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易劍揚不在。正好給了潘婷一個找茬的好機會。

    雖說是去找別人麻煩,故意借此機會被掃地出門。但是一向不主張單槍匹馬上戰場的潘婷,這迴也不例外,硬是把人家難得休閑一天的葉明浩拉去當幫兇。

    畢竟是二莊主嘛,這要是出個什麽意外,還有他頂著,她就不用死得太難看。

    "明浩啊,難得你叫我一聲嫂子,那就是說我是這裏的當家女主人咯,那你這個小叔子兼二莊主肯定得帶我這個新主人去關心關心月苑那幫姐妹的,是不是?"潘婷邊走邊說,硬是把自己的自私說成是濫好心地表現。一雙手死死地拽著葉明浩的衣袖,生怕人家半路打道迴府,丟下她一個孤軍奮戰。

    "當然啦,當然啦,應該的,應該的。"葉明浩連連稱是,臉上是皮笑肉不笑的勉強笑容。看起來是滿臉的不情願。

    當然啦,一大清早的被人拉起來,美其名說是邀他一道去探望月苑的幾位女人,實際上就是拉上他一起去找茬。

    不讓人睡個好覺就算了,沒天理的是,被邀的人還不能說不。完全沒有拒絕的機會,他就被硬架著上路了。

    他這個嫂子倒好了,明擺著是想借機開溜的。可憐他這個無辜地人啊,要陪著她去做這種損己利人的事,要是讓大哥知道,他就死慘了。

    "嫂子啊,我們能不能--?"葉明浩停下腳步,正準備開導開導鬼迷心竅的某人。誰知他的話還沒出口,就被潘婷給扼殺在喉嚨中。

    "不能,也不可以。"她聽都還沒聽完人家的話,就一口迴絕了。她半哄半騙半威脅道:"明浩,別忘了,當初你騙我的事,我可是很大度的,沒有找你算賬哦。"

    她雖說得如此寬宏大量,心裏卻早已立誌要拿人家的幸福開刀了。要不是某人病了幾天,葉明浩八成就被某人給算計了。

    "那個---"葉明浩汗顏。

    沒想到她一直都沒忘記啊,真是小氣。他在心裏嘀咕道:自己本來就以為大哥是老頭子的嘛,他隻不過是稍微多說幾句,加大她的想象空間而已嘛。要不是某人先錯開頭的,他又怎麽會有機會一錯再錯呢?所以怎麽能一直說是他的錯呢?她自己也應該好好反省才是!

    於是,最後,潘婷是連拉帶扯的硬拖著葉明浩上路,而後者則是一副認命的懊喪臉。現在他得心情,豈是無奈加無言了得?

    誰知他們在邁出豪邁的幾大步,便被半路出現的擋路者給攔了下來。

    "杜若涵,你給我站住。"舞月正正地杵在路中央,惡狠狠地盯著潘婷,放出無數冷箭。

    "切,你那麽大的身軀擋在我麵前,我能不停嗎?"潘婷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天啊,這人怎麽能無聊到這種地步啊?一天不礙她潘婷眼,她就難受得沒法活了嗎?

    "你?你這麽醜八怪,什麽意思啊?"聽到潘婷諷刺的話,原本就心中有火的舞月更是鐵青了臉。"你別得意早,我來就是要告訴你,我們月苑的姐妹都看不慣你那惡心樣了,決定給你顏色瞧瞧。"

    "好啊,都有哪些色啊?赤橙黃綠青藍紫?還是粉紅巧克力?又或者是黑白配啊?"潘婷滴溜溜地轉著眼珠,一點也不氣,她拍著手掌,興奮道:"好啊好啊,不管是那種顏色我都喜歡。"

    切!不就是顏色嗎?誰不會給啊?我潘婷曉得的顏色可比你多得多了!我都還沒說給你們弄個調色盤玩玩,你們倒先擺上桌啦。

    "醜八怪你?"舞月這迴真的氣黑臉了,揚手想上前給潘婷一記耳光,想起昨日易劍揚的警告,手不要僵在半空。瞥見一旁的葉明浩,她知趣地收迴揚出的手,狠聲道:"月苑的姐妹說了,我們要和你杜若涵決一死戰,你贏了,我們走,我們贏了,你滾。"

    "比什麽?"潘婷興致來了。腦袋對舞月的那些刺骨話自動過濾掉,聽進耳的就那麽幾個字:輸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哈哈,這麽好的事,她要是不答應說不準一個閃電下來,雷死她!!!

    看著潘婷那滿是興奮的臉龐,舞月硬是一陣錯愕。她不免在心裏嘀咕道,這女的八成神經病,聽到她們七姐妹的挑戰居然開心到笑眯了眼,也不知道她安的什麽心。是真的這麽值得高興的事?還是她根本就沒把她們姐妹七人放在眼裏?

    可惡!!!居然那麽瞧不起人!等著瞧吧,到時她一定會讓她杜若涵有那麽難看就那麽難看。

    "人人都說你杜若涵才藝了得,不僅彈得一手好琴,丹青也是一等一的好手,聽說那邊的百姓都譽稱你為''利州第一美人'',誇你是誇得天上有地下無。說得這麽神,我們姐妹幾人還真是想瞧瞧你這個所謂的才藝雙全的''美人''是不是真的如傳說那般厲害。"舞月靠前幾步,緊緊盯著潘婷,鄙夷道:"不過說真的,才我是沒領教過,貌倒是沒少見,怎麽看也就是那樣,醜八怪一個。我看你們利州人八成都是眼睛有問題,又或者說你們靖州人也就隻能長出這樣模樣的人了,居然會把你……"

    舞月說到這故意停了下來,一臉輕蔑地看著潘婷。那樣子很是讓人厭惡得想扇她幾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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