牧靈撐腰,甚至毀了皇甫世家亞祖的道行。”


    “這個牧靈還真有本事。”明夜雪身邊的老婦人說道:“當年葉傾城曾經親自上千鬆山,遊說千鬆樹祖,欲請千鬆樹祖為他指點迷津,為他護道,千鬆樹祖都沒有答應。現在這個牧靈竟然能說動千鬆樹祖,看來,的確是了不得。”


    “這一世注定是熱鬧非凡。”明夜雪露出淡淡的笑容,迷倒眾生,說道:“葉傾城、梅傲男,這是遇到強勁無比的對手了。”


    明夜雪的話,這位強者不由屏住唿吸,也不敢輕易評論,因為公主所提的葉傾城、梅傲男都是當今最有機會成為仙帝的人。


    “石老,你盯緊一下拓世王那一邊。”最終,明夜雪吩咐這位強者說道。


    “拓世王這是……”聽到明夜雪的話,這位強者不由為之一怔。


    “皇甫世家的古聖祖來了。”明夜雪說道:“看來,皇甫世家是不會善罷甘休。”


    “我明白。”這位強者立即說道:“有任何動靜,我立即向公主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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