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天變地化之賊
天古城巨大無比，城廓廣闊無比，看不到盡頭，城牆直聳入雲，在這古老的城牆之上，沆沆窪窪，無比斑駁古舊，在城牆之上，留下了無數的箭眼刀痕，甚至到現在為止，依然有斷箭插在牆垛之上。
盡管是城牆殘古斑駁，但是，城牆依然流動著道光，城牆的每一磚每一石都布了道紋，這古城的城牆，曾經被無數人族先賢加持過，而且，是一個又一個時代的加持祝福，也正是因為如此，天古城經曆了無數歲月依然屹立不倒。
看著這古老的城池，牧靈心裏麵感慨無比，當世繁榮，然而，在過去的古老歲月，又有多少人知道人族曾經的艱辛，在人族曾經的黑暗時代裏，就在這三界，人族曾經被一度驅趕得無立足之地，在那個時代，天古城就是人族最後的陣營之一。
在當世，又有多少人知道，在人族最黑暗的時代，在天古城發生過一次又一次的血戰，人族一次又一次堅守，敵人一輪又一輪地攻擊！在那個時代，天古城都被打得支離破碎，但是，人族依然自強不息，一次又一次築建保壘防地，一次又一次地加固天古城，一直堅守到最後！
牧靈心裏麵黯然歎息一聲，天古城，承載著他多少的記憶。然而，古冥時代，又如何的讓他不堪迴首！曾經是人族最黑暗的時代，在這個時候，他身邊的多少人戰死，在那個時代，他座下的多少無敵之輩血戰到死！
就這樣，站在天古城外，牧靈一時之間呆了，不論是什麽時候，追思那個黑暗的時代之時，他心裏麵都不由為之黯然。
“牧兄，怎麽了？”在牧靈看著天古城發呆之時，江小詩叫了他幾次都沒有反應。
江小蝶看牧靈發呆，沒好氣地說道：“發什麽呆，不會是沒見過這樣巨大繁榮的古城吧！你不是牛皮吹破天嗎，難道現在要怯場了？”
牧靈本來就是心情不好，聽江小蝶這樣的話，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緩緩地說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女孩子，賢慧溫柔總不會有錯的！”
牧靈突然如此怒斥，有著說不出來的威嚴，讓江小蝶呆了一下，她迴過神來，又羞又氣，秀目瞪了牧靈一眼，欲發飆道：“你——”
“我們快走吧，進城了，幹站在這裏沒有什麽好看的。”見他們兩個要吵了起來，江小詩忙是打圓場，轉移他們的話題。
江小蝶冷哼一聲，不理會牧靈，轉身就進城，牧靈心情不好，也懶得理她。
進入了天古城之後，任何人都會被這繁華熱鬧的氣氛所感染，在整個天古城，可以說是揮汗如雨，接蹱摩肩，人山人海。不論是天上飛的，地上走的，甚至是水裏遊的，都能看得到。在天古城，不論是什麽樣的種族的修士都能看得到，人族就不用說了，作為人族的起源地，在天古城內，連凡人都數之不清，更別說是修士了。
到於妖族，在天古城也是隨處可見，那怕是還沒有完全脫獸胎的妖族也是多得數不過來，那怕是天古城的凡人，對於滿地走的人身蛇頭、鳥頭蛇身、虎身人頭……等等的妖怪都見怪不見。就算是在其他地方很少見得到的鬼仙族、天魔、石人、血族……等等都能在天古城見到。
在東越城來說，如果你想買什麽寶物，買什麽藥材，又或者你想把自己的寶物脫手，天古城是最好的選擇，作為人族起源地之一，天古城擁有海量的店鋪，無數的大教疆國在天古城都有著產業，所以在東越城有著這樣的一句話：天古城，沒有買不到的東西，隻有你出不起的價錢！然而，牧靈他們連走了幾家天古城最大的靈藥仙丹的店鋪，都沒有買到他們想要的腐冥豆。
“這腐冥豆究竟是什麽東西，竟然這麽難買。”連跑了幾家最大的店鋪都沒有，江小蝶瞅了牧靈問道。
此時牧靈心情好多了，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腐冥豆難買也不足為奇，它生長成熟之後並不珍貴，它必須跟死人埋在一起，時間久了，才珍貴，才具有不可思議的藥性。”
牧靈他們又連跑了幾家，都沒有買到腐冥豆，當他們繼續尋找其他的店家之時，在一條大街的轉角，正好遇到一個小販在向路人兜售自己的寶物。
“嘻，仙爺，你看看，這是從飛仙教流傳出來的一頁真經，舉世無雙，換你一件大賢寶器如何？”小販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讓人一看就認為他是出身於大教古派。
在天古城小販多如牛毛，一個小販向路人兜售自己的寶物，那一點都不足為怪。
然而，跟牧靈走在一起的江小詩就激動了，一見到這個小販，他立即跳了起來，大聲厲叫道：“小賊，快還我藥材來！”
本是向路人兜售自己寶物的小販一見到江小詩，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撒腿就跑，一下子衝入車如流水馬如龍一般的大街人群之中。
一下子，這個小販就消失了，江小詩與江小蝶姐弟倆想追這個小販，都已經找不到這個小販的蹤影了。
“跟我來！”就在這個時候，牧靈雙目一凝，沉喝一聲，瞬間踏入人群之中，向一位胖嘟嘟的中年漢子抓去，沉聲說道：“我倒要看你能變身幾次！”
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中年漢子走在人群中，與剛才的小販完全是有天壤之別，但是，牧靈大手抓來的時候，這個中年漢子臉色一變，瞬間後退，一下子又退入了人來人往的人流之中，一下子又消失了，根本就沒有剛才胖漢子的影子。
“你繼續逃！”然而，牧靈一下子追入人流之中，大手向一個佝著身子的老太婆抓去！這個老太婆臉色大變，瞬間移位，衝入了另一條大街的人群之中，又是一下子消失不見！而牧靈卻緊追不放。
這讓跟在牧靈身後的江小詩與江小蝶都傻眼了，他們跟在後麵，都看得眼花繚亂，因為逃走的小販一次又一次的變身，一時變粉雕玉琢的女娃娃，一時變成走三步咳嗽一下的病瘦，一時又變成了雄糾糾的漢子……
這個小販每一次變成，都一下子融入人流之中，自然無比，沒有任何破綻，他每次所變成的人，都無法把他與小販聯係起來。
小販每一次變身，就算從江小詩與江小蝶姐弟倆的麵前走過，隻怕他們姐弟倆也不可能知道這家夥就是騙走江小詩藥材的小賊！
但是，不論這個小販如何變身，不論他變成怎麽樣的人，那怕他再怎麽融入人流之中，那怕他變成另外一個人無絲毫破綻，牧靈都一下子能找到他，都能一下子把他識別。
這一點讓一路追隨在牧靈身後的江小詩與江小蝶都感到不可思議，好像這個小賊不論如何變化，在牧靈眼中都無可遁形一樣！
他們四個人一逃一追，逃過了一條又一條的大街，至於街道上的行人，對於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這種事情，每天都不知道會上演多少次！
最終，小販無論怎麽樣變化，都逃不過牧靈的法眼，他逃入一條小巷之後，他再也不再變化了，他索性站住，也不再逃走了。
“這怎麽可能！”小賊不可思議地盯著牧靈，臉色變得發白，說道：“這不可能的事情，我的天變地化從來沒有失過手，就算是老不死也無法看破我的天變地化，你，你這是怎麽樣做到的！”
這對於小賊來說，他的天變地化神奇無比，從來沒有人能識破他的變化，他從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別人根本就無法把兩個人的關係聯係起來，就算是法眼打開，也看不出破綻，看起來一樣是真身！但是，他一直屢試不爽天變地化今天竟然是遇到克星了，不論他變成什麽，牧靈都一眼把他識破，這簡直是不可思議了！
所以，這把小賊震撼得看著牧靈發呆，索性不逃走了。當然，震撼的不止是小賊，連江小詩與江小蝶姐弟倆都震撼了，他們用法眼來看，都完全看不出小賊的破綻，從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在他們看來，兩者根本沒有任何聯係！而且，變身的速度極快，瞬間而成，他們都完全無法分辨真假。
但是，這神奇到不能再神奇的變化之術，在牧靈中卻不堪一擊，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到極頂了。
“天變地化，你知道它的真正來曆嗎？”牧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風輕雲淡地說道。
牧靈這樣一說，小賊呆了一下，他得到這天變地化可以說是一個意外，一個巧合，當他修練了這門奇術之後，一直發揮著很大的用處，常常是讓他遇到很多危險都能全身而退，但是，至於對於天變地化真正的來曆，他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難道你就知道它真正的來曆不成？”小賊呆了呆，然後反問地說道。
牧靈看了小賊一眼，淡淡地說道：“我比你更清楚它的來曆。”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天變地化的來曆？天變地化就是他創造出來的，在他剛剛進入青銅古棺的那個時候，他還不夠強大，作為神魂的他，曾經用這種奇術逃過一次又一次的追捕！
後來他真正強大之後，這門奇術他已經很少用過了，隨手傳給了身邊的一個小輩。
此術由他親手所創，用來無數次逃遁，世間還有人比他對這門奇術更了解嗎？這門奇術的優點、缺點等等他都是了然於胸！小賊在他麵前施用天變地化，那簡直就是班門弄斧，自尋死路。隻不過，小賊做夢都沒有想到，天變地化的創始人就在眼前，如果他知道的話，他就不會使用這樣的手段了。
“把你的真身露出來吧，別在我麵前耍這些無聊的手段。”牧靈從容自在地說道。
小賊盯著牧靈不說話，要知道，他外人麵前，他不會輕易露出真身的，他仇家可以說是絕對的不少，一旦被人盯上真身，那就慘了，必定會被人滿天下追殺。
牧靈見小賊在猶豫，閑定地說道：“是你自己露出真身，還是我親手把你斬了，你要相信，我親自出手，不管你是誰，隻怕到時你趴下去了，就永遠爬不起來了！”
牧靈這閑定平淡的話，語氣一點威脅力都沒有，但是，此時聽到這話，江小詩姐弟倆也好，小賊也罷，都不由心裏麵一寒，在這一刻，他們都不懷疑牧靈的決心。
小賊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最終身體閃了一下，頓時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露了出自己的真身！在外人麵前，他不會輕易露出真身，但是，在這個時候，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看起來年輕不大的少年，絕對比他想象中還要危險，隻怕，正如他所說一樣，如果自己不露出真身，說不定真的是麻煩大了！
當小賊露出真身的時候，江小蝶與江小詩姐弟倆都呆了一下，在他們的印象中，小賊這個騙子應該是長得猥瑣狡詐的模樣，然而事實上眼前的小賊竟然是儀表堂堂，相貌俊朗，一看到他這樣的長相，讓人很難把他與騙子聯係起來。
小賊露出真身之後，向牧靈拜了一下，說道：“兄台實在是了不得，我天變地化從來沒有失過手，瞬間轉換角色，別人根本識不出來，兄弟卻一眼看出來了，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那隻不過是班門弄斧而己！”牧靈說道，然後看著小賊，雙目一凝，說道：“你是怎麽樣得到天變地化的，這個我不去管。但是，從今天起，你給我記住兩件事，一在我麵前，給我乖乖的，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趴著！別跟我耍手段！二，我不管你做什麽事情，做好事也罷，做壞事也罷，招搖撞騙，我都不過問，但，萬事給我留一條底線，不得跨越底線……”
天古城巨大無比，城廓廣闊無比，看不到盡頭，城牆直聳入雲，在這古老的城牆之上，沆沆窪窪，無比斑駁古舊，在城牆之上，留下了無數的箭眼刀痕，甚至到現在為止，依然有斷箭插在牆垛之上。
盡管是城牆殘古斑駁，但是，城牆依然流動著道光，城牆的每一磚每一石都布了道紋，這古城的城牆，曾經被無數人族先賢加持過，而且，是一個又一個時代的加持祝福，也正是因為如此，天古城經曆了無數歲月依然屹立不倒。
看著這古老的城池，牧靈心裏麵感慨無比，當世繁榮，然而，在過去的古老歲月，又有多少人知道人族曾經的艱辛，在人族曾經的黑暗時代裏，就在這三界，人族曾經被一度驅趕得無立足之地，在那個時代，天古城就是人族最後的陣營之一。
在當世，又有多少人知道，在人族最黑暗的時代，在天古城發生過一次又一次的血戰，人族一次又一次堅守，敵人一輪又一輪地攻擊！在那個時代，天古城都被打得支離破碎，但是，人族依然自強不息，一次又一次築建保壘防地，一次又一次地加固天古城，一直堅守到最後！
牧靈心裏麵黯然歎息一聲，天古城，承載著他多少的記憶。然而，古冥時代，又如何的讓他不堪迴首！曾經是人族最黑暗的時代，在這個時候，他身邊的多少人戰死，在那個時代，他座下的多少無敵之輩血戰到死！
就這樣，站在天古城外，牧靈一時之間呆了，不論是什麽時候，追思那個黑暗的時代之時，他心裏麵都不由為之黯然。
“牧兄，怎麽了？”在牧靈看著天古城發呆之時，江小詩叫了他幾次都沒有反應。
江小蝶看牧靈發呆，沒好氣地說道：“發什麽呆，不會是沒見過這樣巨大繁榮的古城吧！你不是牛皮吹破天嗎，難道現在要怯場了？”
牧靈本來就是心情不好，聽江小蝶這樣的話，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緩緩地說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女孩子，賢慧溫柔總不會有錯的！”
牧靈突然如此怒斥，有著說不出來的威嚴，讓江小蝶呆了一下，她迴過神來，又羞又氣，秀目瞪了牧靈一眼，欲發飆道：“你——”
“我們快走吧，進城了，幹站在這裏沒有什麽好看的。”見他們兩個要吵了起來，江小詩忙是打圓場，轉移他們的話題。
江小蝶冷哼一聲，不理會牧靈，轉身就進城，牧靈心情不好，也懶得理她。
進入了天古城之後，任何人都會被這繁華熱鬧的氣氛所感染，在整個天古城，可以說是揮汗如雨，接蹱摩肩，人山人海。不論是天上飛的，地上走的，甚至是水裏遊的，都能看得到。在天古城，不論是什麽樣的種族的修士都能看得到，人族就不用說了，作為人族的起源地，在天古城內，連凡人都數之不清，更別說是修士了。
到於妖族，在天古城也是隨處可見，那怕是還沒有完全脫獸胎的妖族也是多得數不過來，那怕是天古城的凡人，對於滿地走的人身蛇頭、鳥頭蛇身、虎身人頭……等等的妖怪都見怪不見。就算是在其他地方很少見得到的鬼仙族、天魔、石人、血族……等等都能在天古城見到。
在東越城來說，如果你想買什麽寶物，買什麽藥材，又或者你想把自己的寶物脫手，天古城是最好的選擇，作為人族起源地之一，天古城擁有海量的店鋪，無數的大教疆國在天古城都有著產業，所以在東越城有著這樣的一句話：天古城，沒有買不到的東西，隻有你出不起的價錢！然而，牧靈他們連走了幾家天古城最大的靈藥仙丹的店鋪，都沒有買到他們想要的腐冥豆。
“這腐冥豆究竟是什麽東西，竟然這麽難買。”連跑了幾家最大的店鋪都沒有，江小蝶瞅了牧靈問道。
此時牧靈心情好多了，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腐冥豆難買也不足為奇，它生長成熟之後並不珍貴，它必須跟死人埋在一起，時間久了，才珍貴，才具有不可思議的藥性。”
牧靈他們又連跑了幾家，都沒有買到腐冥豆，當他們繼續尋找其他的店家之時，在一條大街的轉角，正好遇到一個小販在向路人兜售自己的寶物。
“嘻，仙爺，你看看，這是從飛仙教流傳出來的一頁真經，舉世無雙，換你一件大賢寶器如何？”小販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讓人一看就認為他是出身於大教古派。
在天古城小販多如牛毛，一個小販向路人兜售自己的寶物，那一點都不足為怪。
然而，跟牧靈走在一起的江小詩就激動了，一見到這個小販，他立即跳了起來，大聲厲叫道：“小賊，快還我藥材來！”
本是向路人兜售自己寶物的小販一見到江小詩，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撒腿就跑，一下子衝入車如流水馬如龍一般的大街人群之中。
一下子，這個小販就消失了，江小詩與江小蝶姐弟倆想追這個小販，都已經找不到這個小販的蹤影了。
“跟我來！”就在這個時候，牧靈雙目一凝，沉喝一聲，瞬間踏入人群之中，向一位胖嘟嘟的中年漢子抓去，沉聲說道：“我倒要看你能變身幾次！”
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中年漢子走在人群中，與剛才的小販完全是有天壤之別，但是，牧靈大手抓來的時候，這個中年漢子臉色一變，瞬間後退，一下子又退入了人來人往的人流之中，一下子又消失了，根本就沒有剛才胖漢子的影子。
“你繼續逃！”然而，牧靈一下子追入人流之中，大手向一個佝著身子的老太婆抓去！這個老太婆臉色大變，瞬間移位，衝入了另一條大街的人群之中，又是一下子消失不見！而牧靈卻緊追不放。
這讓跟在牧靈身後的江小詩與江小蝶都傻眼了，他們跟在後麵，都看得眼花繚亂，因為逃走的小販一次又一次的變身，一時變粉雕玉琢的女娃娃，一時變成走三步咳嗽一下的病瘦，一時又變成了雄糾糾的漢子……
這個小販每一次變成，都一下子融入人流之中，自然無比，沒有任何破綻，他每次所變成的人，都無法把他與小販聯係起來。
小販每一次變身，就算從江小詩與江小蝶姐弟倆的麵前走過，隻怕他們姐弟倆也不可能知道這家夥就是騙走江小詩藥材的小賊！
但是，不論這個小販如何變身，不論他變成怎麽樣的人，那怕他再怎麽融入人流之中，那怕他變成另外一個人無絲毫破綻，牧靈都一下子能找到他，都能一下子把他識別。
這一點讓一路追隨在牧靈身後的江小詩與江小蝶都感到不可思議，好像這個小賊不論如何變化，在牧靈眼中都無可遁形一樣！
他們四個人一逃一追，逃過了一條又一條的大街，至於街道上的行人，對於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這種事情，每天都不知道會上演多少次！
最終，小販無論怎麽樣變化，都逃不過牧靈的法眼，他逃入一條小巷之後，他再也不再變化了，他索性站住，也不再逃走了。
“這怎麽可能！”小賊不可思議地盯著牧靈，臉色變得發白，說道：“這不可能的事情，我的天變地化從來沒有失過手，就算是老不死也無法看破我的天變地化，你，你這是怎麽樣做到的！”
這對於小賊來說，他的天變地化神奇無比，從來沒有人能識破他的變化，他從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別人根本就無法把兩個人的關係聯係起來，就算是法眼打開，也看不出破綻，看起來一樣是真身！但是，他一直屢試不爽天變地化今天竟然是遇到克星了，不論他變成什麽，牧靈都一眼把他識破，這簡直是不可思議了！
所以，這把小賊震撼得看著牧靈發呆，索性不逃走了。當然，震撼的不止是小賊，連江小詩與江小蝶姐弟倆都震撼了，他們用法眼來看，都完全看不出小賊的破綻，從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在他們看來，兩者根本沒有任何聯係！而且，變身的速度極快，瞬間而成，他們都完全無法分辨真假。
但是，這神奇到不能再神奇的變化之術，在牧靈中卻不堪一擊，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到極頂了。
“天變地化，你知道它的真正來曆嗎？”牧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風輕雲淡地說道。
牧靈這樣一說，小賊呆了一下，他得到這天變地化可以說是一個意外，一個巧合，當他修練了這門奇術之後，一直發揮著很大的用處，常常是讓他遇到很多危險都能全身而退，但是，至於對於天變地化真正的來曆，他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難道你就知道它真正的來曆不成？”小賊呆了呆，然後反問地說道。
牧靈看了小賊一眼，淡淡地說道：“我比你更清楚它的來曆。”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天變地化的來曆？天變地化就是他創造出來的，在他剛剛進入青銅古棺的那個時候，他還不夠強大，作為神魂的他，曾經用這種奇術逃過一次又一次的追捕！
後來他真正強大之後，這門奇術他已經很少用過了，隨手傳給了身邊的一個小輩。
此術由他親手所創，用來無數次逃遁，世間還有人比他對這門奇術更了解嗎？這門奇術的優點、缺點等等他都是了然於胸！小賊在他麵前施用天變地化，那簡直就是班門弄斧，自尋死路。隻不過，小賊做夢都沒有想到，天變地化的創始人就在眼前，如果他知道的話，他就不會使用這樣的手段了。
“把你的真身露出來吧，別在我麵前耍這些無聊的手段。”牧靈從容自在地說道。
小賊盯著牧靈不說話，要知道，他外人麵前，他不會輕易露出真身的，他仇家可以說是絕對的不少，一旦被人盯上真身，那就慘了，必定會被人滿天下追殺。
牧靈見小賊在猶豫，閑定地說道：“是你自己露出真身，還是我親手把你斬了，你要相信，我親自出手，不管你是誰，隻怕到時你趴下去了，就永遠爬不起來了！”
牧靈這閑定平淡的話，語氣一點威脅力都沒有，但是，此時聽到這話，江小詩姐弟倆也好，小賊也罷，都不由心裏麵一寒，在這一刻，他們都不懷疑牧靈的決心。
小賊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最終身體閃了一下，頓時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露了出自己的真身！在外人麵前，他不會輕易露出真身，但是，在這個時候，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看起來年輕不大的少年，絕對比他想象中還要危險，隻怕，正如他所說一樣，如果自己不露出真身，說不定真的是麻煩大了！
當小賊露出真身的時候，江小蝶與江小詩姐弟倆都呆了一下，在他們的印象中，小賊這個騙子應該是長得猥瑣狡詐的模樣，然而事實上眼前的小賊竟然是儀表堂堂，相貌俊朗，一看到他這樣的長相，讓人很難把他與騙子聯係起來。
小賊露出真身之後，向牧靈拜了一下，說道：“兄台實在是了不得，我天變地化從來沒有失過手，瞬間轉換角色，別人根本識不出來，兄弟卻一眼看出來了，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那隻不過是班門弄斧而己！”牧靈說道，然後看著小賊，雙目一凝，說道：“你是怎麽樣得到天變地化的，這個我不去管。但是，從今天起，你給我記住兩件事，一在我麵前，給我乖乖的，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趴著！別跟我耍手段！二，我不管你做什麽事情，做好事也罷，做壞事也罷，招搖撞騙，我都不過問，但，萬事給我留一條底線，不得跨越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