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風波


    “你——”藍韻竹被牧靈一句話氣得不行,一雙秀目怒視牧靈,如果不是顧忌自己的身份,她真想出手教訓教訓這個小鬼。


    牧靈老神在在地笑著對藍韻竹說道:“這一樁婚約你打算怎麽辦?看來你們玄唳河還真是急著解除這一樁婚約。”


    “怎麽,大叔,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都還不著急,你著急什麽。”藍韻竹沒好氣地說道。


    牧靈一本正經,攤了攤手,說道:“我能不著急唄,突然莫明其妙地多了一個老婆,那對於我來說可是很不妙的,我可是吃了大虧,你是要賠償我的損失的。”


    “小鬼,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藍韻竹被氣得哆嗦,恨不得掐死這個人討厭鬼!她可是玄唳河的傳人,可是統禦百萬裏江河的公主,乃是南遙雲的天之驕女,不知道有多少人上門求親欲娶她,現在到了這個小鬼頭口中倒好,好像是她變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太婆一樣,娶了她就好像是吃虧一樣。這怎麽不把藍韻竹氣得半死呢,自從加入玄唳河以來,多少天才恨不得能得到她的青睞,然而,這小鬼頭竟然敢嫌棄她,氣死她了!


    牧靈悠然自大地說道:“黃臉婆,誰說我是得了便宜還買乖?你有什麽便宜讓我得了?明明是你給我我找了麻煩,因為這樁婚約,你們玄唳河可是三番五次上門找我麻煩,我身心飽受創傷催殘,你這得好好賠償我的損失。”


    連在一旁的陸白秋都不由覺得無語,在南遙雲,藍韻竹可是出了名的大美女,而且雙聖之姿,天賦無雙,作為玄唳河的傳人,莫說是在南遙雲,就算是整個幽聖界,都不知道有多少年輕才俊想娶到她,對於多少年輕才俊來說,若是能娶得了藍韻竹,那是三生修來的福氣。可是現在到了牧靈口中倒好了,似乎娶到藍韻竹他是損失慘重,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在陸白秋看來,這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那還能是什麽?


    “呸,不娶就拉倒,我還不稀罕嫁給你呢。”藍韻竹被氣得不輕,惱氣地說道。


    牧靈拿出了屬於藍韻竹的那隻玉佩,在手上晃了晃,悠然自在,笑嘻嘻地說道:“不嫁也不是問題,你這訂情之物呢,你也應該贖迴去了,現在你拿什麽來贖呢?”


    陸白秋看到這一幕,心裏麵都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多少年輕才俊渴望能娶到藍韻竹,然而,牧靈卻根本不在乎,他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呢。要知道,藍韻竹可是連帝門仙統都求而不可得的人物,反而,牧靈這樣一個默默無名的人,卻根本一點不在乎。


    遙雲絕世大美女,玄唳河傳人,雙聖之姿的天才,這些在牧靈眼中似乎是不足為道,似乎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一樣。


    本來被氣得不輕的藍韻竹此時不由目光一轉,靈氣一動,露出了笑容,當她露出笑容之時宛如是百花盛開,美麗動人,她也悠然起來,有三分的俏皮,笑著說道:“大叔,你就這麽急著要擺脫我嗎?那正好,我現在反而不著急解除婚約了,訂情之物,你就先收好吧。”


    “唉,沒辦法,人長得帥就是一種罪過。”牧靈收起了玉佩,笑嘻嘻地說道:“看來我這風流倜儻的無上風姿是把你迷得神魂顛倒,讓你是一心想嫁給我了。”


    “哇——”藍韻竹一副要吐的模樣,乜了牧靈一眼,說道:“別那麽自戀了。”說到這裏,她學著牧靈的模樣,眯著雙目,露出三分俏皮的模樣,說道:“大叔,等我嫁過去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的修理修理你,每一天非把你揍成豬頭臉不可,相信我,做一個惡婆娘我是很稱職的。”


    看到他們兩個人的模樣,陸白秋都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好,誰又知道人人都視之為淑女、仙子的藍韻竹也有小魔女的一麵。


    “啪”的一聲,牧靈曲指彈在了藍韻竹光潔的額頭上,這樣的動作讓藍韻竹不禁嚇得跳了起來,怒視牧靈,見陸白秋在場,更是粉臉通紅,她怒聲地說道:“小鬼,你幹什麽!”


    牧靈悠然地笑著說道:“我教訓教訓我未來老婆不行嗎?既然你鐵了心要嫁給我,作為夫君的我,先調調情,這有什麽問題呢!”


    陸白秋就別過臉去,當作什麽都沒有看到,放眼整個南遙雲,不,整個幽聖界,敢如此調戲藍韻竹的人,隻怕也唯有牧靈了。


    藍韻竹可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任誰都不敢調戲她,更別說是竟然敢彈她的額頭了,這頓時讓她粉臉火辣辣得,氣得她渾身哆嗦,她這位天之驕女何時吃過這樣的虧,但是,今天卻被牧靈吃得死死的。


    “丫頭,就憑你也想鎮壓我?那你還嫩著點,給我燒火做飯,做一個黃臉婆還不能算是合格,至於想做惡婆娘嘛,隻怕還沒有戲。沒有哪個女人能鎮壓得住我。”牧靈笑著說道。


    藍韻竹被氣得摔手而出,惱氣地說道:“小鬼頭,你看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


    “丫頭,你這是去幹什麽?”牧靈笑盈盈地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而走遠的藍韻竹淡淡地說道:“去見諸老,我的婚約,我自有打算,不需要宗門來幹涉。”說著,她就離開了。


    當藍韻竹離開之後,陸白秋都不由低聲地說道:“公子,以我看竹仙子似乎對你有意思,公子也可以娶竹仙子嘛。”


    牧靈看了陸白秋一眼,笑著輕輕搖了搖頭,然後什麽都沒有說。


    然而,藍韻竹還沒有走多久,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前來拜訪了,與其說拜訪不如說是他強闖進來。


    這是一個老者,須發皆白,這個老者血氣極旺盛,諸身一道道神環展開,宛如是撐開了一個又一個的世界,每一道神環如同巨大的星河一般,他看起來像是一個尊巨人,當他出現在了這裏的時候,壓抑得人喘不過氣來。這老東西周身竟然是有九九八十一道神環,這就意味著他是一位了不得的寶源神,而且是一位大圓滿的寶源神。


    在時代之末開始之後,源神都很罕見,至於強大的寶源神就更加不用說了,這麽一尊大圓滿的寶源神冒了出來,那絕對是讓人忌憚。


    “你就是牧靈?”這個老者一進來,就是氣勢淩人,甚至是沒有正眼看一下牧靈,似乎在他眼中牧靈那隻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蟻螻而己。


    “剛轟走了小蒼蠅,又來了一隻老蒼蠅,跑到我耳邊嗡嗡叫個不停。”老者囂張,牧靈更囂張,也懶得多看他一眼,揮手如趕蒼蠅地說道。


    牧靈這樣囂張的話把陪在身邊的陸白秋被嚇了一大跳,陸白秋立即拉了拉牧靈的衣袖,以極低的聲音提醒牧靈說道:“這是林長老,炎燁大師兄的師尊。”


    而聽到牧靈的話,老者雙目一厲,可怕的氣息瞬間彌漫整個室內,陸白秋道行淺,被壓抑得無法喘息。


    “別在我這裏擺架子,既然來了,有事快說,有屁快放,若是沒事,別來打擾我!”牧靈這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了寒意。


    林長老冷冷一哼,氣勢淩人,冷冷地說道:“小鬼,識相的就快快放棄與韻竹的婚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韻竹乃是我玄唳河的傳人,就憑你,還配不上她!識相的就放棄這樁婚約,玄唳河絕對不會虧待你,拿著你應該拿的東西離開這裏,能走多遠就走多遠,最好永遠不在迴遙雲來!”


    “這是你的意思呢,還是玄唳河的意思?”林長老突然冒了現來帶著威脅的氣勢讓他放棄這樁婚約,這讓牧靈不由笑了起來。


    林長老突然來這裏威脅牧靈並不是沒有原因的,炎燁是他的徒弟,而在玄唳河之內,他是最主張炎燁與藍韻竹結為道侶的人,在他看來,作為玄唳河傳人藍韻竹與玄唳河大弟子結為道侶,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可以說是天設一對,地造一雙。


    當藍韻竹突然冒出一個未婚夫來,林長老就是第一個反對這樣婚約的人,也是態度最強硬的長老,他甚至是建議采用強硬的手段讓牧靈放棄這一樁婚約!


    這一次為了自己的徒弟,林長老親自上陣,欲以快刀斬亂麻的手段解決這件事情,逼牧靈放棄這一樁婚事。


    林長老冷冷地說道:“這是誰的意思都沒有區別!你配不上我們玄唳河傳人,所以你還是乖乖的放棄吧!否則,你這是自尋煩惱。”


    “聽林長老這麽一說,如果我不放棄這一樁婚事,就會有麻煩了。”牧靈笑吟吟地說道。


    林長老雙目一寒,冷冷地說道:“世道兇險,世事難料,作為修士行走在外,誰都不敢保證能平安無事,萬一遇到了兇人,一不小心那就是一命鳴唿,死得不明不白!”說到這裏,他雙目中殺氣一閃而過。


    聽到林長老這樣的話,陸白秋不由暗暗地抽了一口冷氣,她也能聽得明白,林長老這話不止是威脅那麽簡單。


    要知道,作為一位寶源神,說出這樣有暗示意義的話,那絕對不止是一句空談而己,任何人的到一位寶源神這種暗示的話,都會被嚇得魂飛。


    如果寶源神要殺一位年輕弟子,那並不是一件難事,特別是在外麵的時候,一位寶源神親自出手結決一位年輕修士,那實在是太容易了。


    陸白秋作為堂主,也經曆過不少的事情,現在聽到林長老這樣的威脅,她都不由為之心裏麵一寒,如果作為寶源神的林長老真的要做這樣的事,隻怕牧靈就真的是危險了。


    “哼哼,請問林長老,您是藍韻竹的家長麽?”牧靈問道


    “老夫乃韻竹宗門長輩............”林長老說道


    “也就是說你不是她的家長了。那你可以代表她自己的意思麽?”牧靈打斷了林長老的話,隨即說道。


    “老夫代表的是玄唳河的意思......”


    “這麽說,你這老貨不能代表藍韻竹。既然如此,你這老狗到我這裏亂吠什麽?藍韻竹不急,你倒是急不可耐。”牧靈再一次打斷了林長老的話,開口說道。


    “你....你居然罵老夫是太監?”林長老滿臉的震驚,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竟然被這樣一個後輩晚生如此冷嘲熱諷。


    “哦?你這老不要臉的竟然能聽懂?”牧靈學著林長老的樣子,十分震驚的說道。


    “小畜生,你在找死.......”林長老怒目而視,咬著牙說道。


    “威脅我嗎?”反觀牧靈倒是從容不迫,老神在在,悠閑地笑著說道:“你這樣一說,我倒要看一看誰能殺得死我了。林長老,滾迴去吧,我樁婚約我要定了,至於你徒弟炎燁這樣的草包嘛,還沒資格配得上我女人。就憑他那種草包樣也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下輩子都沒機會。”


    “你——”林長老頓時勃然大怒,他作為玄唳河的長老可以說是高高在上,他這種寶源神很少出麵處理凡俗之事,這一次好不容易為自己徒弟強出頭,竟然被一個無名小輩拒絕了,而且還根本不把他當作一迴事,這怎麽不讓他這位長老頓時大怒呢,頓時是雙目殺意一閃,露出了可怕的殺氣。


    麵對林長老那可怕的殺氣,牧靈反而是老神在在,從容不迫,而陸白秋頓時是臉色一變,她明白,一位寶源神一旦翻臉,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林長老也在這裏呀。”就在林長老殺氣騰騰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此時藍韻竹已經站在門外了。


    藍韻竹站在門口,說道:“不知道長老來此有何貴幹呢?”


    “是藍侄女。”見到藍韻竹,林長老收起了殺意,露出了笑容,說道:“沒什麽,老夫隻是找牧公子閑聊閑聊而己。既然賢侄女迴來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當林長老離開之後,藍韻竹不由看著牧靈,而牧靈則是聳了聳肩,說道:“沒什麽,無非是老套的威脅之話。丫頭,做你未婚夫可不是容易的事,我身心都受到傷害,這樣的損失,你可是要補償我。”


    藍韻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不悅,冷冷地說道:“我的婚約,什麽時候輪到外人來左右了。”她這話當然指的是林長老了。


    “嘿,這不見得吧,你可是玄唳河的傳人,玄唳河會允許你往外嫁嗎?”牧靈笑了起來,悠然地說道:“我知道你是很想嫁給我,但是,有些事情不見得你能作得了主。”


    “呸,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誰非要嫁給你不可了。”藍韻竹沒好氣地說道。然後又淡淡地說道:“我的終生大事,乃是我自己說了算!”說著,她秀目一凝,有著一股不倔的氣息。


    “你能擺平你們玄唳河的老頭子嗎?”牧靈笑著說道。像藍韻竹這樣的玄唳河傳人,她想嫁人也沒有那麽容易的事情,她的終生大事雖然說是她個人的私事,但是,玄唳河也絕對會幹涉的。


    藍韻竹看了牧靈一眼,說道:“炎燁大師兄他們有長老支持,這並不代表我在玄唳河就是孤掌難鳴!你放心,揚爺爺會支持我們的。”


    “揚爺爺?”牧靈眯了一下眼睛,盯著藍韻竹,說道:“你們飛懷村出來的人。”


    藍韻竹點頭說道:“沒錯,揚爺爺是我們村最老的一輩,現在他也是玄唳河的元老,這件事除非是老祖出世幹涉了,否則,林長老他們也左右不了!”


    飛懷村,男的姓揚,女的姓藍,而且,飛懷村不止出了藍韻竹這樣的天才,事實上,在此之前,飛懷村可是出過不少大人物的地方。如藍韻竹口中所說的揚爺爺,便是玄唳河的元老,也是藍韻竹的引路人。


    “嘿,丫頭,你是把我當刀使吧。”牧靈瞅了一眼藍韻竹,說道:“說白了你就是不想嫁給炎燁,或者某個師兄,所以你現在才不願意解除這一樁婚約,正好借此擺脫你自己的煩惱!丫頭,這可是你們玄唳河的內部鬥爭!”


    藍韻竹瞅了牧靈一眼,說道:“怎麽,害怕了?如果你害怕了現在選擇退場,那我也不怪你。這樣的事情,我會解決的。”


    藍韻竹在飛懷村的夢願樹下許下了願,這不止是因為她父母逼婚逼得緊這麽簡單,同時也是欲借這樣的借口擺脫玄唳河宗門內的諸老逼婚。她個人並不想嫁給玄唳河內的任何一個師兄弟,包括大師兄炎燁。


    巧得很的是,牧靈竟然得到了她的那個許願玉佩,使得牧靈卷入了這一場玄唳河的內部爭鬥之中。


    “害怕?”牧靈不由笑了起來,悠然地笑著說道:“區區玄唳河,還不足於讓我害怕。不過嘛,俗話說有勞便是有得,既然你拿我當刀使,丫頭,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迴報?不如這樣吧,今晚給我暖床怎麽樣?”


    “去死吧!”藍韻竹被氣得臉色通紅,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但是,被牧靈輕易地躲過了。


    “丫頭,你不是淑女嘛,別這麽魯莽。”牧靈伸手去拍了一下她的香臀,調戲地笑著說道。


    藍韻竹被氣得哆嗦,不由牙癢癢的,恨不得狠狠地教訓這個小鬼一頓。


    而陸白秋不由為之莞爾,在她看來,他們兩個人更像是在打情罵俏,宛如是一對剛新婚的小夫妻一樣。


    在藍韻竹與牧靈吵鬧之時,玄唳河也了召開了一次會議,諸位長老都出席了,這一次會議由掌門人寶龜道人親自主持。


    “婚約這事,韻竹自己作主如何?”在會議上,寶龜道人開口說道。


    寶龜道人的話立即遭到了不少長老的反對,有長老說道:“師兄,如此大事,怎麽能兒戲呢,這樣的事情,不止是關係到韻竹個人終身大事,也是關係到了我們玄唳河興衰。”


    “掌門,此事焉能由晚輩一個人作主。”態度最為強硬的當然是要屬於炎燁的師父林長老了。


    林長老沉聲地說道:“這姓牧的小輩來在不明,說不定居心叵測,若是他對我們玄唳河有著什麽不軌的圖謀,我們玄唳河忌不是引狼入室。再說了,我們玄唳河乃是帝統仙門,韻竹乃繼承我們玄唳河的道統,以她的身份,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配得上的。”


    “林兄此話所說甚是。”有其他的長老附和說道:“師兄,這事不能輕率,若是姓牧的真不肯解除這樁婚約,直接用強的算了,料他一個無名小輩,也掀不起什麽風波來。”


    對於這樣的做法,寶龜道人皺了皺眉頭,搖頭說道:“如此做法莫說是韻竹不會同意,就是對於我們玄唳河來說,也不適合。我們玄唳河乃是帝統仙門,還不至於做如此卑鄙之事,有辱祖師帝名。”


    “此事不由讓韻竹去了解了解,這畢竟是一樁姻緣,若是韻竹覺得不適合,再解除這一樁婚約也不遲。若是韻竹都覺得適合,我們這些做老頭子的,也沒有一定要反對,把小夥了引入玄唳河也不錯,這也好斷了韻竹的凡塵之心,以後安於問道。”也並不是所有長老反對這一樁婚約,也是有長老還是持讚同的態度。


    “這樣的做法也是有行。”另外一個長老說道:“這樁婚約乃是姻緣天定,說不定對於韻竹來說是一件好事情,大道漫漫,若是有適合的道侶相伴問道,這對韻竹在未來有著不小的幫助。”


    雖然說這樁婚約表麵看起來是一樁簡單的婚約,事實上,在玄唳河內部也是涉及到了不小的爭鬥。而藍韻竹作為玄唳河的傳人,她也能得到不少長老支持,更何況,藍韻竹背後也有元老撐腰。


    “這是胡鬧。”林長老態度十分強硬,沉聲地說道:“姓牧的一個小鬼又焉難幫得了韻竹發未來的修道?哼,這個小鬼不拖韻竹的修道就已經不錯了!一個無名小輩,有何能耐助韻竹修道一臂之力。若是說對韻竹修道有幫助,韻竹選道侶最適合乃是本派的年輕一輩弟子。”


    “如炎燁,就是最好的人選,炎燁天賦在玄唳河年輕一輩之中僅次於韻竹,而且炎燁修道的時間比韻竹還要長,經驗豐富,老成有為。”林長老說道:“若是韻竹最適合的道侶,那當是非本門派的弟子了。”


    對於林長老在這個時候還想把炎燁與藍韻竹湊成一對,這也讓一些長老為之不滿,事實上,事實上林長老也曾為自己的徒弟提過親,隻不過,藍韻竹不同意這一樁提親,這件事情被掌門人寶龜道人拒絕了。


    盡管是如此,林長老依然是不死心,當然,炎燁更是不死心,一心想娶藍韻竹。


    “林師弟,炎燁與韻竹之事就休再提起,現在就再論討這一樁婚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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